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室演义》第二十一回慕容欺沈燕遁走李天锡假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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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营,慕容树传令辰时造反,使士卒饱餐一顿,黑夜赶路,禁止士卒喧哗,言语小声,行动温和,慢举手脚轻落下,细语柔言缓倾诉。
    亥时起兵出营,向南而行。
    南郑探马见之回报张桓出。
    张桓楚、楚云二将,鼓噪而出,纵兵追击之。江南兵未走出三里身后闻,炮鼓齐响。
    正是:
    铁马风萧逐南北,吴戟越钩争齐鸣。
    姑苏城上万马奔,夜闻吴江雷雨声。
    慕容树惊惶曰:“南郑兵何为,来之甚急也。”
    复命士卒,落华旗,弃车驾,洒粮草,抛行囊。遂慕容树,沈燕领兵行军前,死命逃遁。
    未走十里,张桓楚、楚云率兵追至,两军头尾交集,江南兵一心逃命,有坐骑者赛马前逃,拼脚力者跪地求饶。
    江南兵前拥后挤,混乱无章,无有追兵,来的迅速。
    张桓楚、楚云率兵杀入军中,江南兵四散逃命,一路败走。张桓楚直寻慕容树来,慕容树、沈燕二人见,南郑兵已追至,只保自家性命无忧,哪顾士卒生死存亡。
    领少数旗排官,弃众兵而遁,慕容树、沈燕未出十里,突闻身后有叫声,曰:“慕容老贼,小爷来也。”
    慕容树回身观之,见一白袍小将追来,犹如流星坠地,顷刻便至也。此乃张桓楚,良驹神速,故追及之。
    慕容树谓左侧沈燕曰:“沈将,我二人合力诛杀此,白衣小儿,亦可脱身也。”
    沈燕以为然,遂调马来迎战张桓楚。
    张桓楚叫曰:“尔等欲何往?恶贯满盈,时至也,小爷为其指路耳。”
    沈燕举金丝刀直劈,张桓楚面门而下,张桓楚抬枪上挡,战马交叉而出,二将回马复来战之。
    慕容树随沈燕之后,扯缰绳使马缓走,待沈燕交战张桓楚之后,拨马又弃沈燕,独自逃命而去。
    此乃慕容树恐正阳追来。无意交战,巧言惑沈燕来挡张桓楚,好自己脱身去也。
    沈燕不见慕容树来战,回首观之,慕容树拨马而去,可谓今朝欺人,明日被人欺之。
    当日见法贞死而不救,今日又使慕容树所欺,正应在此时也。沈燕心恨慕容树之阴险,无心交战,欲去之,奈何张桓楚枪法高强,良驹如风,不能逃脱,只得性命相搏也。
    沈燕舞动雁翎金丝刀,路路击斩,道道抵挡,反复避让,疲于奔命。
    张桓楚摇甩梅花枪,三三演变,九九归一,枪尖如毒蛇吐芯,不离其媚眼之前,咽喉之下,骁骦马前后截来,围绕左右十丈之内。
    正是:
    梅花飘散坠小楼,白衣胜雪钩残月。
    凤尾珠冠落明霞,雁飞飘翎夜烂漫。
    二将死战,五十回合,沈燕身出大汗,力气渐弱,神志模糊,行动缓慢也。
    张桓楚迎面截道而至,嗨一声大叫,摇枪刺护心镜来,沈燕闻其喊声,方惊醒观之,长枪刺来,仓促挥枪挡之。
    未料张桓楚长枪撤回,复刺小腹,沈燕欲挡不及,白光一闪,夜色中一道红血滑过,梅花枪刺入小腹也,张桓楚抽枪,沈燕栽倒马下,死张桓出之手。
    江南兵半数逃散,余众弃刃降之。
    诗曰:
    官道冷落夜眇然,草色朱颜花啼落。
    风尘伤景阴森森,冷月寒霜气沉沉。
    天色朦胧日升起,酒过半酣梦江南。
    烟雨绵绵桃花开,画船琵琶弹霓裳。
    且说慕容树欺沈燕,挡南郑兵将,自领不足三百人,纵马遁走,出三十里,耳不闻铁蹄之声,回首观之不见追兵。
    自已以为技高一筹,得出升天,仰天大笑。
    左右曰:“将军兵败士死,九死一生,何故笑也?”
