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难挡》126先生,你认错人了(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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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一个人。”
    蒋远周有些不悦,今天是他大好的日子,他可不想任何人来扫他的兴。
    许情深微微笑着,脸上没有丝毫地恼怒,“算了,我也没有把握能说服你,但是穆帅,我就记得一件事。”
    “什么事?”
    许情深伸手将许流音拉到身边,“你知道他将你认成是谁了吗?”
    女人摇了摇头。
    许情深手臂揽住许流音的一侧肩膀,“我先跟你介绍下跟前的这个人,他叫穆劲琛,人称穆帅,付流音是他的前妻。”
    “噢,”许流音不由睇了眼阮暖,“那我更加不懂了,前妻而已,应该没什么情分了吧。”
    “付京笙这个名字你听过吧?”
    许流音喉间轻滚,顺着许情深的话说下去,“听过。”
    “付流音就是付京笙的亲生妹妹,穆帅的父亲被付京笙设计而死,穆家的人迁怒到付流音身上,随后,付流音被一纸离婚证书逐出穆家。再后来,付流音被付京笙的仇家所害,被人勒死后沉尸江底……”
    许情深以最平淡的语气概括了那一串事情,可是听在穆劲琛和许流音的耳中,他们仍然觉得触目惊心。
    许流音笑不出来,但是她必须装作自己是一个外人,她视线落向穆劲琛,“这位先生,你将我认成了付流音,难道是想报复我?”
    男人的心头被狠狠扎了下,“你说什么?”
    “她人都死了,你也没必要再恨她了吧?”
    穆劲琛觉得讽刺极了,她不止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还要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残忍地来曲解他。
    “付流音,你在害怕什么?怕我知道你的身份后,会对你施以报复吗?”
    许流音视线迎上他,没有丝毫地避闪,“我不知道付流音要是还活着,你会怎么对她,但我觉得你将我错看成了她,说不定你还真是想连我一块报复了。”
    “你……”穆劲琛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许情深抿了下唇瓣,“这种事,穆帅应该做不出来,他不至于伤及到无辜吧。”
    “不一定啊,”许流音口气轻松地接了话,她看向站在穆劲琛身侧的阮暖,然后挑了挑眉开口,“付流音死了不才半年吗?你看,这位先生就这样着急地和别人领了证,可想而知啊,人心淡薄,没有爱,剩下的可不就是恨了吗?”
    “付流音——”穆劲琛嘴唇蠕动着,女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往他心里扎着,毫不手软,似乎不将他的心刺出血,她就誓不罢休一样。
    许情深拍了拍许流音的肩头,她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穆帅,真是巧啊,今天还真是个黄道吉日,那我们就该高高兴兴的,不要被以前的一些事扰了心情,你看,这位小姐在旁边也久等了,我们就此散了吧?”
    穆劲琛怎肯就此罢休?
    他想要问清楚的事情,一件都还没有答案。
    他不相信光付流音一张嘴,说她不认识他,她就真能撇的干干净净。
    许情深带着许流音想要离开,穆劲琛伸手攥住许流音的手腕,“音音。”
    许情深的视线落到男人手上,再次开口时,语气有些凛冽,“穆帅,您要真觉得音音还活着,那你将她当成音音也可以,但我不认为你这幅模样,是想和付流音重归于好。我只问你一句,付京笙害死您父亲的这个坎,你能过得去吗?”
    穆劲琛手掌下意识握紧,眼里却有点点的茫然。
    “穆帅,即便付流音还活着,她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又如何?你能娶世上所有的女人,却唯独她不可以,如果你觉得她活着,会让你耿耿于怀,那你也不用不舒服,因为付流音确实已经死了,她沉在了江底,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穆劲琛的手一松,许流音手腕处发麻,许情深见状,赶紧带着她离开。
    蒋远周和老白一人抱起一个孩子,走了出去,穆劲琛嘴里犹在喃喃自语,“不可能,她就是付流音,我不可能将她认错。”
    阮暖站在原地,浑身发冷,她看到别人的目光一束束落向她,他们眼里充满了怜悯、同情,她从小到大何须别人的可怜过?
    阮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手掌握住穆劲琛的臂膀,“劲琛。”
    男人别过头来看她,“阮暖,你说刚才那人是不是付流音?”
    是,当然是,这世上不可能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可是阮暖不甘心极了,她嘴唇颤抖说道,“她如果真是付流音,为什么不认你呢?你让搜救队一直在找她的尸体,她却好好地活着,她为什么连告诉你一声都做不到呢?”
    穆劲琛眸子内最后的一点亮光消隐掉。
    阮暖慢慢握紧男人的手臂,“劲琛,工作人员还在等着我们呢。”
    她拉了他一把,穆劲琛出神地想着什么事,阮暖将他带到柜台跟前,她将那张未签完字的纸放回穆劲琛手边,“劲琛,妈还在家里等我们呢,肯定等急了。”
    穆劲琛拿起那张纸看了眼,他面无表情地问了工作人员一声,“结婚证办好了吗?”
