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独行》第二百四十八章新的局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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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亲信亲自去请了大夫给他们那些病人好生诊治,同时亲自带着饭食粥食送到那些百姓的口中。
    也正是因为如此,瘟疫被很快的压了下去,同时粮食和谷物虽然减产但是价格,却是没有收到什么增长,也没有让百姓再次雪上加霜,为此孙权将他任命为荡寇校尉。
    荡寇校尉本来是有两千人的兵力,但是孙权同时让他整合吴郡和会稽两个郡的军事,同时让他招揽那些已经被打散的士卒,还有剿灭两个郡的各路盗匪。
    朱桓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他就将这两个郡的匪患给基本控制住了,同时他荡寇校尉的麾下,也已经有了足足的一万人,而且这一万人对他还是那般的忠心耿耿。
    不过从建安五年到建安二十四年,这十九年的时间他真正的职位一直是余姚长,也就是说他在余姚足足任职了十九年,这十九年之中,他一度被冷落,甚至得了疯病,不过因为救治及时,却是没有让他留下什么后患,到现在为止,身体一直是很好的!”
    (《三国志》:朱桓字休穆,吴郡吴人也。孙权为将军,桓给事幕府,除馀姚长。往遇疫疠,谷食荒贵,桓分部良吏,隐亲医药,飧粥相继,士民感戴之。迁荡寇校尉,授兵二千人,使部伍吴、会二郡,鸠合遗散,期年之间,得万馀人。)
    韩龙喘息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建安二十四年,周泰因为重病,实在是不能独立在濡须都督军事,所以朱桓就被孙权派到了濡须,协防周泰这个濡须都督。
    不过很快,周泰的病情加重,无奈之下他只能退到后方,然后安心养病,此时的濡须都督,虽然没有明示,但是几乎可以确定那就是朱桓他这个人的了。
    这个濡须都督一干就是干到了现在,在曹仁将军出现之前,他这个濡须都督做的也是有些无趣,这些年并没有任何的公绩在身上,而且不久之前的刘备东征,江东出动了绝大多数将领和士卒,但是没有动用朱桓。”
    听到这里,曹真也算是对朱桓有了很大的了解了。
    “在一个地方任职了足足十九年,可是这般仍然没有任何的不满,这种隐忍和韧劲儿,天下罕见啊!”这是曹真对于朱桓的第一个印象。
    “疯病也是情有可原,十九年在一个地方,若是没有办法改变,心中压抑,难免变得有些疯狂,但是他居然能够痊愈,说明这是一个十分心狠的家伙,他敢于去正视自己和这个现实,厉害!”这是曹真对他的第二个印象。
    “隐忍,韧性足,疯狂!”这是曹真对于朱桓的性格总结。
    “你刚刚说的这些,可曾告诉了大司马?”曹真看着韩龙,有些紧张的问道。
    “关于各路江东统帅以及将领的情报信息,我等全都都送到了你们各自的手中!”韩龙先是说了自己的职责,然后补充了一句,“但是曹仁将军似乎是直接将给他的情报扔了!”
    听到前一句的时候,曹真仿佛让自己的心落下去了,但是听到后面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进入了深渊之中。
    “你知道濡须城的大战什么时候开始么?”曹真现在已经不能寄希望于斥候了,因为压根就来不及。
    “若是上将军担心濡须城的战事,那么可能已经来不及了。”韩龙看着脸色大变的曹真无奈的说道,“在我赶过来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关于濡须城的消息,此时的濡须城应该已经开始打起来了。”
    “砰!”
    曹真一拳锤在了桌案上,然后愤怒的大吼了一声,“废物,废物啊!”
    此时的濡须城,的确是如同韩龙说的那样,大战的战火已经燃烧起来了。
    这一次曹仁再次用了老办法,因为不想听到蒋济不停的在自己耳边鼓噪,所以就直接将他再次派到了羡溪之地,然后还是老样子逼得朱桓不得不分兵去救援。
    但是这一次,曹仁却不再只是试探那么简单了,当朱桓分兵去救援羡溪的时候,早就已经藏好的曹泰,直接带着麾下的大军冲向了不远处的濡须城。
    此时朱桓麾下的大军已经分兵去救援羡溪之地了,而曹泰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至于那些派出去的援兵,当朱桓想要将他们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一次,曹仁再次占据了先机。
    此时朱然因为再度派遣援兵去了羡溪,跟随他驻守濡须城的只有不要五千人马,这就是让人要命了,因为曹泰麾下此时已经不下数万人了。
    本来还没有这么多,但是因为加入了高迁和石建两个人和他们麾下的那些士卒,这一下子曹泰的麾下就多多了。
    数万大军直扑濡须城,朱桓的麾下已经完全懵了,此时他们能够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请求自家都督,去像水军求援,希望他们能够走水路进入濡须城,和自己等人一同抵抗曹军。
    但是这个要求,直接被他们的都督朱桓拒绝了。
    朱桓为了让自己的麾下再次充满信心,所以朝着他们大肆的鼓舞了起来,说了很多很多,不过最后众多江东将校总结出来之后,就是这么几句话罢了。
    “凡是两军对阵,胜负在于将领的能力,而不在于士众的多寡。你们听闻曹仁的用兵,怎么能和我朱桓比呢?兵法所说防守方只需半数兵力就可以抵挡数倍敌军,这指的是平原作战。
    没有城池作为守备的情况下,胜负取决于士众是否勇敢、进退是否一致。现在敌方的曹仁既没有指挥才能也不勇猛,况且他的士卒十分胆怯,又千里迢迢,长途跋涉,人马疲倦困乏。
    我朱桓和诸位将军,一起据守高大的城墙,南面濒临大江,北面倚靠山陵,以逸待劳,以主制客,这正是百战百胜的战局。即使曹丕亲自前来,尚且不用忧虑,何况只是曹仁之辈呢!”
