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室演义》第二十五回路救江雨诛二贼辽王遣兵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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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尉迟江雨转出水渠,顺官道,不辨别方向,一心救其姊,向南奔跑,未能出数里,晕倒于路中。
    正此时正阳、楚云自南来,见之。
    正阳跃下马,抱起尉迟江雨,取水饮之,尉迟江雨醒来,惊叫曰:“求壮士速救吾姊。”
    正阳曰:“小弟哪里人,家住何处?速带我去。”
    正阳抱尉迟江雨跃上马鞍,尉迟江雨手指北方,正阳催马直奔忠侯府,少顷便至,使楚云守门,一枪破起门,骑马入忠侯府。奈何?尉迟江燕已中毒身死,横卧厅中。
    哀哉!正阳迟来一步也。
    诗曰:
    熟读经书心未净,惑乱暴虐败佛门。
    妇道皆失人情灭,狼狈为奸败侯府。
    江燕滴血染孤帆,雷雨层叠西风凄。
    桃花三秋失颜色,雁走叶落空悲切。
    正阳入院,数命手持棍棒之人,来围之。
    正阳甩枪连刺数枪,刺倒数人,抱尉迟江雨,自马鞍一跃落厅中,速来观察尉迟江燕,尉迟江燕已无进气也。
    尉迟江雨哭到,尉迟江燕之身,正阳亦不能忍,滴落泪珠,一拳击前地面,地板破碎,怒火燃烧,气冲斗牛,虎目生烟,身上黄袍,无风自抖,一身骨节,噼啪轻响。
    正阳起身,观堂上二人,公孙傲肥头大耳,身披黑僧袍,身侧立禅杖。
    李氏盘黑发,饰罗裙。公孙傲谓李氏曰:“此人便是尉迟元?。”
    李氏曰:“非也,未曾谋面。”
    李氏脸色苍白摇头。
    正阳曰:“羞辱数代将候府,残害红门之后,身为人母,未有一丝,仁慈之心,其恶胜蛇蝎,十倍之毒,何以为人也!”
    正阳便说便跨步上堂来,两侧侍官拦之,正阳挥拳击,前者面门,抬右脚踢落,后者小腹,二人倒飞而出,撞墙而死。
    正阳复曰:“身为佛家子弟,亵渎圣门,惑乱作恶。
    今日不诛二贼,天道何昌?地随广岂能容之。”
    正阳提枪一跃而起,身落李氏,公孙傲身前,抬枪便刺公孙傲咽喉。
    公孙傲速起身,手握禅杖挡之。
    正阳抬脚踢,公孙傲前案,木案击往公孙傲,公孙傲使禅杖击之,木案碎落,正阳脚踢公孙傲小腹、公孙傲侧身避之,跃身落厅中,奔出大堂,站立院中。
    正阳反刺李氏三枪,闪三点金光,长枪自左胁入,枪枪穿透肺腑,李氏吐血死。
    正阳出大堂,跃落院中,公孙傲举禅杖,击正阳面门,正阳挥枪敲出,公孙傲脚踢小腹,正阳侧身避之,回枪连刺三枪。
    第一枪指咽喉刺,第二枪刺胸口,第三枪刺小腹,闪光而至,公孙傲挥杖抵挡,侧身让之,枪尖断袍,腹上划开一道口,几中枪也。
    正是:
    烟花消散落飞絮,草木凋零花瓣残。
    风月渺渺东流水,青云薄雾寒江雪。
    公孙傲见正阳力大,枪绝,大惧欲乘马逃之,跃身落往,龙驹金鞍,龙驹后腿起立,使前蹄刨公孙傲,公孙避之,复一跃落马鞍,正阳至抬枪便刺,公孙傲拍鞍而起,空中翻三跟斗落院门内,奔出院门。
