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龙争虎斗第八十九章新仇旧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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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政正在辨认着小山包上的人,身后的范睢催促起来:“吕老弟,瞅啥呐?开始吧?”
    “我这几日喝酒把嗓子喝坏了,凭我这嗓门儿,他们也听不见,还是算了吧!”
    哪知范睢朝一旁挥挥手:“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来人,抬上来。”
    只见几个人抬着一个青铜大喇叭走了上来,站在陈政面前举着,喇叭口的直径足有一米开外,另一头仅有碗口粗细。
    范睢笑道:“这回可以了吧?!”
    这可又是你们逼的!陈政把心一横,他奶奶的,豁出去了。
    陈政的双手手心朝上,由腹部慢慢运气至胸口,对着话筒开始了演讲:“,。。That。That。”
    范睢听完之后身子晃了几晃:“吕老弟,方才我只听懂了‘邯郸’二字,你这叽里咕噜的说的什么意思?”
    “西域名人名言,待我给你们翻译一下。”
    接着,陈政对着话筒道:“有的时候人们去邯郸,回来时他们会缺了双腿回家来见他们的妈妈,有的时候,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这真的很糟糕。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台下的秦军一片哗然,对着台上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起来。
    范睢也是急了:“吕老弟,我让你鼓舞秦军的士气,你怎么又是缺了双腿又是回不来的,你到底是哪头的?把你方才的话收回,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不然要你好看!”
    陈政也是豁出去了,说就说:“。”
    “说中文,说中文!”范睢急得在台上跳了起来:“!!!”
    陈政也不甘示弱:“!”
    王翦急忙站在两人中间:“我说你们俩一会儿,一会儿的,让我们这些没留过洋的人情何以堪。要我说,还是让吕大哥简短有力的喊几句‘秦军威武,秦国必胜’,如何?”
    其实陈政最想喊的是:某个岛是中国的,某老师是世界的。可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
    正在这时,一个人急匆匆跑到台上,对着范睢拱手道:“丞相,仓老师来了。”
    ?陈政一听仓老师,吓得一激灵,难道是想曹操、曹操到?
    还没等范睢答话,只见一个布衣老者信步走到了台上,对着范睢一拱手:“范丞相,士仓这里有礼了。昨日听嬴傒公子说,丞相今日要在北门外检阅新兵,故而让我来此慰劳丞相,不想来迟了一步。丞相为了秦国的霸业可谓日夜操劳,嬴傒公子和我都是感佩万分呐!为了此番秦赵之战,嬴傒公子特命我带来一点薄礼,也算为灭赵大计出一份力,还请丞相笑纳。”
    士仓朝身后一挥手:“抬上来。”
    却见几人抬着两个笨重的箱子放到了台上,打开看时,满满的金饼子格外耀眼。
    范睢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连连赞叹道:“嬴傒公子在仓老师的教导之下,真是秦国的栋梁之才啊!嬴傒公子有这份心意,我范某又岂能辜负,自当收下便是。”
    士仓一摆手:“丞相怎得也唤我老师呢?我可是愧不敢当,还是唤我士仓罢了。”
    两人正在客套着,士仓一斜眼:“诶?这位公子面生的很,怎么也会站在这里,面前还让人举着一个大喇叭呢?莫非方才那些让人匪夷所思的怪话出自这位公子之口?”
    范睢用手一指陈政:“哦~,这位是吕不韦吕公子,只因他从三晋而来,深知三晋尤其是赵国对我虎狼之师的惧怕,故而让他为我秦军鼓舞一下士气。吕老弟,还不快见过仓老师?”
    陈政心里既憋着气、又想笑,移步来到士仓面前:“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仓老师,久仰久仰!”
    范睢一愣:“吕老弟莫非听过士仓先生的大名?”
    陈政一笑:“仓老师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可是门生学子遍布天下呀!”
    士仓拱手道:“不敢,不敢。老夫平生只有嬴傒公子这一个学生,何来门生学子遍布天下?不知这位吕公子对秦赵之战有何高论,我等可否有幸受教一番呢?”
    陈政心想,你个阴险歹毒的老家伙,在楼缓府中借刀杀人不成,今日又跑到这里假装不认识,还想看我当众出丑,休想!
    为了刹一刹士仓的锐气,也为了看看这位仓老师的底细,陈政一脚把球踢了回去:“在这位老先生面前,我岂敢有何高论呢?还请仓老师站到这里讲上几句,如何?”说完,陈政摆手指了指话筒前的位置。”
    范睢尴尬地看看士仓,怎知士仓也不示弱,迈步走了过来,轻蔑地看着陈政,一笑道:“既然这位吕公子让老夫讲几句,那老夫就不客气了。不过咱们有言在先,待我讲完,老夫可要听一听公子的高论喽?”
    不等陈政回答,士仓站在话筒前轻咳一声,语如洪钟道:“秦军将士们,赵国经长平一战,赵军已被我秦军坑杀殆尽,此时邯郸城中只剩了些乳臭未干的娃娃,这正是你们立功封爵的大好机会,待灭了赵国,秦王、太子还有嬴傒公子在咸阳为你们庆功。等你们拿着赵王的人头回来,没婆娘的找婆娘,没娃的生娃,没爵位的升爵位,好不好?”
    下面的秦军哄然高喊:“好…,好…!”