    这几句话总结出来之后,众多朱桓麾下的江东将校虽然很喜欢自己的将军,也是很信任他,但是他们真的很想问一问,朱桓你到底是又多大脸来面不改色的说完了这些话的。
    兵法云,攻城之战的确是需要十倍才可强攻,但是现在难不成他们还不是十倍的差距么?他们只有五千人,需要防范的可是不下五万之中的曹军啊。
    再说了,曹仁没有指挥才能,曹仁麾下的士卒十分的胆怯,千里迢迢,长途跋涉,还有人困马乏。
    江东的这些将校真的是想要问问自家的这个都督,他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了,曹仁算得上是曹氏仅存的老牌名将了,一生南征北战,不知道对付过多少强敌,便是周瑜都督都被打败过。
    至于曹军胆怯,此时真正害怕的似乎是他们江东大军,而且千里迢迢,人马困乏,双方在濡须这一块都已经打了快半年了,虽然大家一直压制着经历不动狠手,但是此时可不是说曹军累了。
    濡须城十分的险要,难免是长江,北面是高山,这种局面让他们只需要防守一方也就够了,所以说这是实话,但是直接就看不起对面的曹军甚至看不起曹丕,这就让麾下的士卒们,十分的看不懂了。
    (之前那可不是作者给朱桓瞎编的,而是朱桓真的扯过这种犊子,就在曹仁大举攻打他,双方兵力十分悬殊的时候,他这么扯得犊子。
    《三国志》:黄武元年,魏使大司马曹仁步骑数万向濡须,仁欲以兵袭取州上,伪先扬声,欲东攻羡溪。桓分兵将赴羡溪,既发,卒得仁进军拒濡须七十里问。桓遣使追还羡溪兵,兵未到而仁奄至。时桓手下及所部兵,在者五千人,诸将业业,各有惧心,桓喻之曰:“凡两军交对,胜负在将,不在众寡。诸君闻曹仁用兵行师,孰与桓邪?兵法所以称客倍而主人半者,谓俱在平原,无城池之守,又谓士众勇怯齐等故耳。今仁既非智勇,加其士卒甚怯,又千里步涉,人马罢困,桓与诸军,共据高城,南临大江,北背山陵,以逸待劳,为主制客,此百战百胜之势也。虽曹丕自来,尚不足忧,况仁等邪!”
    这种大话说出来,当初的曹仁很狂妄,那朱桓比之是更加的狂妄,不过如果看他后面的战绩的话,似乎又说得通了。
    朱桓并不是依靠这些话就能让那五千江东士卒对阵那些十倍于自己的曹军有信心了,而是能够合情合理的引曹军深入,换句话说,他就是要诱敌深入!)
    朱桓的话不知道怎么就传播出去了,不单单传到了江东的大营之中,便是曹军哪里,也已经是传遍了。
    正在带着大军奔赴濡须城,此时听到了这些话之后顿时大怒,刚刚被赶回来的蒋济劝住的想法,再次冲了出来。
    “大军止步!”曹仁一声大喝,然后让众多的曹军停下了脚步,“常雕,诸葛虔,王双!”
    曹仁直接点了三个人的名字,然后让刚刚缓了一口气的蒋济,直接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抽搐起来。
    “大司马不可啊!”蒋济听到这三个人的名字之后,他就知道这个家伙想要干什么,还是奇袭中洲,直接将中洲的朱桓等人家眷老小全都拿了来,然后要羞辱朱桓等人。
    但是濡须口和南郡可完全不一样,南郡好歹还算是内陆,虽然环绕汉水的,但是环绕汉水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内陆没有多少水,所以曹真带着他的步卒以及他的水军可以肆意的在南郡动手。
    但是濡须口不行,这里水道纵横,虽然这么多年,曹军已经生生的在这个水路纵横的地方打出来了一块陆地,可以直接攻打濡须城,从而避免和江东水军交锋。
    但是这个前提是规规矩矩的攻打濡须城,而不是去打什么中洲,濡须口的中洲是哪儿?那里可是水道交错的地方,一个不慎,直接就被江东的水军包圆了!
    “蒋济!”曹仁压根就不等蒋济张嘴,直接就一声怒吼打断了他,“如今濡须城危在旦夕,我大军一到,顿时便会被攻破,此时江东水军安能不去协防濡须城,哪里能够顾得上那中洲之地,你莫要再在这里多说废话,扰乱军心了!”
    蒋济刚刚要说的一肚子话,都被曹仁的这一顿臭骂给骂没了,最后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看到蒋济这个烦人的家伙,终于学会了应该如何闭嘴,曹仁满意的冷哼了一声,然后将目光转向了赶过来的几个人。
    “常雕为主将,诸葛虔,王双为副将,予尔等五千兵马,乘坐本将麾下所有油船和轻舟,直接扑向濡须城的中洲,尔等且记住,务必要将朱桓等人的家眷全数给我拿来!”
    “末将遵命!”常雕和诸葛虔以及王双三个人异口同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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