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圣观心》第二卷风起卷第九十三章干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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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陈兄!”
    沈半归一边心喜说着,一边拉住徐丑说。
    “快,快,赶快谢谢恩公!”
    徐丑和其母听了又要下跪,陈醉伸手止住二人,说:“徐丑,你还算有些天资,与沈兄能二次相遇,也该我们之间有此缘分,往后修行,切莫怠慢,忘了修道初心!”
    “多谢恩公教诲,丑儿谨记在心,不敢有忘!”
    陈醉点点头,把手中秘籍递到沈半归手中,然后把风公子叫了过来,交代一番。
    “我已交代了风公子,你们去难还是去北?”
    沈半归看向妇人,妇人却没有什么注意,在看向沈半归,沈半归不再他想开口道:“往南!”
    陈醉再次点点头,让风公子伏下,道:“上去吧!”
    沈半归对陈醉一拱手,招呼妇人与徐丑上去,徐丑应声搀扶妇人,把妇人托身上了风公子后背,然后,回身对陈醉一礼,就要上去。
    陈醉心中一动,开口道:“徐丑,你过来!”
    对于他的突然开口,三人均是一愣,回过神后,徐丑近到陈醉身前,垂手而立!
    陈醉道:“我有一法,初有其形,现在传之与你,若是你能悟到,便可无目而能视物!”
    一听没有眼睛也能看见东西,徐丑虽然有些少年沉稳,但仍忍不住表现处欣喜来,妇人听了也是一喜,沈半归则又是一愣,接着也是欣喜。
    似乎是没有想到,陈醉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这本事自然是陈醉雷鸣洞窟地底“吾圣塔”内所得,徐丑有了修行,虽然灵感会慢慢敏锐,可那所察也仅仅是有大概的形状,明显的特征,各自气息的波动。
    那像陈醉的无形之眼,闭目亦能察之秋毫,除了色彩和真的视物没有任何区别。
    徐丑忙跪下,就要行拜师之礼,陈醉再次止住。
    说:“此法不过初有其形,算不得传道于你,你也不一定真有所得。所以,我算不上你师父,也不会做你师父!此后修行,以天地为师也罢,另遇名师也罢,天道人伦你自心自度,若是受了天谴,天不饶你,我亦不饶你!”
    陈醉的语气越来越重,虽然说话不够直白,却也明明白白。
    就是陈醉在警醒徐丑,其以后无论是做好人还是做坏人,当心中有分寸,若是做了天地都不容的事儿,他也不会饶恕其罪行!
    徐丑磕了一礼,抬头表情严肃地说:“徐丑,铭记在心!”
    陈醉坦然受之,然后迈一步到了徐丑面前,额头贴着额头,把他所能理解和展现的无形之眼,以灵感展露到徐丑的灵感之中。
    “吾圣塔”中所看到的画卷,在出了雷鸣洞窟之后就被他忘了一干二净,唯一记得的只有最开始八幅图的最后一图。
    但陈醉心中隐隐觉得此图将关乎一个天地大秘密,就没有展露给徐丑看。
    不过无形之眼的形成,运用,理解,概念,他却毫无保留的地展现给了徐丑,虽然如此,但所能展露的也不过皮毛而已。
    神通未成,根本看不出其脉路,只有一个混沌的外形。
    就像他当初的养灵之道,也只是一个混沌的概念。
    所以,这也是陈醉为什么说徐丑不一定能有所得的原因,不清楚的东西,怎么可能传清楚!
    至于以额头触额头的方式,只是因为陈醉没有灵力,否则一道灵念直接打入徐丑的脑海中,岂不省事。
    陈醉额头离开徐丑,徐丑得悟了一样,愣愣地跪在地上。
    良久,徐丑醒转了过来,一回神就要开口说话,陈醉挥手制止,说道:“悟与不悟,我也不需知道,你好自为之!”
    徐丑嘴角抿动,又一次给陈醉重重磕了一头。
    一旁的沈半归知道陈醉不想太多的客气之语,深深地对陈醉一礼,招呼徐丑上了风公子后背。
    陈醉对风公子背上做好的三人轻轻点头,三人再次行了一礼,风公子低吼一声,跃身而起,直入云霄,转眼消失不见。
    又在细雨中站了一会儿,陈醉对阿芸一点头,阿芸会意,裹着陈醉回到了“醉真楼”住处!
    陈醉这边刚让阿芸收了浓雾,那边就惊动了另外一个房间的方之瑶。
    面对又突然凭空出现的陈醉,方之瑶恍惚间甚至怀疑陈醉没有出去过,只是在修行一种秘法,可她出房间就近查过,而且确信陈醉之前不在房间内,出去了。
    察之到陈醉似乎正在脱衣,脸色一红,收了灵感歇息去了。
    这边陈醉把潮湿的衣服脱下,扯来一把椅子,凉在椅背上,刚刚事儿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倒在穿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陈醉一起来,老板已带人备着脸盆手巾在外面等着了。
    陈醉打开门道了一声:有劳,然后洗漱了一下。
    完毕后,老板问:“公子,早饭是在屋里吃,还是到前面吃?”
    陈醉无所谓道:“屋里吧!”
    “把小姐也请过来吗?”
