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成婚》为她庆生,求婚,她却要打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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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正式闯入她的生活,对她步步紧逼,渴求与她团聚,带给她的,只是手足无措没有其他了吗?
    ——
    黛蔺在医院的长廊上坐了几个小时,第一次护士喊她的名字,她望着冷森森的手术室掉头走了,让护士安排下一个,手脚冰凉重新坐回长椅上。第二次护士再喊她的名字,她已经不再犹豫迟疑,脸色苍白走进了手术室。
    不久的时间,她出来了,身边没有一个家属陪伴,下了医院楼梯来到大街上。
    外面,烈阳如火,人流如织,体格高大的西方人在争分夺秒的过斑马线,做金融、做投资、做猎头工作,与他们的客户边走边谈,却拎着公事包健步如飞。更有黑人女白领为了赶时间,直接在出租车后座换职业套装,让司机饱受一顿眼福后,直接将t恤衫扔在司机的脸上,踩着高跟鞋、甩着玉米穗一样的卷发奔进公司大楼。晚上,则有所有路人随大屏幕跳舞,挡在大马路的中央,畅快的跳完了才让路。
    所以黛蔺在晒了一会太阳后,上了某幢摩天大楼的楼顶,俯瞰整个繁华拥挤的大地。其实这一天的晚上,她应该是躺在这个静谧的楼顶看星星,身边躺着夜澈、她的朋友,以及一圈生日蜡烛围成的心,度过一个美好的生日。
    为什么选在这里,是因创e的总部就在这里,伫立在纽约繁华喧闹的中心地带,没有一处安静之地。只有晚上到了这个楼顶,就会发现这里离地面是那么远,离天空是多么近,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星星,还能安静的听到他们说话,听他们唱,是纽约中心市区唯一的一片净土。
    而两年前,她在这里找工作遇到了一位老先生,机缘巧合之下,得老先生介绍,进入创e面试,并且被成功录取。但老先生与创e没有丝毫关系,而是在纽约拥有一家规模宏大的上市公司,主营进出口,美国大财团之一,非常富有,而西雅图的葡萄园便是老先生的产业,让她放心的带孩子慕名前来游玩。
    不过,她与老先生仅见过三次面,每次都是她过生日的那一天,老先生与夜澈一起陪她度过这特殊的一天,安静聊天,看楼下跳街舞,不知道老先生住在哪儿。而今年,听说农场的那幢欧式别墅是属于老先生的,夜澈恰恰留在了那,可能是不会过来这里了。
    所以她站在阳光灼烈的楼顶上,晒了片刻,发现冰凉的身子总算暖和起来,让她开始有力气收拾这里,打电话订红色蜡烛,酒水,以及崭新的薄薄床垫子。
    这段日子,她一直在四年与两年之间徘徊,正从一种生活过渡到另一种生活,从夜澈身边到另一个男人身边。毕竟那四年是属于夜澈的,两年是属于睿哲的,他们都陪过她,可是属于睿哲的那两年过去太久太久,她需要时间去记起那段美好,想起当年的睿哲为了她和孩子,也付出过很多。
    她想让所有的记忆停留在睿哲送她去新房的那一刻,睿哲将她从江北贫民区接出来,远离张春喜、远离早餐哥,为她布置了水仙花的天堂,等着他们的孩子出世,等着娶她……
    “睿哲,可不可以来一趟xx大厦?”她坐在楼顶上,白色裙角在夏风中飞扬,知道男人在生气,“你是否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长达四五年的隔阂分离早已过去,想必是不记得她的生日了的吧。她其实没有与睿哲一起过过生日。
    “妈咪,爹哋为你做的生日蛋糕早被我们吃掉了,他现在烤了第二个蛋糕,放在车上。他说妈咪不是生气,是在散心。”
    “你现在在哪?”电话立即被男人接过去,传来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没有怒,只有波澜不惊的喜,却欣喜若狂,“我现在在创e总部楼下,马上过来,黛蔺你等我!”
