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庶手驭夫》第四十章洞房,兄弟宴,回门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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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凤歌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子,苏玉祥再怎么样也是她的夫婿,为了自己的妹子,姚延意总要给苏玉祥几分尊重,不图别的,只图他能好生对自己的妹妹,为了妹妹能在定候府过得好。
    说白了,当初跟定候府成这一门亲事自然有家族的利益在里面。
    定候府是大长公主一脉,世袭的侯爵虽然落不到苏玉祥的身上,但世家子弟总也差不到哪里去,最不济也有家族的庇佑。就算不能封妻荫子,但总能为妻子儿女博得一份安逸的生活。
    都说一个真正的世族需要沉淀三百年。而姚家虽然也几代书香,但曾祖也不过是个富商而已。
    姚延意的祖父和父亲两代从科举入仕,姚家根基跟那些世族比起来实在是差的远。若想一直发展沉淀下去,最有效直接的办法就是跟世族联姻。
    论相貌苏玉祥一点也不差,他是那种标准的世族公子的气质,说得好听一些是风流俊逸,但说的不好听了就是纨绔习气。人的眼睛都有一副无形的有色眼镜,就看你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看了。
    就像今天,卫章在一旁比着,姚延意怎么看怎么觉得苏玉祥差了好远。
    尤其是当宁氏跟姚延意说了定候府现如今的情形之后,若不是姚凤歌拦着,姚延意真是恨不得把苏玉祥弄到没人的角落里狠狠的抽他几巴掌。嫡子未出,就能让侍妾怀孕?!这是哪家大族的规矩?!
    若不是想着苏玉祥获罪会连累自己的妹妹受苦,姚延意都想把这事儿给捅出去,让那些御史台的人狠狠地参定候府一本,让皇上狠狠地惩治他们一下。
    说到底,姻亲姻亲,总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姚大人心里再恨,也不能挑事儿。
    其实之前姚延意也让宁氏跟姚凤歌细细的说过,现如今姚家有个医术通天的女儿,难道她还怕过不了分娩那一关?况且已经有了月儿,又不是不能生。何必弄出庶子的事情来给自己添堵。
    只是姚凤歌心意已决,说自己生过月儿之后身体差了很多,说什么也不想再冒险了。
    所以姚延意只得作罢。但到底心里有一口气在,他知道,若不是苏玉祥胡来乱搞,自己的妹妹怎么可能伤心至此?
    而恰好这回家宴没有一个外人。姚延意便借着几口酒开始敲打苏玉祥:“文定,少初兄去凤城也有些时日了,可有消息来?”
    “啊,前几日有书信来,说那边挺好的。反正仗都打完了,剩下的都是些琐事,大哥应该应付得来。”苏玉祥对自己的大哥去凤城驻守这事儿不怎么上心。在他看来,这是定候府被皇上冷落的缘故,否则当时打仗的时候,皇上调兵遣将怎么可能忘了定候府?
    姚延意笑了笑,说道:“少初兄自然是能干的,否则皇上也不会下旨夺情起复。”
    “二哥说的是。”苏玉祥之前瞧不起姚延意,觉得这人身上有一股商人的算计,上不得大台面。但这种感觉好像越来越淡了,尤其是今日他第一次来姚延意新盖的园子,心里便升起一股十分强烈的好奇心来。
    这姚家到底是多富有?居然在半年之内就在京城盖起了如此精致的房舍园林?
    如今的苏三公子时常沉迷于玩乐之中,姚凤歌又不再无限制的给予他经济上的支持,终于深刻的意识到一件事:钱是好东西啊!
    “那你呢?有什么打算?”姚延意话锋一转,立刻落在苏玉祥的身上。
    “我?”苏玉祥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卫章,心里自然不痛快,如今有将军妹夫,果然就开始嫌弃三爷我了?
    只是卫将军根本不理他,正自顾吃菜。
    “是啊,你总不能一直先下去吧?”姚延意微笑着问。
    “府里的许多事情都离不开我啊,大哥又不在,父亲身体不好,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不都是我在操心。”苏玉祥有点心虚,定候府为他捐的那个闲职一年的奉银都不够他一桌酒菜的花费,而闲职之所以是闲职,就是因为没事做。
    “不是还有二爷么?”姚延意反问。
    “二哥有他的事情嘛。”苏玉祥嘴硬。
    “你现在也是做父亲的人了,闲下来的事情要多为将来考虑考虑。我们部里现在有个空缺,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暂时借调到这边来办点实差。”姚延意身为舅兄,提点妹夫的同时还得表现出一点诚意来。
    “那就不必了。二舅兄衙门里的事情,我也不熟悉。”苏玉祥心里根本瞧不上虞部的差事,山林草木有什么好管的?难道让三爷跟你们一起去采药?
