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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进一个大黑色背包里,再去超买了几大袋子洗衣粉。超市的小姑娘一如既往地对我微笑,我也礼貌地和她打招呼,然后拎着购物的战利品跑去了公园。
    公园其实很大,在它深处有个公共厕所,偶尔来光顾的人却不知道讲卫生,蹲厕里糊满了风干的粪便,洗手池布满了灰尘,模糊不清的镜子上竟然有抹上去的粪便,因为天长日久,已经看不出粪便原本的颜色,无论什么样的粪便最后都会统一成暗褐色。“谁他妈这么变态!”我忍不住骂那个往镜子上抹大便的人。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打扫,直到它崭新如初建。我试了试厕所的灯,居然还可以打开,我像中了彩票一样,在焕然一新的厕所地板上躺下,肆无忌惮地大声唱歌。
    型男突然冲了进来,他嘴里叼着一只半大的野猫,那野猫还没死,发出细微的哀嚎。我忽然觉得忙活了一天,有些饿了。
    “嗨!宝贝!”
    我爱怜地抚摸着型男耸立的鬃毛,用手握住流浪猫的后退拉了拉,型男很慷慨地松了口,我用刀插进猫的脖子,旋转刀刃,猫的头在一阵颤抖中被割了下来,我丢给型男,它咬住用力咀嚼起来,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我抓住猫的两条腿,把它撕至脖子处,我的舌尖凑上去细细品尝鲜活的猫血,他妈滴太棒了!我用力把猫腿上的皮撕开,露出粘稠血丝的嫩肉,我贪婪地咬上去,猫的骨头有点硬,但我不愿意输给型男,反复咀嚼后,我把一整根猫腿吃了下去。生肉的美味不是任何烹调可以比拟的,我和型男满意地停下来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一滩皮毛。型男舔舐着地上的残血,我用胳膊抱住它的脖子,就像好哥们儿那样,我对它说:“想不想换换口味?”
    今天我的心情特别好,晚上回到家和灵好几次。灵也讶异我的勇猛。我想大概是吃生肉的关系吧。
    又过了一天,我在公园附近晃悠,这里人烟稀少,居民区离这里较远,除了傍晚那会儿,基本不会有人来,公园要想繁闹起来,得等若干年后盖楼计划规划到这里吧?我发现我真的像猛兽一样喜欢单独待着了。明天下午就要实施我心中演练了若干遍的行动了,我有点儿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我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我仿佛有巨大的力量,将横在面前的一切阻碍撕得粉碎。
    新买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果然是她。
    “喂,你的钞票准备好了吗?”
    “当然了,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来拿了。”
    “呵呵,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变卦呢!”她的语气缓和下来,好像在约一个老朋友打麻将。
    “哎呀!阿姨,你就放心好了,但你拿了这笔钱,就不准再骚扰我和我的家人了。”
    “这个你放心,我也没人说去,我只要钱,拿到了我就永远在你视野里消失。”
    “那我就放心了,那就明天下午两点半钟吧。”我说。因为这个时间公园里绝不会有人。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给了灵一千块,让她出去逛逛,然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闭目养神,我能感觉的到,那股力量已经被我唤醒,并且蠢蠢欲动。
    快两点半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们简短地聊了几句,各自准备出发。我穿上运动鞋,背着一个黑色的大背包(里面不可能是钱的),打开门走了出去。从我家慢跑到公园要20分钟左右,但今天我刻意加快了速度,从另一条更加偏僻的路前往公园,10分钟左右,我就在公园看见了那个让我憎恨的身影。
    “来了?”她的态度很和善。
    我点点头,故意说:“真是麻烦啊阿姨,你又不会用智能手机,要不然我就转账给你了。”
    “我老了,不会啊。”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
    “从银行提现金很危险的,你知道吗?刚才我从银行出来,有两个长得比我还猥琐的人跟上了我,我害怕极了,好不容易摆脱他们。这个钱我是肯定给你的,你用不着再叫人跟我过不去吧?那两个人是你的人?”我故意说,明知这句话不合情理,但还是要诈她一下。
    她一愣,说:“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知道你何时取钱呢?即使知道我也不会那么做,我发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可告诉的人。”
    我装作心有余悸地摇摇头,说:“要不是你的人就更麻烦了,一会儿你拿了钱他们又会跟上你,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甩掉他们,也许他们就躲在暗处。我们还是去公园里头吧,拿到钱后你从公园另一个门出去,他们就找不到你了。”
    看我说得煞有介事,她有一丝惊慌,连忙点点头,接受了我的建议。
    我们走进公园,我走在前,她走在后,我往厕所走去,她也跟着我。我说:“那边有个厕所,安全,去那里面我拿给你,然后我再出来查看有没有人跟踪,如果没有你就可以回家了,如果有,我就护送你回家,我还有事要去办呢,真有图谋不轨的人,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好好!小伙子你心真不错。”她感激地说。
    我心里直冷笑,倾听她的脚步声,听她一步步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
