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位公子有点暖》第145章隐隐带了丝小紧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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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趟恭回来,他原本已经清醒了不少,应该换件衣服,洗把脸,去隔壁书房处理钱从哪儿来这件事了,可是看见他在自己地盘上,沉沉大睡的岚婉,也不知怎的,竟鬼迷心窍了一般,一步步向床边走去。
    ……
    看着窝在被子里满头大汗的人,脸不算大,肤白,大眼,长睫,鼻子不大,确是个高鼻梁……这家伙除了醒着的时候招人讨厌了一点之外,安静的时候,竟然让人感觉……她居然有一点儿可爱,真……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目光一扫,落在了岚婉已经被咬破的干裂的唇上,脩然,目光一紧,怎么回事?
    难道她昨晚不是装的?而是真的难受,就这么咬破了唇硬挺着的?话说,人生病了硬挺着就能好吗?
    更何况像她这种平时很少生病的人,什么样的原因?会让她难受成这个样子?
    听说这个季节好起一种疹子,他低头趴在岚婉的脸附近细细查看,想看看她身上是不是起了这个时节最好起的疹子,轻轻身手去掀她的衣领……
    可惜的是刚刚掀开一点,就被岚婉的手压在了的下面。
    官鸣皱眉,因为担心岚婉这货的身体安危,所以才子大人根本对自己猥琐的作为毫不自知的伸手……拿开了岚婉挡在脯口,手掌向外的手……
    然而,就是这样的举动却是把装睡的岚婉给乐开了花,哈哈哈!这是我们家官鸣大人在偷腥吗?
    官鸣这边,好不容易扒开了岚婉的上衣领子,发现这家伙除了浑身水嗒嗒的汗,和唔得通红的皮肤外,还真就没有什么非常流行,非常可怕的疹子出现。
    结果刚松了口气想抬起头的官鸣一下子就被某个垂涎已久,默默等待时机的家伙给揪住了衣领子,瞬间就搞丢了自己的嘴唇,他来不及惊讶自己怎么就被制住了。
    脸颊瞬间变色龙一般换成了红色,他想推开这个把他的心吓得怦怦直跳的家伙,可,可是,他才发现此时的岚婉脖子以下前的衣服被他胡乱扒开,还……还没来得及给她理回去,这,这要推她,手该放哪里啊?
    于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的官鸣就这么在糊里糊涂中被岚婉给搞到了刚刚她骑被子的位置上,猴急又讨好的和官鸣腻歪着……
    “停……停下,岚婉,你在……干什么?”
    “官鸣大人猜猜看……”
    “你!不知羞,快起来……”
    “不,不起来,这可是你自己凑过来的……”
    “唔……你……起开!你..唔……”某个江南才子的声音淹没在自己的自投罗网里,并且,自己的反应居然在欲拒还迎而不自知……
    ……
    这边有人的小心心刚激动起来,殊不知,某个被气到吐血的将军昨夜整整一夜没合眼。
    岚龙渊离开之后,他就只是盯着那个隐在乌云之后的月亮怔怔的发愣,心里不知怎的,涌上的感觉……是一种又委屈又失望的悸动。
    靠在窗边,吹着风,风大,许是什么东西吹迷了眼睛,站在不远处,为他守夜的亲兵昶雨竟看见了他们家将军脸上从未见过的表情,和从未见过的眼泪……
    将军他……该不会真的是因为喜欢上了这场本就荒唐的婚姻里的女人吧?
    那样一个人,也值得将军喜欢?将军的品味……
    这对将军也太不公平了,为了京城的边疆安宁,他年纪轻轻就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保家卫国了,如今竟要再一次遭受天下人的嘲笑,而且,是从今以后的……每一天。
    视角回到郡主府,时间在官鸣晨起之前。
    话说安宁王蓝泽宸今日的心情可是格外的好,为什么呢?
    因为魏素刚刚进来给他送了封信。
    “呵呵,算你这小子不是白吃干饭的。”
    “王爷,上面写的什么呀?”
    魏素看着长发披散着,一身轻松样子的王爷大人,靠在软榻上翻看着手里那封信笑的开心,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呵!只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
    官云薄彻底扼杀了他生身父亲官二爷的生路,昨日清晨,中秋早上他还应邀进宫替官鸣的父亲过来参加中秋宴会,晚上就得到消息,无锡那边,官二老爷一家于中秋清晨被人发现全家上吊身亡了。
    第二件:
    他不仅从扬州官家三夫人手里拿到了亲笔书写的商铺转让书,而且,昨日正午,有人去牢房里看望官三老爷,结果狱卒发现,三老爷吃的馒头太硬,居然把自己噎死了。
    他夫人闻讯,急匆匆去看,结果一看之下,大怒伤身,在花了银子把她相公的尸体用马车运回去的途中,马匹在中秋节的闹市区受惊,与他人马车相撞,不幸被甩出马车外,也匆匆随着她相公一起下去享福了。”
    魏素:……
    “这,这也太狠了吧?这……看这样子,佘锦垚这小子是照着要给官家灭门去的啊,王爷,他这样做,实在是卑鄙了些,这样的人,我们不应该长期留着,以免他……”
    “以免他到时候反咬本王一口,对吗?”
