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唐本想低调》正文卷第二百六十五章满朝毛骨悚然(万字求订阅,求月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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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放手去做,让孤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话落,负手凝视着大殿袅袅檀香。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张巨蟒,这仅仅只是第一步。
    孤对你恨之入骨,总有一天,你要死在孤的手上!
    “哈哈哈哈哈——”
    武三思陡然张开双臂,肆意狂笑。
    他几乎能想象到那副场面。
    刀光闪过,张巨蟒这颗恶贯满盈的头颅就飞离了身躯!
    ……
    街南,一栋绿柳周垂的小宅。
    前院种植有一丛芭蕉,高不过墙垛,病恹恹的。
    魁梧汉子在柜子下面翻私房钱,低声催道:
    “快点!”
    摇着篮子的少妇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抱怨:
    “逃什么逃,你投靠神龙卫不就行了,说不定还能高升呢?”
    啪嗒!
    汉子手里的几贯钱掉落在地,他满脸愤怒,厉声道:
    “你这个毒妇,再说一句打死你,我死都不会背叛司长。”
    少妇脑袋缩了缩,她看着篮子里熟睡的孩子,语气软了下来:
    “孩他爹,你想想孩子。”
    汉子沉默了一下,将铜钱捡起来塞进包袱里,哑着声音:
    “我曾是街痞无赖,幸得司长看中,才能进神皇司,娶妻生子,还在老家置了几亩田地。”
    说着,他温柔的看着摇篮里的孩子:
    “做人要知恩图报。”
    妇人没再说话,转头收拾散乱的衣裳。
    突然。
    “汪汪汪!”
    前院响起犬吠,伴着嘈杂急促的脚步声。
    汉子瞬间如遭雷击,握紧包袱的手青筋高高凸起。
    他一把抓住颤抖的妇人,“你快带文儿躲进地洞。”
    “不要……”妇人绝望地乞求。
    汉子捏紧妇人细腕,颤着嘴唇:“求你了,快躲进去。”
    “相公,相公……”妇人几乎瘫软在地,泪如泉涌。
    汉子眸子里全都是红血丝,胸口起伏剧烈,全身都在颤抖。
    他一把将妇人横腰抱起,另一只手提摇篮,慌忙跑到庖厨,掀开地上的盖子。
    汉子不顾挣扎哭泣的妇人,将她推进地洞,亲吻了一下摇篮,哽咽道:
    “你下辈子还要做我的女人,好好抚养文儿长大。”
    “不要……”妇人忙用手死死捂住嘴巴,眼泪哗哗就流了出来。
    砰!
    汉子忍着悲痛盖上盖子,抱来柴薪覆在上面。
    他缓缓闭上眼睛,从腰间抽出绣春刀,狞笑道:
    “神皇司百户,左育!”
    说完冲了出去。
    厅里身着大红蟒袍的神龙卫正在搜查,听到声响,齐齐拔刀。
    周利贞见一道身影以悍不畏死的姿态杀了过来,他冷声道:
    “所谓的愚忠真是荒唐可笑,杀!”
    数道寒芒闪过。
    左育刚举起绣春刀,鲜血从颈脖上的窟窿往外喷射,血雾飞洒。
    他张了张嘴,轰然倒地。
    周利贞看都没看尸体一眼,转而戏谑道:
    “听说你这厮的妇人刚生育,胸脯十分饱满,便宜本指挥使了。”
    “快将妇人抓过来。”
    “遵命!”立刻有手下进屋搜查。
    过了半刻钟,手下回来禀报:“没找到。”
    周利贞脸色难看了几分,怒声道:
    “废物,妇人带孩子躲起来了,刮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身旁的武家族人见状,冷不丁提醒道:
    “别浪费时间,要是跑了其他绿袍,你我都承受不住太子殿下的怒火。”
    周利贞盯了他几秒,厉喝一声:
    “走!”
    武家族人点点头,拿出花名册,指着道:
    “千户赵宽,此人小妾也貌美如花,足够指挥使快活了。”
    “甚好。”周利贞这才露出笑容。
    ……
    神都城掀起了血雨腥风,仅仅几天,一百多个绿袍丧命,连家眷都无法幸免。
    朝堂噤若寒蝉,神都城上空弥漫着苛酷与恐怖的氛围。
    御道旁一辆马车。
    太平背靠车壁,看着信纸怔怔出神。
    【保下他们性命,恩情百倍偿还。】
    他们自然指被迫害的绿袍。
    百倍偿还。
    你又该怎么偿还本宫呢?
    太平将信纸叠好,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她已经顾不上侄女做正妃这种儿女私情,眼下随时可能崩溃的局势,已经让她心力交瘁。
    御书房。
    武则天挺直腰杆,一丝不苟的批阅政务。
    “母皇,你又要制造冤狱,大肆株连么?”
    人还未到,声先传来。
    太平一脚踹开宫娥,火急火燎冲进来。
    武则天看了她一眼,漠然道:
    “出去!”
    太平精致的脸蛋燃着毋庸置疑的怒火,硬邦邦道:
    “你要遣散就遣散,何必纵容武三思滥杀无辜。”
    砰!
