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相公娇又白》正文第一百八十章: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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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脸上的笑容片刻凝滞,但也只是顿了一下之后开口:
    “姑娘又何必自谦呢,既是得了知府大人的夸奖,那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上来切磋一下也没什么的。”
    农丰脸色焦急,他现在彷佛已经看到安菀被惹怒后直接搅得整个诗会不能正常举办的场景了,刚要开口想着怎么反驳,这边安菀却已经开了口。
    “即使如此,那我便上去试上一试好了。”
    安菀说的勉强,但起身的动作却极其的快速。
    在白衣女子身边站定,安菀看着农丰脸上带着敷衍的歉意。
    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你看我尽力推辞了,可是人家非要挑我!
    “行了,坐下吧,没看出来菀菀正在兴头上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柱子男的上手直接将站着的农丰往自己位置上拉。
    农丰呆滞
    啊???!
    柱子的表情逐渐嫌弃,也不知道这傻子怎么和他们一起玩了这么多年!
    擂台上,白衣女子嘴角含笑,看着安菀开口:“既是姑娘你上来了,那现下便开始吧,想必今日的画作的主题你已经知晓了,现在丹青笔墨已经备好了,姑娘请吧。”
    说完,白衣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让开位置,露开已经布置好的案桌。
    “呵!”
    安菀轻笑一声,同时目光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坐在董国华旁边的采环。
    也没有看案桌上准备好的笔墨纸砚,而是转身看向已经被高高的挂在中间的那副画作,上边有一个隽秀的落款--王茹
    “王茹”
    朱唇轻启,安菀看着画作上的落款呢喃出声。
    “是我。”
    王茹看安菀盯着自己的画作看,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意,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傲慢。
    她对于自己的画作向来自信,她自幼便与师傅学习画技,那师傅更是自家的爹爹在扬州那边请过来的先生,自然是他们这些乡野村夫可以比的了的!
    像他们这般没见识的人,心生羡慕也是应该的。
    眼看着那众人口中如何如何优秀的女子竟是如此没见过世面的女子,王茹的心中分优越感更加的厉害,可看着安菀竟然看着她那一副画没完没了的,当即眸底带着嫌弃的开口:
    “姑娘还是别看了,还是赶紧开始作画吧,如今这三柱香已经点上了,如再耽搁下去只怕这一幅画作完不成了。”
    安菀的表情依旧漫不经心,随意的又在她的画作上看了一眼之后,转身在一张只有一台砚台和一支毛笔,和一张纸的桌子边站定。
    此动作一出,台下众人立刻议论纷纷。
    “刚才看她看着人家骊山书院的学子的画作不挪眼的样子,我便觉得不对,只是想着她的刚才作的诗确实是好的,想着可能是自己多想了,现在看来,这也就是个见识短的!”
    这边的人说完,那边便又有人开了口:
    “就是,看不懂就别看了,打肿脸充胖子不嫌丢人吗?”
    “依我看这个我比试也没有丝毫的意义,还是切莫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依我看也是,准备好的丹青不用,偏偏站到哪里,一看就是没作过画的。”
    谈论的声音此起彼伏,带着恶意和嫌弃。
    底下农丰有些着急,就连这边刚才一直十分淡然的徐夫子此刻脊背也有些发直。
    安婉着实是聪明发的紧,在书院里看似散漫,但是她的悟性十分的高,在加上平日里安婉虽然在书院里吊儿郎当的,但是迄今为止安婉却没有一件事是她完不成的。
    但此刻见安菀作画竟然丹青,而是选了普通的笔墨纸砚,当即便心里打起了嘀咕,现下有几个人已经开始忍不住问农丰。
    “农丰,你说安菀会作画吗?”
    农丰愁容满面,看了看众人之后摇摇头。
    “我与她一起长大,但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作过画。”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原本还带着些许的希望瞬间熄灭。
    看来到底是他们想多了,作画并非一日之功,若是从小便未见过,那便再无可能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失望,甚至有几个人心里已经有些抱怨。
    “不会也不知道逞什么能,上去能干嘛?还不是丢人吗!”
    “就是。”
    说话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孟姜和巩自薪,两人皆是之前被安菀出手时教训过的,两人说话的声音没有任何的遮掩,周围的人听的十分的清楚。
    坐在周边的其他学子虽然没有作声,但是确是全部都眉眼皱了皱,闪着不赞成,他们虽然不喜安菀这样鲁莽的上去,但是自家书院的学子,说什么也是自己的学子,怎么能如此随便的便将如此难听的话说出来。
    农丰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反驳,这边柱子手里的茶杯却“嘭!”的一声往桌子上一放,而后目光如炬的看像开口的两人。
    遂既冷着声线,压低声音开口:“你们两个人若是想今日诗会散了好好的回到书院里,那今日便把嘴给我闭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柱子的话向来直接,对于针对安菀的人也向来没有丝毫的客气的意思。
    孟姜和巩自薪被吓得一个激灵,两人眼里皆带着惧意的看着柱子噤了声。
    柱子在书院里向来不爱说话,但是每次做出来的事情,皆是让人心惊胆战的,书院里便是没有一个人是不怕他的。
    柱子看两人消停,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之后,便将目光放到了台上。
    两人见柱子不再理会他,这才不服气的怒了怒嘴,将目光也落在了不远处的擂台上。
    安菀现下已经开始作画,手里拿着的依旧是没有一点点颜色的普通的墨汁,而且手中的速度十分的快。
    孟姜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柱子之后,悄悄的凑到巩自薪的耳边开口:
    “我看这次肯定是要丢人了。”
    巩自薪呲了呲牙,有些吊儿郎当的小声回道:
    “那是自然的,看她那个样子,人家作画用的都是丹青,案桌上都给她摆的好好的,就是不用,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懂的,没见过世面,怎么可能不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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