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难挡》20原来这就是爱情(她的囚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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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你睡得挺美,就没打扰你。”
    万毓宁调整下呼吸,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你昨晚怎么没回家?”
    “医院那边有点事。”
    “什么事啊?”
    蒋远周目光盯向万毓宁的脸,“毓宁,你昨天是去过医院吧?”
    “是,是啊,不过马上就回来了。”
    “去的时候,方晟怎么样?”
    万毓宁强行压抑着胸口的紧张,“挺好的啊,就跟以前一样嘛。”
    “但在你走后不久,方晟死了。”
    “什么?”万毓宁故作吃惊,“死了?怎么会这样?”
    蒋远周绕过床尾,坐到了床沿,身子朝着万毓宁倾去。“吃了一种医生不可能开给他的药,这药算是他这种病的克星吧,效果很快,几个小时就死了,抢救都来不及。”
    “是吗?”万毓宁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是不是他觉得活着太煎熬,所以想方设法弄到了这种药?”
    “方晟浑身不能动弹,没有别人的帮助,他怎么可能弄得到?”
    万毓宁触及到蒋远周的视线,感觉他潭底阴暗无比,这种逼视令她心慌不已。男人从兜里掏出张纸,将它递给万毓宁。
    “这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万毓宁看到那张纸的一角,就已经知道里面的内容了,她接过手,假装认认真真地看完,“这,这是谁写的?”
    “这是方晟的遗书。”
    万毓宁满目吃惊地盯向蒋远周,“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杀方晟呢?远周,你别担心,我相信你。”
    “我当然不会杀他,只是有人要借刀杀人。”
    万毓宁握紧那张纸,“是不是许情深,她以为人是你杀的?”
    男人听到这,绷紧的嘴角展开,一侧往上勾翘,露出抹笑容,“她没认为人是我杀的;美男攻略战。”
    万毓宁喉间艰难地吞咽下,面色不自然极了,“那,那就好,这件事跟我们本来就没关系,真不明白方晟为什么要这样写。”
    “这还不简单吗?医护人员跟方晟的亲人,都不可能把药带进去,方晟生不如死,急于解脱,他会找一个最想让他死的人,跟他做一笔交易。”
    她几乎就要接不住话,万毓宁生怕自己说错一句,就能让蒋远周看出破绽。
    “毓宁,药是你带进去的吧?”
    万毓宁听到这,使劲摇着头,“怎么可能是我?”
    “方晟临死之前,我进了方晟的病房,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惨白如纸,“不知道。”
    “方晟看到我进了他的病房,他一点都没有惊讶的表情,这就说明他做好了我会去的准备,他跟我说,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我进这个病房,是你安排的。”
    万毓宁呼吸艰难,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可能呢?远周,你别相信他的话,他这是临死之前还要拉个垫背的,你别上当啊!”
    “他如果要拉垫背的,为什么在遗书上只字没有提到你?”蒋远周一把将那张纸夺过去,拿在手里扬了扬,“好大一盘棋啊,把我也给算计进去了,为的是什么,不用我解释给你听吧?要许情深对我恨之入骨是吗?这封信,你之前就看过吧?验收满意了,才给了方晟药,是吗?”
    他说的全部都对,可万毓宁偏偏不会承认。她喉间干涩难耐,只是摇着头,不住摇头。
    蒋远周眯起眼帘,“那天进方晟病房的,没几个人,恐怕最有机会害他的,不是我就是你了。”
    “不,真的没有,我没有。”
    “起先,我也以为你不至于,我跟你说过利害关系,我认为你听进去了,方晟到了弥留之际,多等个一两个月,你又能怎样?直到我看见了他写的遗书,我比谁都清楚,信里的内容是多么胡编乱造,可是这封信,却独独能让许情深恨透了我,别说是老死不相往来了,给她一把刀,她就能杀掉我吧?现在,我心里全部的疑惑都解开了。”
    “不是这样的,”万毓宁拼命要解释,“方晟不满你对许情深好,他又深爱着她,他不会让别人轻易得到许情深,这是方晟自导自演的,是他,肯定是他!”
    “果然,你心里已经扭曲了,所以你看所有的人都是扭曲的。”
    “远周,”万毓宁双手抓着蒋远周的手腕,“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蒋远周甩开她的手,“需不需要我查遍所有的药房?”
    “我真的没有这样做。”
    “有些事我不追究,不代表我都不知道,只要我想查,我不信你万毓宁能玩得过我。你出门有司机陪着,你唯一能信任的人,恐怕就是万家过来的那个佣人吧?药八成是她去买的,你能保证,她能咬死了嘴巴不说实话?”
    万毓宁扑过去,双手紧抱住蒋远周的手臂,她没想到方晟临死之前,居然还给她精心设了这么一盘局。环环相扣,就在她沾沾自喜的时候,万毓宁怎么都没想到,被拉下去的那个人居然是她?
    万毓宁此时此刻才彻底明白过来,方晟的目标一直都是她,而不是蒋远周。
    要不然的话,凭着那封遗书,蒋远周兴许还不会怀疑到她身上,可是他进了方晟的病房,方晟的一句话却彻底将她出卖了;星际萌夫。
    万毓宁欲哭无泪,如今方晟如愿了,他的解脱加上他亲手给她制造的困境,真是完美。
    蒋远周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睨着她,“你搬出去吧,从此你万毓宁的生死,跟我蒋远周没有任何关系。”
    “远周!”万毓宁整颗心都被抽空了,她跪在床上,伸手想去拉他的手,蒋远周侧开身,“我们之间,就不需要继续撕开脸了吧?万毓宁,我给你些脸面,你自己走吧。”
    “不,我不走,”万毓宁蜷缩在床上,“我什么都没做过,这就是我的家,远周,我没地方可去了,你别赶我走行不行?”
