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独龙传》正文第五十三章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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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喝着茶吃糕点的张世平听到这句话停下了动作,然后慢慢的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抬起头看着那个帅气的中年人。
    “你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这个不需要你来管,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个地址,就可以了。”
    “然后呢?”
    “给你一个痛快,并帮你报仇!”
    “报仇,你是要自尽么?”张世平有些好笑的看着侃侃而谈的中年男人。
    “你是被这个村子的人逼死的,你的儿子是被汝南得那几个世家合力设计害死的,与某有何干系?”
    “的确是没走什么关系,我只是想知道如果魏王知道自己在汉中和你们打的你死我活,而自己得孩子却和你们合作害人,他会不会气的废了他的儿子。”
    中年男人笑了笑并不答话,张世平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也不在说这件事情。
    “今晚我会在家中设灵堂,我要他们给我的妻儿叩头谢罪。”
    “好,今晚我们一定会去!”
    “你就不怕我有什么小动作?”
    “你当年被甄家打的元气大伤,事后又选择隐退,你认识的无非就还是一些江湖草莽,他们愿意帮你的都被自己人给解决了,你还有什么手段么?”
    张世平笑了笑,站起身来,就这么走了出去,这一路上也没有人去拦他,也没有人去搭理他。
    等他走远了,应裳赶紧站起身来,对着中年男人恭敬的说到,“那昨天出现的那几个人会不会坏了事,还有一个在村子里藏着,要不要我将他找出来?”
    “不用,就凭他一个坏不了大事,晚上让护卫守好村口,我到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手段!”
    “大人也太谨慎了,直接抓过来一顿拷打不就行了,我就不信他不说。”应裳对于中年男人这种行为表示十分不理解。
    “拷打?”中年人看了应裳一眼,“这个家伙经历的大风大浪比你睡过的女人都多,你以为拷打能让他说话,他见过的血腥和残忍可不是你这种小孩子能够理解的。”
    应裳低着头,嘴角撇了撇但是语气不敢有丝毫的不恭敬,“大人教训的是。”
    回到家中的张世平将袖子挽起来,衣服别好,将前厅后院的杂物一点一点的堆积收拾起来,将落叶枯枝也扫到一起,然后将所有房间的灰尘扫净,窗户打开,将所有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最后出来前点好烛火。
    将收拾出来的枯枝落叶杂物,弄到前院堆成一堆,等待天黑以后将他们点燃,照亮整个院子。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村口又出现了几名精悍的护卫,远远的看上去就不是一般的护院所能比的。
    樊泽看着四人巡视,两人站岗的村口,每个人腰间都挎着一把战刀,樊泽绝对不会认为那就是用来唬人的玩意。
    樊泽扭过头看向另一个方向,张府这么久来第一次大门洞开,里面灯火通明,确是没有人员往来,看的颇有些慎人。
    张世平抬出一坛子好酒,放在妻儿的棺木前,自己席地而坐,打开酒坛,一边喝着酒,一边陪自己的妻儿说着话。
    “哲儿,你小时候有没有恨过我,管你太严厉,不懂人情世故,不理解你,还总是不让你读书。”
    “哲儿,你知道么,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对你总是和对其他人不同的,尤其是你出生的那一刻,睁开眼对着我笑的那一刻,为父的心都差点化了,为父默默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你们娘家,让你们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
    “哲儿,你小时候说你想读书,想要去看看这个大汉,游历天下,爹爹狠狠的打了你一顿,并不是爹爹暴躁,而是爹爹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
    “你长大了,志向依旧不改,无论我打你多少次,你都梗着脖子告诉我要出去,我无论给书房上多少把锁,你都有办法钻进去看书,那时候我又欣慰,又心疼,你不知道这个世间的恐怖,你总以为这个世间除了对就是错。”
    “你爹老了,也真的拗不过你,你既然想出去,那就放手让你出去,给你介绍了那么多的大儒,那么多的名士,你却一个都看不上,你的嘴还是那么硬,明明说不过人家,就是不认可他们,谁拿你都没办法。”
    “最后你还是去了汝南,那不是什么好地方,门生故吏太多太多,当年你爹就是吃了他们袁家的亏,让人从中山一路追杀到了幽州,然后碰到了你娘。”
    “你脾气随你娘,一点都没有你爹那和气生财的性子,和你娘一样,一点就爆的臭脾气,当年你爹我就是多吃了两口饭,被你娘那顿说道,还差点动手打你爹我,唉,那些日子啊你爹我想想就觉得自己可怜。”
    “告诉了多少遍,你要收敛脾气收敛脾气,你就是不听,你能和那满伯宁比么,他是个什么玩意,不是,他是个什么人物,当年只是一个小吏,可那也是寒门魁首,举荐他的是程仲德,就练郭奉孝都怕他三分。”
