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独行》第二百七十六章咱们回家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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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芝大人此次回去,变化不小啊!”孙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没想到邓芝大人还有如此的...谋略!”
    听着这冷嘲热讽,邓芝依旧只是淡然笑之,不多说,不多做。
    “你说的事情,孤王会考虑的!”孙权冷声说了一句之后,就让邓芝离开了,而邓芝也没有多说,直接朝着他躬身行礼之后就退了下去。
    等到邓芝离开之后,孙权没有在将面前的桌案踹飞,也没有再将面前的东西都扔到地上,而是就在那里坐着,一直坐着,沉默的坐着,从白天坐到了夜晚降临。
    “来人!”一日水米未进的孙权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招呼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去问问豫章军现在如何了,顺带让人去看看张温张大人在豫章军之中过得怎么样!”
    “诺!”侍卫领命而去。
    虽然张温白天才得到了任命,但是他没有任何的留恋武昌,当天就赶到了豫章军之中,正好赶上了豫章军出征,而他在豫章军也是有着军职在身的,只可惜他并不想带兵。
    用他的话说,他只是一个文士,不懂兵法,不会厮杀,也不知道什么谋略规划,所以他没有必要浪费兵力,他在豫章军之中就当一个沉默的家伙就可以了,看着豫章军行事,不说话不添乱,对于豫章军之中的诸多将校而言,这也是最好的结果,否则他若是瞎开腔的话,恐怕让众人也是非常的为难的。
    张温就这么在豫章军之中住了下来,真的是住了下来,跟着大军行进,也不抱怨苦也不嚷嚷累,反正就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你们想怎么打那就怎么打,他也不吭声,也不说话,到是真的特立独行。
    而这种特立独行也就被人传到了孙权的耳朵之中,当孙权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也是没有多说别的,只是淡然的让侍卫退了下去,继续开始了他的沉默。
    某一天的早上,孙权将所有江东现在还存在的大臣重臣都召集到了一起,他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张温出使西川蜀汉,却是对西川之政大肆赞美,对西川君臣赞不绝口,这不由的令孤王想到了他举荐的暨艳,孤王一直不知道暨艳之所以要霍乱我江东到底是因为什么,如今孤王终于知道了。
    虽然现在我江东和西川已然结盟,但是张温和暨艳之前投靠西川之事定然是证据确凿之事了,暨艳以死,张温这等叛逆之徒,和暨艳一样的霍乱我江东之徒,安能苟延残喘!
    今日孤王欲将张温所有职位全都罢免,让他回到自己的府邸,安安稳稳的颐养天年,也算是给了他西川的面子!”
    同时当堂下诏,宣布了张温的罪名!
    “昔令召张温,虚己待之,既至显授,有过旧臣,何图凶丑,专挟异心!昔暨艳父兄,附于恶逆,寡人无忌,故近而任之,欲观艳何如。察其中问,形态果见。
    而温与之结连死生,艳所进退。皆温所为头角,更相表里,共为腹背,非温之党,即就疵瑕,为之生论。又前任温董督三郡,指撝吏客及残余兵,时恐有事,欲令速归,故授棨戟,奖以威柄。
    乃便到豫章,表讨宿恶,寡人信受其言。特以绕帐、帐下、解烦兵五千人付之。后闻曹丕自出淮、泗,故豫敕温有急便出。而温悉内诸将,布于深山,被命不至。
    赖丕自退。不然,已往岂可深计,又殷礼者,本占候召,而温先后乞将到蜀,扇扬异国,为之谭论。又礼之还,当亲本职,而令守尚书户曹郎,如此署置,在温而已。
    又温语贾原,当荐卿作御史,语蒋康,当用卿代贾原,专炫贾国恩,为己形势。揆其奸心,无所不为。不忍暴于市朝,今斥还本郡,以给厮吏。呜呼温也,免罪为幸!”
    孙权说完话,众多朝臣脸色惊讶和惊恐都出现了,但是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暨艳现在在江东就是一个禁忌,不能说的禁忌!
    张温向来与暨艳、徐彪意见相合,常有书信来往,互相来往问候,孙权于是用这个当做证据又判张温有罪不说,更是将邓芝护送他来到江东这件事做文章,将他彻底的钉死在了背叛的这条罪名上面。
    在江东重臣都开始闭嘴不言的时候,只有刚刚回来的骆统认为张温获罪,其因在于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完全是小人谗言毁誉、君王缺乏明察的结果。
    骆统认为暨艳被录用,主要责任不在张温。就算推荐有误,张温也不是第一个推荐暨的人。说张温与暨艳朋党作奸,无凭无据,仅以举才不当推定,实在说不过去。
    关于贻误军令,骆统也进行客观解释。认为张温一直奉公执行命令,军马没有减少,战场上没有退却,军期也没有延误,完全尽心为国,忠君效力,又何罪之有。
    对孙权指责张温出使蜀国有辱本国,骆统认为,为国出使,盛赞他国的美好,只要自己没有屈节,就不能说是有辱本国,而是正常的使节之行。蜀派邓芝回访,这是国与国之间友好的往来。
    邓芝的回拜,实际上是诸葛亮派邓芝送张温回国,是对吴国的尊重,不是张温的私交行为。此外,对于其它的罪名,骆统也一一抗辩。
    骆统不是谁的朋友,也不是想要帮助暨艳或者张温,只不过他觉得孙权作为一个吴王,这么做实在是有些丢身份了,这就是赤裸裸的要诬陷自己麾下的大臣了,这个风气,不能开!
