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正文第155章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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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昭阳心中思量着近来发生的事,自打落家的事平反后,贺帝对落宏日态度几经好转。
    他也一跃成了贺帝眼前的红人,不但继袭了落家的爵位,贺帝还有意从权贵中过继子嗣给他。
    这是出宫的小道,他这会是要回落府吗?
    丁茂见她神色顿住,这才开口解释,“经过上回,听闻贺帝有意携太后带行宫休养一段时日,想必落大人这些日子都在准备陛下出宫的事宜。”
    落昭阳嘀咕,“去行宫?”
    马车一路行至了清苑,丁茂火急火燎地要请太医,转身被幕泽玺唤住,“你别去...你若去,别人定会起疑。”
    清婉得了消息,以为落昭阳出了事,匆忙赶来。
    落昭阳忙道:“清婉...你赶紧去太医院昭温太医来,就...就我病情复发了。”
    她忙扶着幕泽玺进了屋。
    须臾后,温竹沥匆匆而来,被清婉引进了屋,瞧见已经昏沉的幕泽玺,心惊,赶忙上药诊治。
    落昭阳一直守在身边未曾离去,“温太医...太子伤得重吗?”
    温竹沥上好了药,轻道:“伤口有些深,上过药倒也不碍事,这些天好好将养着,注意别沾水。”
    落昭阳连连道谢,幕泽玺醒来,朝丁茂使了一个眼色,丁茂赶紧送着温竹沥出去。
    “温太医,太子爷此番遇刺,各中关系实在复杂,还望温太医守口如瓶....”
    温竹沥自然明白,他从前因温芷苏的事情,对幕泽玺破有微词,可温芷苏昏迷时,太子没少往温府送各类好药,如今温家更深受太子庇佑。
    他点了点首,“这个我明白。且让太子爷放宽心,好好养病。”
    落昭阳一直在他床榻前守着,幕泽玺昏沉地睡了一觉,过了许久,方才眼皮微动。
    落昭阳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你要喝水吗?”
    幕泽玺眼眸清冷,充斥着锐利,再看见落昭阳的脸庞后,随即锐眸聚焦化柔,慢慢爬上一抹柔和的暖光。
    “嗯...”他轻轻点首。
    落昭阳忙不慌地跑到桌前倒了一杯温茶。
    幕泽玺见她慌忙,牵唇道:“走慢些...”
    落昭阳将茶杯放置在床榻前的案几上,转头将他的身子扶起,拿起他身后枕头垫好,这才将茶送至他的唇边。
    幕泽玺慢悠地喝下暖茶,茶香袅袅,他喉间微动,看着她眼角还挂着泪痕,笑了笑,伸手抚了抚他的眼角。
    “哭鼻子了?”
    落昭阳吸了吸气,连连摆首,倔强道:“没有...”
    这摆首的模样十分娇憨,幕泽玺笑意更甚,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坐在床榻边。
    落昭阳生怕他用力,忙主动地贴上去。
    “别用力,小心伤口。”
    幕泽玺挑笑,“伤的是小腿,又不是别的地方,不碍事。”
    落昭阳瞪了他一眼,“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刺客让你自残...你就真的自残,他想杀我便杀好了....”
    “...大不了功成身退,我离开...也好回归现实。”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格外的小声,幕泽玺压根没听见,只隐约听见离开。
    他蹙了蹙眉头,低沉的语气,“你说什么?什么离开。”
    落昭阳忙摆首,心虚着,“没有...”
    幕泽玺掀开被子的一角,拍了拍床榻的一侧,“没事就上来休息...夜深了。”
    “不成,我万一压到你伤口,就不好了,我今夜回揽月堂睡吧。”
    话闭,她正打算要走,幕泽玺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略一用力,她大半个身子都上了床榻。
    幕泽玺轻道:“昭阳...乖,听话。”
    落昭阳无奈,只好乖乖躺好,抬手往两人中间划了一条三八分界线。
    “为了不压到你伤口,我们两人各睡一处,你可千万别过界。”
    幕泽玺眼眸带笑,勾着唇,“那要是我不停听呢?”
