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烽火战神》第一百一十三章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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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肥原贤二的眼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神色是似笑非笑,矮胖的身躯在面前摆着的几具国军尸体边上走来走去,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地上。
    “这些都是孙玉民身边的亲信吗?”问话的正是人称中国通的土肥原,他开口问向一个捧着文件夹正在翻看的年轻军官。
    “将军阁下,如果特高课没有弄错的话,地下那个挂上校军衔,皮肤黑黝的尸体应该是二十师115团团长赖文力,是孙玉民最为器重的亲信之一。此人一路跟着孙,从一个侦察班长升任到上校团长,在支那军中也是很罕见的。”
    “他的部下当中像这样的人多吗?”
    “不多,孙玉民最为器重的人叫刘文智,然后才是三个旅长李铁胆、张小虎、邓东平,这个赖文力也可以算是他的嫡系,其他的军官例如董文彬、李天喜、刘家华、孙杰海、孙东立等等都比不上他,因为这个人是跟着孙一路起家的。”
    “这个孙玉民给帝国陆军造成了难以磨灭的耻辱,我一定要抓住他,剐了他,唯有此才能洗去陆军战旗上的污点。”
    “将军阁下,依据大本营参谋本部对此人的研究,发现他有一个很特别之处。”
    “什么特别之处?”
    “预判能力。”
    “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先前所发生的很多战斗都能说明,但是时间已长久,不是很明显的展露出来,就拿这次兰封会战来说,握特高课谍报,孙在作战会议上明确提出来要在商丘重兵部防,并且抢夺沿线所有黄河渡口。只可惜没被支那军高层所釆纳。”
    “作为一个优秀指挥官,有这战前瞻力是很正常的,这说明不了什么!”土肥原自认为很了解中国人脾性,了解中国的风土人情,和二十师的几场大战下来,特别是这次管寨和朱庄伏击战,几乎全歼一个团。通过这件事,不由得让他的虚荣心开始澎涨,先前对孙玉民的警惕也在慢慢消失,认为这个人只是稍微比别的支那军官优秀一点点,比起自己,差距还是很明显。
    “将军阁下,属下认为,参谋本部能作出这样的推断报告,自然会有其中的道理,请您务必重视。”
    “按中国人的话来说,参谋本部的那帮子家伙只会闭门靠车,完全看不到中国战场上的形式,拼着命的阳止帝国陆军往支那纵深进攻。不仅是我,还有寺内大将和松井大将,甚至是西尾寿造司令官都对那帮家伙很大的意见。”土肥原身上平时很少见的傲气显露了出来,这让围绕在他身边的十四师团的鬼子军官们都感到惊讶。
    拿文件夹的鬼子军官似乎还想说什么,土肥原直接没让他说出口,自己讲道:“现在支那军对师团的包围已经破口,第十师团已经攻占商丘,也就是说,包围我们的支那军即将被帝国陆军反包围,这么多天的持久苦战,总算让我们顶过来,现在正是我们扬眉吐气的时候了。”他环视了一圈把他围在中心的军官们,歇斯底里的喊道:“兰封,我要将你踏在脚下!孙玉民,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
    孙玉民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上前线了,心里头还是有点紧张,也不是很有底气,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任何事只要是触碰到他的底线,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哪怕前面是油锅是断头台,他都敢去闯一闯。
    孙玉民也不是盲目的就决定自己带兵去冲锋,到58旅前沿指挥部之前,唐春红就向他报告了友军的动向:最先反应的是马威龙的138旅,他虽然受46师管辖,但是该旅就在兰封不远的位置,直接就回复孙玉民,一旦战斗打响,他将率全旅鼎力配合二十师。紧跟着周振强也来电,说竭力劝说46师配合进攻,他毕竟是个副师长,很多地方都受人制约。桂永清回电是最晚的,估计一直在犹豫当中,或许是收到了半鬼子他们送去的手表,他才狠下心来,命令邱清泉率领两个装甲营开向了兰封战场。还有展书堂,他派人来告知,黄河对岸的大部分老渡口都已经被埋下大量炸药,还有专门负责引爆的小分队,只要小鬼子敢从渡口过,他就让鬼子兵们坐坐土飞机。
    加上二十师的部队都已经集结完毕,孙玉民手中有了如此多的底牌,他才敢如此大胆,决定亲自去替铁牛报仇。
    二十师的炮团配备的重炮虽然不多,但拥有的九门口径榴弹炮也不是摆着看的玩意,加上其它的一些诸如82mm口径迫击炮之类的近距离平射或曲射火,打出来的效果和威力也不容小觑。
    孙玉民、张小虎、小玉英三个人看着李天喜在集合川军士兵,都不禁暗暗伸出大拇指。他们当中的大部分都是从刚刚三义寨的攻击战中撤下来的,马上又要跟着去冲击黄河岸边的两个小村子,即使如此,他们的脸上都没有半分畏战怯战,相反,他们有的都是血脉喷张,激情飞扬。
    孙玉民心中感慨:难怪据后世统计,在抗日战争中每阵亡四个士兵,就有一个是川军。四川承担了全国30%的财政税收和40%的抗战兵力。重庆抗日胜利纪功碑书写着川军这一华彩乐章,李宗仁曾评价道:“八年抗战,川军之功,殊不可没!
