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工厂》第二百章爱与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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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花了不到2个小时,钟泱就从南宁回抵广州,前来接车的人群,数目并不多。但熟知内幕的人,却会发现里面那些耳熟能详的名人身份。
    区议会十大议长之二中的陈泽和伊忠明,区政府第一人行政长官李万盛,以及黄绍广、王立文以及周华这些名气盛极一时的强人。不过因为来人都很低调,并且滨海航空站作为军事建筑,目前还不对民间开放,所以外界并无从得知这里的消息。
    “钟泱,你总算是回来了。”最先说话的自然是陈泽和伊忠明,这里以他们两个的身份和地位为最高,并且与钟泱的关系也最为要好。李万盛虽名为行政长官,但其实仅仅是一个管理者。
    真要想和天宇集团或者古文会这种盘然大物对着干,肯定会人间蒸发掉。虽然对具体的内幕并不清楚,可李万盛好歹也是古文会内部的成员之一,多少也知道些关于组织势力的情报。
    “嗯,去柳州和南宁转了一圈,看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站在陈泽身后那一道婀娜的身影,钟泱早就认了出来,心绪虽然有些起伏,可在脸上依旧不动声。一一和在场的众人说过话之后,这才定睛和佳人对视起来。
    多年未见,此时却是无言,情潮翻涌。
    看到这么个情形,陈泽也非常拾取,拉着众人先行,只留下了这对情人。就连一直形影不离的祖捷,也都站到了远处,给钟泱和张茵茵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你怎么来了。”看着佳人有些消瘦的脸庞,钟泱既是在叹息,也有着欣喜。无论怎样都好,如今的钟泱,在心态上仍未超越人类的范畴。数年前的情感印记,依旧让他有些欣喜。
    “为了见你。”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一句倾诉,就道尽了她此时的心情。
    望着心目中朝思暮想的那个男子,张茵茵的内心自然也是有着悸动,似乎正在记忆的宝库中,努力地找回那些逝去的记忆。往昔的音容笑貌,都在这一刻被回想起来,用以作为对比。
    钟泱这数年来的变化,无疑非常之巨大,那种操纵一个文明进程以及近百万人生死的力量,在他的身上凝聚出了巍峨浩瀚的气势,如山如海,厚重而深沉。
    对于张茵茵来说,这样的转变,刚让她感到了着迷,这才是他心中的男人。
    “走吧,今晚就住在我那吧?”这句话可不代表什么,钟泱的别墅大得很,带个女子回家过夜也不一定就是那种意思。
    便如此,但听到了心上人说出这样的话语,张茵茵还是羞红了脸。外表的刚强,是因为工作的需要,在自己喜欢的男子面前,却又变回了小女人姿态。这个时候的她,才是真正的卸下了伪装,做回自己。
    多年的沉寂,却让两人的感情燃起了真正的火焰,钟泱笑了笑,自然地拉起张茵茵的左手。若有真情在,仅仅是牵着手,就能让人感到幸福。此时的张茵茵自然也是如此,没有毫无意义的害羞,也不挣扎,任由心上人牵着自己前行。
    “或许一辈子这样,也不错。”她的内心就这么静静的思索着,就在这无声的甜蜜之中,两人走向外面。为他们准备好的小轿车,就停放在那里。
    平时那个那个面若寒霜,不苟言笑的女煞星,却在钟泱的身旁静若处子,如玉无暇。哦,当然的,张茵茵本来就是处子。
    黑亮柔和的外壳,反射出温亮的阳光,今年的天气有些不同,才临近10月,竟也有了丝丝寒意。不过端坐在车内的那女,却并无所觉。驾驶座上,坐着一名星眸皓目,面带威势的年轻男子。
    刚毅果决,神情凝然,他就是钟泱。而坐在他右手边的俏丽女子,齐肩的短发秀美迷人,一身职业西服,也展现出了女性特有的制服魅力,她是张茵茵。
    祖捷开着辆一辆车跟在身后,作为忠实的跟班,他一般不会离开钟泱太远。
    “本以为,此生再无相见之日,没想到还能有机会重聚。”因为地方偏僻,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所以钟泱也不用太过在意前方,而是和佳人聊了起来。
    听到了钟泱的话语,张茵茵也不知道该是喜是悲,神情有些无奈:“相聚又能如何,走在不同的道路上,我们还有结果吗?”带着眷恋和遗憾,艳若桃杏的脸蛋上,还有一丝期盼挂于其上。
    爱情和理想相比,实在过于苍白无力,尤其如今这个纷繁错乱的大时代浪潮尖端,华夏千古变局的开始。两个人的感情和缘分,抵得住大势所趋否?