    下一秒,幕泽玺一把揽住她的腰身,落昭阳吓了一跳,待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怀抱中,他手臂微微抓紧,将人禁锢住。
    “不要乱动,让我抱一会,不然我伤口真的要裂开了。”
    落昭阳咬唇,她倒在他怀中,幕泽玺将张张脸都腻在她的青丝中,铁掌就锢她的腰肢,她一刻也动弹不得。
    后背抵在他的胸膛上,可以听见他微热的心口正在剧烈地跳动着。
    落昭阳撅起小嘴,“好好好...我不动,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
    幕泽玺咬了咬她的耳畔,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吃不了,看着...摸着也好。”
    手开始流连忘返,落昭阳羞得双颊生红,娇嗔着,“别闹了...”
    昏黄的烛火洒满屋内,窗棂前一株盛开的水仙花,清风微拂过,浓郁的清香扑进鼻腔。
    幕泽玺心旷神怡,埋在她的颈边。
    “今天去干什么了?”
    落昭阳心上突突直跳,去的时候她就知道,回来后他定然知道他会问这事,只是没想到中途会突遇苏离。
    事先准备好的措词道出,“没事,就是了一位大夫...他和棠梦莱还是旧识,听说棠梦莱病了,眼巴巴的想要见,我便给了他令牌。”
    幕泽玺轻挑了挑眉头,“是吗?你理棠梦莱的事做什么,过些日子,我将她送出去便是了。”
    落昭阳心上一惊,略激动道:“不要...”
    幕泽玺低声嗯了一声。
    落昭阳神色平复,“只是看她日子过得也艰难,若她被送出了东宫,棠家的人许是不会放过她的,只要她别生事,就由着她吧。”
    同为打工人,落昭阳也不想太过为难棠梦莱。
    幕泽玺搂着她腰间的手略一松动,“你当真这样想?”
    落昭阳以为他又要生气了,忙道:“我不是不在乎你,只是可怜她,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声音微低,带着几分不确定,染上几抹轻柔乞求。
    放在幕泽玺耳朵根里,这声声娇嗓,治得他服服帖帖。
    “好...”他几乎脱口而出。
    手臂一勾,握得紧实。
    落昭阳想起着今天的事情,苏离这个人无赖得很,每回都莫名其妙地找自己的麻烦。
    她看得出来苏离对幕泽玺有恨意,只是一直隐忍着。
    按道理若他真的想对幕泽玺发难,当日在回奉京途中,哪一次的机会不如现在要好。
    在奉京城绑架她,威胁太子,幕泽玺若真的出了事,他几乎不可能功成身退。
    而且,他话中说着,要出一口恶气。
    “幕泽玺,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幕泽玺略沉思一瞬,“确实...前些日子出了命案,我带兵围剿了杀手阁,他们的二当家死在了我剑下。”
    落昭阳身子一顿,怪不得...那苏离气成了那模样,竟当街就将她掳走,只为了教训一下幕泽玺。
    幕泽玺靠在她肩上,见她默然,叹了一口气,正色道:“你放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下次了。”
    落昭阳一听,心中悄然滋生暖意,像凛冬中偶然间忽生的梨花般,夺人眼球。
    落昭阳唇角一勾,眸色深深,“嗯...我信你...”
    听着落昭阳的话语,幕泽玺眉目一柔,单手支颐,俯视着她。
    落昭阳浑身一酥,只觉得上方男人的目光十分威胁。
    她缓缓转动了身子,侧眸看着幕泽玺,眼眸几分涣散不明,“你干什么?”
    幕泽玺扬了扬眉间,伸手将她散落在耳畔边轻轻地发丝别开。
    他微凉的手指停在她那截白皙光亮的脖上,有些微痒的触感,不断袭上。
    落昭阳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幕泽玺面上有些难以透露的情绪,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她清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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