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败之风雷野战》第一卷5杯酒尽欢泯恩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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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的他的好奇之心,二来是黄裳与叶无伤廖廖数句对话中,可以听出黄裳似乎知道叶无伤与童贯之间的勾结关系,于是在中原武林各大门派撤出明教总坛后,独孤玦立即想追踪黄裳而去。但见混战过后,明教总坛一片狼藉,死伤遍地,不忍就此离去,遂留下陪着风雷野救治伤患,沈染家传的医术再次派上了用场,及时为许多伤重的明教教众施药相救,真是妙手回春挽救了明教许多人的性命。
    方腊知沈染先以机关巧械相助,后又以精妙医术救人,对她十分感激。独孤玦毒伤未愈,本不应运使内力,须静待尚未拔尽的毒素藉由药力缓缓涤尽之后才行。所以前几日夜雷惊鸣之际,独孤玦也强忍痛苦未使内力闭其五感,但见风雷野被围攻,危急之际,独孤玦顾不得一切挥剑相助,待得沈染急救明教众人之后,见独孤玦脸色苍白,为其诊脉,发现独孤玦虽未运使内力,毕竟力斗之下颇伤心神,残馀的毒素反而更加深入脏腑,为此忧心不已。方腊见沈染为独孤玦的毒伤而担忧,立即与灵万藏合力为独孤玦疗伤。方腊内功深厚无比,灵万藏在明教中的浑厚内力也仅次于方腊,二人合力施为,半日之内,竟已将独孤玦体内的毒素悉数逼出,沈染见困扰了她月馀的毒伤竟一举拔除了,欣喜若狂,跪下向方腊致谢,方腊赶紧扶起,说道独孤玦与沈染营救明教众人,大恩于先,自己只是回报她与独孤玦的恩情,请她切不可行此大礼。沈染也是一时高兴坏了,才跪谢方腊,当即起身,但这由衷的感激之情,看在独孤玦的眼里,心中对于沈染对她的深情厚意,更为憾动,暗中自许此生必不负沈染这片深情,待得诸事了断之后,定要带沈染返回荼靡山庄,请得慕容夫人同意,再正式前往沈家聘娶沈染为妻。
    数日之后,明教伤众逐渐痊愈,独孤玦的内功也已完全复原,独孤玦向方腊与明教众人辞行,方腊本想留他多住数日,但想各地义师群龙无首,此刻实难好好招待独孤玦,于是亲送独孤玦与沈染直至总坛门外,再命风雷野送他们至山下清溪之畔。
    风雷野陪伴独孤玦与沈染下山,走出数里来到江边。沿途,风雷野似有心事,总默然不语。原来是他一直挂念着独孤玦在名剑盛会上说他来自慕容世家,而自己曾对母亲发誓,定要为外婆复仇之事。可独孤玦不仅是他生死相誓的义弟,而且先是为了拒绝担任围攻明教的盟主而得罪中原各大门派,后又在各大门派围攻总坛时与沈染出手相助,自己如何能向他寻仇报复?
    独孤玦看风雷野一路沉默,深知这位义兄性情爽朗,必有难言之隐。当三人来溪畔,独孤玦打破了沉默问道:“二哥,您一路走来似有心事?你我肝胆相照,竟有何难言之隐不能对愚弟说呢?”
    风雷野亦不愿他与独孤玦之间藏有嫌隙,遂沈吟道:“贤弟在名剑盛上自承荼靡山庄就是慕容世家,确然无疑么?
    “二哥,荼靡山庄确实就是慕容世家自姑苏北上开封而设,您为何追问…”独孤玦心底一亮:“慕容世家上一代结仇甚多,难道也与二哥有关?”
