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庶手驭夫》第二十二章惊觉仇敌,思量对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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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瞪了侍女一眼。
    “驸马爷来了,请公主示下……”
    “让他滚!不要站脏了我的院子!”康平公主又把手边的一直茶盏丢了过去,砸在侍女脚边的金砖地上,‘啪’的一声,茶盏粉碎。
    侍女赶紧的福了福身转身退了出去。
    想想自己堂堂公主的丈夫居然去狎妓,而且还被言官给揪了出来闹得人尽皆知,颜面扫地!再想想好不容易找了个好看的男人养在身边,不但被云瑶抽花了脸,还被卫章给打断了手脚,却还不能出这口气,康平心里的怒火就压不住,呼啦啦的往上烧。
    凭什么?!凭什么?!
    诚王府压在自己头上也就算了!连个小小的御医也比自己幸福!
    这边康平公主心里的怒火直接烧了天灵盖,一转身一挥手把旁边案几上的玉石摆件等全部扫在了地上。随着哗啦啦的碎裂声,还有她暴怒的咒骂:“混账!全都该死!”
    殿外值守的侍女们纷纷把自己往暗影里缩了缩,尽量减低存在感,千万莫要惹恼了公主。
    *
    第二日清早,诚王府。
    云琨五更天起来在院子里练了一套拳,一套剑,出了一身透汗后回房洗漱更衣,往前面去给父母请安。在诚王妃的院门口恰好遇见同样来请安的云瑶。
    “哥哥早安。”云瑶朝着云琨微微一福。
    “起得这么早?”云琨微微笑了笑。
    云瑶也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嗯。那只画眉鸟不知中了什么邪,四更天就开始叽叽喳喳的叫呢。”
    云琨微笑着摇了摇头,他对画眉没什么兴趣,倒是听说了一件事很是关心,便问:“昨儿你西大营校场,遇见了康平公主?”
    云瑶轻笑:“是谁这么快的大嘴巴,这就告到哥哥跟前来了?”
    “不管是谁说的,你二话不说甩鞭子就抽人,实在不对。何况那人还是康平公主的人?这事儿让静妃娘娘知道了会怎么样?”云琨语重心长的教导妹妹,“况且现在母妃是这个状况,你还嫌家里不乱么?”
    云瑶淡淡的哼了一声,冷笑道:“卫章乃是大云朝堂堂辅国将军,不是她康平公主私养的脔宠。她那样做,实在过分。”
    云琨皱了皱眉头,叹道:“卫显钧是何等人?岂会任人欺负?哪里用得着你出手?!”
    “我也不是为了他卫显钧。”云瑶一本正经的说道。
    云琨奇怪的问:“那你为了谁?”
    “我为了姚燕语。”
    “为了……姚燕语?”云琨十分的不解。她不是妹妹的眼中钉吗?
    云瑶冷笑一声,说道:“康平也就这么点能耐了。自己男人看不住,偏偏见不得别人夫妇恩爱,这种人若非生在皇家,根本就是个贱妇!”
    “闭嘴!”云琨吓了一跳,抬手捂住了云瑶的嘴巴,“这是你能随便胡说的吗?”
    云瑶很是淡定的看着云琨,抬手推开他的手走了。
    “哎!”云琨看着妹妹的背影,重重一叹,心想她这性子,到底该找个什么样的夫君才好!
    诚王妃的眼睛一直没有好转,她现在勉强能感觉到光亮,若是阳光下来个人,她能看见个影子,具体来的人是谁根本看不清楚,男女也分不清楚。
    云瑶进来的时候她还没起身,却已经醒了,正靠在床上絮絮叨叨的跟丫鬟说今天自己想穿那件衣裳戴那件首饰。
    “母妃。”云瑶进来先给王妃请安,然后上前去扶着母亲坐起来,并亲自服侍她穿衣服。
    云琨进来的时候,诚王妃已经下了床。兄妹两个一左一右一边陪诚王妃说话一边看丫鬟给她梳头。
    “昨儿李氏跟我说,你娶亲的日子定在了六月里?”诚王妃瞪着面前的镜子,问。
    “可能是吧,这事儿是钦天监办的,由父王做主,儿子没上心。”
    诚王妃点点头,又自顾说道:“那靖国公家的嫡次女性子模样都不错,皇后娘娘早先也看中了她,最重要的是,她姐姐嫁给了恒郡王,进门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可见他们家的女儿都宜男之相。”
    云琨笑了笑,只道:“母妃看着好就好。”
    诚王妃又笑着问右边的女儿:“瑶儿呢?可有了意中人?”
    云瑶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淡了,半晌才说:“母妃,我不想嫁人。”
    “胡说。”诚王妃一下子拉下脸来,“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难不成你还想着那姓卫的?”
    云瑶轻笑:“怎么可能?我一辈子不嫁人也不可能去找有妇之夫。我可不想给人做小。”
    “那就是了!你是王爷的女儿,大云朝的郡主。这天下的男人还不尽着你挑?何必非守着一棵树使劲儿呢!”王妃说着,又叮嘱儿子,“你也帮你妹妹参详着些,若有合适的,也不要错过了。”
    云琨忙答应着:“是,儿子知道。”
    云瑶便扶着诚王妃起身,劝道:“今天天气很好,桃李木槿各色花都开了,母妃不如出去走走,转一圈好回来用早饭。”
    “好,走。”诚王妃今天心情不错,扶着女儿的手起身往外走,行至门口的时候方叫了一声儿子,并叮嘱:“你去给你父王请安去吧,不用守着我了。”
    云琨忙应了一声,看着妹妹搀扶着母亲往后面去了,才转身往前面书房去诚王。
    诚王这些日子都歇在侧妃李氏那边,所以云琨一早请安都是先去诚王妃那边,而且最近诚王爷身体不怎么好,向皇上请了假并不去早朝,一般都是从李氏房里用了早饭才往前面来。
    今日倒是巧了,云琨过来的时候,诚王也才刚刚起身,没用早饭便往书房来了。
    请安毕,云琨扶着诚王在院子里的紫藤架下落座。
    诚王蹙眉问:“我听说瑶儿昨天又胡闹了?”