    “下面,请这位吕公子给大家讲几句,好不好?”士仓对着喇叭补充了一句。
    秦军中隐约传来:“不好…,听不明白…”
    陈政心里这个气,眼看着士仓在这儿给那个嬴傒公子拉人气,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成不好了?现在总算看明白了,这个士仓抬着金子到这儿来,分明是帮着嬴傒收买人心来了。
    士仓往后退了一步,咧着嘴角看着陈政,在他的眼神中,陈政仿佛渺小的不存在了一般。
    陈政的小宇宙升腾了起来,走到话筒前思索了一下,朗声道:“!Don’,,,,,,,。Don,。,,!。”
    台下的秦国大兵们当场全部栽倒。
    士仓也是傻了眼:“吕公子,你说的这是哪国语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陈政扭头来了一句:“八嘎牙路!仓老师对这句应该比较不陌生吧?!”
    “八嘎牙路?什么意思?”
    “八嘎牙路就是士仓的意思,你的名字翻译成西域语言就是这四个字。”
    士仓还是晕头转向:“你方才呱唧呱唧说了那么多,究竟说的什么?”
    陈政一笑:“我说的是,我有一个梦想,将来有那么一天,世界和平,天下太平。。你懂不懂?”
    “方才你说了那么长,就这一句就完了?不对吧?”士仓拿眼瞪着陈政。
    “哈哈哈哈!”范睢大笑着走了过来:“方才二位所讲的都很精彩,我看不如这样,让蒙骜将军在此继续操练,我带各位去个地方,如何?”
    士仓拱手道:“老夫还要回去向嬴傒公子复命,就此告辞了。”
    陈政和王翦、巴清跟着范睢走下阅兵台,再次登上了马车。
    士仓临走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了陈政一眼,那眼神中似乎透着一股让人琢磨不透的味道,只有陈政的心里感到了一丝杀气。
    看着士仓登上马车,陈政还不忘调侃一下,挥手道:“仓老师,洒呦那啦!”
    马车离咸阳城越来越远,拐来拐去,缓缓驶进了一个神秘的山坳。
    陈政向车外望去,却已不见一丝人烟。
    再向里走,猛然间出现一处空旷的地方,在周围的山峰环抱之下,竟有一个巨大的天然山洞。
    一行人下了马车来到山洞前,陈政打了个寒噤,忍不住问道:“范哥,这是什么地方?为何领我们来此呢?”
    “哈哈哈哈!”范睢笑道:“吕老弟不要问我,问你的清妹妹,自有分晓。”
    陈政转过头来,疑惑不解地看着巴清,那川妹子一笑:“范丞相派人捎信儿给我,说要做啥子云梯,要我多整些个毛竹。我把里面的毛竹从蜀郡一路运过来,真是好辛苦呦!只是范丞相为啥子不派人看守这里?”
    范睢模仿着巴清的四川方言:“你咋子知道我没有派人看守这里?”说完,范睢伸出手来击掌三下,眯眼看着陈政笑而不语。
    陈政心想,这是又要出啥幺蛾子,难道山洞里还能出来个超级无敌大金刚不成?!
    过了片刻,从山洞里传出隐约的脚步声,打里面走出十几个人来,为首的那人身形削瘦,一头略显苍白的披肩发,竟看不清此人的长相,只是浑身透着阴森森的气息。
    陈政也没在意,不就是从四川运来些个毛竹放到了山洞里嘛,有啥好看的?!还找个战国梅超风在这儿装神弄鬼,又不是秘密研制什么尖端武器,还能把毛竹改装成洲际导弹是咋地?!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个为首之人还真使出了一招九阴白骨爪,只见他伸着两个指甲尖长的爪子,像一团旋风似的扑向了陈政。
    巴清惊叫一声:“吕大哥小心!”竟奋不顾身挡在陈政身前。
    王翦果然有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大将之风,猛地抽出随身佩剑迎了上去,在电光火石之间将对方踢倒在地,剑尖儿随即顶住了那人的脖子。
    范睢慌忙道:“王将军剑下留人!”
    “你是什么人?”王翦的青铜剑轻轻一抖,跪在地上的那人脖子上流淌出一道血迹。
    跟随那人从山洞出来的十几个人看看范睢,又看看王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躁动不安的站在原地。
    陈政从巴清的身后绕到前面,那人的眼睛渗着血丝,直勾勾瞪着陈政,身子晃动了一下,似乎要弹跳起来,怎奈此时却动弹不得。
    “赵大人,你这是何必呢?”范睢突然冒出一句。
    赵大人?陈政颇为疑惑地看看跪在地上那人,顿时明白过来,眼前之人分明是在韩国追杀自己的赵郝。诶?他不是去赵国了吗?
    赵郝对范睢的问题并不理会,只是两眼冒火瞪着陈政。
    范睢又扭头看着陈政,笑道:“吕老弟,今日带你来此,你可要体会哥哥我的良苦用心呐!如今赵大人可是我秦国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没有赵大人的协助,我又如何知晓赵国的虚实,如何知晓邯郸的城墙高度呢?哈哈哈哈!既然都是自家人,你们两个便在此握手言和,一笑泯恩仇,岂不甚好?”
    陈政看着赵郝,一股怒气涌上心间,竟不由得上前几步,厉声道:“赵大人,你我之间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我只想问你,你作为一个赵国人,却在此出卖自己的家乡父老,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这样做不怕天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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