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独行》第二百零五章布局上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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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您直接将奴家带走交给刘封将军便是了!”姜萍儿淡淡的话却是让人有些震惊,“您再告诉刘封将军,让您去避避风头,这样还能堂而皇之的离开这里!”
    这个理由好,至少张世平也是眉头一挑,这个是真的好,将姜萍儿送到刘封那里,然后孟达成亲却是少了新娘,刘封有了姜萍儿,凭着姜萍儿的本事,将刘封拖住那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所以这般做....甚好啊!
    不过这种上好的计谋却是让蒯蒙拒绝了。
    “这种事情蒯蒙干不出来!”
    姜萍儿轻笑着看着蒯蒙,“蒯公子您是干不出掳掠女子这种事情,还是干不出掳掠奴家这种事情来!”
    这句话有些暧昧了,一群人挑着眉头看着蒯蒙,这个青年俊彦,和这个风尘女子,看这个样子,这是有故事啊!
    虽然现在大家都很紧张,刘复带来的消息,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们满盘皆输,但是这种有意思的事情,还是让他们很喜欢的。
    蒯蒙没有让众人满意的意思,直接看了姜萍儿一眼,冷声说道,“某家如何,某家想要如何,不需要给姑娘多说,若是无事的话,某家便告辞离去了,至于刘封那里,某家自然会有办法解决的。”
    说完之后蒯蒙就直接拱手说道,“告辞!”
    不过蒯蒙告辞了,姜萍儿却是没有放过他,在他后面没有阻拦,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该如何做才是最好的,你已经知道了,就算你不做其他人也会做的!”
    说完之后,姜萍儿也转过身,朝着众人摇摇行了一礼,然后轻声说道,“奴家告辞,若是有什么需要,张先生您便让人通知奴家便是了。”
    看着一口气走了三个人,剩下的几个人都是做不了住的,在张世平的安抚下,也都各自安顿下来,刘燊收拾收拾也要去上庸转转,至少他需要在韩龙回来之前,在上庸立足。
    毌丘俭乃是武威太守毌丘兴的儿子,算得上是根正苗红的官二代,本来刘燊想着将他借走的,只不过郭彿突然放了话,让毌丘俭跟着她,她想出去转转,有毌丘俭跟着,也算是一种保护。
    对于这个要求,刘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总之就是答应了下来。
    费齐被张世平强令留下了,这是韩龙和蒯蒙临走前都交代过无数次的,现在费齐知道了曹仁要去南阳,务必要保证一件事,那就是别让费齐去犯傻,谁知道他一冲动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一下子,张世平这个隐蔽的府邸,似乎再次变得平静了下来。
    而另一个方向,韩龙和蒯蒙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该收拾的他们都收拾好了,他们需要先去找到夏侯尚,这个局面若是这的交给曹仁让他自由发挥的话,恐怕今年曹仁都未必能够打得下来。
    等到了那个时候,曹丕杀人的心估计都有了,所以干脆一些直接去找夏侯尚,都给双方一个机会,也给他曹仁曹子孝一个机会。
    现在能够在这个地方,左右曹仁想法的,只有夏侯尚一个人了,虽然他年纪轻,资历浅,但是他是正经八百的征南将军,同时也是徐晃名义上的主将,有他在,至少能够遏制住徐晃。
    不过现在两个人的话语却是有些意思的。
    “玉灏,若某家是你,现在便直接回去!”韩龙轻笑着,“人这一生有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很不容易,别这么轻易的放弃,这样你未来老了的时候,会后悔的。”
    蒯蒙看了韩龙一眼,却是摇了摇头,“我和她不能有接触的,就这么算了吧,谁都不认识谁,不是挺好的么?”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装作不认识呢?”韩龙一声轻喝将战马停下,同时也将蒯蒙的战马拉住,“你要知道,若是你蒯玉灏真的不在乎的话,恐怕现在就已经一番淡然自我的样子了!”
    蒯蒙闭上了嘴,他知道韩龙说的是对的,若是他真的能够放开,能够忘记,恐怕现在也就不说这幅样子了。
    “某家....”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蒯蒙的话都没有说话,就被韩龙给打断了,“莫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这种事情,机会难得,你应该知道。”
    “可是....”平素里一向杀伐果断的蒯蒙现在却是很迷茫了,“可是某家现在...”
    “我去找夏侯尚,你去南阳,咱们兵分两路,这样也能够抓紧时间!”韩龙就没有给他机会,直接再次打断了他,“南阳哪里事情比较繁杂不说,而且需要和曹仁以及田豫将军共同商讨,这种事情,你更合适!”
    韩龙说完之后,直接快马加鞭,就朝着城门冲了出去,此时他还是有着进出文牒的,快马加鞭这种事情,干的也很是突然,然蒯蒙直接愣在了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你这个家伙啊!”蒯蒙突然嗤笑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也不再犹豫了,直接调转马头,找到孟达府邸的方向,然后他朝着那个方向大吼一声,“驾!”
