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庶手驭夫》第三十七章凯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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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韩熵戉和云琨联手,也是势不可挡,一路把胡王耶律吉杀得后退一百多里,躲进了太白山脉之中才肯罢休。而老胡王耶律吉也因为这一战而病情加重,躲进太白山没两天就一命呜呼了。
    他的四个儿子因为王位之事闹翻,大王子耶律広和三子耶律郄打了一仗,斗的两败俱伤。四儿子耶律大石则趁机掌控了胡王的精锐亲兵,由此暂时掌控了北胡的兵权,之后又分派了二王子耶律厷护送胡王的尸体北上回宫。
    大云和北胡的战事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接下来是和谈还是再战,要看大云皇帝和耶律大石的意思了。
    而卫章对这些却全然不在乎,打完了高黎之后,他便把处理战俘等善后之事情交给了唐萧逸,独自策马飞奔回了大营。
    经过一天一夜的昏迷,姚燕语已经苏醒过来。被移到了中军大帐旁边的偏帐养息。
    翠微和翠萍寸步不离的守着,韩熵戈还把卢桐广从凤城叫了过来,不过卢军医对姚燕语的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连汤药方子都是姚燕语自己开的。
    卫章回营后从马上跳下来便直奔中军大帐。韩熵戈见到他只说了一句:“姚姑娘在左偏帐养息呢。”卫章听了之后又转身去了偏帐。
    姚燕语正靠在榻上围着厚厚的棉被由翠微伺候着喝药,营帐的帘子被忽的掀开,寒风夹杂着雪花飘进来,惊动了屋子里的主仆三人。
    “将军?”翠微惊讶的看着一身玄色战袍的卫章,闻着夹杂着寒风冰雪的血腥味,忍不住皱眉。
    卫章一步一步的走到榻前,慢慢地蹲下身子,想要伸出手去抚摸那张苍白的脸,却又不敢,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姚燕语朝着翠微使了个眼色,翠微欲言又止,还是把药碗放到一旁,和翠萍一起退了出去。
    卫章这才上前去握住姚燕语的手,慢慢地低下头,把额头贴在她的手腕上。良久,一颗大大的泪珠落在她的手心里,顺着手心的纹路慢慢地散开。姚燕语反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去抹去他脸上的湿痕。他却猛地起身一把把她搂进怀里。
    他的战袍湿漉漉的,冰冷,还有征尘和血腥的味道。她却贪恋的靠在上面,不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卫章忽然放开她,转头看了一眼那碗早就冷透的汤药,哑声开口:“药冷了,叫她们热了来。”
    “嗯。”姚燕语点了点头,喊了一声翠微。
    翠微应声而入,姚燕语吩咐道:“先给将军倒杯水来。”
    “先去热药。”卫章皱眉,他的声音沙哑更深,几乎不能出声。
    翠萍忙上前拿走药碗,翠微转身去去给卫章倒水。
    姚燕语看着卫章铁黑的脸,轻笑道:“听听你的嗓子,以后说不出话来,我可不要你了。”
    “……”卫章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接过水来两口喝完。
    姚燕语又轻笑着说道:“去洗漱更衣,瞧瞧你这一身的衣裳脏成什么样儿了?”
    “……”卫章冷着脸站在那里,一步不动。
    姚燕语微微皱眉:“去啊。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回来喂我喝药。”
    翠微忙劝:“将军,快去吧。姑娘一直嫌这药难喝呢。”
    卫章又深深地看了床上面无血色的人一眼,方抿了抿唇,转身出去了。
    翠微看着卫章出去了,才转身走到榻前整理好靠枕扶着姚燕语靠好,轻声叹道:“看将军心疼成什么样了?姑娘当时怎么就那么傻?以将军的身手,那箭未必会射中将军的。”
    姚燕语微微苦笑:“我哪里来得及想那么多?”
    生死攸关之时,那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罢了,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想。至此时,她才暗暗地苦笑,原来这个人在自己的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
    没多会儿的功夫,翠萍热好了汤药送进来。随后,卫章也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洗漱完毕跟了进来。翠萍把汤药给他便跟翠微悄悄地退了出去。卫章便侧身坐在榻上一勺一勺的喂她。
    姚燕语喝一口皱一下眉头,渐渐便想耍赖。
    卫章自己尝了一勺药,果然很苦。于是眉头紧皱,便不再喂了。
    姚燕语看他这样,便忍不住叹气:“你这人真是的,你就不能哄哄我?”
    卫章抬眼看她,神色满满的全是内疚,自责之极。
    “好了好了!”姚燕语实在看不下去他这样的眼神,便伸出手去:“把药给我,我喝就是了。”
    卫章又拿起勺子喂过去,姚燕语却伸手接过药碗,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下去之后,砸了砸舌头叹道:“真是太苦……唔!”火热的气息逼近,唇被堵住,舌尖被吸允,口腔里混进淡淡薄荷的清香。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在她反抗之前,卫章轻轻地放开了她。然后以额头抵着她的,哑声问:“还苦吗?”
    姚燕语扁了扁嘴巴,轻笑道:“舌头都麻了,什么味道都觉不出来了。”
    卫章伸手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说道:“我已经叫人去给你弄果脯去了。下次喝药就没这么苦了。”
    显然,刚才的撒娇对这人没用,而姚燕语不想让他再内疚下去,便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笑道:“嗯,没关系的。神农氏遍尝百草,著成《本草》,造福后世。我不过才喝了几副汤药而已,不算什么。”
    熟料,此言一出,卫将军又不说话了。
    姚燕语侧脸看过去,又见这人眼睛里深深地内疚之色。于是轻叹一声,说道:“你这人这么这么没趣儿啊?都不知道陪我说说笑话?”