    风雷野沉重地叹息道:“贤弟,不瞒你说,愚兄不姓风,风雷野这个名字是因为愚兄是在风雷交加的野地上出生的,所以愚兄的母亲以此为我命名。其实,愚兄本应姓游,母亲姓阮。母亲曾对愚兄言,她的妈妈,也就是愚兄的外婆,正是死在慕容复的剑下,并曾要愚兄立誓必要杀了慕容复与及后人,为外婆报仇。”
    独孤玦先是一愣,随即昂首说道:“二哥,愚弟虽非慕容世家的后人,但身受慕容夫人养育重恩,愿一力承担慕容世家的恩怨,二哥若要为先祖复仇,自己愿代慕容世家承受。”
    沈染听到这儿,惊疑之际惶然呼道:“你们在说什么?难道你们要彼此相残么?你们可是义结金兰、同生共死的结拜兄弟啊!”
    沈染此言倒是惊醒了风雷野与独孤玦。风雷野看向溪面烟波,沈吟片刻,毕竟是胸怀旷达之人,伤感只在瞬间,随即对独孤玦说道:“贤弟,你我兄弟情义坚若金石,愚兄竟因牵挂着上一代的恩怨而忘了我们兄弟之情,真是惭愧万分!既是数十年前的恩怨了,你我何不觅一酒馆,杯酒释怀,从此休要再提此事!”
    两人相视,立开怀大笑,沈染悬着的心终于落定,随着笑靥如花。
    三人就近寻着一处酒馆,竟以比酒为胜负,不论谁输谁赢,上代恩怨从此一笔勾消。风雷野甚是豪饮,独孤玦量亦不浅,二人直喝了一日一夜,竟喝掉了数十坛烈酒,其间,独孤玦想起黄裳,向风雷野问道:“那黄裳是何人?为何闯入明教总坛,我看既非与各大门派一路,又竟与明教为敌,究竟是何来历?”
    风雷野告诉独孤玦:“那黄裳也是受了童贯奸计所害,给了他一批老弱残兵,自然轻易就被我教义军所败,但他性情孤傲、一身豪胆,竟敢孤身直闯明教总坛,说要比武讨个公道!坦白说,若非他杀死了鼎十方法王又重伤水百纳法王,就凭他这份豪气,我风雷野还真想交他这个朋友!”
    独孤玦又追问道:“二哥可知黄裳去向何处?我有一要事必要寻他问个明白。”
    风雷野回道:“贤弟要找黄裳,容易得很,据前方教友来报,黄裳的部队就驻扎在离百里之外的一处山坡下,贤弟只要前往他所部的营寨去寻,必能找到他。”
    独孤玦喜道:“谢过二哥!”
    举酒再敬风雷野,二人继续比酒,最终仍以风雷野略胜一畴,独孤玦先行醉倒。
    独孤玦直醉了一日一夜方才醒来,风雷野已已离开,只见沈染相陪在身畔。沈染告诉独孤绝,明教总坛此次高手受创甚多,各地起义之师又急需总坛派人指挥,因此风雷野见他醉后,噣咐沈染好生照顾,就急急离去了。
    独孤玦想起了黄裳,告诉沈染想要立即前往黄裳军队驻扎的营寨,沈染也很想知悉叶无伤的阴谋野心,因此二人收拾过后,马上动身,同行去寻黄裳。
    午后,独孤玦与沈染来到黄裳军营之前,透过营寨前的兵丁通报荼靡山庄的独孤绝与「千巧手」沈染拜访黄裳,不久,黄裳派部将出寨相见,询问之后回报帅帐,黄裳得悉独孤玦就是先前在名剑盛会中夺魁却不愿率领各大门派共讨明教之人,对他颇为好奇,于是出寨相见。
    黄裳在寨外见到独孤玦,立刻认出他就是前几日在明教总坛的混战中,相助明教之人,怒道:“我道是何人?原来你本是明教中人,难怪在名剑盛会中夺了魁却不愿带领中原武林围攻明教。”他以为独孤玦是为明教前来复仇,于是长鞭一甩:“领教独孤少侠的绝艺!”
