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虎》第四百八十三章冥冥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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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破龙脉,先掘尸骨,将这吸收着龙息的尸骨消灭,以此截断龙脉与爱新觉罗家族的联系,这是斩断龙脉的第一步,也是十分关键的一步。
    樱裳所用的十方鬼铲,也是与破术七星钉同样的手法制成,只不过,炼制的时间要长些,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方可炼成。
    其原理功效,也是取其至阴至秽,让鬼神避之不及。所有的人都看到,在飘泊大雨下,樱裳小小的身体,划过一道黑色的暗影,直冲到龙脉古树之下。
    他围着龙脉古树兜了一圈,不停地用十方鬼铲敲击地面,仿佛在确定所埋尸骨的方位一般。
    很快他似乎确定了一处,随即开始挥铲猛挖。说来也怪,那龙脉古树下,原本十分坚硬的地面,竟被他用十方鬼铲轻松挖动,不多时,一个硕大的,似乎是黄铜制成金属盒子,被樱裳挖去。
    樱裳一脸欣喜地,上下打量了了一番这个外表长满了铜绿的金属盒子,一把将它抱在怀中,便转身便向方中吉跑去。
    这时,谁也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这龙脉古树上,忽地冒出一道黑气,有如飞掷而出的一柄宝剑一般,从樱裳的胸口,凌厉穿过。
    樱裳大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随即倒地不起。抱在怀中的金属盒子,一下子掉在地上。
    “樱裳!”方中吉厉声大吼,一脸扭曲的痛苦。只不过,现在的的他,却是根本动不了,正用尽全力的道力,在抵御天空中那龙脉召唤来的无数神魔,不让它们冲破结界,以至下凡为怪。
    护卫在法坛旁的两名唐军士兵,互相对望了一眼,便一起疾疾跑去,想把那樱裳与金属盒子抢过来。
    不料他们方过冲去,这龙脉古树上,又接连喷出两道黑气,将他们二人,从胸口齐齐洞穿。
    两名唐军士兵,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就扑地倒地身亡。
    “不要过去!这是龙脉吐息,中者必死!
    “方中吉对着一众惶然不安的唐军士兵厉声大吼。远处的李啸,见到这情况突变,亦不觉皱起眉头。看起来,这斩除龙脉一事,在这紧要关头,却是十分不顺啊。怎么办?这种神秘怪诞之事,自已根本插不上手,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方中吉能够自救了。李啸正心下焦灼之际,忽见到,被飘泊大雨淋得一身精透的方中吉,忽然厉声一喝,腾出左手,连点自已胸口的几处穴位,随即,他猛一张嘴,一股鲜血狂喷而出,全部喷溅在右手高举向天的桃木剑上。见此情景,李啸心头一凛。他知道,方中吉此番作法,乃是用心中至阳之血,激发桃木剑的潜能。这样做的话,当然会使桃木剑在短时间内道力大增,只不过,对施法者,却会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一声有如剑鸣般的铮铮声,桃木剑忽地放出艳艳红光,然后,方中吉骤然收手,这桃木剑依然有如神助一般,停留在空中。随即,方中吉在坛上连踏几个奇怪的禹步,便冲着桃木剑厉喝一声,桃木剑顶端一道刺目的红光射出,直冲天空。随即方中吉复双手执剑,他从坛上腾空跃起,人剑合一的他,有如一道平地突时的闪电,嗖的一声,向着龙脉古树直冲而去。一道道黑气,有如飞剑一般,向疾冲而来的方中吉激身过来。饶是方中吉一路上身形疾掠,躲开了许多道黑气,但最终还是两道黑气,生生地贯穿了大腿与腹部。这种黑气穿体,虽然在外表上不会留下伤害的痕迹,却会对身体造成极其严重的损伤,若伤脏器,必死无疑。方中吉侥幸没有被射中要害,却也受了重伤。疾冲而来的他,一声狂吼,手中的桃木剑,有如一道激射而出的红光,深深地扎入这龙脉古树之中!以下为防盗,稍后替换。崇祯,明朝最后一个皇帝——明思宗朱由检的年号,延续了十六年零三个多月,终于走到了它的尽头。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八日的子夜,即十九日的凌晨即将来临之前,李自成率领的农民军进入北京外城、内城,逼近皇城。千钧一发之际,走投无路的朱由检在紫禁城北面的煤山(即景山)自缢身亡。他的死,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老祖宗朱元璋在1368年建立的明朝,在这一年(1644)宣告寿终正寝。李自成虽然推翻了大明王朝,但是他的大顺政权在紫禁城的日子,不过区区四十天而已。由于招降明朝总兵吴三桂不成,他亲自率领主力前往山海关征讨,遭到满洲铁骑的突然袭击,溃不成军,仓皇退回北京。李自成进入紫禁城以后,迟迟没有举行登极仪式,到了大势已去之时,四月二十九日,匆匆忙忙在武英殿举行登极仪式,当了一天皇帝,第二天开始撤离北京。五月三日,清朝的摄政王多尔衮一行,在骑兵的护卫下,乘着銮舆,浩浩荡荡进入朝阳门,直奔紫禁城。于是开始了清朝皇帝君临全国的时代,这一年就是清朝的顺治元年。处在由明朝到清朝的改朝换代转折时期,崇祯十七年便有了特殊的意义。对于明朝的遗老遗少而言,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因而他们对于同样亡国的李后主所写的绝妙好词《虞美人》中的亡国之痛——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充满了凄婉的共鸣,便不难理解了。
