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难》正文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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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栀果真是没白来这趟医院,重度酒精中毒。得亏是发病快送来的及时,要不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下都难说。
    这一下子可是惊动了大院里元老们,一个个都得回家挨骂受罚。陈靖安挨了老爹两个大巴掌,又被他妈指着鼻子骂了好大一通。
    不怪老人们生气,这要真是出了事,搭上好人家姑娘一条性命,一辈子都言语不清。
    南栀这算是大病一场,叶晚棠也是没闲着,干脆借此机会给这小丫蛋做个全身的检查,怎么结婚半年来的也没个动静…
    这一检查又给家里二老气个够呛,难怪没有动静,这姑娘干干净净清清白白,闹了动静才是出毛病!
    陈父直接找陈靖安谈话,这不是他们抱不抱孙子的问题,这俨然变成了小两口的婚姻危机。
    陈靖安这两天陪护南栀已经是憔悴不堪,被自己爹这一提点更是烦闷…
    “你俩这么长时间都没同过房?”
    他耷拉着脑袋,想中午阿姨送南瓜粥过来,得想办法偷偷加点糖,不然她又不吃。
    “问你话呢?!”
    陈靖安义正言辞,“同房同炕。”
    老父亲恨铁不成钢,咬着牙问出了个难以启齿的问题,“你不行?”
    “……”
    陈靖安抬起头来对着他家想象力丰富的老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起身,“我回病房了。”
    “……”
    单方谈判以失败告终,小两口的事情成了两位老人的心头病。
    南栀在年前办理了出院手续,这些日子在病房里无忧无虑被养的气色红润有光泽,甚至还长了几两肉在身上…
    年三十的院里正是热闹,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这是南栀不在父母身边过的第一个年,好在他们都在北城,春节回外公家过,两个老人也不至于太过冷清。
    年夜饭是回陈家老爷子那吃的,陈老爷子三个子女:陈靖安父亲陈解之排行老/二,一双儿子,靖平靖安;老大陈敬之两个孩子,女儿陈靖媛,儿子陈靖江;最小的是个丫头,陈曦,嫁到了市委院里,有一双儿女,汪海和汪洋,赶上春节凑在一起,好大的一桌。
    南栀从小在父母身边,爷爷奶奶又过世早;外公这边只有一个舅舅,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参加如此规模庞大的家庭聚餐。南栀跟在陈靖安身侧,叫了一圈人,保持了一晚上的端庄微笑。
    一家人,就南栀这么一个新媳妇,大家的关注度都放到她身上,说来说去那些话主旨全落在俩人生孩子延续后代上…
    南栀连情/事都没经历过,更不要说提起孩子的事。她羞红着一张脸埋着头赔笑,到底是新媳妇,不经逗弄。
    好在婆婆叶晚棠出言打了圆场,称小夫妻想先过二人世界,这事儿不急!
    再怎么说也是他们自己的家事,总不能放到桌面上叫别人看了笑话去。
    南栀当下必然是对婆婆感激万分,总比身边的陈靖安靠谱,半句话不说闷葫芦一个…
    她不明白自己在这家里到底算是什么,嫁给陈靖安,给他生下个儿子,为了热闹再生个女儿,给他凑个儿女双全。
    是不是到那个时候她的所有价值就被耗尽了?
    哦,不对…她背后还有外公家,她还有可用价值…
    这就是他们可笑的婚姻。
    南栀发呆想这些,孩子的事只想躲过一时算一时。陈靖安把手搭在她腿上轻捏了下,叫她注意力集中。
    年夜饭吃过,一家人散场,各自回到小家看春晚跨年,外头烟花爆竹声响,年味十足。
    公公严肃,婆婆和蔼,一些话摊开了和他们小两口谈,南栀垂着头一言不发…
    电视里零点钟声响起,陈父摆了摆手回屋,叹了一大口气,堵在南栀心窝里。
    有些事…似乎迫在眉睫…
    脑子里想到了一句话,叫‘赶鸭子上架’,她在东北学到的。
    她想陈靖安大概也是这个感受…
    这就和小时候的家庭作业一样,父母越强调要把作业写完孩子越想出去玩。
    老两口满脸失望的回了自己房间,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小两口。
    小妻子垂头不语,等着丈夫开口说话。
    陈靖安抽完一支烟才有动静,“你打算在这儿打坐一宿?”
    南栀咬着下唇抬起头看他,声音委屈,“没有。”
    他叹了口气,迈开步子,“走吧。”
    南栀起身跟在他后头上楼去,今天这事…怕是躲不过…
    陈靖安进屋后打开灯,南栀一步一步挪进去。直接被他抓着手腕压在了实木门上,“南栀,咱俩是合法夫妻。”
    他说的理直气壮,确实合法,证件都在抽屉里放着呢。
    南栀垂下头,不敢再去看他那漆黑幽深的目光,会陷进去…
    她不说话,他的手已经扶在了纤细的腰间,每一寸都恰到好处。隔着布料传来的阵阵炙热,烫得她不敢乱动。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另她局促不安…
    陈靖安拇指抬起抚上她的唇瓣轻轻按压,沉声唤她,“南栀。”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
    “我不是第一次。”
    南栀抬起头,眼神懵懂,不知他的用意。
    “大学的时候谈过恋爱,和前任在一起过。
    南栀不明白,为什么做这事前非得拉着她一起追忆往昔,她对前女友这种生物并不是那么感兴趣…
    随后陈靖安弯唇温柔一笑,手臂托着她的腰身向后倾去。
    混沌之际,南栀轻嚷一声,“陈靖安…”
    声音窸窸窣窣的,叫的陈靖安心里犯痒痒。
    “怎么?”
