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君无忧:万里河山相送》第一卷相见第二十四章破玄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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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醒了赶紧将她送走!我这里可不能让外人知道。”
    莫老头在来了房间两遍,瞧见倾城还没醒,他着急了,冲着对窗席地抚琴的简斯凡说道。
    “扰了师父清修,还望师父体谅。师父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个地方了。”简斯凡轻松地,带着信誓旦旦的语气说道,好似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什么事一样。
    “这都三个时辰了,这女娃还不醒,要是寻她的家人找来,还能不让人知晓这个地方!斯凡呐,你比你大哥还会哄人嘞,瞧瞧你做的事。若是让你大哥知道了,你…你就自个儿担着吧!”莫老头有些无语,他甩了下袖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时的张望纱幔遮挡的里间。
    这么久过去了,里面的人还没醒,莫老头心头升起一丝焦虑之感。转头看看他的二徒弟却一直气定神闲地坐在窗边弹琴,心下的烦恼却没有因为琴声而得到平息。他摇摇头,索性也坐到茶案旁等待。
    “师父您别忘了,您老人家最大。您同意的事,就算我大哥同意也不会再说什么。”
    “嗨!斯尘的脾性,我这当师父的都摸不准。咦?你小子!敢拿你师父玩闹,最近可是闲得慌了啊。”莫老头无奈于他的大徒弟捉摸不透的性子。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瞪了下他的二徒弟,就数他二徒弟的性格活泼些,但也时常会不听管教、不爱受约束,还时常与他玩笑。
    比起他的大徒弟简斯尘,这个二徒弟确实给了他一些欢乐的陪伴,让他不至于在山中待的沉闷无聊。
    “哎呀!一物降一物。你小子!瞧准了为师拿你没办法。”莫老头伸出手指朝简斯凡的方向点点,一双眼睛却暗藏着父亲和儿子谈话般的神情。
    自从大徒弟学成出山,当了大煌朝的国师,许多时日都在宫里,来山里看他的机会都很少了。
    他虽然觉得很骄傲,自己多年经营又培养出个人才,但是也少了个人陪着,他无聊时也不知道找谁来过招,不久他才习惯有培养出了老二代替老大陪他练武的位置。
    他的大徒弟简斯尘在武林之中和佛道之门都修为甚高,他这个师父的名声也跟着水涨船高。
    莫老头是半路接手了灵机大师的任务,即培养奇才之一简斯尘的重任。
    他是简斯尘的半个师父,把此生的武学造诣全部传授给了简门两兄弟,没想到他培养出的两个人物在将来有了不一样的成就和道路。
    莫老头送大徒弟出山时,他的心情是平淡的。因为他的大徒弟让他很放心,但是当他听说他的大徒弟当上国师后,他感觉自己渐渐看不透这个老大的心思了。
    有时候面对老大甚至会生出一丝敬畏之感,他以为那是自己年纪大了,对年轻有为的人产生出赞许之情,以及从对比自身的寿命局限中看透天地世事的那种无奈和认命之感。
    但是他没想到今后将出现更加令他难受的事,并且他以前也想错了那种情感。
    多年以后,他将再次送走陪伴多年的二徒弟,像老鹰目送着雄鹰去飞翔属于它的天空一样,他第一次感到不舍,和第一次离别时出现的敬畏之情完全不同。
    时光荏苒,他发现自己已经老了、又少了一个人陪伴他,和他过过招,来慰藉后半生的漫漫时光。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二徒弟还能多陪陪他,他就是这样和老二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才让他后来送二徒弟出山时,心情一度抑郁不止,甚至连续数月不肯出门,只肯待在他的练功房里,闭关去喟叹他的往昔及余年。
    师徒两人在山里待着的日子,总是用练武来打发时间。切磋武艺时,他们是对手,平常的生活中他们像朋友,更多时候他们两个相处起来像父子。
    倾城感觉自己在一条长满人一样高的草丛里艰难行走,她的头上是寂静的、蔚蓝的天空,可是朝前却看不到任何方向。
    她迷失在茫茫绿野中,一双脚不停地挪动却始终走不出这个迷宫般的草地,疲惫和心慌袭来,她觉拼命给自己灌输:离开这,所有见到的一起的都是虚假的!但是她再次睁开眼,依然身处疯狂却寂静生长的大片大片草海里。
    突然,有清幽的琴音传来,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只是不断地冲进她的耳朵,她跟着琴声的指引朝前走去。
    倾城抬头望望天空,那里没有太阳,却阴亮得让人不能直视。
    没有风吹动,却能感觉到青草和云朵在晃动。和风如熏,四周的风景似乎一模一样却有着各自的世界。
    这片天地寂静地像一幅画,飘渺的琴声从未知的角落悠悠传来,打破了画卷一样的世界,让它变得愈加真实、也愈加玄幻。
    “这是那儿?我怎么……!”倾城突然醒了过来,她环顾陌生的房间,心里一阵惊慌。
    一瞬间,她习惯性地摸摸腰间坠着的玉笛。
    在被子里她四处摸索都没有找到,心里一急顿时坐起来,顷刻间头晕目眩。
    倾城艰难地呼口气就要下床找她的笛子剑。
    “醒了?这是解药。你余毒未清,还是再休息片刻,没问题了再送你下山。”简斯凡端着药进了房间,看见倾城在床周围走来走去,心下了然,当下药碗就往琴架遍走去。
    “给!这是你要找的东西吧。”简斯凡把玉笛递给倾城一看,倾城握住玉笛,手指磨砂着上面的雕纹,这才松口气坐到桌前准备喝药。
    “谢谢!我…我中的可是化尸粉散发的毒气?”倾城喝药,吞咽下口中的苦涩,不等简斯凡帮忙,她自己率先拿起茶杯但是水喝。
    简斯凡觉得她的一系列动作倒是顺畅,看来恢复地不错,心下放心不少。
    “还需要我帮忙吗?”