    姚延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今日是燕语的回门宴,虽然没外人,但也不能把苏玉祥的事儿当成正事儿来办,就这么提点他两句,若不能醒悟,回头再收拾他。于是姚二爷端起酒杯朝着卫章微笑道:“显钧,来,我敬你一杯。”
    “不敢,二哥请。”卫章忙端起酒杯跟姚延意碰了一下,然后二人各自喝干杯中酒,又相视一笑。
    这举动在苏玉祥的眼里是明晃晃的嫌弃和鄙夷,苏三公子又不是傻瓜,如果这都看不出来就真的白活了。于是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只是,对面两个人却相谈甚欢,把他的怒气当成了透明,偏偏这种情形又不能翻脸,这让苏玉祥很是窝气。于是淡淡的说了声:“抱歉,我去方便一下。”便站起身来。
    姚延意回头吩咐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去带三爷过去。”
    小丫鬟福身答应了一声,娇声道:“三爷请跟奴婢来。”
    苏玉祥朝着卫章点了点头,转身离席而去。
    姚延意这才问卫章:“那个姓刘的军医现在怎么样?”
    卫章冷笑道:“这几日忙,没顾得上问。不过前些日子我听手下的人说,他的日子不怎么好过。”
    “哦?”姚延意想听详细一点。
    卫章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北大营是军营重地,里面驻守的人都是皇上的嫡系。随便拎出一个来就是难伺候的主儿。他连升三级,那边的军医岂会服气?”
    “嗯。不错。”姚延意点点头。其实收拾一个军医不费吹灰之力,但不好拿捏的是这人身后居然连着恒王。
    大皇子被幽禁了半年之后,贬去了岭南,之后恒王云珉便渐渐地被皇上看重起来。皇上不在京城,现在都是恒王监国,所以不能轻易地得罪。
    卫章拿起酒壶给姚延意斟酒,低声说道:“这事儿应该牵扯不到上头,其实我们没必要这么小心。”
    “还是小心些好。机事不密祸先行。这是父亲特别叮嘱我的话。”这是姚远之对儿子说的话,姚延意现在把此话转告给了卫章。
    卫章点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深谋远虑。”
    却说苏玉祥方便回来,从一颗秋海棠树下遇到了一个*岁的小丫头。本来他也不会对一个*岁的小丫头在意,只是那小丫头走的匆忙,见了他也没有行礼便直接过去了,苏三爷本来就不自在的心里更加的不自在,因指住那小丫头喝道:“站住。”
    杜鹃现在跟在姚萃菡的身边服侍,萃菡小丫头在花园里玩儿弄脏了衣服,她是奉奶妈之命往前面去取衣裳的,所以急匆匆的只顾着走路,没注意从旁边凑过来的大姑爷。
    这会儿被叫住,杜鹃忙朝着苏玉祥福了福身,礼貌的叫了一声:“三爷。”
    “你认识我啊?”苏玉祥心里更不高兴了。不认识的时候无视是无心的,认识却依然无视那就是有意的。有意的轻慢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是。”杜鹃见大姑爷脸上有怒色,忙又福身:“奴婢走的匆忙,没瞧见三爷,请三爷见谅。”
    “你这丫头倒是会见风使舵。”苏玉祥心里不痛快,对这个撞上门来的出气筒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你叫什么?”
    “奴婢杜鹃,是服侍大姐儿的丫头。”
    “杜鹃?你姓杜?”苏玉祥皱眉想了想,忽然想起了杜三娘子,因问:“你就是那个跟着姚燕语去凤城替她挡箭送了性命的杜三娘子的女儿?”
    “是。”杜鹃低头应道。
    “怪不得你这丫头目中无人,原来是大功臣的女儿。”苏玉祥冷笑道,“你娘为主子挡箭送了命,你主子都没带你去将军府?可见你娘的命真不值钱。”
    “你胡说!”任凭是谁,被人说自己娘的命不值钱都不会高兴。何况杜鹃跟着自己的娘亲东奔西走,对娘亲之间的感情比别的母女更深。
    “哟嗬!”苏玉祥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你胆子不小啊!敢骂我?”
    “是你说我娘的命不值钱的!”杜鹃委屈的嚷道。
    ------题外话------
    甜也甜了,洞房也入了,这回该给月票了吧?!
    下章虐渣了!再不给月票,虐渣就不给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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