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我,请在北京》我在北京,你在西安第154章北漂浪子,行动诡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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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你有经验,”北漂高跟鞋说,“我那时候真的没多少经验,于是答应他了。我在即将搬离租住的地方时,心情矛盾地来到了浪子的住处。我有点难过地对浪子说我要走了,走之前我想和他下最后一盘棋,不带赢钱的!”
    “那赢什么?”楚方芳纳闷地问。
    “浪子也这么问我,”北漂高跟鞋说,“他说不赢钱那赢什么,我认真地说他想赢什么,我都可以答应!浪子嬉皮笑脸地说他会输的,说他注定是下不过我的!我把棋子在棋盘上敲得‘啪啪’作响,我对他说让什么子都可以,哪怕我只剩下一个兵!浪子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一会我之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你和她发生了关系?”楚方芳试探着问。
    “是的,”北漂高跟鞋说,“那是我的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喂了狗!”楚方芳咬牙切齿地说。
    “我就是因为不想喂狗,所以才给了浪子,”北漂高跟鞋说,“那天,浪子送我出门,他认真地说既然我走了,他也该走了。我纳闷地问他要去哪,他不假思索地说骑上车后再决定去向!他说他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想去蒙古,之所以一直没去,就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可以梦想的地方。他怕万一哪一天把所有想去的地方都去了,没有盼头该怎么生活!我的眼睛里一片潮湿,我对浪子说,如果有缘,我会带他去的,因为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一个没有名利和物欲的地方,一个有着蓝蓝天空和悠悠白云,还有青青绿草的地方……”
    “还有风!”楚方芳肯定地说。
    “对!”北漂高跟鞋说,“无牵无挂,自由自在,想到哪就可以到哪的风!那天,我走的时候,浪子拿起墙角的一把吉他,开始动情地弹唱起《草原牧歌》。我的眼泪在歌声中滴落下来,于是默默地离开了浪子……”
    “去高舒哪了?”楚方芳试探着问。
    “是的,”北漂高跟鞋说,“我开始在高舒给予的富足中生活,如愿以偿地有了一份我特别满意的工作,并且有了一套宽敞明亮的房子。然而,当我一次次从网上搜索到浪子的文章时,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其实你这事我听说过,”楚方芳认真地说,“感觉不光彩,所以刚才就没好意思给你说!”
    “是不光彩,”北漂高跟鞋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终于,在高舒出差后的一天,我再也忍不住地拨通了浪子的手机。”
    “通了吗?”楚方芳问。
    “通了,”北漂高跟鞋说,“我问他现在在哪,他嬉笑着说正在中华民族园门口卖唱呢!我让他就在那门口等我,我会马上过去找他的!浪子爽快地说他反正就在那里,只要我能找到,就算我和他有缘;如果找不到,那就算了!”
    “你找到他了吗?”楚方芳问。
    “找到了,”北漂高跟鞋说,“那天正值周末,民族园门口人来人往。在门口不远处的一个路口,我发现浪子正弹着吉他,他面前的吉他包里装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
    “他唱的是什么歌?”楚方芳好奇地问。
    “我给你唱唱,”北漂高跟鞋说着就动情地唱了起来,“……我如何能勒住这匹思念的骏马/能否让我的思想片刻停歇/如何能把心中的热恋,托夜风传送/如果我终不能返回你的身旁/草原,草原,我热恋的家乡/那里有我热恋中的情人/如果注定我一生流浪/你是否仍热切地把我盼望……”
    “你唱得真好!”楚方芳认真地说。
    “那天,”北漂高跟鞋说,“我一听到浪子的歌声传来,我的眼眶就湿润了。对于我出生的草原,我的记忆是遥远而模糊的;对于我走过的城市,我的记忆是琐碎而杂乱的;对于我现在正生活着的这个城市,我的记忆却是复杂和难以诉说的。我不清楚面前的这个浪子,是否也和我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渴望寻找一个最后的归宿。就在我正思索的时候,浪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看见浪子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一脸沧桑地微笑着。”
    “你想没想和他在一起?”楚方芳问。
    “想!”北漂高跟鞋说,“那天,我泪眼模糊地对浪子说,如果他真的爱我,就说一声,我跟他走,或者他跟我走!浪子呵呵一笑,问我是不是去草原,我语气坚定地说,去哪都行,哪里有爱,哪里才有家!”
    “是的,”楚方芳喃喃地说,“哪里有爱,哪里才是家!”
    “那天,”北漂高跟鞋说,“浪子微笑着对我说,说他哪里都是家,处处是家,处处有爱,他还嬉笑着说56个民族本来就是一个大家庭嘛!”
    “他好像不太喜欢你了?”楚方芳思索着说。
    “是的,”北漂高跟鞋说,“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于是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狠狠地摔开浪子的手,转身朝马路边的出租车跑去。我只希望,浪子能够拽住我的手,不让我走。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辆出租车‘嘎吱’一声停在我的面前,车门打开了。出租车里,我泣不成声……”
    “后来呢?”楚方芳思索着问,“你还见过浪子吗?”
    “那天过后,”北漂高跟鞋说,“浪子彻底地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他经常出现在网上的文字和图片。”
    “他会去哪呢?”楚方芳嘀咕道。
    “不知道他去哪了,”北漂高跟鞋说,“就在我渐渐地将浪子淡忘的时候,我意外地看到手机上一个来电显示是浪子的手机号码,我一接,却不是浪子打来的,而是警察。”
    “警察打来的?”楚方芳一脸纳闷地问,“是不是他犯事了?”
    “是出事了,”北漂高跟鞋说,“我这才得知,浪子在内蒙古骑车旅游时出了事故,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永远地留在了我家乡的草原。后来,我心慌意乱地回到家乡内蒙,又心慌意乱地去了公安局。”
    “那浪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楚方芳纳闷地嘀咕道。
    “一切正如他所说的,”北漂高跟鞋说,“浪子从小就是个孤儿,父母早亡,曾经在街头摆过象棋残局骗钱,在酒吧卖唱,给报刊撰稿,后来开始四处漂泊,一直都在不黑不白地生活着。在浪子的手机上,我看到曾经密密麻麻的电话号码都已消失,唯一留下的只有我的手机号码。在整理浪子的遗物时,我意外地发现了各种各样比赛的获奖证书,其中就有几张大型象棋比赛的冠军证书!”
    “他原来象棋下得很好呀!”楚方芳惊叫道。
    “是的,”北漂高跟鞋说,“在那一摞获奖证书下面,有一张我的照片。在照片背后,有一行字……”
    北漂高跟鞋说着,泪水忽然就夺眶而出。
    她哽咽着,泪流满面。
    楚方芳轻轻地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楚方芳轻声地问道:
    “那行字写的是什么?”
    “那上面写着,”北漂高跟鞋泪眼婆娑地说,“爱上你,注定我会输了全部!”
    我的眼眶一热。
    泪水忽然就无法抑制地涌出眼眶。
    “结束了,”楚方芳的声音传来,“该热饭菜啦!”
    “真结束了,还是假结束了?”我哭笑不得地问。
    “真结束了,”楚方芳呵呵一笑,“你该不是又哭了吧?”
    “哭什么呀?”我嬉笑着说,“这是啤酒洒到脸上了,不是泪水,是酒水!”
    “哦!”楚方芳恍然大悟地说,“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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