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成婚》084囚禁她,温柔以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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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独关押苏黛蔺的话竟成了一句空话!
    “前一个李狱长早在三年前就被调走了,现在的李狱长每三个月来这里一次。”
    “什么原因被调走的?”他俊脸冷酷,发现监狱里有很多事,他还不知道!
    “被调去做总警监了,三年前已上任。”女狱警毕恭毕敬道,把他往囚室外面请,请他去办公室坐,热情招待,“滕少爷,这边请。”
    滕睿哲看看腕表,邪冷勾唇,同意去见这位新上任的李狱长。
    新李狱长告知他,苏小姐入狱一个月,他就被调来任职了。因没接到任何嘱咐,遂把苏黛蔺按照正常程序关押,关在四人囚室,在她的饭菜里多加一份肉。
    但苏小姐不太领情,经常打翻饭盒,闹绝食,他便不再管,每三个月来一次监狱,视察查看,不曾听说苏小姐过的不好。
    而且苏小姐攀爬水库逃狱的那几次,他都看在苏市长的面子上,给她减轻处罚了,只小惩大诫,不加刑,算是仁至义尽了。
    “滕少爷,在下听闻这三年滕少不曾来探过监,也对监狱没有任何交代,对么?”李狱长又笑着问道,问心无愧看着滕家大少,徐缓再道:“区区在下也是秉公办事,绝不给任何一个狱友特殊权利,让她们走捷径、享受特权;而是让她们在一个安稳的环境中平等接受教改,重新做人。”
    滕睿哲听得脸色一沉,剑眉飞扬,双目幽冷,冷声质问:“那是怎样一种情况,能让一个健康的孩子患上严重的肠胃病?!如果不是长期挨饿或吃脏东西,又怎么会有癌变的隐患!”
    李狱长一怔,愣了愣,道:“苏小姐一直不肯吃东西,或在用餐时间不遵守用餐规矩,让我们的狱警不得不加以督促。滕少爷,这样吧,这件事李某会查,还请滕少爷给一点时间。毕竟李某与滕少爷一样,三年来没见过苏小姐一次,一直是监狱的警员在管,监督她们教改。”
    滕睿哲双眉一动,静静看着狱长不置一语,一身阴气逼人,目光幽冷深邃。片刻,静静走出办公室。
    他重新走到犯人们做工的监室门口,望着黛蔺曾经赶工的那台机器。
    原来这就是黛蔺三年来的生活,每天没日没夜的踩这台机器,在那尖利的钢针下,给衣服轧线、缝合。劳改的时候,顶着大太阳做苦力活,搬运、打钻、做枪靶子,甚至可能被派去修路,开山,种地,把她那双小手小脚磨得那样粗糙……
    这就是对她的磨练,没有前监狱长的照顾,不能享受特权,天天教改,把刁蛮跋扈的她,磨成一个胆小怯懦的小孤女,让她知道,伤害了人必须要付出代价,做错了事一定要一力承担责任,做一个成熟的黛蔺。
    因为这世上,没有人有义务为她的错误买单,被她伤害;打人了就是打人了,纵火了就是纵火了,法不容情。
    但黛蔺,当你在狱中一无所有、我没有来探你的时候,你想到的不该是自杀,而该更加坚强的活着,好好洗心革面,活给那些昔日厌恶你的人看。只有坚强了,长大了,才能让大家转变对你的态度,重新接纳你。
    也许当时你年纪太小,一时受不住失去父亲的打击,想到了轻生,但现在你站起来了,变得坚强了,就以另一种面貌活下去,不要再被欺负,轻易放弃生命。
    滕睿哲三年里没来看你,是因他讨厌你,被你缠怕了,因而错过了你在狱中的三年,让你对他心死如灰。但现在,他想补偿你,弥补对你的愧疚,让你不再受欺负,过优渥生活!
    他要的不一定你还爱睿哲哥哥,也不是逼自己爱上你,而是要你不再顶撞他,惹他生气,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来惩罚你!你和他之间原本就没有了爱情,你不爱睿哲哥哥,睿哲哥哥也不爱你,但你的再三拒绝,与萧梓的卿卿我我,对他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第一次为女人买保养品,想为你调养身子,治肠胃病,却比不上萧梓的一把伞!你捎上那些保养品只是顺手,与萧梓的那把伞根本不冲突,可你却故意忘了拿,压根没把他的心意放在心上!
    急匆匆从北京飞回来,看到你一身伤,既孤苦又可怜,被萧梓扔在外面,路都不能走,他动了情,一时萌生了照顾你一生,补偿你一辈子的念头,而你,无情摔落了他的戒指!
    如果萧梓能为你遮风挡雨,萧会是最后一个追去北京的人么?你会在街头被人打得小脸红肿,而哭红了双眼么?
    你与他的订婚,只是他对我示威,宣示对你的占有;这个男人其实什么都没有准备好,既没做好父母的思想工作,也没能力独挡一面,只会嘴巴上说‘爱’!
    爱,这个字眼翻来覆去的说,就能当饭吃吗?失去了父母的庇护,他什么都不是,只有让你喝西北风!而倔强的你,却始终不明白。
    你是吃过苦日子的,遭受了从市长千金沦为一介孤女的惨痛变故,如果那个男人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你就只能被以前的仇家冤家不断报复、嘲笑,永远没有好日子过!
    而与萧家脱离的萧梓,能给你这份保护吗?他除了急着与你订婚,还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啊!他目前就是一个依附家族势力的大少爷。
    “呵,萧梓。”他发出一声冷笑,转身往回走,把他的手机开机。
    很快,滕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滕父一声厉呵:“给你十分钟来大酒店!订婚宴我已经给你摆好了,马上过来!”