    慕容树曰:“南郑草贼虽胜四路兵,骁勇非常。然论权谋驭兵不如吾,我若用兵,必伏兵于此,我岂能脱身也。”
    言毕,突闻一声炮响,慕容树惊惶前后观之。
    时至五更,只见薄雾之中,前面官道中,横一路人马,旗帜下有字,写南郑二字,旗下立一人,黄金甲、黄金枪、黄龙驹,非正阳有谁?慕容树见此光景,魂惊魄散,险些栽倒,扶鞍坐稳,只见额头冷汗横流,面容憔悴愁苦。
    复又思曰:虽战之无胜,走之有余也。
    遂力气恢复,催马举刃,直冲阵脚来,正阳观之,曰:“吾本欲尔等归之,然留其一二奸人,危害百姓,不如除毒害,保全苍生。
    汝善小人之谋,焉能成大事,众人皆死,汝岂可独存之。”
    言毕,催马截慕容树来,慕容树摇枪便刺,指咽喉来,正阳抬枪击之。
    云花枪外弹,慕容树受其力,摇晃而出,战马交错,未出十丈,正阳复调马截慕容树来,摇枪刺之,金枪闪光而至,乏眼之间,来护心镜前,慕容树枪置身前挡之,双枪触碰,慕容树受其力,彩云驹蹲坐在地,复起。二将交叉而出。可谓:
    霞冠碧落雪花飞,玉凤缤纷彩云间。
    八宝金铠落七星,追风逐云飞龙驹。
    前后未走五个回合,慕容树一身骨头酸痛,思不速去,迟者有危,遂拨马欲走,正阳双手握枪杆,使枪身抽击之,慕容树竖枪挡之。
    因力小,受巨力,不能坐稳马鞍,吹落马下,方起身而立,正阳已至身前,抬枪便刺,慕容树避之不及,金条枪穿腹而出,正阳抽枪,慕容树倒地而死。
    正阳命士卒葬其尸体,收兵会合张桓楚、楚云二将,府使江南降卒皆归之,领众回南郑。
    且说岭南兵,李天锡虽领命于节度使殷熙,救援王氏,然怀异心,自有所为。
    闻有八路兵,袭南郑,思一计,一面使兵将缓走,又多出探马,观南郑之势,欲待正阳,众路兵交恶,两败俱伤,乘其虚弱,擒正阳、王氏送往长安,成奇功也。
    领兵至南郑,一日路程,探马来报,正阳败七路兵,主将皆死,士卒归之。李天锡思,若列阵交战,恐不敌正阳,不如依殷熙之意,护送王氏,途中使计策擒之。
    意定,直往南郑行来。南郑,正阳领张桓楚、楚云登城楼四处观望之。
    谓二将曰:“闻有八路兵来伐,我数之,少一路,岭南兵也,何故未至?”