    为使孙权纳谏,表明自己的无私和刚正,骆统最后表态:“我和张温已多年没有联系。张温既不是我新近的朋友,也不是我对张温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只不过是共事的同僚,都是君王的臣子。
    如果君王能细加辨析、核实,什么嫌疑都能解开。今天我为张温陈情抗辩,我也并不对自己抱有多大的指望。张温已受坐获罪,独行在前;我也愿受耻,罢官革职在后。”
    这种人是真正的大公无私,也不是为了所谓的名声,骆统是一个伟人,他是一个真名士,他不是闻名天下的大儒,他的名声也就是在江东还算是响亮,但是他却是有着自己的一套理念。
    他认为暨艳做错了,这一点他从来都没有否认,但是他却是不认为暨艳想法错了,他只是觉得做法错了,包括张温,他愿意将自己的前途都搭进去不是以为他和张温多么的熟悉,单纯的就是因为,他不想要张温承受不白之冤罢了。
    但是孙权看着这么义正言辞的骆统,没有将骆统轰出去,没有让他罢官免职,也没有听从他的话,张温还是被幽禁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三国志》:还,顷之,使入豫章部伍出兵,事业未究。权既阴衔温称美蜀政,又嫌其声名大盛,众庶炫惑,恐终不为己用,思有以中伤之,会暨艳事起,遂因此发举。
    艳字子休,亦吴郡人也,温引致之,以为选曹郎,至尚书。艳性狷厉,好为清议,见时郎署混浊淆杂,多非其人,欲臧否区别,贤愚异贯。弹射百僚,核选三署,率皆贬高就下,降损数等,其守故者十未能一,其居位贪鄙,志节污卑者,皆以为军吏,置营府以处之。
    而怨愤之声积,浸润之谮行矣。竞言艳及选曹郎徐彪,专用私情,爱憎不由公理。艳、彪皆坐自杀。温宿与艳、彪同意,数交书疏,闻问往还,即罪温。权幽之有司,下令曰:“昔令召张温,虚己待之,既至显授,有过旧臣,何图凶丑,专挟异心!
    昔暨艳父兄,附于恶逆,寡人无忌,故近而任之,欲观艳何如。察其中问,形态果见。而温与之结连死生,艳所进退。皆温所为头角,更相表里,共为腹背,非温之党,即就疵瑕,为之生论。又前任温董督三郡,指撝吏客及残余兵,时恐有事,欲令速归,故授棨戟,奖以威柄。
    乃便到豫章,表讨宿恶,寡人信受其言。特以绕帐、帐下、解烦兵五千人付之。后闻曹丕自出淮、泗,故豫敕温有急便出。而温悉内诸将,布于深山,被命不至。
    赖丕自退。不然,已往岂可深计,又殷礼者,本占候召,而温先后乞将到蜀,扇扬异国,为之谭论。又礼之还,当亲本职,而令守尚书户曹郎,如此署置,在温而已。又温语贾原,当荐卿作御史,语蒋康,当用卿代贾原,专炫贾国恩,为己形势。
    揆其奸心,无所不为。不忍暴于市朝,今斥还本郡,以给厮吏。呜呼温也,免罪为幸!”将军骆统表理温曰:“伏惟殿下,天生明德,神启圣心,招髦秀于四方,署俊乂于宫朝。
    多士既受普笃之恩,张温又蒙最隆之施。而温自招罪谴,孤负荣遇,念其如此,诚可悲疚。然臣周旋之间,为国观听,深知其状,故密陈其理。温实心无他情,事无逆迹,但年纪尚少,镇重尚浅,而戴赫烈之宠,体卓伟之才,亢臧否之谭,效褒贬之议。
    于是务势者妒者宠,争名者嫉其才,玄默者非其谭,瑕衅者讳其议,此臣下所当详辨,明朝所当究察也,昔贾谊,至忠之臣也,汉文,大明之君也,然而绛、灌一言,贾谊远退。何者?
    疾之者深,谮之者巧也。然而误闻于天下,失彰于后世,故孔子曰:“为君难,为臣不易‘也。温虽智非从横,武非虓武,然其弘雅之素,英秀之德,文章之采,论议之辩,卓跞冠群,炜晔曜世,世人未有及之者也。
    故论温才即可惜,言罪则可恕。若忍威烈以赦盛德,有贤才以敦大业,固明朝之休光,四方之丽观也。国家之于暨艳,不内之忌族,犹等之平民,是故先见用于朱治,次见举于众人,中见任于明朝,亦见交于温也。
    君臣之义,义之最重,朋友之交,交之最轻者也。国家不嫌于艳为最重之义,是以温亦不嫌与艳为最轻之交也。时世宠之于上,温窃亲之于下也。夫宿恶之民,放逸山险,则为劲寇,将置平土,则为健兵,故温念在欲取宿恶,以除劲寇之害,而增健兵之锐也。
    但自错落,功不副言。然计其送兵,以比许晏,数之多少,温不减之。用之强羸,温不下之。至于迟速,温不后之,故得及秋冬之月,赴有警之期,不敢忘恩而遗力也。温之到蜀,共誉殷礼,虽臣无境外之交,亦有可原也。
    境外之交,谓无君命而私相从,非国事而阴相闻者也,。若以命行,既修君好,因叙己情,亦使臣之道也。故孔子使邻国,则有私觌之礼。季子聘诸夏,亦有燕谭之义也。
    古人有言,欲知其君,观其所使,见其下之明明,知其上之赫赫。温若誉礼,能使彼叹之,诚所以昭我臣之多良,明使之得其人,显国美于异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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