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夜话之短篇》正文第138章火炉旁听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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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魂
    苏州有位管姓青年人,因为邻居家的媳妇长得漂亮,千方百计想要见她。一天,他又到墙头上偷看,见那媳妇正在屋檐下缠丝,双眉紧缩,眼泪汪汪,满面愁容。她的婆婆在屋里唠唠叨叨地数落她,管于是同情媳妇而恨她婆婆。
    正在这时,有一个身着青衣的妇人,从厅堂的侧门出来,满脸笑容,径直走进佛堂,向佛礼拜,无论是下拜还是起立,身子都是笔直僵硬。管见状大惊,知道她不是活人,便更加注意观察。妇人拜完了佛,就转身到屋檐下,向媳妇用两手比划圆圈的形状,还用手屡屡指点厕所的方向。媳妇停止缠丝,像是在思索什么,随即泪如雨下,很快就起身往厕所走去。
    矮墙只及肩高,管从高处往下看,看得一清二楚。媳妇进了厕所后,就解开缠足布,把它系在横梁上。那青衣妇人又出现在她周围,洋洋自得,管知道媳妇要寻死,情不自禁地大叫:“救人!”邻居们听到呼救声,都赶来询问,管带着众人冲进厕所里,见媳妇已经上吊了。大家争相解救,她不久就苏醒过来。再看看那位青衣妇人,已不见踪影。
    、哭声
    夜半,嘤嘤咛咛的哭声总是吵得我静不下来,这也是我总是讨厌小孩子的原因,虽然那是他们无法用语言表达时的急切,但是我还是无法接受。因为我是一个作家,我需要安静,我之所以选择住在郊区,之所以选择深夜时才开始写作,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孩子的哭声一阵紧接着一阵,我甚至都可以听到邻居老太婆那呵哄的声音:“乖,听话,别出声了。”
    我实在是很想立刻冲出门去,好好的给邻居提提意见。但是仔细一想,那样也不是太好,况且邻居还是个老太太。
    结果这晚上我就没写出什么东西来,早早地睡了觉。
    我住在一楼,第二天早上,就敲开了邻居家的门:“大妈,麻烦你个事。”
    “什么事啊?”老太太岁数大了,偻着背,一脸敌意地看着我。
    “你能不能先把孩子给送回家,让他父母照看几天?”我说道,“我最近天天赶稿,需要安静,可是孩子一哭,我这里就没有办法写作。”
    “孩子?”老太太狐疑地看着我,“我家里没有孩子。”
    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我昨晚明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可是我昨晚明明听见你家有孩子的哭声!”我害怕地说。
    老太太脸色一变,悄声说:“你真的听到了?”
    “我确实听到了,而且我还听到你哄孩子的说话声。”老太太的古怪神情更加重了我的疑心,莫非那不是孩子,而是、、、、、、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却看到老太太诡异的一笑,说:“没事的,没事的。我家确实有孩子,我岁数大,忘记了。我知道了,以后晚上我尽量不让他哭,可是你也知道,这孩子小,没办法、、、、、、”
    尽管老太太的话推翻了我瞬间的恐怖推测,但是那种阴郁还是一直徘徊在我的心底。
    “哦。那谢谢你了。”我说着进了屋。
    晚上12点,我又拿起了笔。这篇稿子一定要在今晚写完的。但是笔还没有落在纸上,那幽幽的哭声又响起了。只是这次有所不同,一身紧似一阵,其间还夹杂着老太太的声音:“别吵了,会吓到别人的。”
    吓到别人?我的胸口一紧,这哭声最多吵到别人,为什么要说吓到?
    突然我有听到老太太着急的声音:“你去哪儿?别过去!”
    老太太的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后院处传来的。然后哭声停了一下,转而突然在我的院中响起!一个婴孩,有可能翻过院墙,来到我这边吗?那细细的哭声,不断地从我的后院传来。我的手一抖,笔“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哭声是那么真实,好像要爬到窗户上来了。我再也不敢待在这个只与后院一墙之隔的卧室了,急忙拿起枕头毛毯去客厅,在客厅里度过了一个不安的夜晚。
    第二天,我也不敢去找那个老太太,直接去了物业。接待我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我没有把自己恐怖的猜测说给他,只是说老太太家的孩子太闹了,影响了我的写作,让他们出面协调一下,能不能先让她把孙子送回去。
    可谁知那男人听了以后奇怪地看着我,说:“那个房子没有人住啊。”
    我一听只觉得浑身发冷,想要晕倒的感觉。
    “没有人?!可我昨天还和那个老太太说过话!”我不由得提高了声调。
    那男人不慌不忙地说:“那里曾经的确住过一个老太太,还有一个小孙子,但是呢,这人一老就糊涂,老太太在一次做饭后忘掉关煤气,煤气中毒死掉了,小孙子也给熏死了。”
    我当天搬了家、、、、、、
    、捉迷藏
    今天天气阴沉,豆豆又挨揍了,脸上尽是青紫色的淤青。家里现在只有他自己,虽然被打了,沮丧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呼朋唤友,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被打,在家里玩起捉迷藏的游戏。
    捉迷藏是小孩都喜欢的游戏,豆豆每次捉人的时候都有种侦探破案的感觉。豆豆家很有钱,家也极大,还有小绑楼,很适合跟朋友玩这个游戏。
    豆豆的朋友陆续溜进来,平时豆豆的父亲是不让他随便跟这些人在一起玩的。
    这一次又是豆豆来抓人。
    大家在豆豆背过身数数的时候四散而去,有的藏在床底下,有的藏在楼上的柜子里,有的偷偷爬上了阁楼。
    豆豆家的阁楼黑乎乎的,只有一些外面透进来的微弱的光,阁楼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封死了,朋友躲上去后不由得害怕,里面堆满了杂物,还有臭烘烘的味道,似乎还有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紧缩着身子向后靠,靠在一个东西上,哗啦那个东西散落开来,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滚落在他脚边,他一惊,借助微弱的光线看到,那不是豆豆母亲的头颅么?他惊声尖叫起来。
    豆豆听到声音,“咚咚”地跑上阁楼,大喊:“抓到了!”