    二十师炮团的口径榴弹炮没有试射便是三发速射,直接轰向了朱庄,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取得了奇效,此时的朱庄内的鬼子还正在打扫和清理战场,压根就没有想到国军如此之快就展开了报复。朱庄内的鬼子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轰炸给打懵了,即使是完全被包围,他们也没有遭受到如此强度的炮击。其实国军一军团里面很多部队都有炮兵,但像这种大集团作战,没有几个人愿意会像孙玉民这样,舍得动用家底去轰炸,而丝毫不去顾忌自己的炮兵会不会遭到反轰炸。
    踩着炮火的鼓点,孙玉民和张小虎、小玉英、李天喜带着新编一团的两千余人冲进了戴存祥他们浴血奋战,却依然全军覆没的小村子。许久没有亲上战场,孙玉民一直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把近十年军旅生涯换来的战场生存技能给遗忘。当中正式枪口上挑着的刺刀插进一个鬼子兵的腹部后,孙玉民发现自己的技能并没有被丢掉,先前的紧张全都焕发成了愤怒,复仇的子弹和刺刀一次次射进了或刺进了鬼子的胸膛。
    戴存祥醒来的时候周边已经听不到一点声音,有的只是自己带来的已经成为冰冷尸体的士兵。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感觉到两只脚上都是蚀心的痛,低头一看,原来小腿上,大腿外侧有几个伤口还在汨汨的流血,伤口中甚至还能看见漆黑的碎小的弹片。他坐了起来,想要用手去拔,这才发现两只手都好似不是自己的,软弱的垂在身侧。
    这一刻,戴存祥的心是颓废的,是凄凉无助的,看着身边这些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战士们此时都已经成了冰冷的尸体,他恨不得一枪就结果了自己。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了自杀能力,唯一能做的只是坐在这儿等着鬼子兵的发现,然后吃上几颗子弹或者是一柄刺刀插进心脏。
    “团副!”
    “团副!”
    “团副……”
    一个刻意压着嗓子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这个声音很熟,也不是很远。
    戴存祥脑子里立刻闪出一个画面:一个灵巧的身影,将一束手榴弹扔到了正在往前行进的坦克车履带上。
    周善军!
    戴存祥心里冒出一个名字,是他,就是他。对呀!这个小家伙,这个机灵鬼,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命丧在此。
    “我在这!”戴存祥想扯着嗓子大喊,可一发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已经没有力气去喊,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可这已经足够让那个机灵的家伙发现自己了,当被周善军从地上背到一间小茅屋后,他清楚地听见,刚才坐着的那块地方响起了鬼子兵的嘻笑声。
    好险,如果周善军晚几分钟找到自己,那么肯定已经命丧原地了。
    朱庄内的鬼子很快就被扫清,孙玉民站在村子的晒谷场上,看着被一具具抬出来国军士兵尸体,他的眼睛都红了,愤怒的火焰在他心里越烧越旺,他一把从皮带上的枪套中取出手枪,朝天扣动着扳机。
    一坪的军人看着情绪激动的孙玉民,没有人去打断和安慰他,或许是大家都认为,师长如此的表现,才是真性情吧。
    “师座……”
    戴存祥被周善军和一个川军军官抬着,来到了晒谷场上,他非常激动,即使是声音是嘶哑的,他仍然喊出了很多声!
    六月一日,在国军三面夹击下,土肥原师团终于尝试到了失败的滋味,和从兰封撤退不同,这次是倾巢往黄河边上涌去。不仅是孙玉民自己,还有他亲率的川军组成的新编一团都没有遇到过传说中日军的猪突战术,看着比自己子弹还多的日军,在不计数量和消耗量炮弹的助攻下,如同炸窝的蜂子和蚂蚁似的袭来,大家都几乎傻眼了。有士兵来报,从管寨到朱庄这一段的黄河中忽然从对岸出现了数不清的船只和竹排。
    孙玉民明白了,土肥原早就备好了退路,他是要不计代价的从黄河突围,哪怕商丘已经被他的友军进占,东面的口子已经打开,他还是一门心思的渡河而去。可这是为什么呢,明明有退路,土肥原还非得这样干,要知道要打通这条路可是要付出尸山血海的代价。
    孙玉民不知道,隶属于华北方面军的土肥原十四团怎么会容忍自己被隶属于华中方面军的第十师团和独立十三旅团的救援。就似国军中有中央军和桂系、晋系等地方军系的区别,寺内寿一怎么会允许自己的部队欠松井石根一份这么大的恩情。如果十四师团的指挥官不是土肥原贤二,或许上述情况还可能发生。现在这支已经被土肥原深深打下烙印的部队,怎么可能会‘逃’向商丘。
    兰封之战,二十师犯下诸多错误,孙玉民也没有幸免。
    这一次他也错误的估算了日军的决心,当川军的火力被鬼子兵不计伤亡的完全无视后,匆忙修建的简易工事被很快突破,鬼子兵如潮水般地涌进了管寨到朱庄的这段黄河沿岸。
    即使是新编一团的川军战士浴血奋战,仍然还是伤亡惨重,正在朱庄的孙玉民被压制在村子东头的一片屋子周围,整个聚在一起的人不足三百人。
    原本以为鬼子会重重包围他们,然后一口气吃掉他们,可实际情况是攻占了村子的鬼子除了派出一部建立了警戒线,防止孙玉民他们攻出来外,其他的日军都纷纷往黄河岸边奔去,连很多辎重都扔弃在沿途。
    满身都是血迹的李天喜走到了孙玉民身边,问道:“师座,鬼子唱的是哪一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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