    “马上,你签字吧,最多五分钟……”
    穆劲琛将那张纸撕了,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阮暖心如死灰一般,她追上前去,“师哥,不,劲琛,你……”
    男人没有给她追上的机会,身后高跟鞋敲打着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穆劲琛迈起长腿,将阮暖一个人丢在了民政局内。
    她穿着紧身的连衣裙,裙子的颜色喜庆极了,阮暖迈不开大的步子,只能在原地冲着穆劲琛的背影喊,“劲琛,劲琛!”
    脚踩在高跟鞋内,痛得她恨不得立马将它甩掉,可是她又不舍得,这鞋子也是为了今天特地买的。
    阮暖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她不由眼圈发红,这么多人幸福地领了证,而她呢,她却成了最最绝望的那一个。
    许流音来到车前,双腿僵硬,有些看不清楚跟前的路。
    老白将车门打开,许情深在她身后推了把,许流音顺着这股力道弯腰坐进去。
    两个孩子是最天真无邪的,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坐在一起后,你抱着我,我抱着你,上演着一出亲热大戏。
    许情深落下车窗,老白让司机赶紧开车。
    民政局在许情深的眼中越来越远。“音音,你还好吧?”
    许流音双腿并拢在一处,“我?我很好。”
    “我们这样的说法,穆劲琛肯定是不相信的,我就怕他纠缠……”
    许流音勾勒下唇瓣,“姐,放心吧,事情没有这么严重。他以为我死了,今天猛然间撞见,所以才会觉得难以置信。他是来领证结婚的,不可能因小失大纠缠我不放。”
    “希望如此。”
    许流音看了眼旁边的许情深,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而给许情深和蒋远周添堵,“再说,我过几天就回苏州了,他总不可能还找去苏州,我跟他终归是没什么关系了。”
    “也是。”
    许流音的心情似乎并未受多大的影响,她倾过身看向蒋远周,“蒋先生,请客啊,恭喜你成为我姐的老公。”
    蒋远周冲她睨了眼,笑意抑制不住流溢出来,“我一直以来都是她老公。”
    “这不对吧?你以前算是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姐,现在她给了你名分,你这算是修成正果了。”
    男人一拧眉,“原来,以前你们都是这样看我的?”
    老白不由失笑,“许小姐说得对,确实没名没分,多尴尬啊。”
    蒋远周抬头看向老白,“说别人之前,先想想你自己吧,你跟苏提拉至今还没领证吧?你当心被她抛弃,成了一个可怜的老弃夫。”
    老白很是委屈,“蒋先生,我们早就想领证了,是您说您跟蒋太太要先登记……”
    “老白,”坐在后面的许情深不由接过句话,“你怎么什么都听他的啊?婚姻大事应该全凭自己,他哪能做的了你们的主?”
    “蒋太太,您是不知道啊,蒋先生霸道得很,我若不听他的,他一准会给我小鞋穿。”
    “我不信。”许情深道。
    她当然是护着自家的老公了,信不信不都是她一张嘴上说的吗?
    “蒋太太,原本我和提拉商量好了,我们打算在十月举行婚礼,又是蒋先生……他说这个日子要让给他,非让我们提前到下个月。”
    这样听来,蒋远周还真是霸道啊,连结婚办酒席这种日子都要抢?
    许情深看向蒋远周,男人嘴角噙笑,也不反驳,许情深最清楚自家的老公了,她知道这种事情蒋远周绝对做得出来。
    “那你呢?你答应啦?”
    老白轻轻地嗯了声,“蒋先生用一套最好的学区房威逼利诱我。”
    “我才不信呢。”
    “是真的,蒋太太。”
    许情深闻言,伸手抱住蒋远周的手臂,“你这么大方啊?”
    “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那你也给我几套房子,威逼利诱一下我啊,我不嫌多,每个城市各来一套好不好?”
    蒋远周忍俊不禁,抬起手掌轻揉下许情深的脑袋,“对你,我还需要威逼利诱吗?你现在是蒋太太,名正言顺的,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房子、车子、存折、公司、医院……还有最值钱的……我这个人,也都是你的。”
    老白转过身去,受不了,蒋远周现在是不分场合,逮着时机就对许情深一阵猛撩,还猛秀恩爱。
    他也不管别人能不能吃得消,老白心里也明白了,他跟许情深诉苦没用,到头来诉苦大会都会变成蒋远周和许情深的恩爱场。许流音在旁边看着,不由轻笑,两个小家伙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正自顾玩自己的。
    司机乐呵呵地开着车,一边还不忘往老白身上插刀,“蒋太太肯定是帮着蒋先生的啊,他们才是一家人,您啊,早早认清现实吧。”
    老白切了声,“开你的车吧,话这么多。”
    许流音望向窗外,她表面上平静、淡然,实际上心里已经被扎出了血。
    有一个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她是亲眼看着穆劲琛和阮暖领证结婚的,虽然极力伪装,可那种心痛却是她忽略不了的。
    但是现在,她连抚摸一下自己的伤口都不敢。
    她生怕被人看出来,她理应乐观、开朗地活着,不应该再为了以前的事情而让许情深跟着担忧。
    许流音强颜欢笑,但是想到穆劲琛三个字,她笑不出来,她甚至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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