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败之风雷野战》第一卷7忍辱负重孤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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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不可让天下人寒心,一身灵万藏踢出的伤痕,让童贯认为应该收用风雷野并对他戒心略去。但童贯生性多疑,风雷野又已内力全失,因此,只先让风雷野跟着高绅一起听命办事。
    今夜,风雷野奉命随着高绅一起前来了灵江园,交付叶无伤新的任务。再次踏入灵江园,风雷野想起名剑盛会之时,自己与独孤玦、四大法王并肩作战,大闹会场,何等意气风发,如今明教起义兵败,教主身殉,法王亦亡其三,馀者不知去向,就连独孤玦自比酒别后,也未曾再见,心中不免凄感。
    叶无伤见风雷野随高绅同来,证实了江湖传言光明左使叛教投靠朝廷的消息,对风雷野抱拳贺喜道:“风少侠弃暗投明,得蒙童大人收于门下,真是可喜之事,老夫向风少侠道贺了!”
    风雷野也抱拳回礼道:“好说、好说,得与剑灵叶无伤大侠共同为童大人效命,风某亦深感荣幸!”
    叶无伤内心深知自已受命举办名剑盛会以围剿明教总坛失败之事,童贯颇为不满,自己对童贯的忠心尚不受疑,但自己办事的能力与号召中原武林的声望,却已经逐渐失去童贯的信赖,此次童贯派高绅、风雷野同来交付新的任务,也算是对他的再一次试炼,所以叶无伤对高绅、风雷野极为恭敬,亲在前厅迎接并引领至自己房内秘商。
    茶礼已毕,高绅对叶无伤说道:“叶大侠上次以名剑盛会联合中原武林剿灭名教总坛,却徒劳无功,童大人对叶大侠是否真能代他掌控江湖颇为忧心…”
    叶无伤起身急着辩解:“那事不能全怪老夫,独孤玦横空出世,剑法夺魁,老夫早已备好应变之策;魔教中人捣乱会场,老夫也早有所谋。就是那个黄裳和沈染出乎我意料之外,黄裳闯入魔教总坛,敌我不分,乱了中原武林围剿魔教的阵势,还有沈染的机关巧械甚为厉害,这二个人,一是朝廷命官,二是名臣之后,怎能倒向魔教与朝廷作对呢?”
    “好了、好了!”高绅不耐烦地挥手示意叶无伤坐下:“这些童大人都知道了,如果信不过叶大侠的忠心就不会再派我和风兄一起来了。倒是你刚刚说了个沈染,究竟是何来历?何以和独孤玦搅和在一起?”
    “高大人不知?”叶无伤坐下,啜饮一口茶道:“沈染原是梦溪园主沈括大人的孙女,所以极擅机关巧械,有她相助魔教,对老夫威胁极大,老夫正想设法将她除去,但她似手钟情于独孤玦,随行于他,并未返回梦溪园,一时找她不得。”
    高绅略思片刻后道:“沈括在先帝之时,曾经抗击西夏入侵,又献「天下郡县图」,虽遭贬抑,确为功勋名臣,我随童大人服伺当今圣上,圣上对沈家倒是颇有眷顾。沈染既是沈括之后,叶大侠暂且莫要取她性命,最好能化敌为友,让她也童大人效力,方是上上之策。”
    “圣上仁慈,对沈家既仍眷顾,老夫从命,不动沈染,再徐图离间她与独孤玦,设法将她纳入童大人麾下。”叶无伤续问道:“不知此次高大人与风少侠同来,对老夫有何吩咐?”。
    高绅起身说道:“传童大人旨意!”叶无伤与风雷野也都起身。高绅续道:“童大人有令,黄裳与魔教勾结,刻意兵败于魔教,如今已被朝廷罢官。剑灵叶无伤应利用此次机会,藉由黄裳在魔教总坛伤了中原各大门派子弟的仇怨,联合江湖人士,共同击杀黄裳,必取其性命,不可再失手。如有需要,高绅、风雷野可伺机相助。”
