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武则天》正文第二十七章废王立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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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淑妃说:“娘娘要想办法反击呀,再不反击,阿武就要蹬鼻子上脸了。”王皇后长叹一声,摇摇头。
    宫女、宦官们看见圣人如此坚定地支持武昭仪为皇后,权衡利弊,也纷纷主动倒向武昭仪,为她通风报信,讨好邀宠。
    武昭仪冷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想起国舅长孙无忌,嗤之以鼻,甚至觉得他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武昭仪心里默念道:你拒绝了我,那又怎样?成功的路上不会一马平川,少不了蜿蜒和坎坷,但谁也阻止不了我朝后宫一姐前进的步伐。《内训》是我的带盐!走皇后的路,让皇后无路可走,是我坚定的信念!挡我者死,害我者亡,长孙无忌,你自求多福吧!
    百福殿的苏常侍前来承香殿告发前年王皇后想鸩杀武昭仪的事,说那个有机关的白瓷酒注被王皇后收藏在琼林宝库四夷库的一个角落里。
    奚官局药童鲁风烟也来告发当初提供了毒药***给百福殿。
    武昭仪报告给李治,李治带着内府令郑衡庐、宫正落霞和内寺伯宇文剑前往四夷库搜查,果然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个白瓷酒注。
    郑衡庐接过白瓷酒注演示给李治看,按住翠鸟尾巴下的隐密按钮,酒注上层出酒,松开按钮,酒注下层出酒。
    李治问:“物证找到了,人证也有了,可以定王皇后罪吗?”落霞回答:“事情已经过了两年,虽然有人证物证,但皇后拒不承认,还是不能定罪!”
    李治不悦道:“如果所有罪犯都死皮赖脸、拒不认罪,岂不是都可以逍遥法外了?”
    落霞答:“皇后是后宫之主,关系重大,陛下先要下定决心,说服外朝,然后定罪不迟!”李治点头称是。
    且说王皇后听得外面风声紧了,感觉大祸即将临头,却束手无策,终日与珠儿相对垂泪。
    其母柳夫人已经跟女巫谢江离学会了厌胜之术,见女儿可怜,便顾不得危险,在宫内僻静处设坛施法,诅咒武昭仪、李弘和李贤。
    六月某天,莲花盛开,知了嘶叫,翠帘、小兰在柳树下向阿红、阿紫告密,说魏国夫人柳氏正在针对武昭仪施用厌胜之术,诅咒娘娘。
    阿红、阿紫急忙奔回承香殿,报告武昭仪,武昭仪起身赶到甘露殿,报告李治。李治带领头戴鹖冠、身穿绯衫裌的亲卫、勋卫、翊卫前往百福殿搜查。
    王皇后见带刀卫士进来,惊惶失措,连呼陛下。
    李治并不理会她,令卫士们各处查看,果然在一处僻静的偏房发现了魏国夫人柳氏,搜查到了桐木偶人三个,上面写着武昭仪、李弘和李贤的生辰八字,偶人心、脑、腹处还插着铁针。
    王皇后缠着李治哭泣,李治甩开她,怒道:“人赃俱获,还有什么话说?汉武帝巫蛊之祸,卫皇后是被陷害的!今日之事,你娘亲自作法厌胜,难道还有冤屈吗?”
    王皇后瘫软在地痛哭失声,李治下达敕令驱逐柳氏出宫,收回鱼符,并禁止柳氏不得再入宫,然后挥袖离去。
    武昭仪闻讯很高兴,对告密有功的翠帘、小兰、苏常侍、鲁风烟等人给予了重赏。
    过了十几天,李治和太尉派经过反复争执,终于迫使太尉派让步,于七月十日,贬王皇后的阿舅吏部尚书柳奭为遂州刺史。
    柳奭动身起程,从长安行至扶风县时,岐州长史于承素负责接待,和柳奭谈论了一番。于承素揣摩奉承旨意,上奏称柳奭泄漏禁中语,结果柳奭罪加一等,又被贬到更远的地方去,到荣州当刺史。
    贬黜柳奭的发敕是中书舍人李义府起草进画的,因此他成了太尉派的靶子,被左迁为壁州司马,但敕令还留在中书省誊抄,尚未送到门下省。
    中书舍人王德俭将敕令内容背诵给李义府听,李义府大惊失色,问计道:“德俭君,仆与君同僚多年,友谊深厚,多谢君及时告知仆!君号称智囊,但不知有什么良策可以帮助仆留在京城?”
    王德俭反问:“义府君,请问当今朝政的焦点是什么?”李义府答:“听说陛下想废王立武,这个应该是焦点。”
    王德俭说:“对呀,陛下想立武昭仪为皇后却犹豫不决,这其中的原因是担心宰臣的异议罢了。君能建策立后,那么自然就能够转祸为福了!”
    李义府大喜,立即动手撰写建议立武昭仪为皇后的表状,先写了个草稿。
    等到晚上,李义府代替王德俭值守夜班,趁夜深人静,拿出草稿重新修改誊抄了一份,然后叩阁上表,请求废王立武,以顺天应人!
    李治打开表状御览,十分高兴,立即召见李义府,和他亲切交谈。
    李治问:“你在朝中有什么朋友?”李义府答:“臣与同僚王德俭关系很好,还有大理正侯善业、大理丞袁公瑜和臣的关系也不错!”
    李治说:“大理正掌议狱、正科条,大理丞掌分判寺事、断罪定刑,都可以好好利用嘛!”
    李义府答:“侯善业、袁公瑜和臣的想法一致,也主张废王立武,只不过都是庶族小官,不受关陇贵族重视,一直都受到排斥打压!”
    李治笑道:“这个无妨,只要你们紧紧地团结在一起,蚂蚁也能撼动大树嘛!听说你被左迁为壁州司马?不用怕,继续留任嘛!干得好,朕还会提拔你的!”