    朋友抖得像筛子,不住地干呕,指着那个头颅。豆豆打开了灯,一切都变得明亮,地上那颗母亲的头颅显得格外刺眼。豆豆没有任何害怕,过去抱起母亲的头颅,指着一个纸箱子淡淡地说:“我的在那里面。”
    、死后告状
    梁武帝想要在他父亲的陵墓旁边修建寺庙,但是没有好木材,于是梁武帝便命令负责的官员出去寻找。
    当时有一个姓弘的曲阿人,家中非常富有,他和亲戚携带着许多货物,前往相州经商。一年后,他们造了一个木排,约有一千步长,木材粗大美观,世间少有。
    当他们驾排回家走到南津港时,南津校尉孟少卿为了讨好朝廷,便以执法为借口对弘氏进行刁难。弘氏的衣服绸缎等商品,有些还没有卖完,孟少卿便诬陷说是在路上抢来的,并说这些衣服的制作超出了规定,不是商人应有的东西,结果判处了弘氏死刑,没收了他的木材,把这些木材用来修庙。孟少卿把这一判决奏朝廷后,便立即对弘氏执行死刑。
    弘氏在被杀的那天对妻子说:“你把黄纸和笔墨放进棺材里,假如死后灵魂不灭,我一定要想阴司起诉。”又在纸上把孟少卿的姓名写了几十遍,然后把纸吞进肚子里。
    过了一个月,孟少卿正在家里坐着,突然看见弘氏向自己扑来。开始孟少卿还能边躲闪便抵抗,到后来就只好俯首认罪了。他只晓得不断地喊“救命”,鲜血却从嘴里喷出来,不久就死了。所有承办这个案件的官吏,以及在有关这个案子的奏章上签过名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去,不到一年,就全都死光了。
    梁武帝父亲的寺庙刚刚修好,就无端被一场大火烧掉,烧得连一点影子都没有,连那些埋在地下的木柱的下端,也都变成了灰烬。
    、漂浮的秤砣
    大姑父年轻的时候家里很穷,又因为是家里的老大,也没有上学,很早就挑起了抚养弟妹的重担。家里家外的活几乎都是大姑父帮着父母操持。大姑父脑子活,首先在村里种起了桃树。可因为那时候只有自己一家种桃,规模小,所以没什么批发商来收购,每到桃子成熟,大姑父就只能每天自己骑着自行车带上满满的两大筐桃子各村各庄的走街串巷地卖。
    记得有一年,天有点儿怪,桃子都熟了,可天还是出奇的热。那天大姑父依然是骑着自己的载重二八车,驮着两大筐桃子出去卖,不过他运气好,赶上不远处的一个村子正好有集,才一个上午桃子就卖的只剩了十几个。大姑父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看看下火一样的天气,心想反正卖得很好,天气这么热,不如今天就早点回家吧。于是大姑父就骑上车,哼着小曲往家赶。
    大姑父家的村子后面有一条河,不知哪条大河的分支,现在已经干涸了。但是在当年,那是水位很高,又很阔的,鱼虾、河蟹也多。
    由于天气太热了,大姑父骑着自行车感觉嗓子都快冒烟了。这眼看到了河边,大姑父就想下车洗把脸,于是他把车子支在河边,蹲下身就洗脸,可这手还没有碰到水面呢,就听的扑通一声,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大姑父心道不好,赶紧往自己的腰里摸去,果然是拴在腰里的秤砣不见了。
    那个年景,大家都穷,社会也不太平,这秤砣拴在腰里,危机的时候是个防身自卫的家伙,也是为了防止一些调皮的孩子偷了去卖钱。
    大姑父见秤砣掉进了水里,赶紧去捞,河岸边的水也不深,却怎么也摸不着,当时大姑父心里十分懊恼,家里本来就穷,买称又要花钱,卖桃子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他只能推起车子沮丧地往家走去。
    大姑父顺着河走了不远就是一座漫水桥,过了桥就是自家村子了。大姑父到了桥上,依然想着秤砣的事情,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可就在他走到桥中央的时候,突然看见河里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慢慢悠悠向着自己的方向漂过来。大姑父定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秤砣吗!当下欣喜若狂,支上自行车,俯身就要把秤砣捞起来。漫水桥的桥面距离河面并不高,大姑父趴在桥上使劲伸着手够秤砣,可是几次调整了趴着的角度却怎么也够不到,那秤砣一会儿浮起来一会儿又沉下去的,就是在他眼前晃。大姑父急了,打算脱衣服,下河去捞。可就在这是,一块大石头正落在大姑父脸前的河水里,激起的水花溅了他一脸。大姑父感觉一股清凉顿时游遍全身,再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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