    言毕,高绅坐下,叶无伤与风雷野这才跟着坐下。仅是宣达童贯命令,就得众人起身,这等气势直如皇帝,只差没有跪聆圣意,风雷野总算见识到童贯权倾朝野、骄横天下之势了。
    风雷野心想,童贯虽命叶无伤联合中原武林击杀童贯,却也同时命他与高绅伺机相助。他知道黄裳在总坛中误杀了许多中原武林子弟,各大门派对他恨之入骨,只因忌惮他是朝廷命官,所以迟未动手。如今黄裳已遭罢官,各大门派再无所顾,黄裳危矣!风雷野与黄裳并无交情,对他闯入总坛杀害护法王更感厌恨,自无维护同情黄裳之想,倒是对于童贯命他相助,应是有意借此机会让他与中原大各门派站在同一阵线,制造和解机会,如此看来,童贯对自己确实已有几分信任了。
    叶无伤坐下后,信心满满地诺道:“此事容易得很!黄裳一人武功再高也难敌各大门派围攻,中原武林早想取他性命,我只要在江湖上放出黄裳已被罢官的消息,再主动联系几大掌门,那黄裳必然命休矣!”
    风雷野终于开口:“如此说来,暂不需高大人与风某相助了?”
    叶无伤昂然道:“如需相助,再请二位多多帮忙!”
    “甚好!”高绅起身:“京中尚有要务待办,我们就先离去了。”
    风雷野随高绅离去,叶无伤直送至园外方才告别。
    离开灵江园,返回开封的途中,高绅忽地再次向风雷野索要玄铁剑,说是借他把玩看看,几天就还:“风兄不会连借高某把玩几天都不肯吧?”
    “哪里的话!”风雷野深知高绅以借为取,自己真把玄铁剑借给了他,就从此拿不回来了,心想反正难以拒绝,索性先承诺将玄铁剑送他,再做打算。遂道:“高大人知我内力已失,那玄铁剑颇为沉重,我已难运使,对我实是无用之物。所以此行并未携带,藏于京中。既然高大人喜欢,别说借了,待与高大人回到开封府,我即将玄铁剑相赠吧!”
    高绅喜道:“此话当真?”
    “风某何敢戏弄高大人?”
    听得风雷野愿将玄铁剑相赠,高绅甚为欣喜,返回开封向童贯回报时,刻意把风雷野说得既忠诚又能干,童贯因此对风雷野又信任了几分,赐了他一座小院。但也因此风雷野不得不把玄铁剑赠予高绅了,二人说好,数日之后,高绅到风雷野新住的小院去取玄铁剑。
    黄裳被罢官的消息在叶无伤刻意操弄下,果然在短短数日之间,就已传遍了中原武林。独孤玦与沈染遍寻风雷野不得,想起李诗诗消息最为灵通,于是来到开封府,沿途即已听闻黄裳被罢官的消息,深为黄裳忧虑,心想李诗诗颇受当今圣上宠爱,也想拜托李师师能否为黄裳美言开脱。
    二人来到开封府中,正是晌午之时,在一处酒楼饭馆用餐歇息,独孤玦耳力极敏,听得酒楼一间厢房中,传出丐帮传功长老正与各门派共同商议着,既然黄裳已被朝廷罢官,正是各大门派向黄裳复仇的最佳机会。言谈之中,还提到了独孤玦,说他与黄裳均和魔教勾结,皆是武林败类,可惜不知独孤玦人在何方,否则必当一起除去。听至此处,独孤玦深忧黄裳安危,却又不知黄裳府邸究竟在何处,于是急与沈染离开酒楼,前往金线巷李诗诗住处相询。
    李诗诗见独孤玦身旁多了一个沈染,得知沈染竟是沈括之后,又听独孤玦称沈染以染妹,沈染唤独孤玦为玦哥哥,心想他们二人倒也十分般配,只是荼靡山庄之中尚有一个爱慕独孤玦至深的慕容皎皎,只怕醋海波生,不易善了。但李诗诗并未说出心中疑虑,只回答了独孤玦急询黄裳之事。她叹息道:“黄大人兵败于明教,又私自擅闯明教总坛,见疑于圣上。我早已在圣上面前为他美言,否则黄大人不会只被罢官,恐怕还得入狱问罪。此事我已尽力,无可转圜了。”
    独孤玦点头:“原来诗诗姐早已设法解救,玦弟在此代黄大人谢过诗诗姐。
    “除了黄大人,想必还有一人的下落,少侠必然也极为关心的吧?”李诗诗含笑道:“明教光明左使风雷野是少侠的义兄,他的去向,你必然想知道。”
    独孤玦大喜:“正想相询诗诗姐,我义兄如今人在何方?他可安好?”