    支不支持**党的理念,对于钟泱和张茵茵而言,就是最大的分歧。虽然身为女性,她也有着自己的坚持和信念,不会为了区区的感情而有所动摇。不要看她只身一人前来,便以为张茵茵放弃了**党情报工作者的身份和使命。
    看着这个性情倔强却也可爱的女孩,钟泱温和的笑了笑:“还是像以前那样,一点也不饶人。”原本因为光阴而带来的生疏和尴尬,此时早已荡然无存,两人又仿佛回到了当初相识的日子,那样自由与随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犹如莹玉的脸庞上,一对秀眉蹙在一起,张茵茵对于钟泱刻意回避问题有些不满。眼神就这么盯在了心上人的右脸上,眸光之中带着一丝期盼,或者说侥幸更合适些。
    见佳人追问不已,钟泱也颇有些无奈,只得苦笑着:“孙逸仙所说的一切,包括对待满蒙的民族政策,我全都同意。但他的做法,却让我深有不满。无论是迫不得已也好,还是有着多少难言的苦衷也罢,错就是错”
    “你说的是联合苏俄以及红门的事情吧,关于这件事,党魁自有处置。”其实在这件事情上,张茵茵也很不满,但获取苏俄的承认与支持对于如今的**党实在是很重要的事情。久在**党内从事情报工作,并且还是在北方的主要负责人,对于一些内幕了解程度非比寻常。
    “赤化和党国,是华夏的千古奇祸,与满清建奴所行的文化压制政策别无二致。民心可用,但不可使之愚,孙逸仙此举,我最不喜。”
    “党魁也是没办法才行此策,况还有姜瑞元在,待到以后,未必就不能肃清祸患,正本清源。”让姜瑞元主持黄埔,正是打着这个主意,或者说一种预防的措施。
    “扫清红门?**党与红门,有区别吗?”钟泱冷笑着反问,建立起了党化**的体制,**党和红门就在事实上成了先天的敌人。****,首先就是要“独”,肃清红门并非突发事件,而是根本上的需要。
    苏俄能支持**党,自然也能支持红门,以孙逸仙和姜瑞元的才略,岂会看不通此节?这个时候不发作,纯粹利益使然。红门那群狂热的家伙,在广东这里暗中大肆发展,早就引起了**党右派的不满。
    孙逸仙的确是一个很有眼光的政治家,在一战之后,整个欧洲筋疲力尽,英法列强全都无力东顾。有能力的干涉中国政治局面的只有两个国家,苏俄以及日本,至于美国,他还只是个经济强国,并非政治和军事强国。
    就以局面而言,日本更属意吴佩孚以及张作霖,并且目光也还在东三省。根基和主要活动范围在两广福建一带的**党,并非日本需要的政治代理人。正因为如此,孙逸仙才只能和苏俄展开合作。
    不获得列强的支持而想要在政治上取得成功,基本没有可能。对于**党是否在出卖国家主权或者民族利益,其实他们自己体系里也有不少人知根知底。可站在政治高层的位置上,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就以后世的某朝,虽然名为推翻三座大山,可不一样割地让权嘛。就连缅甸,也从地图上割走了我国一块肉,这种事实在不算稀奇。
    “姜瑞元这人,还有些意思,至于**党的事情,你在广州也都看到了。比之南沙如何?你让我去投靠孙逸仙,何不让他来投靠我?”能说出让孙逸仙过来归附的话语,这基本就是狂妄了。
    不过钟泱也的确有着狂妄的资本,三大地区的工农业都有了根基,南军的实力已然准备完成。更不用说在桂省主事的李宗仁,尽起八万大军与**党一决胜负也不算什么难事。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党和红门能在黄埔那里玩得这么开心?
    “你竟敢说出这样的话?”钟泱的不以为意,落在张茵茵眼里,就变成了目空一切。虽然看到了两地截然不同的经济发展情况,刻在心里,她依旧向着**党一边。这种政治上的抉择与理念上的惯性,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
    “现在争论,也没什么意思,很快就有结果了。”看到伊人大怒的模样,钟泱也收敛了一些心思,过激的言语毫无必要。对和错,光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听着刚才的狂言,心情当然不好,但钟泱这话中有话,去也让张茵茵内心一紧。
    “黄埔第一期也快好了吧,就让我们来看看,这改组后的**党,这个脱胎于赤化理念的组织,第一件事做的是什么吧。”说到此处,冷笑和不屑又再一次浮现在钟泱的嘴角。历史上的西关屠城惨案,也快发生了吧。
    至于历史上说是商团作乱,大肆屠杀理发匠,这纯属搞笑。西关是广州最富庶的地方,也是商团自己的基地。在自己的家里搞大屠杀,除了孙逸仙,还有这种人?陈廉伯这人的性情未必有多好,为富不仁肯定也有些,但以此为借口屠杀商民,难道就是对了?
    因为别人错了,所以自己也可以错,这种理念何其可笑。
    用强硬的武力手段来解决内部矛盾,就是赤化**组织最显著的特征。不论目的多么高尚,这种手段本身就是罪恶,而赤化的组织却没有承担这种罪恶的勇气,反而要百般粉饰与掩盖。
    “商团和你们也有联系?”说到这里,张茵茵也有些担心,红门组织的大罢工和农民暴动实在是有些过分。不论好人坏人,资本家和地主一律要打倒的这种黄巾军理论,对于**实在是毫无益处。
    对于生产力也只起到了破坏作用,广州的经济急速下滑,除了政府和外省军阀的盘剥,就和大规模的罢工浪潮有关。农业生产也是一样,农民忙着重新“分配”地主的财产,谁愿意去种地?
    “陈廉伯与杜经南和我不是一伙,不过粤海商业协会倒是把亲属和主要财产迁到了南沙。我们对于商团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看法,甚至乐得大元帅代为肃清。”
    广州商团成立于1912年,最开始是广州商民维持社会治安、保护商家生命财产安全的自卫武祝随着实力不断扩充,政治倾向日趋保守,逐步演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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