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庄》二十一章无畏挣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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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无情无义
    的嫖客,拎起裤子就走的浪子,老娘跟你们说话听懂了吗?”小土匪们,一个个点头如捣蒜,谁敢说不懂啊,不懂也懂。
    “听懂了!”
    “姑奶奶,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欠账了!”
    “”
    二胡桃一听,对着说话的土匪开口就骂:“去你奶奶的,还谈什么欠账呢。被你们这些王八蛋一折腾,以后,乌金荡的弟兄们
    钱拿手里姑娘们还不知道愿不愿意。”二胡桃的担心,也是对的。孙大脚这个人,没有她说到做不到的事。
    “唉!”听了二胡桃的话,土匪们纷纷惋惜!
    孙大脚这一会终于发话了:“小吉搞,你给老娘放船回乌金荡,让你们老大送银子过来。尚若破了老娘的规矩,这帮家伙休想
    活着走出七彩侠驿站。滚吧!明早午时尚若马东军不送银子交到老娘手上,就等着老娘将这帮土匪投入乌金荡喂鱼去吧!”说完
    ,孙大脚一挥手:“姑娘们,我们回房去。码头凉风大,小心着凉。”便前呼后拥,一帮人挤满挟满,扬长而去。
    东,为小吉搞打开船上的锁。将铁链和西拿在手中,对小吉搞说:“小吉搞,快去快回,今儿个你闯大祸了。尚若你不把你们
    老大请回来陪个不是,我大姐岂能放过你的这帮手下。记住,快去快回!”随着东,对小吉搞的一番交代。船已经离开西射阳码
    头,西望着小吉搞等人撑船离开,她笑着对东说:“姐,马东军如果不来怎么办?”西不无担心的问道。
    东摇摇头,笑着对西说:“你放心,大姐没有这两下子,还能独自在西射阳混吗?你以为这些土匪就是这么个怂样吗?那你就
    错了。表面上,他们乖巧玲珑。当然,在实力不及对方的情况下,他们叩头作拜,无所不能。一旦时机对他们有利,便变本加厉
    ,恶贯满盈。大姐要拿就拿马东军,小土匪算个球。擒贼先擒王,马东军心悦诚服咱们大姐,还愁治不了这些小土匪。”两个人
    有说有笑。铁链随着她们俩的脚步声,哐当哐当响个不停。
    话说程德贵,由于夜里折腾得厉害,一觉睡到大晌午自然醒。他急忙找来上衣,再准备穿裤子。有谁知拿起裤子一看,裤裆开
    个大口子。程德贵连个内裤都没有,你说他还怎么出去见人?可不出去不行啊,自己总不能待在房间不出门。再说了,大晌午,
    自己肚子饿的咕咕叫。我去,程德贵没想到咋晚和孙大脚一夜情,居然将自己累得两腿发软。
    怎么办?程德贵试图在房间里找出针和线,将被孙大脚撕坏的裤裆缝起来。可孙大脚给他开房的这个大单间,里面虽然茶瓶、
    水杯、梳妆台、椅子、脚盆、水桶等等一应俱全,可就是没有针线活,急得程德贵束手无策。出去叫人,自己连对方一个人名字
    都不知道。从昨天开始,跟着土匪是第一天。爹妈一听说乌金荡土匪找人,承诺每天有酒有肉。爹爹听了只恨自己太老了,人家
    土匪不要。所以,他一逼气跑回家,拖着儿子就给报了名。
    程德贵糊里糊涂被他爹拖进土匪窝,仅仅是为了让他能吃上一天一顿的肥猪肉。切,这一会,他才知道土匪再狠,也有他们害
    怕的一天。当孙大脚一把掳过自己在怀里那一刻,在他心目中谁都不怕的土匪小吉搞,也不敢对孙大脚龇牙咧嘴。因此上,渴望
    小吉搞等土匪将他从孙大脚怀里抢出去的奢望,在他看到土匪们一个个害怕孙大脚。吓得他对孙大脚别无选择,只能唯命是从,
    不敢违拗的那一刻,万念俱灰。
    尽管他,不知道孙大脚要对自己干什么,心里总归有底。一个半老徐娘,能对自己做出什么,程德贵想不出来。经过孙大脚一