    李诗诗一声长叹:“好得很!他如今投靠童贯,童贯还赐了他一处小院呢!”
    “什么!”独孤玦遽然起身:“义兄竟然投靠童贯?岂不是背反明教?我不信!”
    “他不仅投靠童贯,还在战场上助童贯擒捕方腊,你若不信,尽管去找他,像他这样卖身求荣之人,我虽是青楼女子,也是瞧他不起!”李诗诗口气转软:“风雷野是少侠的义兄,少侠闻此消息必然既惊且痛,我话说得重了,犹如在少侠的心伤上洒盐,请少侠见谅!”
    独孤玦怃然不语,沉默多时,才又问道:“我义兄现居何处?黄大人的府邸又在哪里?恳请诗诗姐赐知。”
    “风雷野就住在童贯府邸不远处的一座小院里,至于黄大人心喜清净,他的府邸不在城中,而在西门之外。”李诗诗说罢,向独孤玦提及她近来与周大人合制新曲,想请独孤玦聆赏指教。
    独孤玦虽心悬黄裳安危,又有满腹疑团想质问风雷野。但她与李诗诗以琴韵相交,李诗诗邀他共赏新曲,必是得意之作。独孤玦心想中原武林未必能立即探知黄裳居所,不妨先聆赏曲音,以免拂了李诗诗的好意,遂与沈染一起在李诗诗房中聆琴相和,知音相逢、言谈投契,不觉时光流逝,已过大半日。独孤玦万没想到,中原武林消息何等灵通,仅丐帮弟子就遍及天下,想要探知黄裳居所实是轻易,更何况叶无伤放出消息时,同时也将黄裳府邸所在告诉了各大门派掌门之人。
    傍晚,独孤玦与沈染告别了李诗诗,离开金线巷,先出西门去寻黄裳。但当他们来到西门外的黄裳府中时,却已见不到黄裳,只看到府中尸横遍地。独孤玦既惊怒又愧悔,遍遍询黄裳府宅附近的左右邻舍,才得就在下午来了大批江湖人士杀进黄裳府中。那些邻舍之人不知黄裳与那些江湖人士有何仇怨,只知黄裳似已负伤逃走,江湖人士便泄恨于黄裳的家人,竟屠杀了他一家老幼,连老仆幼婢也没放过。
    独孤玦与沈染回到黄裳府中,彻夜收敛安葬了黄裳一门十馀口人,然后黯然立于黄裳家人坟前,悲痛不已。
    沈染劝慰独孤玦:“玦哥哥,人死不能复生,您别太自责了。所幸黄大人已经逃脱,我们应先寻黄大人,护他安全才是。”
    独孤玦摇首道:“满门被屠,如此惨事岂只因黄大人误杀那些门派子弟而已?我在酒楼中已听闻各大门派认定我与黄大人勾结明教,对我深恨在心,寻我不得,于是一并把账算在了黄大人身上,这才做出灭门之举。黄大人的家人受害,实在是我害了他们!”
    沈染知独孤玦所言亦有道理,仍力劝慰:“即便如此,悲痛亦无补于事,玦哥哥,我们赶紧寻黄大人去吧!”
    独孤玦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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