《唐室演义》第三十二回白玉关桓楚解危说突厥两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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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尉迟江雨交战四门,至南门,一声炮响,守将燕晓云截尉迟江雨,叫曰:“吾乃南唐王次子,二太保燕晓云,黑鬼还我弟命来!”
    尉迟江雨观之,燕晓云面如红木,头戴火烧烟云冠,身披赤金甲,手握枣木槊,骑枣红驹。
    尉迟江雨曰:“小爷送汝于死鬼会之。”
    尉迟江雨催马来战,燕晓云大怒,高举枣木槊,击尉迟江雨面门,尉迟江雨横枪上当,枪槊一触而散,战马交错,调马复战,燕晓云仇火满腹,双眼赤红,急催战马,倾力挥槊,恨不能生吞之。
    尉迟江雨摇甩长枪,三五枪尖不离燕晓云左右,乌龙驹截道来迎,非解白玉关之围而不止。
    正是:
    红日云稀昏沉沉,宵雨惊雷朦噩噩。
    琴书暮卷听蝉声,山河犹在故人远。
    二将交战,前后五十回合,尉迟江雨催马迎,燕晓云来,倾力而刺,铁杆枪直刺护心镜,燕晓云挥槊挡胸前,噔一声响,燕晓云摇晃而过,尉迟江雨取,肩扣大将鞭,突击之。
    燕晓云察之不及,鞭落头顶,一声轻响,头破而死,栽倒在地。
    尉迟江雨马不停蹄,往东门杀去,辽兵溃走。
    尉迟元立南门大叫曰:“小将军速入城,东门有强将,不可往!”
    尉迟江雨未闻。
    东门,有燕王长子燕晓天守之,南唐骁将,尉迟元所甚惧也。
    次日黎明,尉迟江雨杀至东门,炮声复响,立南唐火焰旗,守将燕晓天击鼓而出,迎尉迟江雨,曰:“小儿何敢单骑闯吾阵也,速速下马,受死。”
    尉迟将雨观之,此将异前三门之将,面如青蒿,身高过丈,肩膀粗壮,头戴青莲冠,身披荷叶青铜甲,手握九曲驼龙枪,骑青霜马,有强将之态。
    尉迟江雨曰:“汝曹何人?南唐王深受国恩,不思昔日之德,屡犯边关,杀掠百姓,人鬼皆愤之。今大军将至,死无日矣,思活长久,速归降之。”
    燕晓天哈哈大笑,曰:“我乃南唐大太保,燕晓天是也。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李氏之后院也,何来有德,能者居之。小儿不经厉害,自为英雄乎?”
    燕晓天催马直取尉迟江雨,摇枪便刺,驼龙枪闪光而至,尉迟江雨挥枪挡之,战马交错,调马复至,尉迟江雨抬枪连刺数枪,枪尖指眼耳口鼻,咽喉肺腑而至,燕晓天挥枪一一挡出,侧身让之。
    战马交叉而奔,出数丈复聚来。
    燕晓天深得燕王真传,枪法高强,三三九路,环绕三百六十路枪技,连续使出,三四十枪尖,环绕身体而动。
    尉迟江雨枪学正阳,炼之极致,九九之路,时日三百六十五路枪术,依次施展,四五十枪尖,围困身体相随。
    正是:
    青莲出水洒珍珠,青柳落江弄涟漪。
    百花绽放香满天,和风细雨映彩虹。
    二将前后大战一百二十回合,尉迟江雨昼夜赶路,围战四门,两日未进食,人马疲困,出汗如流,铠甲长枪,沾满血肉,晕于人血,力衰摇晃,手眼不及,性命危矣。