    “现在好了,满伯宁拍拍屁股走了,把你就在汝南,被一群如此奸诈的小人给害了,你之前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说着说着张世平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可是他浑然不觉,喝了几口酒,继续对着自己的妻子的棺木说到。
    “老婆子啊,你还是走在我前面了,当初你还和我开玩笑说,要我一定得比你先死,因为想念一个人真的太难受了,那时候我还笑话你,没想到你说的那么对,想念一个人,这心口是真的难受。”
    “老婆子,你恨我么,我骗了你一辈子啊,我的名字是假的,我的家事是假的,我的出现也是假的,我在你面前的这一切仿佛都是假的,除了我是真的喜欢你,这是真的。”
    “生哲儿的时候咱们还穷,你啃着干粮就着凉水和我养着这个孩子,每天你都要骂我小半个时辰才能入睡,可是每天早上,我睁开眼都能看到热气腾腾的饭菜。”
    “老婆子,你平素里最是怕孤独,现在没我这个糟老头子陪着你了,你还习惯吗,别再和年轻的时候一样,我才离开几天你就哭鼻子了。”
    “别担心馨儿,她这个丫头别看成天在你面前娇滴滴的,那可是个人精,小小的人儿满肚子的心思,我这一身的心机手段就让她继承了去,你放心吧老婆子,在这个乱世她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老婆子,哲儿,你们别怪我啊,我也想早点下去陪你们,但是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我不能就这么下去,那样我会没有脸面见你们的,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张世平喝着酒,说着醉话,已经很久没有醉过的他,今天脸色格外的红润,仿佛随时都可能醉倒在地上一样。
    张世平在灵堂喝酒等人,樊泽也在黑夜的角落中慢慢的站起身来,这次的他一身酸臭无比的衣服,脏兮兮的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遮住了自己的脸。
    樊泽身边躺着一个嘴角留着哈喇子的家伙,脏兮兮的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应该是梦里梦到了什么好事,正是村子里唯一的傻子。
    樊泽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他的后背开始佝偻起来,他的脚步开始拖拉,他的嘴角也挂上了哈喇子,傻笑声也传了出来,猛地一听竟真和那个傻子笑声一样。
    樊泽趿拉着破了的鞋子,一步一蹭的往村口走去,快到村口的时候还停下拐了个弯,走向了一户人家,他们门口有一些扔掉的饭菜。
    樊泽蹲下身子,将那些已经倒在地上的饭菜捡起来吃掉,就在护卫们的面前,吃的津津有味。
    看守的护卫被他这种行为弄得有些反胃,有一个人还发出了真真干呕之声,然后转过头去,不在看他。
    樊泽吃了一会儿以后感觉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继续晃悠着向着村口走去,手里还粘着残羹,嘴里也“吧唧吧唧”的嚼着东西。
    “傻子,离远点,听见没有!”一个护卫看他左晃晃右晃晃的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身上那酸臭味隔着这么远他都能闻见,赶紧忍者干呕,捂着鼻子用刀鞘驱赶。
    樊泽看他用刀鞘驱赶自己非但没有慌张,还呵呵傻笑几声,向着那人跑去,伸手就要去触碰那刀鞘。
    “你这憨货,你搭理他干嘛,这可倒好把这傻子引过来了还。”后面的护卫看那傻子冲着自己等人冲了过来,还有伸手去拿刀鞘,估计是把刀鞘当成什么玩具了。
    “哎呀,躲远点,真晦气!”守门的护卫也训斥到,让最先出声的那个护卫将傻子引来,可是村口前面就这么一条路,傻子堵住了前面,他只能不断的后退。
    “去,去,躲远点。”护卫不断的后退,同时用刀鞘驱赶拍打着自己面前的傻子,而那傻子却好像完全不知道疼痛一样,一蹦一跳的伸手去抓刀鞘,好像是在逗他玩耍一样。
    就在护卫退无可退准备拔刀的时候,傻子的傻笑声猛地停休了,双手也收回去不在抓他的刀鞘了,护卫抬头一看,最先看到了一双无比明亮的眼睛。
    护卫瞪大了双眼,想要大喝一声,但是还没走等他张开嘴,一只脏兮兮的大手就握住了他的脖子,“嘎嘣”一声,刚刚还怒气冲冲的护卫就脖子一歪没了声息。
    同时傻子“樊泽”左手从怀里掏出两把短刀,掐断护卫脖子的右手收回的时候,两手交错,短刀就被握住,然后樊泽猛地前冲,一下子撞到了剩下三个巡逻护卫的面前,双手前刺,趁着他们还没有反应过的时候,一左一右的将短刀送进了他们的脖子上。
    樊泽的脑袋也用力的撞向了中间护卫的鼻梁,护卫鼻梁认出了鲜血,猛烈的撞击让他脑袋发晕一下子有些失去了意识。
    趁着这个功夫,两把短刀已经被他拔了出来,然后守门的两个人也已经发现了不对,刚要冲过来同时要大声的呼喊,就见樊泽双手用力挥出,两把短刀直接飞向了剩下的那两名护卫,一柄短刀直接刺入了其中一人的脖子,而另一把却只从另一人的脖子划过,那护卫的脖子中喷洒出了鲜血,想要大声的呼喊却没有了说话的能力,只能捂着脖子栽倒在地上。
    樊泽趁着这个时候也转过身来,那个被撞蒙了的护卫刚刚有些清醒就看见一直脏兮兮的大手冲了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躲避,就感觉自己脖子一痛,听到一声“嘎巴”,自己就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樊泽拍打着双手,然后将自己的短刀收了回来,将尸体搬到一边,坐到了拒马上,等待自己的人到来。
    而灵堂里的张世平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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