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征服》第五十三章贤达国后谋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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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贤达国后谋贤事
    成吉思汗利用一年多的时间消灭了乃蛮部落之后,便在阿尔泰山过了个欢快充实的大年。众将领欢聚一堂,一月不撤席,日日莺歌燕舞,夜夜美酒女人,花天酒地一番。
    宴席期间木华黎对成吉思汗道:“大汗,这些将士们终于跟着你打下江山,建立了大蒙古国,实现了斑朱尼誓言。”
    成吉思汗欣赏地看着木华黎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啊,总能看透我的心思,没错,建国之时没有来得及封赏,漠北最后一个部落被灭一统天下了,是该封赏这些前线将士了。”
    木华黎道:“那些留守的人大汗别忘了啊?”
    “对对!这次让别勒古台留守大本营,解除了我们的后顾之忧,功不可没,也要封赏。”成吉思汗道,“那就等搬师回去后召开忽里台大会,连同那些女人们一起封赏!”
    年后大军凯旋而归。诃额仑带领家人孛儿贴、合答儿、也遂、也速干等若干妾婢,别勒古台率留守将士出迎十几里,那激昂欢度的场面鼓舞人心,久别相逢叙不尽的思念之情。吉儿八速与忽兰欣喜地拜见婆婆诃额仑和众后汗妃。女人们嘻嘻闹闹,卿卿我我。唯有孛儿贴心情沉重,别有一番滋味,勉强的笑魇中露出些许失落。
    孛儿贴早就从别勒古台那儿得知,成吉思汗在阿尔泰与战败国的汗后举行结婚大典,而且这次大典是前所未有的豪华而隆重,就连自己这个原配夫人,也不曾有过如此的待遇。今儿一见吉儿八速,果然是一个国姿天香的美人。孛儿贴并不是吃醋她的美貌,而觉得此女豁达干练,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之感,定是一个睿智而心计极强的女人。日后的后宫又少不了一些纷争和危机。
    孛儿贴想起一年来自己为了后宫里里外外操碎了心,说不定是为人作嫁衣裳,心里很憋屈。更让她伤心的是自己对成吉思汗的一片忠贞和痴情,换来的是感情的危机,那种深藏在心里的痛,无以言表。
    成吉思汗在阿儿泰举行封吉儿八速为汗后的大典的日子里,留守后方的别勒古台见孛儿贴整日闷闷不乐,每天都寸步不离,白天陪她纵马草原,嬉戏追逐,直到月儿高挂,才有说有笑地返回。夜晚在房间陪她消磨无聊的时光,有时直到天亮才离去。
    母亲诃额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知道别勒古台人过三十,仍独自一人,没有一个看上的女人,原来这呆子心里装着的是他的嫂子孛儿贴。如此这样下去,恐怕要闹出什么事来。
    一天,诃额仑把别勒古台叫来问道:“你这呆子,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安下心来?”
    别勒古台直言道:“我就喜欢嫂嫂那样的。”
    诃额仑劝道:“她是你的嫂子,也是汗后,你喜欢她可以,有其他想法不行!明儿就按她的模样给你找一个可好?”
    别勒古台拧着头道:“没人能比得上嫂嫂的。”
    诃额仑见别勒古台一根筋,生气地道:“你想活命就离她远点儿!”
    别勒古台憋着气不说话。诃额仑没法了就去找孛儿贴,把别勒古台的想法和他说的话告诉孛儿贴,要她再不要接近别勒古台,否则,铁木真回来,会血肉横飞,兄弟相残。
    孛儿贴听罢“嘿嘿哈哈”地笑个不停道:“这傻子,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从来都是把他当做最要好的小弟弟看的。放心吧额娘,不会有事的,等我给他谈一次,再不会有事哩。”
    诃额仑还是很不放心地道:“但愿如此,你是大汗后,本就有一搭子事让铁木真误会,再不可疏忽的哩。”
    “放心,一百个放心母后,儿媳会处理好的呢。”送走诃额仑,孛儿贴安排人速去自己的娘家要一样东西,一连几天没有再与别勒古台外出游玩,只是在家里聊天,过了几天自己便好好地打扮一番,虽说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已近不惑的年龄,由于天生丽质,收拾起来,仍如当年的小姑娘。今儿特别地又穿上结婚时的红衣裙,妖娆美丽不减当年。于是约别勒古台外出游玩。别勒古台见孛儿贴如此妆扮,惊奇在道:“小嫂子还是那时的样子,真好看!”
    孛儿贴矜持地笑笑道:“嫂子美吗?”
    孛儿贴是别勒古台心中的女神,从随哥哥铁木真去弘吉剌迎娶她的第一次见面起那红衣少女的影子就占据了整个心房,再也容纳不了任何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看到孛儿贴,别勒古台都是心情怡悦和激动。孛儿贴快乐时他跟着快乐,孛儿贴伤心时他也跟着伤心,有谁对孛儿贴好,他也对谁好,谁对孛儿贴不好他就恨谁。就连他最敬重的哥哥铁木真娶别人做老婆对别人好时,他都气得咬牙切齿,恨透了别的女人,也恨哥哥铁木真。
    这次成吉思汗在阿尔泰大办婚典孛儿贴闷闷不乐他也是痛心疾首。他喜欢嫂子不仅是爱恋而且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亲情。当然也时常在梦幻中与孛儿贴成双入对,无数次的交融。而今天当孛儿贴直截了当地送来秋波,向他示好时,他却卒然不知所措,刹时满脸涨红,慌乱地躲避着孛儿贴投来的昵视。
    孛儿贴见已经三十多岁的小叔子,如此青涩,心里也是一动,天下还真有这样纯情的男人呢,若自己不是铁木真的妻子,她也会不顾一切地跟这个男人走。而这只是一个闪念,她抑制了自己的心绪,笑道:“哎呦,一个大男人,还羞骚起来了啊,你平时不是挺喜欢嫂子的吗?今儿怎么啦,有心没胆啊?”
