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正文第163章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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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忙稳了稳气息,“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快别闹了!”
    幕泽玺埋在她颈后低低一笑,单手将她抱起来。
    她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带至了一旁的太师椅上。
    落昭阳醒然,面上带怯,眼尾泛红,声音几许软糯,“你....不许欺负人...”
    幕泽玺沉声笑着,手上已经熟捻地解了她的腰封。
    立即贴了上去,将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
    落昭阳脑袋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任由他轻吻。
    他加深了吻,声音磁性中带着一抹诱惑,“我怎么欺负人了?”
    落昭阳摊在他怀中,半抵着他的胸膛,眼神懵然。
    他双唇往下,不断地被“欺负”着。
    “就来一下...好不好...”他低低咬着她的耳畔边轻诉。
    落昭阳迷糊地轻应了一声后,又急急地摇头。
    圆眸涣散迷离,幕泽玺轻笑了一声,手上正想下一步。
    殿外传来了福喜急切的声音,“太子爷....大相公来了,在外头要见您....”
    落昭阳像受惊的小兔,一下子乍然,一把将还在自己身上摩挲的人推开。
    涣散的眼眸聚集清晰,她唇上一张,“别闹...有人来了!”
    她挣着,幕泽玺双手一勾,人再次被锢在怀中。
    他柔声轻道:“别动....”
    男人隐忍的喘息声停在她耳畔边,落昭阳呼吸顿时一滞。
    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她咬着舌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幕泽玺声音低沉沙哑,头抵在她的脖颈间微微吸气,手背上隐约青筋直冒。
    门外的福喜再次唤了一声,“太子爷您这是见还是不见。”
    落昭阳开口虚虚地替他应了一声,“太子爷见...这就去了...”
    她侧眸朝幕泽玺使了一个眼神,唇角微扬,低声道:“快起来...”
    幕泽玺笑意更甚,抵在她脖颈上低笑。
    半晌后才抽身起来,他拍了拍衣裳,清了清沙哑低沉的嗓子,朝外道:“让人奉茶...请大相公到偏殿去。”
    福喜一听,忙应下。
    幕泽玺转眸瞥了一眼,正低头理着自己衣襟的落昭阳笑了笑。
    “哪也别去...在这等我吗?”
    落昭阳心口一跳,半眯着眼,提了一个笑,“你快去吧...”
    幕泽玺前脚刚走,落昭阳蓦地准备开溜。
    脚上一绊,她心狐疑着低眸一望。
    一块似曾相识的佩玉安静摊在地面上,她躬下身子捡起来。
    这是幕泽玺一直戴在身上,她霍然眼眸一紧,这块不是同苏离身上那块一模一样吗?
    正出神细想着,外头传来了禀告声。
    “皇后娘娘!”
    落昭阳吓了一跳,手上的佩玉立即藏进袖口中。
    皇后领着一批人进屋,落昭阳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皇后坐至殿内,“太子最近正在忙着朝事,是有些疏忽良娣了。”
    落昭阳一听,便知这话里的言外之意,忙屈膝道:“儿臣不敢,太子爷应以国事为重。”
    皇后见她低眉垂眼,点了点首,又话锋一转。
    “今个良娣除了在东宫,便来了轩言殿吗?可有出宫去。”
    她眼眸盯着落昭阳,仿佛想从她身上辨认着什么。
    落昭阳身子一顿,她跑出来的时候,皇后娘娘和那位男子也追了出来,许看见了她的背影。
    她额间上迭起了密汗,面上佯装不解,“昭阳不曾出宫,倒是晨起时在甬道上望见了进宫的国舅夫人,本该去母后殿中拜见才是。”
    皇后笑容一僵,想起换她出宫的嫂嫂。
    “下回是该引荐你见见太子爷的外家人。”
    话落,幕泽玺恰好跨步进屋。
    在门外便听见了她皇后的问话声,他躬了行了请安礼。
    “母后怎么来了。”
    落昭阳战战兢兢地候在一旁,他忙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手这样凉,不是让你坐着等我吗?”
    皇后按了按眉心,太子这护犊子的模样,实在不知到底像谁。
    “是我没让她坐着的,太子爷这是怕我为难良娣不成?”
    幕泽玺忙道:“儿臣不是这样意思,今个不过是良娣见我劳累来送汤,怕母后听了下人嚼舌根,误会了什么...”
    皇后微微叹了叹息,“你父皇命你监国,你也该担责起来...”
    她瞅了瞅落昭阳一眼,“做大事者该....少些儿女情长。”
    幕泽玺乖觉低头挨训。
    皇后讷讷,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就不必在这讨你们两口子的嫌了。”
    语闭,转身离去。
    落昭阳长长泄了一口气,侧眸瞥见幕泽玺正在偷笑。
    她气得一巴掌拍了拍他抚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你还好意思笑....我都成了祸国殃民的坏人。”
    幕泽玺止了止笑,只是眼底的笑意仍未压下。
    落昭阳想起事,将袖口中的佩玉取出来,放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东西,你哪来?”
    幕泽玺伸手接过,“这不是我贴身带着的吗?怎么到你哪了?”