    我身高175,体重140,微胖,头发很短,显得我的头更大了,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上总是微微笑着,我知道我的样子很不起眼,而且看上去就是一个好欺负的人。没有人知道我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用砖头把一个同学的头砸得头破血流,不得不换了一家学校;高中的时候有七个高年级坏学生把我叫到操场,逼我交出一个月的生活费,结果就是我用钥匙插进了其中一个坏学生的眼睛,幸好当时我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我的施暴就成了正当防卫,没有进少管所;之所以现在还是自由职业,也是因为之前一家公司的主管被我干净利落的一拳头打碎了鼻梁,所以我被开除了。所以说,我驯良的性格同时也有残暴的一面。
    所以,当我一记榔头敲到这个女人的后脑勺时,仿佛只是在重复我人生中最喜欢的事情而已,温热的血点喷射出来,在空中飞舞。人的头盖骨是很结实的,但我没有用尽所有力气,因为我不想让她那么快死掉。她向前扑倒在地,还是有意识的,我上去把她翻了个身,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唇颤抖,她想大喊,却只喊出微弱的声音,在这样空旷无人的公园一切都是徒劳的。不知什么时候,型男悄悄站在了我的身后,它仰头看着我,我蹲下身抚摸它的鬃毛,它的头友好得在我手上摩擦,难道它预感到面前这个女人将是食物?我用手在地上的血污里抹了一把,把手放在它的鼻子下,它嗅了嗅,瞳孔一瞬间放大了,那是喜悦。
    “怎么样?味道很好吧?比死猫死狗的味道更好吧?”我说。
    虽然这个女人怎么也反抗不了,但我还是本着万一的想法,用绳子把她的手绑了起来,并用早就准备好的麻布塞住了她的嘴,那是我和灵用来擦桌子的抹布,已经好几天没有洗了,上面的味道比大便好不了多少。型男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它大概也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加工工序。
    “你呀,就是太古怪了。”我毫不费力把女人娇小的身子抬起来,让她的屁股坐在洗手台上,“我们人类活着可不光是为了填饱肚子,人呢,离不开*,你要是早找个老伴,性格也不会这么古怪,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女人嘴里呜呜的,天晓得她在说什么。
    我脱掉女人的裤子,没想到她的皮肤还真不错,只是赘肉很多,身上发出难闻的气味,不过那味道很带劲。我第一次看见老妇人的身体,是有些新鲜感,我脑子里出现了灵的身影,她到这个年纪会是这个样子吗?哈哈,应该不会,她是会保养的人,如果我拿不出钱来给她保养,我一定会像皮球一样被她踢出去。
    我用榔头轻轻在女人膝盖那里敲了敲,“呐呐,这里和头骨相比,孰硬?”
    女人眼里露出了恐惧的光芒,她挣扎着,从洗手台上滑了下去。
    我重新把她抬上去,为了防止她再次滚落,我又用绳子把她的手固定在了水龙头上面。我先是审视了她一下,突然抡圆了榔头,一下子敲碎了女人的膝盖骨,她的膝盖骨瞬间凹了下去。女人发出痛苦的哀嚎,不过全闷在臭臭的抹布里了。她的痛苦的叫声不过是本能的反应,钝器造成的剧痛通常要比那些锐器刺入人体的痛感传递稍慢一些,让我有时间放下榔头,两只手牢牢地按住了她。
    她开始剧烈地颤抖,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脑袋大幅度地摇晃,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脖子会折断,我不得不连接请她吃了十几个耳光,让她慢慢平静下来,她的目光里满是乞求,乞求我放过她。
    “求我?服软了?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想起来她威胁我的话,又是一记耳光甩在她的脸上。臭抹布真是个好东西,让她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在剧痛的时候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扯着她的一捋头发,开始用力撕扯,慢慢地,她的头已经弯到了极限,我突然发力,头发连着一块头皮被撕扯了下来。
    女人嘴里依然发着“呜呜”的声音,我听在耳朵里,觉得爽快极了,这是无比悦耳的声音,比天籁之音还要美妙,这是一种复仇的快感。
    型男站立起来,后退了几步,嘴里发出“haha”的声音,像是排斥我这么做,但我更愿意相信它是对我的表演感兴趣,因为我不愿意承认其实我连个畜生都不如。
    有这么捧场的观众,我自然不能懈怠,我蹲下身,按了按女人已经坏掉的膝盖骨,手上传来质感,好像摸在了一包饼干上,那棱棱的骨茬就像饼干的边缘。她痛苦地扭动,这时她感觉的是最疼痛的时刻了,钝感的痛已经弥漫开来。正当我沉浸在虐待的快感中时,一股湿热的液体泚到了我的脸上,我抬头一看,哈!女人失禁了,那骚臭的浓黄液体、、、、、、女人小便的样子,连灵我都没有见识过。
    哈!太他妈带劲了!我开始对她那里狂踹、、、、、、
    在我的人生中,每次发生类似的暴力事件,周围人都将原因归结于“老实人的爆发”,老实人?不爱说话的就都是老实人?就算是吧,但老实人就都是懦弱好欺?真是无知!人呐,都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认为睿智、洞悉一切,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亮出獠牙。孰知,沉默寡言不代表就是弱者,更不代表可以任由你欺负,他们也许更有内涵,有普通人没有的认知,就因为内敛安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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