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征服》第十七章为救爱妻结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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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为救爱妻结联盟
    十几年前,塔塔儿部落欲借额列别都的新婚妻子诃额仑被抢之机,挑起蔑里吉部落与蒙古部落开战,从中渔翁得利。但蔑里吉的首领狡猾的草原之狐脱黑脱儿并没有上当,只是把兵马集中到蒙古部落的边界,等待观望。结果也速该大胜并杀了塔塔儿的首领铁木真木秃儿。脱黑脱儿说服额列别都和众人把兵马撤回营地,但他却留下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然而,十几年过去了,机会一直没有来临。也速该活着的时候,蒙古部落太强大,自己不是对手,不敢冒灭族的危险去找也速该报仇。也速该死后,确实有了报仇的机会,但此时正与克烈部落开战,这一打就是五、六年。好在乃蛮部落又与克烈部落之间发生了摩擦,克烈部落首尾难顾,对蔑里吉部的威胁小了很多。
    此时脱黑脱儿经不起额列别都的纠缠和当年的誓言,加上铁木真还没有成气候,就派额列别都带领一支几百人的兵马借铁木真大摆宴席之时去偷袭,报当年抢妻之仇。
    额列别都这么多年对失去诃额仑一直耿耿于怀,这次终于有了机会。于是,挑了蔑里吉最强壮的兵马,夜闯蒙古营地。果然,铁木真沉浸在新婚的快乐之中,没有任何提防,额列别都的兵马轻而易举地把铁木真的部落打的落花流水,族人四处逃离,铁木真也苍偟逃上不儿罕山。
    蔑里吉的人争抢着女人和牛羊,额列别都什么也不要,带着人到处寻找诃额仑。几乎找遍所有的逃难人群,就是不见诃额仑的影子。听说有人把一个漂亮的女人扛着向树林跑去,额列别都追了过来。
    黑粗大汉扛着孛儿帖钻进树林,扔在地上,去撕扯孛儿帖的袍裙,正得意之时猛听得一声大喊:“木脱儿,住手!”
    原来黑粗大汉正是脱黑脱儿的儿子,额列别都的侄子部落首领的继承人木脱儿。
    木脱儿还以为是铁木真的人呢,这一喝吓得“腾”一下跳了起来。见来人是自己的叔叔额列别都,气不打一处来,喊道:“怎么了?叔叔还想与我抢女人吗?”
    额列别都也不说话,上来把孛儿帖拽起来,看了一眼,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孛儿帖再刚强也是个弱女子,在几个野蛮的大汉面前只有朝不保夕的感觉,弄不好立马就有可能香消玉损。于是,灵机一动,心想铁木真是何等的英雄,草原上没有不知道的,他们多少会惧怕一点,也不敢对他的妻子无礼,不如如实说出自己的身份。
    孛儿帖主意已定,才落落大方地整理一下被木脱儿弄乱的袍裙,义正词严地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是蒙古部落射雕英雄铁木真的新婚妻子孛儿帖,你们对他的妻子这般无礼,不怕他用神箭射杀了你们吗?”
    “呵呵,原来是铁木真那小子的新婚妻子,也是个弘吉剌的大美人,这真是一报还一报啊。叔叔,当年也速该抢了你的妻子,这次我们抢了他儿子的妻子,侄子就把他让给你当妻子了。”黑粗大汉木脱儿提着衣服离开,又回头道,“那儿还有一辆好车肯定还有美人的,我再去搞一个就是。”
    额列别都一听是铁木真的妻子,只是咧嘴一笑,道:“你既然是铁木真的妻子,你可知道你的婆母诃额仑现在在那儿?”
    “不知道,大家都跑散了的。”孛儿帖已判断出来眼前这个人就是当年妻子被抢,又差点儿被杀死的婆母诃额仑的前夫额列别都了。见此人并没有刚才那人那么凶狠,而且还是他制止了黑粗大汉的暴行,心里不禁有些许同情地道,“你也是失去新婚妻子的人,你不会太为难我吧?”
    “哈哈哈……”额列别都仰天大笑一阵道,“老天的报应啊!”
    孛儿帖见额列别都撕心裂肺地大笑,心里发怵,向后退了几步,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变了形的男人,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事。
    “我不会为难你的,我只要我的诃额仑。”额列别都仰天大叫发泄一阵后道。言毕对手下的人喝道,“把她带回去!”
    孛儿帖与其他被抓的女人一起被带回蔑里吉部落。所有的女人都被分配给男人们做了性奴。只剰下铁木真的家人孛儿帖、也速该的别妻阿月儿和女佣黑里额被带到脱默契脱儿的议事大帐。
    阿月儿和黑里额见孛儿帖也被抓住,抱住大哭道:“少妇人,我们该怎么办啊?”
    孛儿帖道:“别哭,别给铁木真丢脸,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呵哈,那个漂亮的小女人就是铁木真的新娘子啊,真的俊俏,不比当年的诃额仑差,我看这样,额列别都当年也速该抢了你的新娘子做老婆,父债子还,天经地义,那个漂亮的小媳妇就给你做老婆了。”
    此言一出,吓得黑里额喊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家少妇人已有身孕,怀了铁木真的骨血的。”
    孛儿帖怒目而视,正要大骂,就听额列别都道:“我谁也不要,就要我的诃额仑!”