    楚云门外候之,公孙傲出,抬枪便刺,白光一闪,至胸口前,孙叔傲侧身避之。
    楚云挥枪横扫,公孙傲一跃而起,脚蹬枪杆,顺势弹出,落两丈外,徒步西奔。
    正阳骑龙驹,奔出忠侯府,追之。
    公孙傲自官道往太隐寺奔走,飞毛腿,善于跳跃,徒步交战,然,今日遇正阳,天意也。
    黄唐龙驹摆尾而奔,未出两箭之地,至其身后。
    正阳抬枪刺其背,公孙傲往右侧,跳出一丈之外而立,挥禅杖击正阳右胁,正阳挥枪挡之。
    正阳催马,围绕公孙傲而奔走,公孙傲谨慎护之。
    过第三圈,正阳摇枪,连刺两枪,公孙傲勉强,挥禅杖挡之,跃起两杖之高,落往西侧,正阳拍鞍而起,随其后,使枪杆,抽击其背,公孙傲避之不及。
    一声轻响,中枪吐血,落地昏迷,正阳提起公孙傲,横置马鞍,调马回忠侯府。
    残灯愁烟落晓霜,秋叶梧桐飘飞絮。
    明月疏影射寒潭,清水芙蓉纵白矾。
    话说正阳生擒公孙傲回忠侯府,见尉迟江雨扶其姊,尸体而泣,亦心痛,深怜之。
    使楚云抱尉迟江雨,上前来使手抹去,尉迟江燕嘴角血迹,抱上战马,出府南奔,择山灵之高,土木之美,亲手厚葬,斩公孙傲于坟前祭之。
    尉迟江雨泣曰:“姊,饮贼之血,食其肉,仙灵安之。”
    言毕哭昏于坟上,正阳举尉迟江雨,迎面吹风,醒之。正阳其坟侧立茅屋,使尉迟江雨守孝,又传尉迟江雨三百六十路枪法。
    三十二路鞭法,解大将鞭赠之。
    复有寻侯府旧人,为忠者得数人纳之,从振忠侯府。
    又传尉迟江雨武艺,舞枪射箭,拳脚功夫一一授之,百余日,辞尉迟江雨归成都。
    临行谓尉迟江雨曰:“小雨,今后勤练枪法,日后光复忠侯府威名也。欲见我,可往长安宣王府来探之。”
    尉迟江雨落泪:“江雨谨遵兄长之命,待艺成,必前往拜见。”
    尉迟江雨欲跪拜,正阳制止,跃身上马,奔走西方。尉迟江雨挥手,洒泪而别,久望不退。
    路尘尘两行珍珠,烟袅袅双眼薄雾。
    风萧萧秋日苦瑟,雨纷纷凄凉飘雪。
    千年古都,帝王所居。唐王,自正阳毁祭坛,截走王氏,受了惊吓。
    二则年老气衰,有疾卧榻,无力勤政矣。
    遂往潼关遣使,诏三齐王李密入京。
    代李平之位,掌管三军,令行外事。
    内事皆委任裴延龄。
    唐王传李密,裴延龄入宫见之,曰:“朕疾日长,朝纲怠废,四夷虎视,中原微弱,朕深忧之。
    二卿勤勉用事,广纳谏言,慰抚内外,以安社稷也。”
    二人拜之,曰:“遵旨。”
    自此裴延龄、李密专权,内外行事。朝中大臣惮之,惧其阴威,莫敢有言者,郜国公主隐忍不发,旁人莫知其所思。
    李密得权势,欲望日张,亦有取宣王而代之。
    遂亲往丞相府,见裴延龄,欲交结之。裴延岭称病不出。李密命侍官献白璧一双,宛珠之簪一对,昆玉一块,西域宝马一匹,送入相府。
    裴延龄方出室迎之,李密躬身行礼,曰:“小王仓足来见,望丞相勿怪之。”
    裴延龄还礼,曰:“王爷降临鄙府,小臣之辛也,何敢异之。”
    李密复曰:“李密生性愚昧,少文才微,尊丞相以师生之礼侍之,可乎?”