    “对,王爷,属下就是怕他这样。”
    “魏素啊,你不懂。”
    蓝泽宸将信纸规规正正的折了回去,然后放于掌中,抬起手臂,魏素就看见他手掌之中的信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成了一点点白色的纸屑……
    “魏素,你知道吗?那个官家的私生子官云薄早就在她生身母亲死在她眼前的时候死了,那个一心只求医问药的佘锦垚早就跟着佘家被灭门的时候,一起死了。
    现在活下来的,不过是一个被本王好心收留后,苟延残喘,往后余生,只会替本王杀人的工具而已。
    他不会背叛我的。”
    “王爷……可是……他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扳倒官家,就说明他聪明不止一点点,而且,他手腕如此狠辣,作案根本无迹可寻,您就不小心一下他吗?”
    蓝泽宸闻言看向一身漆黑与鲜绿相间的紧身衣袍的魏素,陷入了沉思。
    见他不言,魏素接着说自己的疑惑之处,“王爷,您是见过官家大老爷几面的,你看他那样子想是傻吗?
    他到底因为什么原因不愿意将家产给官鸣呢?难道真的就因为官不言商?
    可是京城建国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富可敌国,作拥半壁江山的大官啊,他就这么相信一个仅仅捡回来只有一年不到的外人?
    况且,现在自己的两个弟弟家全都家破人亡了,你觉得他还能坐以待毙吗?
    又或者,官老爷真的不是佘锦垚的对手,最后,佘锦垚为您拿下了整个官家的产业,那你就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官公子他也没了父亲?
    他可是一直都信任您的,您真的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
    连续被魏素问了两遍,蓝泽宸有些不是滋味,“算了,别说了,佘锦垚没你想的那么不是人,他对官家做的,不过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罢了,自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虽然,他嘴上和魏素信誓旦旦的这么说,但其实,他的心里其实是没有底的。
    突然……窗子开了,一缕微弱的光洒进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跟着进来了,落地即跪,
    “王爷,西苑那头有动静,您……要不要过去阻止一下……”
    蓝泽宸闻言一皱眉:“怎么了?”
    “呃..呃咳嗯……那个……岚婉好像……可能真的中了媚药,她……她……就是在试图欺负官鸣公子……”
    嗖……
    那影卫的话还没说完,没穿外衣的蓝泽宸就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卧房内……
    再说官鸣与岚婉这边,她刚刚忐忑着拽开某人的衣服,还没等得手就被官鸣抓住了手腕,他在晕头转向中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心跳的加速让他有些紧张,
    “昭……岚婉……你不能这样……你知道自己在玩什么吗?”
    “呵!官鸣……你猜……”
    某个并不知道具体步骤,却又急于实践的菜鸟已经一边亲亲一边把人家的衣服全都搞开了,可是就在这关键时刻,某人的大男子主义居然发作了!
    岚婉只听身下的官鸣一声严厉且危险的声音响起,
    “住……住手……岚婉……给你一次机会……立刻……马上……从我身上下来……”
    身上四处滚烫,出手便能摸到令他脸红心跳的肌肤,现在,说起话来着实艰难,他现在终于信了玉溪的话,这家伙可能真的喝了花酒,不然怎么会……
    “扬州三婶那边本来是官鸣交给我来看顾的,可谁知就这一两天的时间,正赶上中秋国宴我离不开京城的时候,也不知官云薄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竟然得到了扬州的官三婶手里的商铺,这要我怎么和官鸣交代……”
    “你的意思是说,官三爷和她夫人死了?”
    蓝泽宸:“……是.”
    岚婉:……
    “呵呵!那还真就是一件难办的事,官大老爷那边你去过书信没有?”
    “没有,官伯父对我一向客气的很,想必就是我去了书信,这些消息恐怕他也早就知道了,而且家丑不可外扬,他也不会给我回什么信的。
    倒是岚婉你,这些日子以来,你也是一直看着官鸣政务商铺两边忙,四处跑的,你就没和官伯父写过什么书信,探探他的口风?”
    蓝泽宸好事那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笑脸,上面微微挂了一点为难的样子。
    “我?我怎么套口风?我只见过官大老爷两面,还没见你母亲的次数多,他什么脾性我又不了解,谁知道我问他会怎么想?
    说不定还以为是皇上忌惮官家财力,特意让我去问的。
    又或者是以为官鸣让问的,一个字都不回。
    就像我爹,高兴了说话,不高兴了一个字都懒得说,这些年就没见他升过官,我猜官大老爷也是这样的人,本以为他会喜欢你这种比较优秀的人,既然连你都害怕,那就没有办法了。”
    蓝泽宸:“唉……可是官鸣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输给官云薄吗?”
    “应该不会的,官云薄暂时进不了京城。”
    “呵呵!岚婉你果然不懂经商,无奸不商啊,官鸣现在没有钱,他用什么去安抚住京城这帮狮子老虎的贪心啊……”
    “这……这件事情会有办法的,你先把官云薄杀人偿命的证据找出来,先别和官鸣说他二叔三叔家的事儿了,这件事情性质太恶劣了,我在找这个人背后真正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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