    他停下动作抬手整理她的碎发,“还想推开我?”
    南栀含泪摇头,瑟瑟轻颤,“去床上…好不好…”
    或许有了支撑,她就有安全感了。
    只听他低声笑着,南栀被腾空抱起,几步之后落于软榻之上。
    “啪”的一声,暖灯熄灭,室内陷入漆黑…
    二十四年人生中,南栀第一次的肌/肤之亲。她生涩,害羞,一知半解。
    由他主导,一步一步带着她沉沦其中…
    她听着他隐忍沙哑的声音,乖巧配合。
    在南栀张开之际,陈靖安迅速抓住她的小腿,熟练地环在自己腰间。
    “啊…”
    南栀体会到了彻骨的痛楚。
    “叫的小声点,这屋子不隔音。”
    他极致冷静,声音蒙着一层魅惑的欲…色。
    之后,南栀再也不敢出声…
    陈靖安用力的做,南栀深深埋在枕头里,表情脆弱地望着他,月光下,陈靖安逐渐失控…
    沉重的呼吸落在耳畔,大掌随意摆弄着她纤软的身子。
    到了后来,南栀没有了一丝力气,抓着他的手臂低声啜泣微微求饶。
    凌晨两点多,陈靖安才放开南栀,她蜷缩着身子浑身发抖可怜的像个无助的小猫儿。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中,她寻不到一丝光亮…
    陈靖安一手捞着她搂在怀里抚捏,一手摁开灯靠着床头柜倚坐着吸烟,呼吸声粗粝嘶哑。
    一支烟结束,他抱起南栀,姑娘被惊醒紧抓他的手指,眼神里泛着水光祈求。
    陈靖安沉默不语,带她进了淋浴间洗干净。
    抱回来又关了灯,再次把姑娘拥入怀中,手掌抚过之处,皆是风/情。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失控,在情事上他向来有足够的自控力,就算是从前恋爱的那段时间,他也只是疏解下即可。
    可是今天,他对着南栀这副生涩的身子,竟然萌生出了摧毁的快/感。他要霸占她,用最原始、最猛烈的方式。
    ……
    清晨六点半,南栀被闹钟吵醒,她要起来梳妆打扮。大年初一,走访拜年的必定不会少,她得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一众人面前。
    身上每一处的酸痛都在向她昭示,她,由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真真正正的,成为了身边这个男人的妻子。
    南栀在他怀中蹑手蹑脚地轻动,还未坐起,便被人拦腰抱过,顺势欺身而上。
    “我…我要起来了…”
    陈靖安表情懒懒的,“等会再起…”
    然后…他又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对着南栀上下其手,苦不堪言。
    这一次,不同于昨晚的掠夺,他极为温柔,注视着这个姑娘因他而情/动,动作越发的轻柔…
    清晨的灿阳沿着窗帘缝隙洒进来,叫彼此看的都好生真切。
    南栀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头顶流露出的情/欲;陈靖安也更加清晰的看见,在南栀身上,那两团软绵被他顶的上下轻颤,他抚上,获得最大的满足…
    一次释放,南栀拱起了身子,死死咬住的下唇崩开,发出了一声细碎的轻咛。
    陈靖安在她头顶满意的笑着,温柔而又体贴地为她拭去脸上沾裹汗珠的碎发,“舒服么?”
    南栀不好回答,害羞的侧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嗯?”
    见她不说话,陈靖安存心折腾,用力地顶了两下,叫她苦不堪言。
    最后在他的逼迫下,她无助的轻答,“舒服…”
    陈靖安笑了,对着眼前的姑娘迎着清晨的阳光。
    南栀一时失神,她看着这个被她称之为丈夫的男人,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
    ……
    无疑,两人迟到了。
    等他们下来时,一家人都快吃完了早饭。
    陈靖安顺嘴胡诌,“早上热水器坏了,修来着。”
    谁也没出言责备二人,只是叶晚棠稍微面露笑意提醒了一句,“快吃饭吧,饭菜都凉了,以后早一点。”
    “嗯,知道了。”
    南栀面色挡不去绯红,有害羞,也有…还未消散殆尽的情…欲。
    大家心知肚明两人迟到的原因,谁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在心底里高兴,总算是了却一番心事。
    饭后南栀随叶晚棠和大嫂一同在客房斟茶静候前来拜访的客人,陈靖安兄弟同父亲出去应酬。
    这一天小南栀没精打采,陈靖安神清气爽…
    忙碌一天之后南栀早早睡下,也忘了什么为丈夫守床的事,好在她为陈靖安留了一盏明灯。
    陈靖安回来的时候临近十二点,醉酒而归,南栀迷迷糊糊的被困在了床笫之间,身上扑着的好像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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