    云琨笑了笑,说道:“是啊。儿子刚刚已经说过她了。”
    诚王倒是冷笑了一声,说道:“康平真是太过分了。”
    云琨没有多言,康平公主乃是皇上的长女,算起来自己还的叫她一声姐姐,而且虽然都是皇室子女,但毕竟君臣有别,她再过分也没自己说话的份儿。
    不过就事论事来说,康平也的确不能把云瑶怎么样。那个男人她再喜欢也只是个奴才,她总不至于因为一个奴才就跟诚王府闹翻了脸。
    诚王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多说,直接转了话题:“定候府那边的快要出丧了吧?”
    “是,还有十来天,下葬的日子定的是这个月十七。”
    “这事儿一定要办好。不管怎么说,定侯也是大长公主一脉。少初跟你也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兄弟。现如今他遭逢突变,正是伤心之时,我不方便过去,你有时间便过去看看他。”
    “是,儿子知道。”云琨忙答应着,“前儿还去看了他,这次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儿子看他整个人都木木的,没什么精神。”
    诚王又叹了口气,说道:“昨日进宫,皇上跟我说起老侯爷的死,说总有蹊跷。依你看,如何?”
    “外边传言自然是不可信的。但老侯爷和夫人去年冬天就病了,这一场病断断续续时好时坏,太医们轮番上阵,他们夫妇的病一直没有好转。想来这也是天意。”
    诚王听了这话,惨然一笑:“他们夫妇,倒是同年同月去了。”
    云琨听了这话,不由得转头看着诚王的脸色,犹豫着叫了一声:“父王……”
    “嗯?”诚王只顾把玩着手上的那只祖母绿戒指,“有话就说,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这些日子儿子请了白老先生来给母妃施针,姚御医说五龙针法同样有疗效,只是如今看来,疗效甚微……”
    诚王回头看了云琨一眼,轻声叹道:“罢了,回头我去劝劝她,想办法请姚御医过来给她医治吧。”
    “谢父王。”云琨赶紧的躬身。
    “谢什么谢?她是我的王妃。”诚王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再不好,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啊!
    云琨听了这话,一颗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开始盘算着如何去跟卫章说,请姚燕语过来给母妃医治眼睛
    而这阵子卫章却因为崖俊的事情忙着给姚燕语找护卫。
    姚燕语不比别的女眷,她每日都要去国医馆,不能深宅大院的养着。从辅国将军府到国医馆要过三条街,中间还经过一条繁华的闹市街,这在这段路上若想设伏,那简直是防不胜防。
    卫将军因为此事也想过把国医馆的那些事情都搬回府里,他巴不得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这事儿也只能想想,他娶的就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怎么能希望她跟那些只知道听戏绣花的女人一样?
    只是,这护卫的事情也挺麻烦。男人不行,近身保护不方便,女人……卫将军手中就没有什么会武的女人。这会儿功夫,卫将军上哪里再去找个杜三娘子来?!
    眼看着定候府大丧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姚燕语身为辅国将军府的主母,那日也是要过去送葬的。
    这日,冯嬷嬷叫人专程为她做了素服,趁着姚燕语从国医馆回来,赶紧的拿过来比量修改。门帘一挑,阮氏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因见冯嬷嬷和丫鬟都围着姚燕语试衣裳,便笑道:“我正好订做了两套素色的首饰,不知能不能入得夫人的眼。特地拿过来请夫人瞧瞧。”
    姚燕语笑道:“素首饰我这里也有几样,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
    “我们平时让夫人破费的多了去了。”阮氏说着,从身后丫鬟的手里接过盒子放在姚燕语的梳妆台上打开来。
    里面装的是两套珍珠银饰,一套芙蓉花样,一套海棠花样,缧银丝的工艺极其精致,花样做的惟妙惟肖,珍珠也是极大颗,晶莹润泽,一看就是极品。
    姚燕语随手拿了一只海棠花式的珠钗,笑道:“你从哪里找的工匠,竟做的如此细致。”
    阮氏笑道:“这个老银匠的手艺是祖传的,据说他的祖父去过波斯,家里有一套波斯国带来的家伙什儿,所以才能做出这样精细的首饰来。不过这人现在落魄了,开不起首饰铺子,只在村子里接一些零散活计糊口。我也是偶然打听到的。夫人看着可还入眼?”
    “很好。”姚燕语的手指轻轻地从海棠花瓣上拂过,轻笑道:“改天有空儿你带我去,我正想做几个小东西呢。”
    “好啊。”阮氏满口答应着。
    姚燕语选了一套海棠花式的,把那套芙蓉的推给了阮氏:“这个你留着带吧,这些素淡的首饰我们用的也不多。等这件事情过去也就收起来了。”
    阮氏本来就是做了两套,想给姚燕语选一套,毕竟如此素淡的东西也不该拿来送礼,因姚燕语是一家人她想着这会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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