    ——
    临近傍晚,一轮明日渐渐沉落下去,洒下一层层火红的余晖,笼罩整个大地。当滕睿哲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厦楼顶,一袭白裙的黛蔺正在点蜡烛,身子背对着他,一头黑亮长发披肩,显得那么娇小与柔弱。
    两个宝宝则站在他身边,帮爸爸抬着新烤的蛋糕,准备给妈咪一个大大的。所以当父子仨缓缓朝这边走来,黛蔺并无察觉,依旧蹲在地上点蜡烛,点燃了很大一圈。并且早已挂好彩色气球,铺好床垫,等着滕睿哲过来。
    于是滕睿哲看到,一只只彩色气球与彩带在空中飘飞,白裙女子蹲在气球下面许愿,面向夕阳,侧脸绝美。他不知道黛蔺是何时开始不怕这些带火的东西,只知道这一刻的她,看起来是那么安静,很幸福。
    “!”他带着两个宝宝朝她走近,很高兴她能主动约他来这里,愿意与他一起过这个生日,嗓音低哑,“今天将我,和两个宝宝,一起送给你可好?”
    黛蔺睁开了眼睛,蓦然回头,欣喜的看到两个宝宝抬着蛋糕,小脑袋上戴着蛋糕帽,齐声祝妈咪生日快乐!她的眼角立即飞扬了起来,唇角带着笑。
    “妈咪,今天一大早,滕叔叔,也就是我们的爹哋告诉我们,一定要在妈咪醒来之前,将生日蛋糕和派对准备好。但是妈咪你骗我们换裙裙,跳窗户跑了。”宝宝们虽然祝福她,却也在指责她的调皮,一张嫩嫩小脸蛋鼓鼓的,小眉毛揪着,“你为什么要逃跑,不要我们了吗?”
    黛蔺看着他们手上的大蛋糕,发现蛋糕上除了写有‘生日快乐’,还有,龙飞凤舞的几笔,让她心弦微动,看向宝宝身侧的高大男人。
    男人则用一双深沉的眼睛看着她,将蛋糕抱回自己手里,缓缓走向她,“这是我与双胞胎一起做的蛋糕,第一个被他们吃掉了,这是第二个,但这上面的字,是我们父子仨一起手写而成,我们都爱你,黛蔺。散完心后就回家,好不好?”他渴望的望着她,一双深邃的黑眸里布满了希冀,温良如玉,却小心翼翼。
    黛蔺在暮色里凝望着他,粉唇颤了颤,对他轻轻一笑。她把蛋糕接过来,缓缓吹灭上面的蜡烛,然后面向天际出现的第一颗星星,与两个孩子一起闭眼许愿,等待流星从天边划过。
    男人薄薄的唇角笑了起来,走到他们身后,从后面轻轻搂着他们母子仨,在他们水嫩的面颊上落下亲昵一吻,再贴面道一声‘’,喉音低沉暗哑,却是他对母子仨满满的爱,环紧他们在宽阔胸膛里。
    随即,楼下的拥挤街道突然热闹了起来,人群再次在这夜幕低垂的时间跳起了集体街舞,自己打节奏b—box,但这次有所不同的是,人群居然是齐刷刷仰着头朝楼顶看来,仿佛知道有个女子在这里过生日,高声齐唱摇滚版的,一边唱一边跳,对着黛蔺的方向做手势,欢快热闹。
    黛蔺顿时有些惊讶,连忙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发现男人薄唇边挂着一抹邪笑,冰山俊脸上笑容迷人,一双幽暗黑眸勾魂摄魄,亮晶晶看着她,然后倾下俊脸啄上她的红唇,笑而不答。
    两个小宝宝则在欢快的拍着小手,指着楼下地面稚声囔囔,似两只小黄鹂在叫,小脑袋调皮扭过来,“love,爹哋,妈咪,他们在写。”
    黛蔺连忙朝下面看去,果然见到此时的华灯璀璨下,热心的路人排列成了这三个英文字母,整整齐齐的,在领舞的带领下,统一穿着白t恤变换手势、队伍,排列成‘’‘’‘’等字样,每个人则打着b—box,代替黛蔺回答‘ido,喊声震天。