    两个人在这里再次分道扬镳,再次各奔东西。
    “聿~”蒯蒙看到了那高大的院墙,他知道那个就是孟达给姜萍儿建的后院,他也知道,里面有一个女人在等待着他的呼唤。
    蒯蒙将战马随手绑在树干上,然后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小的哨子,就这么吹了起来,声音抑扬顿挫,声音算不得多么好听,只不过旋律非常奇怪,不像是现在流行的什么曲目。
    此时正在凉亭中跳舞的姜萍儿听到了这段哨子声,突然就留下了眼泪,突然就开始哭了起来,别人不知道这旋律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这是她教给蒯蒙的,这是她的旋律。
    这个时候,姜萍儿也将眼泪抹掉,然后快步跑到了院墙边,听着那古怪的旋律,然后唱出了一段诗歌。
    活色生香美人幽,下游三秋惹尘羞。
    去年妙针阁中留,等赐余生鸳鸯绣。
    我自暗闺盼君候,来往红尘共白头。
    救凤求凰几时休,你却独坐月上愁。”(PS:感谢山寨小萌主剧组的诗歌,借鉴一番。)
    这是蒯蒙当初送给她的,和她的哨子一起作为交换之物,就像蒯蒙知道她能听到一样,姜萍儿她也知道蒯蒙一定会陪着她。
    “今夜,我带你走!”这是姜萍儿听到的一句话,然后外面变没了声息。
    听到这句话,听到蒯蒙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她突然就哭了起来,不是当初和刘封在一起的时候,那种伪装,这是真的很伤心的哭泣,哭的很小声很小声,仿佛是生怕别人听到,那种压制的颤抖,仿佛是害怕别人看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哭泣了许久,最后终于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伤心,将眼泪抹去,将心情平复,最后姜萍儿还是走了回去,这次她还是回到了凉亭,回到了她刚刚跳舞的地方,再次跳起了舞。
    这次她跳的很是轻灵,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十分的自然,若是孟达看到了,恐怕一定会很惊喜,因为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姜萍儿跳的最好的一次了。
    “姜萍儿,为何这辈子还要再让某家见到你,为何啊!”外面的蒯蒙并没有离去,而是就在外面呆愣楞的看着那高高大大的院墙。
    呆立了许久,他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将战马的缰绳解开,然后离开了这里,他没有去找张世平,他既然来到了这里,他既然来到了上庸郡那就不会没有丝毫的准备。
    一座宅院之中,一对老夫妇正在烧火做饭,他们的一对孙子孙女也正在玩笑打闹,里面很是破旧,但是里面却很温馨,而蒯蒙现在就成了里面的不速之客。
    “阁下乃是何人,来老朽儿这里,是有何事啊!”正在院子里劈柴的老人家看到了蒯蒙这推门而进,实在是吓了一跳,不过在蒯蒙的眼中,这个老爷子的惊吓,真的是有些造作了。
    “不要这么无情,何苦装作不认识呢!”蒯蒙直接走了过去,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先是去房中和正在做饭的老妇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直接自顾自的给自己盛了一碗粥,端着碗筷就蹲在了老人的身边。
    “这么多年了,老婶子做的粥还是这么香!”蒯蒙一口口吸溜着粥,十分的痛快,“庞老爷子躲藏了这么多年,今天这是在上庸,是不是天都在帮助某家呢?”
    那所谓的“庞老爷子”看着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蒯蒙,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这个老东西都躲躲藏藏了这么多年,还是躲不开这尘世之中的种种啊!”
    庞老爷子直接叹息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柴木往旁边一扔,就不再劈柴了,然后劈手将蒯蒙手中的粥抢了过来,开始喝了起来。
    蒯蒙被抢了食物,却也是没有什么感觉,而是轻笑了一声,朝着庞老爷子拱了拱手,“吃完饭,那便出山吧,看着咱们两家的交情份儿上,看在咱们爷俩也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麻烦庞老爷子了。”
    “你要我这个糟老头子干什么!”庞老爷子喝着粥,同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认识你这个东西,实在是老夫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我想将她救出来!”蒯蒙淡淡的说道,“您知道她是谁吧,当年您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大媒人呢,我们拜堂的时候,还是您看着呢。”
    赈灾吸溜着喝粥的庞老爷子突然停顿了一下,“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
    “这么多年?”蒯蒙嗤笑了一声,“某家一直觉得那就是昨天!”
    “她现在是个什么身份你知道吧,若是动了她,恐怕你们两个最后的结局,只坏不好,你这又是何必呢!”庞老爷子似乎是什么都知道一样,“不管你想要干什么,你终归还是不应该如此,无论你想要干什么,你都不应该做那最后的一个人。”
    “这是我们的事情,就算我蒯蒙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那我也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蒯蒙现在想明白了,做事恢复了那一如既往的决绝。
    然后,庞老爷子火了。
    “砰!”已经没了粥的空碗就这么拍在了蒯蒙的脸色,然后在他的脸色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印记,“那个臭小子,你在这里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完了,老夫呢?你说话,办事儿的可是老夫,可是老夫,你想没想过,你俩跑了,老夫会如何?”
    “咱俩忘年之交...”
    “放你的屁!”庞老爷子一口喷在了蒯蒙的脸上,然后直接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老夫虽然辈分小,但是在小那也是你爷爷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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