    谈完话,赐李义府珍珠一斗,仍然留任中书舍人。
    第二天,李治将废王立武的表状下发给政事堂讨论,结果久议不决。武昭仪派遣潘常侍到李义府家中慰劳,勉励他继续鼓劲加油,李义府十分感动。
    在许敬宗、李义府的组织下,拥武派六大金刚逐渐形成,分别是:卫尉卿许敬宗、御史大夫崔义玄、中书舍人李义府、中书舍人王德俭、大理正侯善业、大理丞袁公瑜。
    八月,太尉派私下举行聚会,长安令裴行俭和大理丞袁公瑜都参加了。当谈到皇帝将废王立武时,众人的热情顿时高涨,裴行俭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激动地说:“此举无异于商纣立妲己,国家之祸必由此始!”明确反对废王立武。
    这裴行俭出身于名门河东裴氏,是名将苏定方的学生,可谓根正苗红,他的父亲就是能够驾驭狮子骢的郎将裴仁基。
    袁公瑜会后立即将情况报告给应国夫人杨氏,特别提到这个新生的反对力量裴行俭。杨夫人转告武昭仪,裴行俭被左迁为西州都督府长史。
    经过一段时间的犹豫,李治终于下定决心向宰相们摊牌了。一日退朝后,李治召太尉长孙无忌、司空李勣、尚书左仆射于志宁、右仆射褚遂良到内殿议事。
    登阶时,褚遂良说:“陛下召见咱们是为了中宫之事,陛下的主意既然决定了,忤逆必然是死罪。太尉是国舅,司空是功臣,做臣子的不可以让陛下有杀国舅及功臣的恶名!仆起于草茅,无汗马之劳,却得到了高官显位,受先帝顾托,不以死相争,哪有脸见先帝于地下!”
    褚遂良说这段话是担心李勣表态支持废王立武,因为李勣不是太尉派,所以说这段话预先堵住其口,李勣不愿意和太尉派翻脸,只好称病不入。
    三位宰相进入内殿,李治并没有立即发言,而是看着长孙无忌,犹豫再三,才说:“莫大之罪,绝嗣为甚。皇后无子,昭仪有子,今欲立昭仪为皇后,公等以为怎样?”
    禇遂良抢着答道:“皇后出自名家,先帝为陛下迎娶,并没有亏损妇德。先帝病重,握着陛下的手对臣说:我好儿好妇,今将付卿。陛下亲承德音,言犹在耳。皇后自此未闻有过,恐不可废。臣今不敢曲从陛下,上违先帝之命!”
    长孙无忌和于志宁都沉默不语,李治不悦,起身离殿。
    第二天上朝,李治让武昭仪在帘后听政,又提出废王立武的问题。
    侍中韩瑗涕泣进谏道:“皇后是陛下在藩府时先帝所娶,今无愆过,欲行废黜,四海之士,谁不惕然?且国家屡有废立,非长久之术。愿陛下为社稷大计,无以臣愚,不垂采察!”李治不纳。
    褚遂良再次出列进谏:“陛下一定要变换中宫,臣伏请在天下望族中遍选佳女,何必非武氏不可?武氏经事先帝,天下耳目怎么可以遮蔽?万代之后,世人怎么评价陛下?伏愿陛下三思。愚臣上忤圣颜,罪当万死!”
    褚遂良放置象牙笏于殿阶,说:“还陛下笏,乞放归田里。”解开头巾叩头流血。李治怒,促令卫士引出。
    武昭仪忍不住在帘后大喊道:“打怪兽,打怪兽,为什么不打死这个怪兽!”
    长孙无忌一改沉默寡言的大将风格,急急发言道:“褚遂良受先朝顾命,有罪不可加刑!”于志宁一直默然无语,不愿意选择站队。
    翌日,李勣入宫觐见,李治叹息说:“哎,册立武昭仪之事,褚遂良固执不从。褚遂良既是顾命大臣,事若不可,也只好停止了!”
    李勣对:“这是陛下家事,没有必要询问外人!”弦外之音是说废王立武的问题任凭皇帝裁决,不需要征求宰相的意见。
    李勣代表军方表态支持皇帝,李治大喜。
    许敬宗在朝堂上听到朝臣们议论纷纷,说:“田舍翁积得十斛麦子,就想换个老婆,而天子富有四海,立一皇后,有什么不可以的?妄生异议!”
    郑少监派人传话给武昭仪,武昭仪派潘常侍将此话传给李治。
    九月一日,卫尉卿许敬宗升任礼部尚书。
    御史大夫崔义玄派人弹劾褚遂良失礼犯上,九月三日,贬黜尚书右仆射褚遂良为潭州都督。这一升一贬加快了废王立武的进程。
    十月十三日,李治下诏:“王皇后、萧淑妃谋行鸩毒,废为庶人,母及兄弟并除名,流放岭南。”字越少,事越大,说的就是这种言简意赅的诏令啊!
    张内侍前往百福殿宣诏,王皇后惊惶失措,但早有心理准备,跪听后反而如释重负,茫然再拜说:“愿大家万岁!昭仪承恩,死是妾的命数。”
    张内侍又到大吉殿宣诏,萧淑妃气急败坏,骂道:“阿武妖猾,我才落得这般田地!愿他生我为猫,阿武为鼠,生生扼其喉。”
    礼部尚书许敬宗上奏:“故特进赠司空王仁祐的授官文凭还在,使逆乱余孽得到荫庇,并请除削!”李治准奏。
    过几日,文武百官上表请立中宫,李治命李义府、王德俭草拟册书。
    二人反复讨论了半天也写不出来,涨红脸上奏说:“恕微臣愚钝,这诏告天下的立后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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