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工厂》第二百八十三章各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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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三章各方反应
    一月的天气,还带着冬日的寒意,但酒肆和茶楼的生意却还是不错,哪怕刚刚才经过一场激烈的战争。
    此时的郴州,苍龙旗悬挂的日子已然过去了五天,前方依旧是战事不断,但大多都是小规模的摩擦,双方都保持着足够的克制,没有进行决战。
    华联正在等待民政队伍的到来,顺便肃清这一带的**军残余力量,以及进入一些红门活动得比较频繁的地区,对之进行清剿。
    在对待赤化组织的态度上,华军向来是以剿灭为主,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谈判和妥协。一些狂热的信徒,会被押解到秘密监狱之中,永不得再见天日。
    而对于一般的泛信徒,也就是那些为了利益而入伙的人,会在经过思想教育之后得到释放。凭借着强大的军事力量,华军正在以强硬的姿态消灭着一切不肯合作的势力。
    现在是午饭的时间,因为战争,来往的商贩都停止了往常的贸易活动。外面的人不愿意进来,里面的人也不敢冒险出城。
    所以酒肆和旅馆的生意,虽然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但还是可以维持营生。
    一家酒馆,就开在主干道旁边,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位置选得非常合理。而且装潢舒适,小厮的服务也很周到,生意还算不错,洋溢着祥和的气息。
    对于刚刚经历过战火洗礼的郴州而言,这样的景象十分难得。身上穿着便装,林翔他们三人也在这里吃些小菜,顺便打探一些小道消息。
    邻桌的人,大多都在讨论着前几日的案子,关于卖菜饼的老王被军方扣押的事情。而且越说越悬乎,本身华军也是外地人,自然不受欢迎,舆论也是偏向老王居多。百姓娱乐活动较少,所以道听途说就成为了非常受欢迎的活动。
    听闻这些人信口开河,肆意数落着华军的“恶行”,队伍中的杨华生性耿直,本想拍桌而起,却被林翔给制止了。
    “老林,他们也太过分了,事情明明不是这样”语气之中,难免有着气愤好不满,不过声音也不大,仅仅是三人能听见的程度。酒肆里还有其他人,倒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少安毋躁,这事本来就是个陷阱,无论怎么做,都是错。”冷着脸,林翔若无其事地吃着碗里的菜,情绪并无任何波澜。
    “这怎么说?”不单只是杨华,就连王彪,也都两眼巴巴,望着有些智计的林翔,想要探听一番。
    见两人这副模样,林翔也是放下了碗筷,低声解释着:“本来也是,其实当时的事情我们虽未看完全,但也能猜出其中一二。其实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不过我军却不屑为之。你们想想,无论当时是认栽给钱,还是态度强硬,其实这不好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毕竟我们是外来者。”
    说到这里,两人也都顿然醒悟,这个阴谋计策,其实应该算是阳谋。利用的就是当地居民的排外心里帮亲不帮理,人之本性,更何况老王是弱势群体,天然获得舆论的倾斜,华军百口莫辩。
    “那你说的办法是?”
    “如果那士兵性子刚烈,敢于剖腹明志,自然就真相大白。但这其实是权谋手段,我军不屑为之,也不需为之。”
    想着这里面的事情,林翔就是冷笑不止,红门不知死活,尽耍些见不得人的小计谋,实在是弱得可以。
    “办法是好,但对于我军而言,的确是不足取。”听到此节,杨华也不笨,稍加分析,也是回过味来,通晓了这其中的前后和因由。
    “难道军部就不怕民心反复吗?毕竟我军才刚刚占领这里,态度如此强硬,恐怕不合适吧?”王彪对此不无担心,华军力量固然强大,然是如果地方糜烂,在军事角度上也是很不利的。
    林翔嘴角微微斜起,语气中带着冷冽的杀意:“反复?所谓的民心,无非一个利字,哪里会为了一点点舆论就让这些贪生怕死的百姓抛头颅洒热血?无非是想法不责众,聚合起来试探着我方的底线罢了。”
    对于城中原本的上层名流,那些人的心态和手段,林翔哪里看不清楚?见华军态度和睦,就有些蹬鼻子上脸,真是不知死活。这些人必然会被边缘化,在民政部门接手这里之后,血腥的洗刷或许不会出现,但当地那些不合作的世家,必然会没落,甚至消亡。
    华联的社会机构和经济体系,想要挤垮这些不入流的小地主或者富商,根本都不需要动刀子。
    耒水河畔,这里有一座生活殷实的小村落。单单是看着村里家家户户砌着结实的青砖民房,就能看出此地的农业经济还算可以。这里是永兴县地界,位于郴州以北一带,耒水的南端。
    单纯从战略角度出发,其实说不上这里有多好,永兴县城也不大,周围的地势也是开阔,无险可守。
    五千大军,就驻扎在这里,围绕着临河的静修寺,构筑起了坚固的防御阵地。这里本是佛门产业,李济深本人也是窦信佛法,自然不会像孙逸仙那样向这些佛教产业开刀。
    不过华军可就没那么客气了,每当进入一个新的占领区,在战事结束后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收缴这些佛教产业。