    武则天拍案而起,凤眼冷视着她,寒声道:
    “你以什么口气跟朕说话?记住,千万不要恃宠而骄。”
    太平表情激动,大红绫罗中半露的酥胸起伏不停,语气极端尖锐:
    “母皇,要不你直接废黜儿臣!”
    说完,在愤恨与失落的双重煎熬中,太平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淌下两行清泪。
    满殿的宫婢闻言瑟瑟发抖。
    武则天直直盯着女儿,面色阴沉:
    “你以为朕想杀人?”
    “朝廷精心培养这群人,难道朕希望毁掉?”
    她按下翻涌的情绪,嘶吼道:
    “李令月,你站在朕的角度想想。”
    “他们只忠张巨蟒,不忠皇权,刚闻风声就敢跟金吾卫火拼,天子脚下啊,有这么一群反抗皇权的人。”
    “来,你告诉朕,朕该怎么做。”
    话落,太平别过脸去。
    “一切都是张巨蟒咎由自取,普天之下无人敢忤逆朕,没有人!”
    武则天愤怒到表情轻微扭曲。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情绪,淡淡道:
    “既想得到冷酷的权力,又不想失去温柔的感情,绝不可能。”
    “这就是帝王,这就是孤家寡人,退下吧。”
    太平静默无言。
    ……
    清河郡,崔家庄。
    高柳鸣蝉,凉亭静谧。
    笛声响起,一个长音之后,紧接琴声曲调追逐上来,琵琶声渐渐悠扬。
    三道迥异的声音衔接在一起,婉转温雅,起伏跳动。
    一曲落罢,张易之放下长笛,握住身边双姝的手,轻声道:
    “对不起。”
    裴葳蕤反握手心,摇了摇头。
    她不介意跟着爱郎颠沛流离。
    如此亲密的举动,崔幼梦有些害羞,粉颈染上胭脂色,女儿羞态尽显。
    她嗔羞道:“不怪你……是家族长辈同意的。”
    从正妃变为侧妃,其实心里难免会低落,做不到坦然接受。
    张易之没再说话,起身离去。
    崔家客厅。
    几个族老正在商议族中事务,听闻脚步声,便停下了议论。
    一袭白袍负手而入,神情平静,眼神毫无波澜起伏。
    但崔家众人还是能感受到压抑的愤怒和杀机。
    神都绿袍被残害的消息传遍天下,张巨蟒岂能不暴怒?
    “今夜,去并州。”
    很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让崔家族老如坠冰窖。
    并州有什么?
    武家祖地!
    难道?!
    崔元伦肝胆欲裂,颤声问:
    “你想做什么?”
    张易之坐在首位,笑了笑:
    “当然是屠掉武家,我要让并州武氏寸草不留。”
    轰!
    轰轰——
    犹如晴天霹雳,众人身体每根骨头都发出剧烈颤抖。
    武家是皇族啊!
    屠掉武家?
    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说出的话简直像恶魔一般!
    “武家是宗室,你可知道杀宗室意味着什么?”
    崔元伦脸色煞白。
    “我那些手下因我而死,为了我一步不退,我又怎能让他们心寒?
    “唯有武家陪葬,方能告慰英灵。”
    张易之面无表情,眼中泛着森森光寒。
    从修罗血池中厮杀的煞气迫得崔元伦遍体生寒,不敢逼视。
    其余族老更是不堪,低着头都难以平复心头的恐惧。
    纵观史书,他们从未见过比张巨蟒还不择手段的存在!
    武家可是皇族啊!
    女皇登基以后,一部分人跟着去了神都,另一部分还留在并州。
    此獠要将并州武家人全部屠掉?
    这已经不是大不逆,而是肆意羞辱宗室,当着天下人的面欺压女皇!
    崔元伦眼神空洞,喃喃道:
    “你想怎样就怎样,与崔家无关。”
    “张巨蟒,你想捅破天,清河崔氏也管不着。”
    一个族老愤怒的咆哮。
    他心中滋生浓浓的悔意。
    悔不该与此獠为伍!
    张易之抿一口茶,不疾不徐道:
    “置身事外?你们不参与就能撇清关系么?”
    “在世人面前,咱们缔结婚约,是利益共同体。”
    “我做什么,也是你们在背后怂恿。”
    顿了顿,他漫不经心的补充:
    “上了船,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话音落下,崔家众人涨红了脸,愤怒到极致。
    无耻之徒!
    天下怎会有如此无耻的恶獠!
    怪不得沦为万人讨伐的对象,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想将此獠一刀剁死!
    “张巨蟒,别以为我崔家可以随意拿捏。”崔元伦死死盯着他。
    “哦?”张易之不置可否,淡淡道:
    “堂堂千年门阀,连这点魄力都没有么?”
    闻听此话,众人目露骇然。
    什么叫这点?
    你以为屠杀武家,是碾死几只蝼蚁?
    杀了宗室,那真会在天下掀起惊涛骇浪!
    “你不怕女皇杀你全家泄愤?”有族老颤声道。
    众人齐齐点头。
    是啊,你张家被朝堂时刻监视,倘若你做出这等惊天动地的事,你张家还能有活口?
    张易之镇定自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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