    而他们的身后,来来往往的车俩也停了,皆因为今天有个女子在这里过生日,所以他们在这里塞车了,被跳舞的人群挡在了马路中央,开不过去。但他们并不急恼,而是下车,加入队伍中间,与大家一起促成这段美好姻缘。
    也就是说,此刻的整个纽约街头都在关注着这场生日与求婚,关注着寿星黛蔺的回答,yes还是no,比用烟花求婚(当然,美国不允许燃放炮竹烟花)更有感染力,更让人震撼。
    黛蔺看着下面越来越壮大的求婚队伍,听着他们整整齐齐的呼喊,以及两个宝宝在旁边的凑热闹、手舞足蹈——“妈咪,ido,ido!”,她别开眼,看着身后的男人,“现在结婚,还有些早……”
    “黛蔺,这一天我们错过了五年。”滕睿哲抱紧她,轻吻她的眉、眼,与她面贴面,深情凝望她受过伤的双眸,“睿哲以前错了,黛蔺现在回家好么。嫁给睿哲,睿哲从此绝不负你。”
    黛蔺凝视着他,这一刻,感觉他们回到了五六年前的菊清雅苑,那时睿哲准备娶她,迎接双胞胎的出世……
    现在,他在纽约街头向她求婚,在千千万万的人面前,等待她的‘yes,ido,可是她想告诉他,他们可以先订婚,但是若想回到当初、若无其事的结婚,还需要时间,毕竟他们分开太久了,她的生命里出现过夜澈,一直是夜澈在陪着她。
    “没事的黛蔺,我们订婚也可以。”他用大手轻捧她秀发下的脸,落下最后一吻,然后缓缓放开她,执起她的手放在薄唇边,“我等着你回来,等着你慢慢适应我的存在,什么时候都可以。”
    黛蔺这才轻轻点了头,在万千呼喊声中,允诺与他订婚,然后垂眸,重新靠进他宽广的胸膛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而楼下,传来一阵震天的鼓掌声和口哨声,纽约的市民在庆祝这对新人永结同好,美满幸福,争取能不负众望最后走进婚姻的殿堂,让人生更美好。
    最后,这些民众和美国媒体都没有上来打搅他们,也没有让这对鸳鸯下楼来与他们一起跳舞狂欢,促成这段美好姻缘后,纷纷逐一散去,让匆匆赶来的交警既有感触,又哭笑不得。
    被塞住的车阵也在逐渐疏通,恢复正常,几分钟后,地面恢复车水马龙,一切正常。
    ——
    黛蔺躺在暖暖的天台上,望着头顶近在咫尺的星星,双手交叠搁在腹部,给男人讲述了这两年来,与夜澈、老先生在这里度过的生日。滕睿哲则安静听着,没有打断她,薄唇浅抿,锐眸望着天空罕见的流星雨。
    今晚果然有流星雨,一颗颗闪亮璀璨的流星从天际划过,似一只只拖着尾巴飞行的小精灵,调皮坠入凡间。又似一颗颗耀眼的钻石,将月明星稀的夜空装点得浪漫温情,一闪即逝。
    此时他修长的身子静静躺在床垫上,脑海随着黛蔺的讲述,浮现出慕夜澈躺在这里的一幕,让他波澜不惊的深暗眼眸微微有了起伏,轻微眯动。但他并不吃醋,而是握紧黛蔺的手,让她躺到他怀里。
    女人的身子怎么这么冰凉呢,是不是病了?
    其实对于黛蔺口述的这位老先生,他只要查一查,马上就能将老先生的资料查出来!只不过,拥有古俊那幅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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