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成婚》追到她,温暖女人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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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忧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着急低语:“黛蔺,慢一些,小心摔下去。”
    “我不要这么慢,我要快一些!”黛蔺满脸都是兴奋的神情,身子不住地在马背上颠簸。两只藕一样的白嫩胳膊也高高的挥舞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喊声,听起来是那么兴奋。
    此刻她回过了头,一双妩媚如妖的水眸含情脉脉,半梦半醒注视着男人,樱唇里不停在喘息。
    此时她的整张小脸已经潮红了,看着男人的目光是那么灼烈,羞怯又狂热,然后陡然放开了缰绳,直起身勾住男人的脖颈,热情如火的吻上了他的唇!
    滕睿哲鼻息急促,黑眸火热,沾到她的嫩唇便将她反压,粗喘着吸吮她檀口里的蜜津,让主动示爱的她连连娇喘,小手抓紧他的衬衣羞怯承欢。
    他则搂紧她的小蛮腰……放掉手中的缰绳,但马儿便没有方向的乱跑,让处于激情中的他不得不放开热情的她,重拾缰绳将马儿停下。
    但小女人却不肯老实,爬起来赖他怀里,用丁香小舌吻他的喉结,主动将他的大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催促他继续。
    他赶着骏马,手中是她柔软的身子,锁骨处是她调皮的嘴,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哑声问她:“黛蔺,你可知道现在的我是谁?”
    “睿哲。”黛蔺贴在他怀里,清清楚楚的知道男人是他,而且也明白自己需要他,搂紧他健硕的腰身,
    “睿哲你为什么要跟我捉迷藏?我爬到你的床上,就是想成为睿哲哥哥你的女人。”她重新仰头吻他,热情的吻他的唇,纠缠他,让他回应她。
    于是他的热情再次被挑拨起来,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吻她,让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
    他稳住了骏马,抱着她走进近处的葡萄园,将她抵在葡萄藤架上,吻她,并且在唇齿交缠之间再一次沙哑问了她:“黛蔺,你爱睿哲吗?黛蔺。”
    他抱起了她……她则媚眼微眯,抱紧他,一切准备好了,
    “睿哲,我爱你,我和宝宝都需要你。”
    “黛蔺……”男人温柔吻她,让她抱紧他与他合二为一,让他们在这葡萄藤叶下吐露自己的真心。
    而外面,龙厉也是骑着马带着人一路保护他们的,当两人走进葡萄园,龙厉便带着手下主动退开,观察四周的动静。
    其实在他看来,滕总与苏小姐用这种方式走在一起又未尝不好?
    苏小姐心伤难愈,嘴巴上永远不肯承认对滕总的情意,让滕总苦闷难解。
    现在滕总与苏小姐的关系更近一步,亲密无间,才能逐渐的得到苏小姐的心里话,让苏小姐承认自己还爱滕总,只是害怕受伤!
    可能,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在乎的,却装作不在乎,尽量让自己淡然放开,从此不再受伤。只是爱情路上谁不会磕磕碰碰呢,有幸福就有磨难,两颗心走在一起了才能慢慢解决问题,迎接真正的幸福。
    不过在滕总安抚好苏小姐之后,他有一事必须相禀,那就是慕夜澈也寻来葡萄园了,刚下的飞机,晒成了阿拉伯王子,健康阳刚,正急匆匆往庄园寻来,已是从苏小姐回美国就返程了,身后还跟着一位娜娜小姐!
    ——
    慕夜澈是从班塞岛匆匆赶来,由于没有直达西雅图的飞机,所以不得不在夏威夷岛转机,多飞了数个小时才落回西雅图这片土地上。
    当他到达面前的这片葡萄园,天已全黑,几十个年轻男女靠在栅栏上,一边喝酒,一边议论刚才在这里发生的一幕,笑笑嚷嚷。夜澈则是注视着面前的高塔,早在手机里就听到了黛蔺尖叫的声音,一颗心早已是跳出了胸腔。
    此刻他从工人嘴里得知,黛蔺往农场老板的别墅去了,随行的还有一个冷峻男人,姓滕,带了十几个黑衣保镖。于是在他们的指引下,他寻来了这幢欧式别墅前,望着空荡荡的草原。
    因为小老头管家告知他,黛蔺与滕睿哲出去骑马了,骑去了很远的方向,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所以他在门口走了几步,迎风而立,等着黛蔺回来。
    而现在的他,肤色古铜,身材伟岸,少了一份清雅之气,多了一分阳刚。这是他长时间在外环游的结果,身体更加健实,五官轮廓更加分明,邪魅性感。不变的是,微微一笑间,还是如此惊心动魄的俊美魅惑,充满了多情。
    此时他目视明月,颀长身影朝草原里缓步走去,似在散步,又似看到了前方的黛蔺,去迎接她。而他身后,一团火红身影正朝他靠近,踩着几公分的高跟鞋,挎着名牌包包,风一样的朝他卷来,“夜澈,你等等我,等等我!我穿高跟鞋不方便在草地里走路!”
    原来,娜娜小姐果真跟着他赶过来了,他走去哪,她便跟到哪,寸步不离,“啊,夜澈,草丛里有蛇!”踩着草丛里的树枝,她一声尖叫弹跳,鬼哭狼嚎的哭叫起来,连忙往夜澈怀里躲。
    夜澈则侧身避开,扫了那枯树枝一眼,“金小姐可以离我远一点?”