    折腾,他才知道这玩意如此美妙,便变被动为主动。矛头小伙子,哪里知道这些玩意。一旦尝到甜头,必定一发不可收拾。每当
    孙大脚发出一声哼唧唧声音,便引来程德贵一阵排山倒海般猛攻
    第一次的他,哪里知道什么节制,只懂得根据自己性子来。所以,才累得两腿发软,精神萎靡。一觉睡到大晌午,还是因为肚
    子饿,才摧醒他。没想到自己好好的一条裤子,确因为孙大脚拿错而争坏裤裆。要是有个内裤,还有遮挡。那个年头,姑娘都没
    有内裤,小伙子就更不必说了。程德贵穿着炸了裤裆的裤子,想用手捏着走出去。他打开门,挪开步子,准备走
    抬头一看,大德根正好前来仓库拿东西。不想,正好看见程德贵这小子从他咋晚看到的房间出来。一只手抓住裤裆,不敢迈开
    脚步,只是慢慢地往自己这边挪。大德根一下子想起昨天夜里,孙大脚在他身上的扭屁股动作,一股醋意涌上心头。整个身体血
    液上涌,仇恨冲昏他头脑的大德根,咔咔咔大步流星走到程德贵面前。二话没说,拖着程德贵就往房里去。
    本来,程德贵还可以于大德根挣扎一会。只因裤子炸裆,自己一松手,老二那家伙不就都暴露无遗了吗。因此上,程德贵死死
    抓住裤裆不放手。“唉唉唉,大哥,你拖我干,干什么?”大德根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对程德贵报以“嘿嘿”两声冷笑。接下
    来,程德贵便任凭大德根将其拖入他和孙大脚睡的大单间。“噗通”一声,摔入床上。
    “哎哟”程德贵被摔得腰部正好撞在墙上,因为疼痛,程德贵开始反腔:“喂,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又未曾得罪你,
    干嘛揍我!”程德贵这一句话,激怒大德根。他使出浑身解数,伸出双手对程德贵问道:“你未曾得罪与我,知道昨天晚上你睡
    的那个女人是谁吗?”大德根两眼喷火,直逼程德贵。理屈词穷的程德贵,自知自己理亏,矮人三分。毕竟,昨天夜里的事情,
    是件不光彩的事情。尽管,是孙大脚积极主动。
    可一想起昨天夜里之事,自己有怨无处喊。我管她是谁的女人,反正是他把我给睡了。想到这,程德贵来劲了:“大哥,你错
    怪我了。你说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和一个老娘们过日子。都是那个女人强迫我做的,初开始,我都不知道她一直盯着我是为了
    什么。等上了床,才知道是干那事”他还想跟大德根辩论,诸不知此时此刻的大德根已经频临崩溃。他一双眼冒着血丝,
    愤怒的眼神中暗藏着杀机。
    大德根打断程德贵的话,他走到房门口,将房门从里面插上门栓。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程德贵坐着的床上。从牙
    缝里蹦出几句话,咬牙切齿的对程德贵说:“狗畜生,你知道那是谁的女人吗?他是我大德根的女人,你也敢睡!”说着,双手
    已经掐住程德贵的脖子。但是,这一会,他没有使劲。倒是程德贵吓得不知所踪,他没想到大德根会对他怎么样。因为,自己又
    没有睡人家老婆的意图。因此,他并不害怕。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老婆。再说了,我根本对她没兴趣。都是他强迫了我,打也打不过她,骂,我也不会骂,只有听之
    任之了。”这一会,大德根的一双手,真的掐住程德贵脖子,越来掐得越紧。“你给老子闭嘴,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随着大德根的手死死地掐住他脖子,程德贵顿时感觉自己死到临头。他挣扎着,想喊,然而,这一会他已经做什么都迟了。甭
    说喊,连喘气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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