    “没出息的东西,那诃额仑已是老菜帮子了,再说就是抓住她,她也不一定再肯跟你过的。”脱黑脱儿气道,“我知道你对也速该夺妻之恨耿耿于怀,那好就把也速该的别妻阿月儿许给你。他睡你的老婆,你也睡他的老婆,扯平了。”
    没等额列别都说话,脱黑脱儿就吩咐人,把阿月儿送到额列别都的毡房。
    黑粗大汉木脱儿见额列别都有了阿月儿,就向脱黑脱儿要孛儿帖道:“父王,叔叔不要新娘子,你就把铁木真的新娘子赐给孩儿吧?”
    “好!这次你也算立了大功,就把那小娘子送给你了。”脱黑脱儿笑道,“玩玩可以,不能做老婆,她肚里怀的是别人的种!”
    木脱儿高兴地去拉孛儿帖,女佣黑里额抱住孛儿帖不散手。木脱儿抽出腰刀就去砍黑里额,孛儿帖吼道:“她是我的女佣,你要杀了她,我就死给你看。”
    木脱儿见孛儿帖发怒,更是好看,越发地爱惜了,笑道:“好好,只要你从了我,我就不杀她,让她继续跟着你照顾你。”
    此时的孛儿帖为了保全黑里额的性命,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和黑里额抱在一起,不置可否。木脱儿收了刀命人把孛儿帖和黑里额带回自己的营地,另找了一个毡房,派人看管起来。
    阿月儿在额列别都毡房住了好几天,女仆百般讨好,劝道:“我们额列别都王爷,可是个衷情的人呢,自从诃额仑被抢就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再没找女人。你现在风韵犹存,也速该也死了,身边又没有一个知热知冷的男人,人活着还不是求一生的快乐。就从了我们王爷吧。”
    额列别都开始也是放不下诃额仑,哪个女人也不要。但后来经人一开导,觉得也是,他也速该能睡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睡他的女人。于是,就动了占有阿月儿的心思。然而,那阿月儿宁死不从,没办法就找几个能说会道的女人天天劝说,日子长了,阿月儿,见没人来救她,心思有点活动,性子不如前几天那么生硬了。额列别都抱着报仇和发泄的心理,趁机强行占有了阿月儿。
    孛儿帖可不是守寡的阿月儿,无论木脱儿如何软硬兼施,也得不到一个好脸色。只要木脱儿强行施暴,孛儿帖就以死相拼。无奈几十天下来,木脱儿仍是没有沾上孛儿帖的边儿。
    随着孛儿帖的身子一天比一天的大,木脱儿也不常来寻事,孛儿帖就放松了警惕。以前都是黑里额每天不离开寸步保护头孛儿帖,这天,孛儿帖身体有点儿不适,没有起床,让黑里额去找些药来。黑里额刚离开不久,木脱儿就借着酒劲闯了进来,见孛儿帖躺在床上,只穿了件睡衣,那白白的酥胸露出来,木脱儿一激动扑了上去,任孛儿帖怎么反抗和求饶,都无济于事。等黑里额回来,木脱儿正提着裤子往外走。万事已晚,黑里额扑上去撕咬木脱儿道:“你个畜生,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了,你还不放过她,铁木真有一天会杀了你的。”
    木脱儿一脚把黑里额踢开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她已是我的人了,给我好好照顾,出了事,我就杀了你!”
    孛儿帖有气无力地躲在毡角里那儿,眼泪流湿了一大片。黑里额过来帮她把衣服给穿好,道:“这个畜生,我非杀了他不可!”
    孛儿帖哭道:“我再也活不下去了,你今后出去把铁木真照顾好,我死也冥目了。”
    “别说傻话,你还怀着铁木真的孩子呢,铁木真一定会来救你的。”黑里额安慰着道。
    “不!不!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我没脸回去,我对不起铁木真……”孛儿帖又大哭起来。
    正在此时,毡房外一阵大乱。蔑里吉部落的人鬼哭狼嚎地乱窜,有人大喊道:“铁木真来了,射雕英雄来寻仇了,快跑吧,蒙古人杀人不眨眼,我们一个也活不成的,跑啊……”
    听这喊声还真是铁木真带兵打来了。
    原来蔑里吉偷袭蒙古大营,铁木真卒不及防带着母亲逃到不儿罕山上,发现孛儿帖和阿月儿丢了,等派人回去打听,才得知她们已被蔑里吉人抓去。一怒之下铁木真带人就往回冲。蔑里吉兵马太多,根本不是对手,去也只能是送死。无奈铁木真只有返回山上,再组织兵马,几个月下来,所能用的兵马还是不足以进攻蔑里吉部落。怎么办?
    诃额仑见儿子急得憔悴了很多,劝道:“儿子,别急!”
    “母亲,能不急吗?孛儿帖还在他们手里,万一孛儿帖有个三两短的,儿子也是活不下去的啊。”铁木真几乎哭着道。
    诃额仑沉思一会道:“咱们一个部落的兵力不够,不行就借别人的兵马啊。”
    “我们都这样了,借谁的兵马,谁又肯借给我们呢?”铁木真挠着头道。
    “想起来了,你父汗在时,曾有恩于克烈部,与他们的首领王罕是安答儿,不如你去找找他,请他出兵帮你讨回妻子。只要王罕愿意出兵,也是对其他部落的一个威吓,将来谁还敢欺负我们呢。”诃额仑道。
    “对的!”铁木真一拍脑袋道,“还有我的几个好安答儿都找来。我马上就去!”
    “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样了,儿子,记住机会不是等来的,是有智慧的人找来的。去吧,不过去也不能空着手见人家,不如把孛儿帖那件珍贵的黑狐鼠袄送给他。”
    铁木真很感激母亲的智慧和深明大义,便拿了黑貂鼠袄,带着弟弟合撒儿和别勒古台一起去见克烈部落的首领王罕。
    当年王罕为了继承汗位,弑父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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