    燕晓天截道而至,尉迟江雨抬枪,刺其小腹,枪缓慢而力弱,燕晓天伸左手,抓枪杆,使力拉之,尉迟江雨不能握,长枪脱手。
    燕晓天高抬驼龙枪,欲一枪刺死尉迟江雨,突闻噔一声,轻响弓弦声,一箭射其咽喉而至,燕晓天大惊,侧身让之,不极,来箭钉入左肩数指,燕晓天哎哟大叫,拨马南遁,南唐兵溃败,随燕晓天而去。
    诗曰:
    一骑力挫四门甲,尽忠竭孝弃生死。
    少年风流领风骚,凌云壮志神缥缈。
    人流来往萧萧雨,忙碌碌多不如意。
    吾辈长多多亦善,不思庸庸皆如是。
    此射箭者,乃张桓楚是也,依正阳之命来助尉迟江雨,见事急取弓射之。
    南唐主将多战死,独剩燕晓天逃之,士卒如乌云移动,弃辎重,随燕晓天遁去,白玉关从现晴朗。
    尉迟江雨滑落马鞍,欲拜谢张桓楚,救命之恩。
    张桓楚扶之,不受曰:“自家兄弟,贤弟不必言谢也,吾奉二哥之命,来助贤弟一臂之力,万幸不辱使命耳。”
    白玉关开东门,尉迟元出城迎之,尉迟江雨拜倒在膝下,落泪曰:“不孝子尉迟江雨,救驾来迟,死罪也。”
    尉迟元闻言,惊愕而细观之,曰:“汝真,雨儿乎?”
    尉迟江雨曰:“正是逆子。”
    遂父子相拥而泣。
    顷刻尉迟元扶起,喜曰:“父子此地相遇,未曾入梦耳,吾儿有先祖之勇也。府院,汝姊母可安乎?”
    尉迟江雨面露,哀伤之色,愁楚不言。尉迟元难之,曰:“患重疾乎?”
    尉迟江雨泣曰:“姊食毒,卒矣。”
    尉迟元悲声叫曰:“哎哟,燕儿,痛煞吾也。”
    尉迟元扑地恸哭,尉迟江雨跪一侧,落泪不止。
    诗曰:
    仁爱泰山为之轻,慈爱南海斗量少。
    骨髓父赐延志向,血肉母育续灵魂。
    人间悲苦莫离散,万物生死皆有命。
    草木枯荣四景重,青春无价且珍惜。
    张桓楚行礼,劝阻曰:“小至张桓楚,见之迟,恕罪也。人死无复生之礼,况姊居天宫,必不愿见,元叔如此伤怀矣,且节哀。”
    遂尉迟元止悲绪,命士卒拖粮草辎重,领黑白二将,入白玉关。
    尉迟元备酒席,二将左右侍坐,饮酒进食,问家国之事。
    尉迟江雨,张桓楚细言,李氏所为,朝纲之变,正阳拜将,大军南征一一皆言之。
    尉迟元重色曰:“燕南梦称霸于世四十年也,殿下可敌乎?”
    二将皆曰:“取燕贼如始芥耳。”
    尉迟元曰:“雨儿战东门之将,必知其力也,燕王恐其,十倍之强也。”
    尉迟江雨曰:“吾若全盛之时,必诛青面贼也。”
    张桓楚曰:“论英雄,天下非吾二哥第一,燕南梦何惧也。”
    尉迟元心甚往,目睹其容。
    却说东辽,自姜偃、焦文龙损兵折将,逃归碎叶城。
    辽王怏怏不悦,贬焦文龙为旗将,复使人窥探,中原之势,奸细探马五、十,来往奔走不止。
    一日报入碎叶城,辽王玉案,曰:“唐王新即位,诏天下贤士,聚长安,考文武状元。”
    辽王患之。又有探马来报,正阳拜将,欲征南唐。辽王聚文武议之,曰:“唐童广招兵将,拜正阳为将,南讨燕王,其势甚锐,此非吾辽之安也,何如?”