    根据华联的相关宗教法,只有政府承认的神明才可以受到公开祭祀,否则就是违法。明显的,佛堂里供着一群印度佬,绝无可能通过批准。
    对于宗教事务,华联管理非常严格,更不可能让佛门继续混淆视听,冒充中华本土文明。这是正本清源之举,指挥总部也是下过命令,驱逐僧人还俗,不承认的寺庙原本登记在册的田产。
    最重要的是,要求佛学各派,都只能供奉自己的祖师,而不允许公开祭祀那些没有中国血统的佛祖菩萨。这点就很致命,灭佛虽然不可能,但分化瓦解还是可以。
    这静修寺的主持,就是因为不肯,而被抓入大狱,关押了起来。倒也不会虐待,只待日后形势好转,就会将之释放,不过现在却不可以。
    毕竟此人还是有些人脉,万一出来之后,与华军为难,也很麻烦。还不如索性扣押起来,将他晾一晾。
    军营内部,岗哨严密,并且彼此都划分着严格的巡逻分区,禁止士兵胡乱走动。如果说想要秘密潜入,那简直是笑话,这里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以六人为以小组集体行动。
    任何落单的对象,都会受到盘查,没有有效证件,根本无法脱身。
    静修寺修在河畔,风景迤逦,古色古香。寺中供着释迦牟尼的佛像,镶着厚厚的铜皮,这就是所谓的塑金身。佛门整日说着慈悲,其实最为铺张浪费,吸取信众的钱粮,供养僧众。
    以敬佛礼佛为名义,经常要求别人捐纳钱财,来为佛像塑造金身。还说信佛就可得各种福报,先不论真假,但中国陷入战火和贫苦,却是不假。也不见释迦摩尼拯救了谁,也不知佛门出了几个应世菩萨,做那可笑的救世主。
    前锋军指挥总部,就设立在大雄宝殿里面,佛像已经被捣毁,此时内堂摆放着不少电子设备。
    叶举站在这里,并不干涉军队的指挥,而仅仅是进行着视察和了解。他作为第一军的参谋长,自然是有着这方面的权力。
    最重要的是,他对于华军的作战模式,需要一个真切的认知。这支迅猛崛起的新式军队,与自己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支陆军,都有着很大的不同。光是那些种类繁多的奇怪设备,就让他眼花缭乱,一时间难以接受。
    “属下农鹏明,见过参谋长”一个军官,敬着军礼,声音充满磁性。
    瘦弱的身材,个子也不高,黝黑的皮肤上,却是一副精神饱满的年轻脸庞。这个昔日腼腆的青年,如今也当上了团长,军衔居于中校,手底下掌握着一支五千人的精锐力量。
    回敬了一个军礼,叶举也不刻板,笑着和农鹏明谈起了当前的战事:“敌情如何?如今大战在即,我也想听听你们一线军官的意见。”
    叶举当过一军之总指挥,自然明白战场之上,最熟悉前线军务的,其实是团级的干部。这些人才是政治军队的中坚力量,掌握着组织的生死存亡。而在庙堂之上,那都是谋划和计算,而非真正的根基。
    气氛也很轻松,两人的谈话并非是正式交流,所以农鹏明也不扭捏,有话直说:“大人,局面并不乐观,我军伤亡不大,士气也是旺盛,唯一的问题是过于以来后勤。无论是突击步枪还是速射火炮,以及配属下来的装甲车,全都需要大量的物资供应。”
    “嗯,的确也是如此,后勤运输问题,我会督促后方加紧解决。”听到了这事,叶举也很明白,这是华军的作战模式所置。
    武器弹药、燃油供应,这些都是压在后勤部门身上沉甸甸的担子。好在华联拥有大量的军用运输卡车,这个问题目前还不算太过麻烦,但一线军官之中,已经有人开始担心战线拉得太长的问题了。
    如今才攻到永兴,当然无所谓,但到了耒阳甚至是衡阳那里,又该怎么办?
    **军队伍里,用都是款式老旧的拉栓步枪,每人发十几发子弹就可以了。至于火炮,更是数量稀少,汽车也基本没有,对于燃油的需求几乎为零。
    哪怕是缺粮,也可以就地征发,对于后勤的依赖,并不明显。
    而华军则完全不同,每人身上配属的子弹,基本上都是快速消耗品。坦克车开起来威风八面,但是战后的维修、零部件更换、燃油消耗,都是让人头疼的问题。
    通用机枪哒哒哒,一梭子弹就这么没了,爽快倒是爽快,但这对于后勤部门来说,可就意味着更加沉重的负担。
    所有的战略物资,都需要从顺德运来,这期间横跨两地,光是路上的消耗,就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工业时代的战争,比拼的就是这种消耗,本质其实也是对耗,这属于运筹学的范围。
    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必须花费大量时间来积累足够的物资,然后在短促的时间里,倾泻到敌人身上去,以摧毁对方的武装力量,这就是战争的关键所在。
    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的精彩战术和智谋较量,都是建立在这种消耗的基础上。就如同原本的时空里,中国不是没有名将,却依旧赢的很难看。这是因为生产力不如人的缘故,并非智谋可以挽回。
    越是熟悉华军的内部系统,叶举就越是心惊,如果当年广东省政府有着这样的实力,也不用被军政府碾着跑了。陈炯明不是没想过要投资重工业,而是根本没有资本。
    西方的道路,根本不足效仿,哪怕是自诩成功的日本,如今也只不过是资本主义世界里的二等强国,生产力水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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