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女倾世:殿下,靠边站》人间的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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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康一脚油门,四人一个后仰脑勺撞到了靠垫上。乖乖,好车的马达就是给劲啊!
    城康打开车载盘,我们不爱rap,不爱凄苦的情歌,更不爱所谓的古典乐,我们几个人喜欢听的,无非是一种雅俗共赏的《卡路里》
    “拜拜,甜甜圈,珍珠奶茶,方便面!”几个发了羊癫疯的男人慌着脑袋甩着秀发哼着《卡路里》,车载盘的音乐转瞬成了五人的“格莱美”
    杭州能烧烤的地方确实不多,几人冒着夜色准备寻一块佳地,但纵使胯下是千里马,也怕遇到“路痴”,城康开着他的白色奔驰在山中已经来回打转了数回,如入“盗梦空间”,无限轮回……
    城康或是被自己的方向感给气到了,猛踩刹车将车停在了原地,他狠狠捶打了一下方向盘“比!”一道巨大的喇叭声将他吓得从座位上跳起。
    “行不行啊,城康……”汪弎抱怨道。
    “吴桐,要不你来开?”城康果真是路痴,好在晓得自知。
    城康转过脸请求吴桐,吴桐望着那张惨白的脸说道“起开起开,傻憨憨!”说罢吴桐将他从主驾驶座上拉下。
    吴桐坐上驾驶座,提了提档,一脚油门到底,表演了个QQ飞车的超级起步,给几人带来一番速度与激情的体验。
    辗转几番,吴桐终于绕了出来,将车开到山间的一道铁轨旁,几人打开车门,伸着懒腰大口呼吸山间的夜风。
    漆黑的山谷是我们的未来吗,为何看着它吴桐约感到不安……
    山谷那晚的暮夜交杂着蚊子的振翅声,月色是五个少年的背景板,一把火光燃烧着他们最后的光芒,因为啊,星夜漫长,谁也不知自己会在何时陨落。
    五个人踢开脚下碎石,一排整整齐齐躺在铁道的枕木上,吴申奥莫名地开玩笑说道“我们是要卧轨吗?”
    “是殉情吧!”余文郝纠正道。
    “去你的,五个大老爷们殉什么情!”吴桐说道。
    我们不是海子,卧轨自杀还能叫后人记住我们的名字,我们不过人世间一抹风轻云淡,即使是卧轨自杀,明日新闻标题也只是“五年轻男子集体卧轨自杀,原因不祥。”
    五人望着漫天星辰,背脊上能感受到金属铁轨的冰冷,几人感觉此生渺小,一生的光景如星夜般注定不长久。
    升起烤架,我们乐呵呵地坐在轨道旁吃起来,油脂满嘴沾染,酒气在肚中回荡,暖色的火光摇摆在每个人的脸庞。
    余文郝醉醺醺拍拍吴桐肩膀说道“苟富贵无相忘啊!”
    吴桐一脸嫌弃地说道“等我有条狗,一定不忘!”
    “来来,这条狗送给你养。”余文郝将吴申奥推到吴桐面前。
    “滚!”吴申奥一脚没好气地朝余文郝踹去。
    吴桐醉醺醺地喝着手中的罐装啤酒说道“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这样了。”
    “来!百威敬真我!”吴桐像喝了假酒一般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举起啤酒瓶高喊道。
    暮色的尽头一点强光驶来,枕木被远处驶来的火车微微震起。
    吴桐四人慌忙从枕木上跳起,一列列亮着白炽灯的车厢一一闪过,如同一场快速放映的老电影,将五个人的青春就这样包囊其间,面对远去的火车五人捧着肚子放声大笑,这是最没心没肺的笑声,像极了白痴。
    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玩的很尽兴,因为以后的我们再也没可能像这样高兴了,酒寒之后是空荡荡的寂寥……
    。
    。
    。
    醉酒后的吴桐醉倒梦乡,在梦里他听到了过去的声音……
    “石头,剪刀,布……”
    “给我留一口泡面啊!”
    “嘿!告诉你,班主任一米二!”
    “桐,毕业后你想干什么?”
    “谁知道呢?”
    “去远方,去听天地的声音,去赏最美的景!”
    汪弎一手拍了拍吴桐的脑袋说道“做梦吧!”
    吴桐气得一手拍了回去“你才做梦!”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吴桐被活生生地摇醒了。
    汪弎捂着半边红了的脸说道“你做梦还打人,牛逼啊!”
    吴桐眯着眼睛傻笑起来,原来他真的在做梦……
    清晨的光透过林间,落叶伴泥土的芬芳,在细碎的光斑下,如一片古老的净土。
    五人横七竖八地躺在车内,就像在大学宿舍里一样——“尸横遍野。”
    夏日的阳光伴随着蝉鸣将其它几人也唤醒了。几个人被闷在车内满头大汗,脸上被蚊子叮的红包斑驳。
    “啪啪!”于是五个没脑子的人在车里奋起灭蚊。城康的新车内瞬间多了不少蚊子被拍死后留下的血印子。
    在夏天里,你无需期待一场戏剧化的邂逅,也无需幻想着未来的她,因为那些每晚亲吻你脸颊的蚊子便是你热恋的情人。
    吴桐摇下车窗,如同站立在旷野之上,一片和风灌身而过。吹的他脸上的包又开始隐隐作痒。
    蚊子在吴桐眼皮子上留下一颗“大红豆“,这极其影响他开车,用联盟的术语就是——视野丢失。吴桐只好单手开奔驰,或许你会说单手开奔驰的男人最帅了,但恐怕没有那辆奔驰作为陪衬,通常没人会在意那个人的存在。
    吴桐用红肿的眼皮瞧了瞧车子的后视镜,在山的一边坐落着一家古朴的房屋。
    “刷!”车子一下子驶进了山洞,后视镜的视线被遮蔽了。
    “刷!”伴随一道亮光,车子再次开出隧道,而吴桐却被眼前的景色惊住了。
    山另一头的木屋竟然莫名出现在了眼前,吴桐惊讶地望着远处的木屋不知所言。心里纳闷道“乖乖,一大早见鬼了!”