    裴延龄曰:微臣岂敢居此高位,然王爷有命,敢不从之。”
    二人逐为唇齿,同入朝政,内外勾结,挟天子,号施令,百官忧愤而莫敢有违者。
    即日李密请裴延龄,至王府欢宴,举杯敬之,曰:“今日朝政俱在,吾二人之手,一人之下,万臣之首,可为富贵之极也。周公旦,霍光之属,未有此乐也。”
    裴延龄曰:“眼下王爷虽大权在握,人臣之首,百官所仰视。然它日,未必有今日光景,这般逍遥。”
    李密疑曰:“老师之言何意?”
    对曰:“今日兵权虽在,王爷之手,然王爷非得,皇上遗体之人,待皇上百年后,大位自落宣王之身,宣王其旧臣,无一不恨王爷者,那时王爷,身置何处,未知也。”
    李密曰:“然,可有化解之策?”
    裴延龄曰:“有一计化解此危,亦可锦上添花。”
    李密曰:“老师速教之,何妙计?”
    裴延龄曰:“今宣王带罪之身,王爷取而代之,入住东宫。”
    李密曰:“恐众文武不从也。”
    裴延龄笑曰:“王爷可拟写遗照,封为储君,传圣旨,隔内外,禁进出,待王卒。况且王爷乃唐王子嗣,有何不可,众臣虽有疑,为之奈何?不过数月,大位可得也。”
    李密喜曰:“老师乃吾之子范也。”
    遂李密假传圣旨,自封储君,入居东宫,总揽朝政。
    王丕,陆质等众臣上表,不得传。便至宫门,欲面见唐王,有重兵守之,无旨不得入,宫门徘徊,束手无策。
    正是:
    雨声点点北风缓,朦胧淡雾锁宫门。
    逃李依旧几度春,明朝花落愁怨多。
    宫殿倾危,郜国公主知其有变,欲先起兵夺帝位。
    遣人往太隐寺招兵将,然使者未出,门兵来报曰:“张先求见。”
    此奈公孙傲大弟子张先是也,当日逃出太隐寺,避远处观之,见正阳火烧太隐寺,便退去,寻公孙傲不得,后闻已被正阳所杀,来报郜国公主也。
    郜国公主命其入。
    张先入见郜国公主,拜曰:“罪将,张先拜见公主。”
    郜国公主观张先面色憔悴,有惊惶之色,惊曰:“何故如此失态也,何事速言之。”
    张先曰:“数月前,寺庙来行路者二人,露宿寺庙,杀我师父师弟四人,又遣散众兵,纵火烧之,太隐寺已成废墟也,独小将得脱,逃命归之。”
    郜国公主闻言,险些摔倒,十年辛苦,耗费巨资,付之一炬,化为乌有,岂能不慌也。
    郜国公主厉色曰:“所言真乎?何人所为,细言之!”
    张先曰:“罪将不敢诓语,未知其来历,使一杆金枪,骑大黄马,武艺高强,眼所未见也。”
    郜国公主闻其黄马,思曰:莫非正阳乎?故何显太隐寺?未敢断定,聚心腹之人,议之。郜国公主曰:“皇上封李密为储君,诸卿之见,何如?”
    萧鼎曰:“此乃裴延龄,李密有谋篡也,除之。”
    李昪曰:“裴延龄、李密勾结,内挟天子,外握兵权,势不可挡,不如合其意,附之。”
    彭司马李万曰:“诱二贼,诛之。”
    郜国公主曰:“若事泄,恐适得其反,汝等皆非善计也。韩卿之意如何?”
    上官问月曰:“吾有三计,公主可自夺之。
    上则,可借外力,抵内贼,密书往成都,招世子李纯举义兵,来长安讨贼,二虎争食,必有伤,伺机图大事,万无一失,公主可翘足而待也。
    二则公主率领府院之众,逞匹夫之用,玄武门政变。
    然以卵击石,胜负未可知也。
    三则委身二贼,贿其左右,出重金宝石,献爱女玄孙,谢罪受命。
    身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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