    独孤玦本意是想请询黄裳关于叶无伤的阴谋,没想到黄裳一见面就误认他是明教中人,立即就要动手。他一生痴于武学,自然不愿放过与黄裳这样高手砌磋武艺的机会,于是刻意不多辩解,拔出青钢利剑,但却恭敬地对黄裳说道:“晚辈愿斗胆一试,请前辈指教。”
    只见黄裳使一条白蟒长鞭,右腕微动,长鞭卷向独孤玦的身后,竟似长了眼睛似地,回圈直袭独孤玦的后脑,同时黄裳迅速欺身向前左掌击向独孤绝胸前,这手法和他击杀鼎十方如出一辄,但当时独孤玦尚未进入明教总坛,未能见到,只觉仅此一招,前掌后鞭绵密夹击,出手飘忽笼罩自己身前身后诸处要穴,已知黄裳武功之强,远胜自己先前所遇任何对手。独孤玦虽感惊诧却不慌忙,反手长剑挑向背后的鞭梢,身形略侧,左手探出以指力点向黄裳左胁,化解了黄裳的攻势。二人过招,快如电闪雷鸣的瞬间,却都已不敢再小觑对方,甚至互有敬意。
    如此互斗数十招,二人不分胜负,黄裳突然抖鞭成圈,自鞭柄至鞭梢,大大小小无数圈影,从四面八方将独孤玦罩住,独孤玦凝神细看,黄裳的鞭圈在他眼中已由快转慢,但因鞭圈幻化多端、彼此连贯,纵有破绽也是稍纵即逝,独孤玦的身法再快,手中的青钢利剑却无法顺利刺入鞭圈中的破绽,一时之间竟只能自保,无可反击。
    独孤玦深感挫折,这不仅他出道以来首回觉得自己恐将落败,更是自习凌波微步以来,步法身法剑法都更上层楼后,第一次发现即使他的剑法已经够快,但却仍有他剑锋难及之处,沮丧之情油然而生。就在此时,黄裳突然长鞭一收,默然不语却神情肃穆地凝视着独孤玦手中的青钢利剑。独孤玦以为黄裳手下留情,正想收剑服输,黄裳突然开口相问:“你不是刚从「名剑盛会」中得到一柄紫薇软剑吗?,何不一试?”
    独孤玦不解其意,转身看着沈染,沈染向前递上紫薇软剑,独孤玦拔出软剑,但见剑身玄黑泛紫,实为罕见的利器。他手握软剑,微微抖动剑身,沈吟片刻,瞬即明白了黄裳的用意。原来黄裳已经看出,独孤玦的步法、身法、剑法浑然一体,足可击破他的白蟒鞭法,只是所用青钢长剑不够灵动,所以才与他相持不下,一旦换成软剑,则刚柔相济,独孤玦要破他的鞭圈就不是难事了。
    独孤玦心既明白软剑可破鞭圈,再斗无益,更何况这还是黄裳点拨于他,因此他将紫薇软剑交回给沈染保管,然后向黄裳躬身致意道:“承蒙前辈点拨,晚辈受益了。”
    黄裳捻须笑道:“孺子可教!少侠悟性极高,老夫平生未见,将来少侠必会成就旷世未见之绝艺!然而少侠既为明教复仇而来,甘于就此弃手?”
    沈染看出黄裳武功高不可测,深怕黄裳与独孤玦又打起来,独孤玦毒伤刚愈,担心他有所闪失,于是急急回道:“我们才不是为明教复仇而来!玦哥哥和我都不是明教中人,此行是想请教前辈,叶无伤举办名剑盛会,究竟有何阴谋?”
    独孤玦随着说道:“正是如此,一来想请教前辈,叶无伤与童贯之间是否有所勾结?二来晚辈不揣浅陋,也想一前辈交流武学。”
    “原来是老夫误会了,惭愧!惭愧!”黄裳收鞭,抚掌说道:“童贯之谋,说来话长;武艺砌磋,更非一时。二位若得闲空,随我入营盘桓数日可好?”
    独孤玦和沈染互看一眼,同声喜道:“甚好!甚好!”
    黄裳一则既知独孤玦并非为明教复仇而来,反怒为喜;再则他一生钻研道藏,由此自悟武学,少有砌磋交流的对手,遇见独孤玦这样的高手,不仅惜才更想与他多些交手的机会,于是引着独玦与沈染进入他的营中帅帐。
    入帐之后,各自坐定。黄裳不善饮酒,只与独孤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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