    落昭阳面色一热,愤愤道:“还不是你自个毛手毛脚的...这才掉了下来,这东西你到底哪来的?”
    幕泽玺笑道:“若我没记错,这是我出生时我外祖父进宫放在我襁褓中的。”
    落昭阳低眸沉思,幕泽玺的外家曾是燁朝有名的玉商,这东西成色确实是极好,就是皇宫大内也寻不得这样好的玉,可苏离身上怎么会有呢?
    她眼眸晦暗,眉心不自觉的低皱,幕泽玺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想什么呢?这般愁眉苦脸的,你若喜欢这玉,送给你就是了...”
    说罢,将东西送到了落昭阳手上,落昭阳回了神,烫手似地将东西塞还给他,“我要这个做什么,即是祖父给你的,你就该好好收着。”
    “你今天怎么有些反常,是不是惹了什么祸?”
    落昭阳闻言,心口一顿,“没有...”
    继而她甩了甩袖,“不与你说了,我要回揽月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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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宫内,贺允妩正扶着太后在院子内赏花。
    “皇祖母...您瞧,这梨花开得多好...”
    太后笑意洋洋,“行宫山水极好...养人养花,你脚伤还未好全,不该陪我这老太太出来。”
    贺允妩原地转了一个圈,“早就好了,本来就是一点扭伤,不碍事的。”
    太后捏了捏她的小脸,“你个小猢狲....”
    祖孙俩正在散着步,落宏日不知何时而来,他身后跟着一太监,手上端着一玉盘上面摆着一颗颗饱满鲜红的樱桃,更配着金箸银匙。
    落宏日恭敬行了一个礼,“太后万福...”
    “这是方才进贡上的樱桃,陛下特地吩咐了先送到太后这来。”
    太后轻点首,“此时正值樱桃的啖鲜之季,皇帝有心了...”
    柳儿忙上前从太监手中接过盘子。
    太后思了思方又道:“我听说这儿有一处山庄温泉极好,你张罗着让皇帝去泡泡,也对身体大有裨益。”
    落宏日垂首应下。
    太后思了思,又抓着贺允妩的手,“你也别总闷在这屋中陪我这个老人家,也一同去罢....”
    正巧,郝嬷嬷进了院子,低道:“太后...程领卫来了,说是来探望公主,忧心公主的脚伤,还送了伤药膏来。”
    太后颔首一笑,看了贺允妩一眼,“你瞧瞧...人家多有心。”
    贺允妩打哈哈,眼眸不禁瞥过落宏日,他低垂着头,面色平静如水,没有半点波澜。
    她心中憋气,“程领卫果真用心,请进来吧。”
    太后望了落宏日一眼,低道:“回去好生照顾陛下。”
    落宏日双手握拳,捏紧了,绷着下颌退下去。
    离开之际,与对面而来的程司恒四目相对。
    两人擦肩而过,还不出半步,程司恒开口,“落掌事...”
    落宏日回头,“程领卫有事?”
    程司恒缓步走进,“上回公主遇难,多亏了落掌事相救,我一直就能好好谢谢落掌事,改日必定请掌事喝酒...”
    落宏日回了一个笑,眼神冷冽逼人,“程领卫说的是什么话,公主是臣的主子,不过是份内事,怎么由得程领卫来道谢。”
    程司恒轻笑,“落掌事说笑了,你该不会不知,我为何随陛下来这趟行宫,陛下有意我娶公主,行宫里无人不知....”
    落宏日手背直冒青筋,他背过手,笑道:“程领卫僭越了....陛下的心思不是我们这些做臣子该妄议的。”
    他眸光微锐,抬眸望向程司恒。
    程司恒只记得身子一冷,待他反应过来,落宏日已经走远。
    他隐隐觉得落宏日同公主之前的关系微妙。
    两人平日里,连话都不曾说过几句,可公主眼神不时总会停在他的身上。
    那夜,两人从洞坑中被救上来时,情绪更为异样。
    公主她哭肿的眼睛,绝不是被那夜的狼嚎声所吓。
    郝嬷嬷催道:“程领卫在想什么...公主和太后已在屋中等了。”
    他忙进了院子。
    进了殿内,有礼地向太后请过安后,太后赐坐。
    柳儿便恭敬地上了一盏清茶。
    他眼眸未曾经离开公主半分,“公主的脚伤可痊愈了。”
    贺允妩仍在想着事情,目光黯然,太后略咳了咳声,她才醒然,回道:“已经好了,多谢程领卫关心。”
    这话疏离客套,虽挑出错,却无半点亲近之意。
    程司恒不见气馁,“前阵子听底下的人温泉对腿前有益,公主何不去试试。”
    贺允妩正想推辞,太后却出声替她应下。
    “程领卫倒同我想到一处去了,这丫头整日恹恹,不妨出去好好舒解一番。”
    翌日,贺帝和贺允妩便去了外庄上。
    柳儿替她收拾着东西,有取了花片。
    “公主....可要用香?”
    贺允妩摆了摆首,“用不着这样麻烦...晚些再去罢。”
    早上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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