    蒋远周看着她的样子,他弯下腰,精致的脸凑近万毓宁,“方晟昏迷的那晚,为什么那么多医院都不肯收治他?这件事我会查到底,万毓宁,你最好别让我发现,所有的事都跟你有关!”
    “你,你说什么呢?”万毓宁似乎听不懂蒋远周的意思,她瞪大了双眼,“那不是你的意思吗?不是你答应我的事吗?”
    蒋远周嘴角清冷勾起,万毓宁的脸上倒是看不出明显的破绽,她张皇失措地张大眼睛,那神色,就好似被人泼了一盆脏水,她委屈地哭出声来,“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如今万家都这样了,我还能使唤得了谁?谁又肯替我做事?”
    蒋远周站起身,抬着脚步要往外走,万毓宁见状,一下从床上跳了下去,她三两步冲到蒋远周身侧,拉拉扯扯,两人来到楼梯口,蒋远周冷着脸朝她怒喝,“松手!”
    万毓宁从未见过蒋远周这样,她吓得把手收回去,“为什么不信我?”
    蒋远周顺着台阶往下走,老白在客厅内听到两人的争吵声,他几步走到楼梯口,“蒋先生……”
    “远周,你听我解释,我不否认我去了方晟的病房,但我真的没有拿药给他,遗书的事更加与我无关。”万毓宁眼见蒋远周头也不回,她急了,以往蒋远周总是由着她,即便她真的做错了什么,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万毓宁不信,难道现在仅仅因为多了个许情深,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成?
    她情急之下去抓蒋远周的手臂,“你听我说啊。”
    “走开——”蒋远周手臂猛地一甩。
    万毓宁穿着拖鞋,脚底一个打滑,从最后几个台阶上摔了下去。她整个人趴在地上,脚踝明显是扭伤了,万毓宁痛得倒抽口冷气,手掌按住自己的脚,“远周,好痛。”
    老白朝蒋远周看了眼,这恐怕是蒋远周第一次对万毓宁无动于衷,他视线居高临下落到万毓宁身上,“方晟的死,你有脱不了的干系,不管他是有意寻死,还是被你用了什么手段逼死,你都得负责。”
    万毓宁闻言,抬起脸,满眼的难以置信,“负责?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万毓宁,是谁将你一步步纵容至此,是我吗?”
    “你?”万毓宁脸上淌着泪,哭着反问,“自从遇上了许情深,你纵容过我几次?”
    “我现在只给你一个选择,搬出九龙苍!”
    “不!”万毓宁双手紧握,“九龙苍本来就是留给我住的,远周,如果连你都要把我赶出去,我以后要怎么办?我无家可归了。”
    “你就是仗着我没有让你无家可归,一次次去伤害别人。”
    “你是想说我伤害许情深吗?说到底,还是为了她!”
    蒋远周狠狠朝她剜了眼,“冥顽不灵;鼎铸乾坤!”男人怒火中烧,一眼都不想见到她,“老白,把她拖出去!”
    老白现在有些后悔,刚才蒋远周让他走的时候,他干嘛不走啊?
    老白朝地上的女人看了眼,皱起眉头,“万小姐,请吧。”
    “我不走,”万毓宁坐在地上不动,嘴里重复着一个意思,“九龙苍是留给我住的,我死都不走。”
    “万毓宁,你是不是该吃药了?”蒋远周说着,蹲下身来,“九龙苍的女主人,是蒋家将来的太太,你是不是病得又回到几年前了?”
    “远周,我现在不求你怎么对我,就求你相信我,方晟的死真的和我无关。”
    蒋远周左手放在膝盖上,眼里藏满希望,“我以为你当着我的面,至少可以说句实话,没想到你撒谎成瘾,万毓宁,我是真的帮不了你。”
    “远周,我没有啊……”
    老白走过去步,朝着万毓宁伸出手,“万小姐,请吧。”
    蒋远周起身,往外走了两步,显然是不想再跟万毓宁浪费时间,她用力拍开老白的手掌,“你们没人相信我。”
    “万小姐,你要让别人信你,也得有十二万分的理由才行,这件事别说蒋先生了,我都能一眼看透,你还要在这拒不承认,如果你觉得很有意思,那万小姐大可以坚持下去,只是这九龙苍,你是真住不下去了。”
    万毓宁颓然地坐在地上,脚踝仍然痛得钻心,可她顾不得这么多,蒋远周背对她站着,她只能将目光投向老白,“方晟的遗书,只字没提到我。”
    “是,那遗书我看了,一个字都没有出卖你,只是万小姐,即便许小姐相信了里面的内容,对蒋先生恨之入骨。但对于蒋先生来说呢?他没做过,所以就算方晟不说,蒋先生也不难往你身上去想。你不得不佩服,方晟很聪明。”
    万毓宁整个人几乎是瘫在地上的,老白拨开袖口,看眼时间,“我让司机送你去先前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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