    清初,孔尚任的名著《桃花扇》上演时,离开明朝灭亡已经半个世纪了,据说,观众中那些依然留恋旧时代的人们被剧情感动得涕泪满襟,唏嘘不已,依然充满感伤。
    大明王朝的最后十七年,实在是一个悲剧时代。按照王朝的周期性规律——
    “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延续二百七十六年的明朝,算不上短命。
    整个明朝,犹如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M,永乐、宣德时期出现了第一个高峰,它的标志就是震惊世界的郑和下西洋,被西方学者赞誉为
    “发现世界”的壮举。此后逐渐走下坡路,到了万历第一个十年,由于内阁首辅张居正的改革,出现了万历中兴,使得万历时期成为明朝历史上最为富庶强盛的时期,缔造了明朝的第二个高峰。
    但是好景不长,皇帝为了消除张居正
    “威权震主”的影响,彻底否定了张居正的政绩,甚至以为他是
    “专权乱政”、
    “谋国不忠”。于是乎,万历后期政坛高层忙于朋党之争,忙于
    “窝里斗”,国事急转直下。到了天启时期,皇帝昏庸,朝廷大权落入大太监魏忠贤之手,形成
    “阉党”专政的局面,正直的官僚不是被革职,就是被杀戮,政局腐败透顶。
    朱由检就是在这种形势下继任皇位的。他严惩魏忠贤及其党羽,清查
    “阉党逆案”,为遭受
    “阉党”迫害的官僚平反昭雪,拨乱反正,希望再次营建一个中兴局面。
    然而时势已经大变,东北的清朝羽翼日渐丰满,明朝与清朝的战争屡屡败绩,满洲铁骑多次越过长城要塞,威胁北京及其周围地区。
    以李自成、张献忠为首的造反大军,已成燎原之势,驰骋中原。这两股势力,都想取明朝而代之。
    大厦将倾,狂澜既倒,崇祯皇帝和他的大臣们,企图挽狂澜于既倒,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上演了一幕亡国的悲剧。
    在这一幕悲剧中,每个人都在演出悲剧,皇帝以悲剧谢幕,大臣们也莫不以悲剧收场。
    大明王朝无可奈何地走向灭亡,而且亡在一个颇想有所作为的皇帝手上,不仅明朝的遗老遗少,甚至清朝的顺治皇帝,都扼腕叹息。
    其悲剧性就在于,并非亡国之君的朱由检演绎了一幕亡国的悲剧。平心而论,朱由检在明朝诸帝中,绝对不是一个昏君,说他出类拔萃,也毫不为过。
    他上台以后,力图挽狂澜于既倒,由于问题积累太多,内部早已蛀空,颓势难以挽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巍峨的王朝大厦,轰然倒下。朱由检本人以自缢的方式殉国。
    这样的情节,怎不令人黯然神伤!它以悲剧的形式,向人们展示一个王朝走向灭亡的过程。
    我把这幕悲剧的细节尽可能真实地还原出来,目的是给予读者历史固有的深邃启示,并非只发思古之幽情。
    就好像我们观看莎士比亚的悲剧《哈姆雷特》那样,不必站在哈姆雷特的立场上,而是以超脱的眼光来远距离观察历史。
    世纪独步欧洲史坛的德国历史学家兰克,一大贡献是把历史学变成一门科学。
    他的名言——历史的叙述应该是客观的、冷静的、无色彩的——是一个难以企及的境界。
    我想尽量向它靠拢,是历史学家义不容辞的责任。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接近历史真相,而与形形色色的
    “戏说”划清界限。历史题材电视剧的
    “戏说”之风由来已久,人们一批评,编导们就借口
    “我们不是编历史教科书”来回敬。人们当然喜欢看有趣的戏,而不是乏味的教科书演绎。
    但是总不能老是让大家看
    “关公战秦琼”啊!如果听之任之,那么长此以往,就会在观众中形成一种
    “话语霸权”,把戏说信以为真。所谓
    “假作真时真亦假”,到了那个时候,可就麻烦了。当然,历史学家也应该检讨,为什么历史著作老是写得枯燥乏味,令人望而生畏?
    波诡云谲、风雷激荡的历史本来是有声有色的、生动活泼的,历史学家完全有可能把历史写得有声有色、生动活泼。
    司马迁的《史记》就是一个典范,他无须
    “戏说”,照样引人入胜,十分
    “好看”。近来很畅销的美国历史学家史景迁()著作的中译本《王氏之死》、《曹寅与康熙》、《皇帝与秀才》等,既有学术性,又有可读性,也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例证。
    他用
    “讲故事”的方式,向读者介绍他的研究成果,把史料融会贯通,以生动的文笔表达出来,眼光敏锐,视角深邃而又独特,却又十分
    “好看”由此可见,追求
    “好看”,不一定非
    “戏说”不可,也就是说,
    “好看”不必以牺牲历史真实为代价。历史作品的生命就在于真实,没有了真实,再
    “好看”也是没有意义的。这也可以说是我写本书所遵循的原则。书中所写的都是真实可信的,也就是所谓信史,都有历史文献的依据,都有案可查。
    但是作为大众读物,不必引经据典,一一注明出处。这样就可以减少许多阅读障碍,在生动的情节、流畅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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