    “你说什么?”倾城抬眼正中简斯凡的眼睛,一瞬间她懵然不知对方要说什么,觉得此刻气氛也很尴尬。
    简斯凡只是笑笑,拿起茶壶又给她添了新茶,一边递给她手帕。
    “谢谢!我刚才脑子一片混乱,好像还没恢复好。”
    倾城微微低头,皱眉想着自己从醒来一直在回忆梦里的事情。
    她努力回想中毒前后的事情,生怕自己漏出什么破绽让简斯凡识破。
    一时之间她没有在意简斯凡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没事。这化尸粉的毒气不是喝碗药就能解除干净的。”
    “嗯。你好像对这个…很了解啊。你可知这么恐怖的毒物是谁放在草丛里的?”
    简斯凡慢条斯理的沏着茶,听到问是谁下毒,他只是略微停顿下,心下猜到是谁也没想说出来。
    他吹着青色的茶叶,缓缓摇头不知是在回答倾城的疑问还是在悠闲品茗,就这样轻飘飘地将令他为难的问题略过。
    倾城眼神微暗,只觉得自己实在幼稚可笑,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不过救了她一次还不算太熟的人,她就相信简斯凡会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咚咚咚。
    寂静的屋里传来敲门声和一句询问。
    “小师叔!这个臭怪物太难搞了,您快瞧瞧吧!”门外的响起年少稚嫩的童音,带着无奈和万般委屈。
    “进来吧!”
    门打开了,只见一个穿青色道袍的四五岁般的少年抱着个竹藤编制的笼子走了进来。
    一进来,他就撅起了嘴,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傲娇得模样,煞是可爱。
    他将笼子“噔”地一声放在了茶桌下的地板上,震地里面的小东西叽叽乱叫,瞬间打破了屋里的沉闷。
    “小汤夷啊,这种小事你怎么处理不来了,你从师祖那里偷学来的本事怎么都用上了,嗯?”简斯凡瞧瞧他傲娇地小脸,一点也不心疼他的小跟班,只是摇头叹息地数落他。
    “哼,哪有我汤夷完不成的任务,只是这个臭怪物我看着可怜罢了,不忍心用药物控制它。况且师祖他老人家知道,定会觉得是小师叔您带~坏了我。所以,小汤夷怎能让师叔的美名污染!”五六岁的少年头头是道地说道,一双灵动的眼睛还好奇地看着倾城。
    “笼子里是什么东西?”
    “嘿!你瞧瞧不就成了,喏!”小汤夷脸上扬起笑意抢先替简斯凡回答了倾城的疑问,顺带着用自己的小腿踢踢笼子。
    他一系列动作似乎有意发泄自己的不满。欺负笼子里的动物,看着那个弱小的动物受惊而慌乱地撞击笼子,这让他内心觉得无比开心。
    “唉!你真是个捣蛋鬼!”简斯凡朝小汤夷宠溺般地训斥一声,汤夷才连忙止住玩闹的心思。
    “哈!原来是它!它真是命大,化尸粉的毒气伤不着它。不过,它真是可怜。兴许那个误中了化尸粉化为一滩血水的是它的亲人,难怪会一直待在那片草丛不肯离开。”倾城打开笼子,将躲在角落里那个毛茸茸的白团子一把揪出来。
    这个小家伙龇牙咧嘴,不断发出低吼,一双稚嫩的眼睛里带着野性的防备。这样凶恶的眼光在它看来能够吓走外来者,不过对人类来说就没有多大用处了。
    “这东西不是挺好的吗?小汤夷实话告诉师叔,你可是把欺负它了?”
    “才没有嘞!我只是闲它不老实,不听话,想教训下它。哪知它居然把我辛苦编好的火羽绳咬断了,还抓破了可爱、纯洁、师祖最疼爱的宝贝孙徒弟的小手!哼!”小汤夷一边诉苦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白团子,还撸起袖子要给简斯凡看看自己没说假话。
    “师叔,我只是小小教训它一下,放在我哪里,实在吵得我心烦,都没法专心炼药了!它…它就是个臭怪物,还差点毁了我辛辛苦苦准备给师祖炼丹的草药呢!你说,我能不生气么!”小汤夷红润的小嘴像机关枪打子弹一样吐出这些委屈。
    倾城看着那个白团子因为周围的怒火和威胁躲近她的怀里,她笑了笑,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看来它是在陌生的环境感到害怕,才会破坏你的东西。你看,它在我这里很乖巧呢!”倾城摸摸白团子柔软的绒毛,心里无比欢喜:这个幼狐多么机灵可爱啊,如果有一天它长成成年的狐狸,那么它的价值将会更大。
    小汤夷显然不以为意,小脸一撇,暗自嘀咕一句“狐眼看人低、投机取巧罢了”。
    “你嘀咕什么呢,嗯?这东西交给师叔我来处理吧,不过,也辛苦小汤夷照看了它,师叔赶阴再来定给你奖励。你呢,还是赶紧办完你师祖交代的活,免得让他老人家不满意告诉你师父喔。”简斯凡摸摸小汤夷的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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