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把反派脸打肿了》正文第49章暴戾,鞭打金枝玉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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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即化,很是好吃。
    八皇子和九皇子一人分了些,吃的很是满意。
    这会儿跟顾惜年讲话,两个小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呢,与这位第一次见面的七皇婶天然亲近。
    “景瑞跟景珏出来玩的这么晚,宫里的娘娘可知道?你们还小,离家在外,娘亲一定会很担心的。”
    九皇子景珏看了看手上的红豆沙包,顿时觉得不香了。
    小孩子不会撒谎,便稚声回答:“母妃病了,一直不见好,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太监们说,是父皇下的旨意,怕母妃把病气过给了我们。”
    八皇子扁着嘴:“我好想母妃。三哥跟我说,今天带我来七皇叔这里,万一见到了七皇叔,就让我当面好好求求他,父皇最喜欢七皇叔了,只要七皇叔开口替我们说话,我们一定可以见到母妃。”
    “你们别胡说八道。”三皇子急了,顾不得疼,疾言厉色的斥责。
    他猛然坐起,好像是要往上冲。
    吓的两个小皇子尖叫着往顾惜年身后躲,看来平素里也没少挨排头,对三皇子很是惧怕。
    “你还想再挨鞭子吗?”顾惜年冷冷的问。
    “七皇婶,你有气冲我来,或者冲老六去,这都可以,但老八和老九岁数太小,他们可禁不住你的鞭子,真的被抽两下,他们的小命当场就没了。”
    八皇子跟九皇子被吓的一哆嗦,手里的糕点都掉到了地上。
    他们是双生子,面容极其相似。
    两双大大的眼睛,看起来可怜兮兮。
    顾惜年忽的露出了一抹浅笑,弧度极小,却是释放着善意。
    两个皇子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怕,是绝对不怕的。
    七皇婶美丽又和气,给他们换干爽的衣服,给他们吃好吃的点心,她怎么会拿鞭子抽小孩呢?肯定是三哥又在骗他们了。
    小孩子有小孩子思考问题的逻辑,两位小皇子不敢得罪三皇子,便干脆往顾惜年身后躲的更深,假装忙着吃东西。
    头顶,飘来了顾惜年的声音。
    “景端和景珏既然是想求七皇叔帮忙,为什么不直接求见,还跑去竹林内烤鱼?”
    三皇子听到这种问题,吓的脸色都变了。
    还想呵斥,可已经是来不及。
    八皇子小声的回:“是三哥说,七皇叔最喜欢吃烤鱼,尤其是珍珠湖里边野生的大肥鱼,所以他才会一直住在水边。只要我们把鱼烤的香喷喷的,皇叔闻到了,自然便会过来跟我们见面了。”
    九皇子也跟着点头:“六哥说,七皇叔最喜欢热闹,我们得喊得大声一点,假装湖边很好玩,然后七皇叔心里边一高兴,不管我们提出什么要求,他全会答应的。”
    “你们两个小的,跟谁学的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话是张口就来啊。”三皇子脸色惨白,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的。
    “我可没说过那种话。”六皇子跟着否认,“七皇叔病着呢,我怎会给七皇叔添堵呢,我不会那么做的。”
    “童言无忌,七皇婶不必当真。”三皇子的声音陡然转为严厉,“景端,景珏,你们怎的如此无理,躲在七皇婶的身后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
    顾惜年看着眼前这宛若一场闹剧般的场面,有些分神想的却是,盛宴行从战场回来以后,双腿不良于行,身子一直很弱,瞧瞧,世上没什么雪中送炭的情谊,倒是从不缺落井下石的戏码。
    那个男人的心里,想必也是极其的难受吧?
    从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跌落至人人可欺的渺小尘埃,他躲到了湖边,却仍是无法躲得过别人的暗藏祸心。
    “呵,诡计败露,便要把责任推到两个年岁还小的弟弟身上去吗?”
    顾见他们几个还想要争辩,顾惜年摆了摆手,索然无味的说:“等会到了圣驾面前,自见分晓。”
    “你想要做什么?”三皇子急了。
    他挨了顿鞭子,又气又急,心里委屈的紧,怎的这女人得理不饶人,仍是不打算放过呢?
    顾惜年一左一右,拉起了两个小皇子的手:“景端和景珏跟七皇婶一起走,你们想见母妃,七皇婶去你们父皇那里帮忙试一试,没准你们父皇心情不错,一下子就答应了呢?”
    “真的吗?”