    蒙古男人眼睛中的女人是一种享受和占有的附属物,征服和掠夺就是她们的宿命。几百年就出了别勒古台这么个与族群和时代格格不入的情种。孛儿贴是他心灵中的灵,灵魂中的魂。他无时不刻地想与之鱼水合欢,他不怕哥哥铁木真,也不怕母亲诃额仑,他是不想把圣洁沾上污迹,他想永远珍藏着这份娇情和遐想。
    而当这朵美艳的花儿向他绽放时,他突然间不敢面对那火辣辣的眼神,当孛儿贴直白地表露时,他偷偷地瞟了一眼心中的圣女,欲言又止,欲罢不能,面红耳赤,喃喃地说不出话来,两腿一夹纵马飞奔而去。
    孛儿贴望着别勒古台离去的背影,心潮起伏,多好的男儿呀。为了爱,他改变了自己的野性,为了情他守身如玉,熬过多少个不眠之夜,让人心疼。她在他身上读到了爱的真谛,悟出了野性也是可以用爱用情去改变的道理。她此时想到的是要致力于一生去教化自己的子孙,用美和性情去征服征服者的心灵。
    孛儿贴追上别勒古台很是凝重地道:“别勒古台,嫂子知道你的心思,这么多年你一直不娶,一心在嫂子身上,嫂子感同身受,怎能不知?今儿嫂子就成全你一次,希望你从此收收心,去做你该做的事。”
    别勒古台蒙蒙地看着孛儿贴那妩媚的一笑,心旌幡动,拉了拉缰绳与孛和贴并肩而行,犹如一对痴情的恋人,不知不觉太阳西下,夜暗降临,孛儿贴从别勒古台眼中看出了一种男人特有的本能,便用强烈的目光与之对视了片刻,嫣然一笑,似羞似嗔地道:“你且等片刻,我去河边洗浴,你再过来,等你!”
    孛儿贴莞尔转身向斡难河畔驰去。
    别勒古台遥望着心中的女神消失在斡难河畔,心潮逐浪,难以自持,纵马飞驰几十里,又急不可耐地回头来到高高的斡难河大堤上。
    放眼看去,宽宽的斡难河,在暮色的朦胧中静谧安祥。潺潺之水,清爽的气息,赏心悦目。岸边河水旁隐约看到,一席红色的地毯上坐着一位红衣少女,头戴凤冠,腰系蓝丝带,粉色丝绸系在凤眼之下,遮住了美艳的脸蛋。
    一向孟浪的别勒古台以为孛儿贴第一次与自己在一起,可能是羞于情面,才遮盖住自己的脸面。便缓缓地从她的身后滑过来,啊?真是与当年分毫不差,那时的嫂嫂就是如此打扮,今儿这种特意的装束是用心还自己一个儿时的梦想。他真真地感谢孛儿贴对自己如此用心,跪下来拜了拜道:“谢谢嫂子如此慰抚一颗孤独的心,从此,我别勒古台生命中再没有任何人,我的眼睛里只有你,我心爱的女人!”
    红衣女人多情地睃了他一眼,没有言语,把头扭向一边。别勒古台跪拜之后,便没有了先前的矜持,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跃而起跳上红毯上,抱着红衣女人一阵狂吻。那女子也不抗拒,随身应承。别勒古台便大着胆子,除去女子的衣服,把几十年的积蓄全部倾泄给了身下的女人。一阵风雨之后,别勒古台见身下的女人泣泣流泪,爱惜地道:“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那女子目若秋水,点点头。
    别勒古台搂紧女人道:“我们已是这般情义,还害羞吧?为何摘下面罩。”
    红衣女子又是点点头,坐起来,身下已是一片血迹。别勒古台见女人身下流了一片殷红惊诧地把女子的面罩摘下,一张美艳绝伦的俏容,吓得别勒古台差点儿没晕掉。
    这女人,竟然不是孛儿贴,惊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红衣女子痴笑道:“我美吗?”
    那言语那神色分明就是孛儿贴,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凭心而论姿色比孛儿贴还要美上几分。别勒古台疑惑地点点头。那红衣女子道:“我是弘吉剌人,是孛儿贴的堂妹,叫孛儿吉。”
    别勒古台心想怪不得自己没有分辨出来,不仅仅是天黑的缘故,此女简直与孛儿贴就是一个模子磕下的,惊呀地道:“孛儿吉?那孛儿贴呢?”
    孛儿吉道:“是姐姐安排我在这等你,她早就回营地了的。”
    别勒古台这才如梦初醒,原来这一切是孛儿贴一手安排的,他又下意识地看了看那片血迹,想说什么,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况且也不想伤害被自己占有过的姿色并不差于孛儿贴的姑娘,重要的是也不能辜负了孛儿贴的一片心意。便把孛儿吉搂在怀里道:“你很美,今天破了你的身子,我一定娶你为妻,为你负责的。”
    孛儿吉依偎在别勒古台怀里流着泪道:“姐姐说的不错,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能嫁给你是吉儿的福气,吉儿会终生伺候你,为你生儿育女……”
    别勒古台被柔情的孛儿吉拨动着心弦,捧着吉儿的脸在额头上吻了吻道:“回营就禀报母后,我们马上成亲。”
    “嗨!日子长着哪,有你们亲热的时候,还不快快回营地,婚宴早准备好了,大家都等急了的。”孛儿贴一身盛装骑马立在大堤上,见两人忙乎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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