    “诶诶,去那里问问路!”城康指着一旁的木屋说道。
    吴桐方向盘朝左一打,四人脑门往右一撞,车子开进了一旁的路口。几人准备去这问问这家木屋的主人出山的路。
    “下车!”城康推开车门。
    吴桐这才缓过神来,应了一声,转头看向身后四人,而他们早已关上车门跑向了木屋下的石台阶。吴桐匆匆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紧跟上了这四人,在这木屋的宽阔平台上,一颗梧桐树穿过平台的木板高高耸立着,这一大颗梧桐树仿佛像另一片天幕,遮住了屋子前的烈阳。
    “时居……”吴申奥仰头将木屋上的几个字读来。
    看门口的装修这里应该是家咖啡馆,因为门口的小黑板上有老板亲自写的咖啡单。
    五人像不速之客一般掀开门口的帘布,一股凉气瞬间袭来。我靠,是空调!
    “要来点什么吗?年轻人。”五个人像是触电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了。
    在这家店的露天阳台上摆着一把藤椅,椅子上躺着一个老人在晒太阳,看来他便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了。
    “那个……”五个大男人不知一时怎么开口。
    老板索性起身,放下手中报纸走了过来,走进吧台,取下柜子上的五个玻璃杯摆在桌上,然后神神秘秘地问道“迷路了?”
    “嗯嗯,对对!”五个人傻乎乎地点着头应道。
    “先喝点蜂蜜水解解酒吧!喝酒伤身啊!”老板平气地说道。
    说完,这位已经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板将胸前的眼镜取下戴上,拿出柜台上一罐木盒装的蜂蜜,抓起勺子在每个杯子里倒了几勺,打开冰柜取出几个新鲜柠檬切片,用冰水与之冲调。
    这四个人还真是自来熟,一屁股就坐在了吧台前,目不转睛地盯着老板娴熟的手艺。
    “老板你怎么知道我们喝酒了?”吴申奥好奇问道。
    老板斑白的胡子衬着笑意,指着自己圆润的大鼻头说道“你们进来的时候,身上的酒味我闻到了。”
    吴桐趁这几人熟聊中,一个人站起来在店中四处走动,这咖啡馆里的每张桌子上都摆了盆金鱼缸。红色的金鱼呆滞地停留在玻璃缸内,嘴巴一吞一吐冒着气泡。咖啡馆内的桌椅都被这老人家精心刷成不同的蓝,粉,绿,黄。吴桐轻轻蹲下,抚摸着桌面,粗糙的纹路像是用纯木打造的,看来连这桌子说不定都是老人家的手笔。
    吴桐似乎突然间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扭头问道“老板,为什么粉色桌上的金鱼缸里是两条金鱼,其它桌上的鱼缸里不都是一条吗?”
    老板一边忙着调蜂蜜水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哦!那是给情侣坐的。”
    吧台前的四条单身狗齐刷刷转过身笑嘻嘻看着吴桐,随后便是没良心的嘲笑声。“哈哈哈!”
    “这几个货色,五十步笑百步……”吴桐不屑地喃喃道。
    吴桐继续欣赏着店内的装修,走着走着一个不留神撞上了木梯。“嘭咚!”一张定在木梯旁的照片被震落,飘摇而下。照片的背面朝着吴桐,上面有一行用钢笔写的字“1999年12月31号,跨世纪了!”
    吴桐翻过来一看,是一个女孩抱着一只狗站在店门前的照片,女孩的身后便是这家店,不过那时候这家店似乎叫作“遗落”。
    吴桐顺手将这张老照片又定了回去。
    “桐,蜂蜜水!”汪弎递来蜂蜜水叫吴桐过去。
    吴桐坐在吧台前,突然好奇地对老板问道“老板,这店有多少年头了?”
    “四十多年了吧!”老板抚摸着吧台说道。
    吴桐低头盯着脚下深枣色的地板,门外墙上的苔藓野蛮生长,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一股时间的味道。不知为啥,吴桐从小就喜欢老物件,老物件总给人一种温暖的亲近。
    “那老板你认识这里的路吗?”汪弎又问道。
    “门口那里有几册这里的地图,你们拿去吧!”老板指着门口一旁的架子说道。
    “太谢谢了!”吴申奥一把鼻涕一把泪感谢道。
    五人喝完蜂蜜水,正要付钱,突然发现这店里没有二维码。真是奇怪了,现在这年代竟然还有不用二维码支付的。城康拍拍自己空荡荡的口袋,一脸呆滞地瞧着四人,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老板似乎也看出了五人的困惑,说道“我这里不用电子支付,这几杯就当我请你们喝的吧!”
    五个人齐刷刷地一致感谢道“谢老板。”
    城康走到门口,拿起一册地图,突然外面一阵闷雷想起,随后雨幕白花花地将世界朦胧了,他们四个貌似不在意这场雨,抱着头淋着雨水就跑了出去。
    吴桐一个人呆滞地站在门口,雨水带来的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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