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室演义》第十九回诓司徒正阳入城定南郑拒诸侯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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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易破耳,诸将之意何如?”
    诸将皆以为然。遂吕广十万兵,分为三路,自率一路,杨尹为一路。
    李罕之引一路,使三路兵,轮换攻城。
    传令击鼓吹号角,督促士卒,攻打东门,立轻云梯,抛射钩绳,死命登城。
    南郑城内,正阳虽闭门不战,然谨慎观,河东兵之动静,见其攻城,亲率诸将,立东门城楼督战,传令士卒,滚圆木,落青石,射竹箭,如雷鸣,暴风雨。
    中者头破血流,肩背脱落,手脚折断,死伤众多,不能登城也。
    吕广攻打一日,不能入城,落日休兵,回营察看兵将伤亡,伤亡者两万余人。
    次日吕广命杨尹造重云梯,高广各数丈,裹以兕革,下施巨轮,上容甲士五百人。
    城中士卒望之,有忷惧之色。
    晋卿谓正阳曰:“将军,贼造登城梯器,如何破也。”
    正阳曰:“此小技易破也。吾观云梯势甚重,重则易陷。将军领兵迎其所来,开凿地道,积薪蓄火以待之。”
    晋卿大喜曰:“诺。”
    遂领兵东门外三十步,多储膏油松脂薪苇于其上。
    二日吕广传令,鼓噪攻南郑城,许时北风甚讯,李罕之推云梯,上施湿毡,悬水囊,载壮士攻城,翼以轒辒,置人其下,抱薪负载士,填堑而前,矢石火炬所不能伤也。
    有数百人登上城楼,皆使张桓楚,楚云斩杀抛落城下。正阳传令士卒,火箭射之,瞬间火箭、木石齐落,矢石如雨,箭入留下。
    河东兵火箭,木石击伤者甚众,李罕之中流矢,进战不辍,初不言痛,未过一两个时辰,伤势复发而亡。
    时云梯辗地道,一轮偏陷,惑双轮具陷,不能前却,火从地中出,风势越猛,城上兵投苇炬,散松脂,沃以膏油,呼喊震天,须臾之间,云梯及梯上之人,皆为灰烬,臭味闻数理之外,吕广见兵将,死亡众多,知不能取南郑,惧之。
    遂萌生归意,引退而走。
    正阳观之,传令晋卿、张桓楚、楚云个率两万精兵,开三门出城,围击之。
    河东兵攻城未成,伤亡众多,士气全无,见南郑兵杀出,四散逃命,吕广阻之,不能也。
    张桓楚直寻吕广来,吕广头戴八叉亮银盔,锦子连环甲,手握七宝金顶刀,骑金睛血红驹。
    张桓楚叫曰:“尔等鼠辈,其不知,命薄德浅,贪齐天之功乎?”
    吕广观张桓楚笑曰:“小儿不知死活,欲来留吾也!”
    张桓楚摇枪来刺,枪尖闪光指咽喉来,吕广抬刀挡之。
    战马踏草而走,奔走数十丈,回马复至,吕广高举大刀,欲一刀战落张桓楚,一声大叫,直披张桓楚,张桓楚横枪上挡,噔一声响,火花落三四朵,战马交叉而走。
    张桓楚未出五丈,调马截吕广而至,围绕吕广交战,摇梅花枪,连刺六枪,眼眉鼻口,咽喉肋骨,闪光而至,吕广舞大刀,腹背乱转,上下敲击。
    可谓:
    梅花飘散雪山崩,银河碧空飞流星。
    寒冰烈火两二重天,白露晨霜冷锋刃。
    二将来往五十回合,张桓楚少年英雄,愈战愈勇,吕广年老,越来越缓,口鼻流水,呼吸急促,不及矣。
    战马交错之机,张桓楚举枪抽击,吕广避之未极,正中后颈,翻滚落马,未等起身,张桓楚随来,踩落其身,一枪扎穿前胸,钉入草地。
    复抽枪蹬鞍,吕广命丧张桓楚枪下。
    晋卿率兵左翼杀来,杨尹领兵阻之。
    杨尹头戴烈火朝天盔,身披烟云洛雨甲,手握青铜刀,骑红沙驹。
    晋卿叫曰:“来将速下马受降,待何时?”
    杨尹曰:“反贼休骄狂,反朝廷,杀兵甲,此乃灭族之罪也。”
    晋卿摇枪来刺,指胸口来,杨尹抬刀挡之。
    战马交错,复调马来,缠斗一处,未走十个回合,杨尹不敌晋卿,欲拨马走,晋卿速刺一枪,杨尹躲避不及,长枪刺入右胁,杨尹落马而死。
    楚云右翼杀入,副将秦宗史迎之,头戴镔铁盔,身饰铁甲,手握大刀,其黑马。
    楚云直取秦宗史,摇枪来战之,未走两个回合,刺落马下。
    主将皆死,河东兵逃散而去,降者亦释归之。
    遂三将收兵入关,正阳重赏三将。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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