    金娜娜小嘴一瘪,立即有些委屈,“夜澈,不管怎么说,我们在夏威夷也有过一夜,说不定我这肚子里已经有了你慕家的孙子……”
    慕夜澈俊脸上顿时露出厌恶之色,剑眉紧皱没再说话,转身往前走了。
    “夜澈,不要这样看我,那一夜我也是不愿意的,是慕伯母在我们的酒里下了药,呜呜。”金娜娜小姐委屈巴巴的追过来,又想抱住慕夜澈的胳膊,红色高跟鞋在草丛上一崴一崴走不稳,“这一夜之前,我们也是相处愉快的不是么?我们很谈得来,有共同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地位,有共同的话题,而且都爱旅游,去过很多相同的国家……”
    “谁碰过你了?”夜澈缓缓回头,俊逸的眸子里闪着厌恶的寒芒,“本少爷会与你这种豪门交际花共度一夜?”
    金娜娜脸色一白,被说中了心思,再大声囔道:“有没有这一夜,慕伯母可以给我们作证,那一晚她也在场!夜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本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拖你后腿,但你刚才那句话太伤人心了,你怎么可以说我是豪门交际花?!”
    慕夜澈俊眉微扬,懒得再理她,转身走在这片茫茫草原里。
    只见这里人烟罕见,夜雾阴森,一簇簇长着锯齿叶子的木本植物在炫耀它们的利齿,割伤人的脚踝。
    四周则万籁俱寂,夜风呼啸,一阵阵马蹄声若有若无,隐隐约约,不知是在远处女子监狱的前面还是后面。他定睛看了看,发现一众马队正从葡萄园的方向奔来,马蹄溅起一片沙尘土,随风往这边飘散过来,让空气显得更干燥。
    他停下脚步,狐眼微眯,等着滕睿哲将黛蔺送回来。然而当马队靠近,却发现只是龙厉和十几个黑衣保镖回来了,滕睿哲根本就没有把黛蔺带回来,而是让龙厉代为转告,他与黛蔺还有一些事要办。
    “慕少爷,我们一起回去等滕总回来吧。”龙厉翻身下马,礼貌的与他一起返回,笑了笑:“十分钟内,滕总和苏小姐就能回来了。现在他们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有一些要事要办。”
    慕夜澈听着,俊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朝远处望了望,颀长身躯站在原地等着黛蔺回来。
    而葡萄园这边,葡萄藤茂盛的枝叶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抖动,发出沙沙沙的声音,足见两人动作的激烈,男人对女人是多么的渴望与思念……
    他们做了几回,直到她长发濡湿,美眸半眯,柔软身子无法再勾住他,他这才放缓动作,慢慢结束一切……
    密厚的葡萄藤叶外,一轮明月正悄然躲进乌云里,掩住了脸庞。一切是那么安静、空旷、辽阔,只剩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声音……
    ——
    两人衣衫完整的策马回来,黛蔺已经在颠簸的马背上睡了过去,一张红肿的唇,掩饰不住刚才两人的激情,让她不必醒来,在场的人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确实很累,睁不开眼睛,两排扇子般的浓密睫毛紧紧闭合着,陷入自己的睡梦里,沉沉睡去。
    滕睿哲将她送回房后,平静看着连夜赶来的慕夜澈,站在窗边点燃了一支烟,凝望窗外,侧脸显得刚毅。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外面陡然而至的雨帘,等着慕夜澈先开口。
    慕夜澈往前走两步,冷冷笑道:“刚才,你可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滕睿哲抖掉长烟上的烟灰,回首看他,一双幽暗冰眸中似有幽泉潺潺淌过,哑声道:“谢谢你慕少解除与她的这层关系,让她在被捅破这层关系前,不再受到流言蜚语的伤害。”
    慕夜澈闻言玩味一笑,同样走到窗边望着这莫名其妙倾盆而下的大雨,“所以滕市长是觉得我在祝福你们么?我与她离婚,放她自由,是因为当初我与她拿证结婚,便只是一个形式,没有感情基础。现在我希望,我能不给她任何压力的去追求她,与她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滕睿哲看着他,薄唇浅抿没出声,把手中的烟摁掉,从他身边走过。
    他重返黛蔺的房间,把所有的佣人都支出去,站在床边凝望那安静的睡颜。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是其次,他只要黛蔺亲口承认的那句‘你还是我的睿哲哥哥’,有这句就够了,让他知道黛蔺心里还有他,黛蔺肯给他机会。
    而对于慕夜澈,他是感激的,但他不希望袒露真心的黛蔺因为愧疚,再次带着孩子去旅行散心,远走他乡,强迫自己去爱上亲人一般的慕夜澈。这是在折磨自己。
    “水……”昏睡的黛蔺用手覆额,沙哑咕哝,激情过后的脸蛋,由于药物的作用、体力的透支,逐渐显得苍白,“水,我渴。”她以为自己还在葡萄园里,男人抱着她,高高的,两人都光着上身。
    滕睿哲把她扶起,喂了她一口水,重新把她放回被窝,给她捋去额头上的湿发。她翻个身,继续睡,神志一直处在梦幻状态,似梦似真,“我好累。”
    而门外,慕夜澈也走进来了,俊眸瞥一眼她白嫩脖子上的青紫吻痕,清澈的眼眸稍稍一暗,心里再也轻快不起来,随即走至床边,对床上的她喊了一声‘黛蔺’。
    黛蔺一双黛眉微微一蹙,似有感应,眼珠子在轻微的动。
    然后在夜澈喊第二声‘黛蔺’以后,她长长的睫毛在颤动,意识模糊的喊了一声‘睿哲’,“睿哲,我好累。”喉音沙哑,小脸虚脱,将脸埋在枕头里继续睡。
    夜澈的俊脸上有失望闪过,为她盖好被子,缓缓直起身。他迎上身侧滕睿哲那双深邃幽暗的冰眸,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双目冰冷,走向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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