    “嗯?”卫章回神,侧脸看着姚燕语,半晌方问:“你的伤口还疼不疼?”
    “不疼了。”姚燕语轻轻摇头,又轻笑道:“我都想下地走动了。”
    “不许!”卫章低声嘶吼,一脸的惊慌。
    姚燕语扁了扁嘴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撒娇:“可是我快闷死了。”
    “等你伤好了,我再带你去仙女湖。”卫章抬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低声说道:“我们可以在那里盖个房子,我给你捉银鱼。那里的草药会任凭你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高兴的话,一把火烧了都无所谓。”
    “啊?”姚燕语惊讶的坐直了身子,疑惑的看着卫章。
    卫章淡然一笑,说道:“从现在起,那里是属于大云的土地了。”
    “你?把高黎人……”姚燕语终于明白他那一身血腥是从何而来。
    “从现在起,他们都是大云的奴仆。回头我请皇上的恩典,你想要多少人来伺候你,我就给你要多少人。那片土地,或者请封,或者交换,把那里变成我们的,可好?”
    “好,好……”姚燕语频频点头,靠在他的怀里。
    二人沉默了半晌,姚燕语方奇怪的问:“你是怎么确定行刺我们的是高黎人的?”
    “我没确定。”卫章淡淡的说道。
    所以说,这是迁怒?姚燕语奇怪的看着他。
    卫章轻声‘哼’了一下,说道:“在图母河边对我们下手的人,除了高黎人就是北胡人。这两边我都不会放过。或者——还有东倭人,只不过现在打东倭还不大现实,将来只要有机会,我也不会错过的。”
    姚燕语无奈的笑问:“你这叫宁杀一万,不放一个?”
    “你要这么说也行。”卫章满不在乎说道。
    “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姚燕语轻声咕哝了一句。
    “什么?”卫章没听清楚,侧脸低声问。
    “没什么。”姚燕语轻轻摇头,心道,你居然为了我,妄杀了那么多人……不过换做是你,如果有人伤了你,恐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的。于是她又无奈的叹道:“都说帝王之怒,血流千里。想不到将军一怒也如此可怕。”
    卫章握着她的手,声音低沉暗哑而坚决有力:“从今以后,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分一毫。”
    姚燕语笑了笑却无话可说,唯有更紧的靠在他的怀里。
    当晚,姚燕语睡下,卫章便坐在榻前的毯子上守着。
    至半夜时分,姚燕语被手上滚烫的温度弄醒,迷迷糊糊的摸了一下,然后陡然清醒过来,再探手抚上他的额头,只觉滚烫,体温至少三十九度以上。一时惊慌,忙喊翠微。守在角落里的翠微应声起身,卫章却睡得迷迷糊糊。
    姚燕语忍着伤口的疼痛慢慢的坐起来,吩咐翠微:“将军发热了,快,叫翠萍进来扶他起来。”
    翠萍已经听见动静进来,和翠微二人把卫章从榻前扶起来架起他送到旁边的一张胡床上。
    “弄白开水给他喝。”姚燕语说着,推开被子慢慢地下床,捂着腹上的伤口,走到近前,抓过卫章的手腕给他诊脉。
    翠微倒了水来,和翠萍一起给卫章灌了下去,又心疼的劝道:“姑娘,将军自幼习武,身强体壮,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先去床上躺着吧!”
    姚燕语放下卫章的手,自顾吩咐:“拿银翘丸给他吃下去,要三颗。”
    翠萍忙答应着取了药来,掰开卫章的嘴巴放进去,又给他灌了一口水。
    卫章迷迷糊糊的靠在胡床上,似是感觉到有人给他吃东西,还伸出手去无力的抓了一把,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燕语……”
    翠萍无奈的拿了一件羽缎斗篷来盖在姚燕语身上,姚燕语一把抱住斗篷,又吩咐道:“拿被子给他盖上,等他发汗,再给他灌白开水。”
    没一会儿的功夫,卫章果然发出汗来。翠微和翠萍又忙着给他灌下两碗白开水。
    两个时辰之后,姚燕语靠在他身边小睡了一会儿醒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没那么烫了,便又叫翠微给他服下三颗银翘丸并两碗白开水。
    至第二日清晨,卫章的高热已经全退,只是人全身酸软无力,睁开眼睛看见靠在自己身上沉睡的姚燕语,再看看两个人居然挤在胡床之上而那边的床榻上却空无一人,一时有些发懵。
    “将军醒了!”翠微轻声叹道,“昨晚将军高热,可把我们姑娘给吓坏了。”
    “我发了高热?”卫章皱着眉头抬起手臂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脑门上犹自汗津津的一片冰凉。于是轻声一叹,想要起身,却浑身无力。
    姚燕语已经醒来,眼睛没睁开就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先起来。”姚燕语感觉他的手心温度带这一丝沁凉,便放了心。
    卫章慢慢地坐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臂,身上恢复了几分力气,便皱眉看着姚燕语,皱眉问:“谁让你下地走动的?”
    姚燕语给了他一个白眼,没理他。卫章欠身把人抱起来送回到床上去,不悦的说道:“我问过卢军医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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