    陈醉点点头,老板会意,带人下去了。
    没一会儿,老板引着方之瑶进了陈醉的房间。
    方之瑶一见陈醉,神情定了一下,然后展颜笑起,说:“公子白衣仙袂,这一出去不知要惹煞多少世家小姐姑娘,饶是我都有些心动了!”
    陈醉衣袖一摆,上下瞧了瞧问:“有何不同?”
    这一袭白衣是此前别的城落下时,见到成衣铺,想到戒指中衣服已经不多买的。
    原本他是想买之前所穿同色玄黑色衣服,结果在方之瑶的建议下,才买了几套白色的衣服。
    陈醉对穿着不甚在意,之前一直都是黑色,今天起来,戒指中随手拿出一件,正好的是白色,就直接穿上了。
    还别说,白衫在身,气息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少了一分阴沉,多了一分潇洒之意,君子之风。
    老板自去,方之瑶做到陈醉对面,再次笑道:“公子以后只穿白衣吧,这才符合你大醉仙的名号!”
    陈醉不管方之瑶是真心还是玩笑,对其笑了一下,问:“等下吃了饭,一起出去一趟?”
    “好,好啊!”
    方之瑶笑道,眼底现出丝丝兴奋,仿佛是要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发生一样。
    没多久老板把早饭准备上来,陈醉方之瑶吃了,然后并肩出了“醉真楼”。
    二人一出现在“醉真楼”门前,就像一块巨石丢在平静的湖面一样,立即就引起了轰动,无数双目光唰唰地向他们注视了过来,仿佛一眨眼就要丢了一样。
    这些人昨天兴致勃勃地等了一下午,结果什么热闹也没有等到,只等了一场空。
    他们一早又来,见陈醉出现,以为其又要上演一出比之“一捻土买灵宝”的好戏,兴奋地奔走相告。
    “大醉仙,出‘醉真楼’了!”
    这消息就像湖中的涟漪一样,以“醉真楼”为中心,向祁州城四处散去。
    而陈醉无知无觉一般,沿着沐序街行走,方向正是元临教齐器坊的位置。
    他每走一步,远远辍在其后的围观修士,眼中的兴奋之色,便增加一分,仿佛重头戏马上就开始了一样。
    方之瑶与陈醉并肩而行,离其最近,见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突然有一种不真实感,昨天还猜测其憋着坏的事情,今天就这么过去了,难道是昨天晚上出去,已经把事情准备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众人的目光,气氛有些诡异,方之瑶闭口与陈醉同行,没有说一句话。
    沐序街走了一半,陈醉忽然感知到几道大能修士的探查。
    心中一笑,这些人没有抵近观察,而是在外围监视,大概是因为知道了褚老怪的惨死了。
    陈醉一步一步行走,虽然无声,但却向一把重锤一样,一下一下敲在有心人的心上。
    眼看元临教齐器坊越来越近,众人都摒着呼吸,等待好戏开演。
    突然,陈醉脚下一顿,扭头看向街旁的一间干果铺,然后面上一笑,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举步走了进去。
    干果铺的老板本来站在店外,也想瞧瞧传闻中大醉仙是什么人物。
    结果陈醉一下进了他的店铺,他愣愣在原地,一时竟忘了去招呼。
    “老板,干果怎么买?”
    “老板!”
    “老板?”
    陈醉一连叫了好几声,老板才反应过来,笑着进屋,给他介绍铺内品类。
    陈醉煞有介事地听着,然后又认真地选取。
    可惜,他一连选了铺内大半干果,证明他一点都不认真,而是像只为了选而进行选。
    众人都有些疑惑不解,包括几道大能修士的目光,他们不明白陈醉此举是什么意思,难道打架之前,还要送礼给齐器坊?
    不解的目光中,陈醉在老板的堆笑中出了干果铺。
    这一下该继续了吧?
    然而,陈醉出来之后,脚步一转,却是向“醉真楼”的方向走去。
    不说其他人,就是与陈醉并肩行的方之瑶,也不解起来,他这是想干什么?想要干果,打发“醉真楼”的店小二不就行了?
    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相问,而陈醉同样没有解释的意思。
    就这样,在诡异的气氛之中,陈醉走回了“醉真楼”,穿过大堂,回到了后院,一众等待看热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起来。
    一到后院,方之瑶再也忍不住,问:“你这就回来了?”
    陈醉一副无辜的模样道:“干果买到了,不回来去作什么?”
    “你,你不是,不是……”
    方之瑶不是了半天,却也没有把下面应该找元临教麻烦的话说出来,吃饭前陈醉说出去一趟,可却没有说出去干嘛,现在说出去只是为了买干果,他拿不出任何话来反驳。
    陈醉眼底的坏笑之意一闪而过,笑说:“你是说为什么不去找元临教齐器坊的麻烦吧?”
    方之瑶认真地点头,一直都显得沉稳的形象一下有些可爱起来。
    陈醉道:“今天只是想吃干果了,明天再去!”
    可结果到了明天,陈醉在无数眼光瞩目下,走到齐器坊前的大街口又走了回来。
    “醉真楼”后院水榭中,方之瑶目光灼灼地盯着陈醉,问:“你是不是准备明天也一样转一圈就回来?”
    “不是!”
    方之瑶刚以为自己心中猜测错了,就听到陈醉接着说,“转两圈!”
    方之瑶胸口一窒,差点喘不上来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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