    “把电话拿给萧伯母。”他眯眸一笑,不疾不徐。
    “你……”滕父更加恼怒,但还是把电话给萧母了。
    萧母接过电话道:“接回萧梓和黛蔺后,我会让他们夫妻俩一起接手【鸿宇,出席各种场合,帮黛蔺一步步站起来。”
    “伯母不愧是女中豪杰,不但为公司呕心沥血,更为家庭、爱子倾尽所有,值得钦佩。帮我转告家父,订婚宴需要推迟一周,一周后如果我没有改变心意,会出现在婚宴现场!呵~”勾唇冷冷一笑,果决挂了电话,深眸闪烁炯亮的幽光。
    于是当滕父抢过萧母手中的电话,暴跳如雷拨儿子的号码,对方再次显示关机状态,一去无踪影。
    滕睿哲回了酒店,示意守在顶楼的两个保镖退下去,走到那个蹲在角落的小人儿身边。
    她穿着那套粉绿粉绿的崭新淑女裙,长发披肩,衬得她冰肌莹彻,似一株寒傲的绿萼。
    她没有回房间,直接蹲在走廊的角落里,把小脑袋搁在双膝上,歪着睡着了;卷翘的睫毛不安的眨动,性感嘟着的小嘴还带着咬破的伤痕,轻轻的哼了几声。
    看来小女人想跑出去,但被守在电梯旁边的保镖拦下了,不得不转回来,可怜巴巴蹲在这里。
    “黛蔺。”他轻喊一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立即醒了,发出一声尖叫,惊恐望着他,“放开我,放开我!”小手不停的抓他、扯他,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跳出来。
    “不要动!”他利眸低垂,一声厉呵,冷冷睇着她!
    她小肩一缩,小手松开,果然不敢再乱动,泪眼汪汪望着他。
    他将轻盈的她抱进房里,开了灯,放到沙发上,坐在她身边,静静望着她。
    她从沙发上连滚带爬的摔下去,白白的小腿不断往后蹬,惊恐万分盯着他:“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去坐牢,接受教改……”
    他黑眸一黯,薄薄的唇角动了动,安静看着地上的小可怜:“只要你不再惹我生气,我就不动你!现在,我们去用餐,然后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我要见萧梓。”她带着哭腔咕哝道,一双美目哀求望着他。
    他剑眉掠起,起身走过来,长臂一伸,一把捞起她,“这一周内,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冷声警告,搂着她往门外走。
    她抓紧自己的裙角,缩紧自己的削肩,身子在微微的发抖,不敢再惹恼他。
    他们到餐厅用餐,他安静的吃,俊脸闲逸,气质优雅尊贵,似在度假。
    她则惶惶不安坐在他身边,看着来来往往的服务生。
    “把这个吃掉!”他把面前的瘦肉粥推过来,命令她吃,一双鹰眸幽沉盯着她,不准她再左右张望。
    她目光一缩,低下头去吃,拿勺的小手抖抖索索。
    他则用餐巾拭拭嘴角,不再用餐,望着她吃粥的样子,沉声问:“那天是谁打你?告诉我!”
    她吃粥的动作顿时一顿,抬起一双怯怯的双眸,细声道:“如果我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会放我走?”
    “我会考虑。”他的大掌扶上她的香肩,幽邃的眸子噙着一抹笑,语气邪魅,含着让人窒息的威严。
    “不,不是考虑,而是一定要放我走,并把我的戒指还给我。”她鼓起勇气,坚定说道。
    “呵。”他扯唇一笑,目光骤冷:“别跟我讲条件!”
    他给她找出打人者,她竟然还跟他讲条件?
    黛蔺被呵斥得小脸一白,小手中的银勺哐当掉了下去,抿着嘴不再说,痛恨看着他,像一只发怒的小兔子。
    他斜睨一眼,唇边掀起一抹邪笑,冷道:“这个机会要是不要,自己决定!如果不给我答案,我极有可能就这样关你一辈子!反正最近我想休假,去世界各地走一遍,带你这个伴儿也不错。”
    “打我的人是李湘湘。”黛蔺马上抿嘴说道,着急望着喜怒不定的俊美男人:“那天晚上我过马路,她的车不看红灯直接冲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崴到了脚,她硬说是我撞了她的车,与我打了起来……滕老板,我已经说了,你放我走,我不想呆在这儿。”
    滕睿哲听得这声‘滕老板’,扭过头,利眸幽幽:“滕老板?呵,需要滕老板给你小费么?你这小模样像极了滕老板的小情人,尤其是这声‘滕老板’,喊的多风骚啊,让你的雇主浑身酥麻,还以为被邀请去床上!苏黛蔺,你不知道只有会所的那些小姐才会这么喊么!想来你是故意的呀!”
    他站起身,面若寒霜:“不吃了,去医院!”
    黛蔺娇躯一颤,害怕望着他。
    到达医院后,他预约的权威医生直接开始她的肠胃修复疗程和暖胃疗法,疗程全部安排好了,打算慢慢修复她的胃黏膜受损组织。
    她借口上卫生间,躲在女洗手间不肯出来。
    滕睿哲的怜悯,她不需要啊,她要自由,想回到萧梓身边。
    萧梓一定找她找疯了,被最近的事伤透了心。
    “小美,今天曹医生的病人好像是滕少爷呀,滕少爷不是今天订婚吗?怎么带另一个女人来看肠胃科?”小门外,两个护士在嘀嘀咕咕。
    “订婚日期好像推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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