    张桓楚曰:“岭南节度使殷熙,于吾家有故交,皆唐室之旧臣,红门之将,并非奸邪之徒,不知是何缘故,起兵犯王妃也。”
    遂正阳下城楼,回总兵府,遣人出城,探岭南之虚实。二日门兵来报,曰:“岭南兵来南门落营,遣使求见将军。”
    正阳令曰:“入来。”
    使官进堂,上举书信,拜曰:“小人受岭南兵,主将李天锡所遣,见将军上书,内情含书中也。”
    侍官去来,正阳观之。
    书曰:
    岭南小将李天锡拜书,正将军虎案前,小将奉命于,岭南节度史殷熙也。
    遂对外扬言起兵擒王妃、将军,实为助将军,共同御敌,护送王妃入蜀,至成都也。
    因受命之日晚,而行走之路远,故迟几日也。
    天幸,将军武艺绝伦,败七路兵如宰牛屠狗,尽灭之。然,巴蜀路遥道险,关口险隘,江河之上游水贼,山谷之中藏大王。
    小将虽力微知浅,愿护送王妃、将军,行往成都,相会世子。
    小将完成使命,又使唐室之旧臣殷熙,赤子之心,报之有望,将军莫疑之。
    小将立城外,听候将军差遣。
    正阳读完,谓来使曰:“汝回报,李将军,吾知之,明日城外会之。”
    来使三拜而去。
    晋卿曰:“殿下之意何如,可信乎?”
    正阳曰:“交战之地,系母亲安危,其可轻信也,观其举止而行之。”
    次日正阳出城,会李天锡。
    李天锡只身来军前观之,正阳身饰宝甲,容颜显山河之故,眉宇间系英雄之气。
    李天锡思曰:此人相貌非凡,能败天下诸侯兵,非侥幸也。
    吾不可鲁莽,须从长计议,一举灭之。
    李天锡曰:“吾乃,岭南副都督李天锡是也,将军可是正阳乎?”
    正阳细观李天锡,面色青灰,细眼无眉,尖腮侯嘴,头戴九头白蛇冠,身披八头黑蛇甲,手握金蛇枪,骑蛇花驹。
    正阳思曰:蛇之性阴暗毒辣,此人以此物为尊,岂有君子之节也。
    正阳曰:“正是莽夫正阳也,李将军千里来救,可见唐室忠臣未绝,红门有继,社稷之福也。”
    李天锡下马来前,单膝下拜曰:“小将闻将军英名日久,今日目睹尊容,风采绝伦,气冠寰宇,小将愿效犬马之劳,清扫足下灰尘,牵缰绳鞍前引路,略尽人臣之责也。”
    正阳下马扶之,曰:“将军之心,金银所不能度之,吾起能弗与。将军随我入城见母亲,择日行往成都,劳将军为先锋,扫山路之害,搭度水之桥,保我母亲,中途无忧。”
    李天锡曰:“小将谨遵之。”
    遂正阳携李天锡入南郑,至总兵府后院门外,正阳谓李天锡曰:“将军此稍候之,我入内请示母亲,后可见之。”
    李天锡曰:“诺。”
    遂正阳入内,拜见王氏,曰:“母亲,今自岭南来一路兵,主将名曰李天锡,言奉命岭南节度使,殷熙之命,来护送母亲入蜀耳。
    孩儿闻殷熙唐室之旧臣,红门之将,故来请教母亲,见来将乎?”
    王氏曰:“为难之时,有红门忠臣,不惧死罪,出兵援手,实为不易,若拒之门外,岂非寒了,忠臣之心也。
    吾儿速请来,正堂面视之。”
    正阳曰:“母亲所言正理也。”
    遂带李天锡来,正厅见王氏。
    李天锡拜王氏曰:“小将奉岭南节度殷熙之命,护送王妃至成都也,殷将军唐室之旧臣也,闻有众路兵,来犯王妃,甚忧之,恨不能亲至也。
    然皇命在身,不可违,故遣小将,扬言取南郑,暗处为王妃援手,保送王妃入蜀,于世子相会也。”
    王氏笑曰:“李将军免礼,请就坐。殷熙亦可为故人也,昔日红门诸将,浴血奋战,平定南越,吾熟知也。
    殷将军知勇双全,我甚敬仰也,今雪中送炭,救之于危难之时,真乃我唐室之忠臣也。
    成都有千里之遥,劳苦将军也。”
    李天锡曰:“为王妃效劳,乃小将之幸也,敢不尽死力也。”
    遂王氏使正阳,摆席宽待李天锡,至晚李天锡方归营。
    诗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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