    右上位一人上前行礼,曰:“臣观,唐王其志非小,南平之后,恐图吾大辽也。今长安空虚,大王遣将袭之,事必成也。”
    此人面貌精细而白,山羊胡须,手脚细长,身披胡服,乃辽丞相胡如意也。
    焦文龙曰:“臣观唐帅正阳,此人行使沉稳有智,善于用兵,虽率兵南征,必有后备,吾兵远袭,必无功也。”
    姜偃曰:“臣有一计,可保成功也。”
    辽王喜曰:“国事速言,吾听之。”
    姜偃曰:“突厥长有欺唐之意,大王可借兵于突厥,合两国之力伐之,随有完备,不足为虑也。”
    辽王曰:“突厥王为人,贪土地而性吝啬,恐借之不与耳。”
    姜偃嘿嘿笑之,曰:“突厥王有扩土之心,然目光短浅,只见眼前三尺之利,而无深谋大志。内宠奸相狐公,其人以谄媚得势,好贪金银,忌功嫉能,素于亲王默天有隙。
    大王出重金贿狐公,遣一能辩之士,说突厥王左右,以长安之玉帛诱之,突厥王必出兵。”
    焦文龙复谏曰:“中原新王即位,百姓爱之,士气精锐,红门出将,况已有备,虽两国之力而不能克也。望大王息兵养牧,待其荒废而图之。”
    辽王大怒曰:“汝两番阻挠出兵,坏吾大事。汝已使唐将杀之,胆破矣,留何用,贬庶民,速去。”
    焦文龙退官服,默然而退,出玉殿抬首观天,曰:“社稷存亡未知矣。”焦文龙嗨一声哀叹,甩手归府。
    楼台朱阑弯月眉,画帘垂柳春雨晴。
    西风残叶花凋零,罗衣幔帐枕上书。
    辽王复谓众臣曰:“何人往突厥,成此事也?”
    胡如意曰:“微臣愿行。”
    辽王曰:“丞相代孤行之。”
    胡如意领旨,曰:“诺。”遂胡如意载金币宝玉,入突厥,直至相府外,谓门人曰:“官爷,入内报丞相大人,有故乡之客,来献土产,欲见之。”
    侍官见胡如意身后,有载货,喜奔入府,报曰:“老爷,客来求见,献土产,量甚多。”
    狐公常受贿,狐府上下皆习以为常,观其所献多少,贵重,通报狐公。
    若所奉甚少,逐之不报。
    狐公闻多,喜,曰:“速请来。”
    胡如意举礼单,献宝。
    孤公观之,黄金千镒,白璧一双,绸缎五十匹,另有瓷器数只。
    狐公大悦,皆受之,退去左右。
    曰:“汝深知礼数哉!姓名何称,见吾何为?”
    胡如意曰:“小人乃东辽末臣,胡如意是矣,长闻丞相乃突厥之首臣,善周旋,能机变,有匡扶社稷存亡之技,左右突厥风云之术。
    小人慕之久也。吾王有取中原之志,恐力小,不能成事,欲以突厥兵合击长安,恐突厥兵不出也。
    吾王许诺,破城之日,长安府库与丞相,事城何愁宝器无多也,望丞相为之,谋突厥王也。”
    狐公曰:“此何难也,明日公先奏王,吾伺机助之。”
    是夜胡如意归宿驿官。
    柳眉桃花三春雨,吴楚骄横山水连。
    闲愁暮色云纷扰,风月无情鬓发白。
    日光沐浴,大漠雁飞。
    突厥王上早朝,会文武议政。
    胡如意觐见突厥王,行礼曰:“东辽小臣胡如意,拜见大王,祝大王疆土千里,山河无边。”
    突厥王曰:“突厥于东辽虽边邻,少往来耳。汝此来何事也?”
    胡如意曰:“我闻唐军南征,长安空虚,遂命微臣拜见大王,合兵击长安,擒唐妇孺,平分天下矣。”
    突厥王曰:“子且退,孤于诸臣议之。”
    胡如意拜谢,回驿官待之。
    突厥王谓众臣曰:“诸卿之见,何为善?”
    默天曰:“臣闻唐王拜正阳为将,兵势甚锐,其民未变,不可伐也。
    我兵道路远望,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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