    两位小皇子双双眼睛一亮,想要见母亲的渴望占据到了最顶峰,一下子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顾惜年的身上,再听不进其他人讲的话了。
    “随七皇婶进宫去。”
    顾惜年瞥了三皇子一眼,神情冰冷至极。
    这样子的眼神,依次转移到六皇子和三公主的身上,她一个都没打算放过。
    虽未讲话,但意思表达的已是很明白。
    今天的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
    一大早,皇帝在香妃的美人榻上半梦半醒,景德公公已进来禀报,说是唐王妃在勤政殿外求见,已跪了一炷香了。
    皇帝捏着鼻梁骨,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唐王妃便是顾惜年。
    “她怎么来了?”皇帝坐了起来,接过香妃送过来的淡茶漱了漱口,不高兴的问,“景德,她不会是来找朕兴师问罪的吧?”
    景德公公陪着笑:“唐王妃肯定是来谢恩的。如今,王爷病着,起不得身,也不方便进宫谢恩,虽说皇上已免了这些理解,可但凡是个懂事儿的,也得专程跑一趟,谢皇上赐了一份好姻缘。”
    “朕瞧着可不像。”皇上板着脸,心里边其实一点都不想见顾惜年。
    每次见了她,总免不得要想起顾鹰,想起许多与顾家有关的陈年往事。
    他并不是个愿意回忆过去的帝王。
    逝者已逝。
    多想无益。
    他还有许多大事要处断,哪能整天的去管顾家那些事。
    “老奴去把人给打发了?”景德公公躬着身子请示。
    “去吧,让她回去好好跟唐王过日子。”皇帝想了想,又吩咐,“再拿一份赏赐,让她带回去。”
    “是。”
    景德公公领了口谕,让两个小太监端着赏赐,来到了勤政殿外。
    顾惜年见了他,神情多了几分恭敬:“见过公公。”
    景德公公很是受用这份尊重,也回了一礼,客气的说:“王妃这么早进宫,是来谢恩的吧?可今儿是真的不巧,皇上国务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这不,赐下了不少恩赏,恭祝唐王与王妃新婚大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吉祥话,一套一套的讲出来,甭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面儿上都得应承。
    顾惜年神情凝重,欲言又止。
    景德公公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便有了数:“王妃,您不谢恩吗?”
    “臣妾代夫君,谢皇上隆恩。”
    讲完,人便直接跪下,腰身挺得笔直,眼底全是倔强。
    她这样子,一下子就把景德给惊住了。
    “王妃,您请起吧,皇上说了,只要您跟唐王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也就不枉费……”
    “顾惜年正是为了能与夫君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才会此刻进宫。还劳烦公公再走一趟,请皇上救救我家王爷。”
    景德公公心里一沉:“可是王爷的病情有变……”
    顾惜年摇了摇头:“王爷病着,急需静养,可府上外客太多,不好得罪,因此,只能求皇上开恩,管上一管。”
    景德公公听的更加诧异了:“不想见的客人,不见便是,难不成还有人敢去唐王府闹事?”
    顾惜年欲言又止。
    久久只答:“是。”
    “七皇叔身子骨不好,皇上是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每天都会过分呢,宫里边的太医和名贵的好药,一直都在往王府内送着,皇恩眷顾,哪个敢在这时候不识时务的跳出来坏事,就不怕皇上龙庭震怒吗?”
    景德公公一番慷慨激昂。
    顾惜年回:“三皇子、六皇子,三公主,八皇子和九皇子。”
    景德公公听她嘴里念出了一串,不由的愣住了。
    —————
    勤政殿内,皇帝面色铁青。
    桌案之下,跪着几位金枝玉叶。
    顾惜年自然也是跪着,不过,脸色比谁都不好,虽是身穿着亲王妃的宫装,但她根本不笑,身上便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虽是女子,从不输男儿,任何人见了这样的她,都会在心底暗称一声好,绝不敢有半点小觑之心。
    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三皇子说出来的,三公主在一旁补充,六皇子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两位小皇子挤在了一起,看样子还是很怕皇上的。
    “胡闹。”
    皇上一听,心里便有了数。
    其实这些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三皇子和六皇子总喜欢时不时去一下唐王府,有时还呼朋唤友,闹腾好几天。
    盛宴行已是那般模样,很懂的收敛锋芒,息事宁人,糊糊涂涂的过日子;他忍着,让着,从不曾怪罪,更不曾阻止。
    这般纵容,久而久之,几个皇子便成了习惯,愈发的过分了。
    皇上看在眼中,却从没打算阻止。
    他心底里对盛宴行存了许多芥蒂,始终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先皇曾立了一位太子,但那是个福薄命短的,还没熬到好日子,自己个儿倒是先病死了。
    自那之后,先皇的态度便很是模糊起来,哪怕后来病重,众臣恳求,他仍是在拖延着时间,直到龙御归天,也不曾明说,由哪位皇子来继位。
    于皇帝而言,那段时日,委实是难熬,他总患得患失,每日都在为了登顶,而绞尽脑汁,耗费着心血。
    好不容易,先皇遗诏,公之于世。
    他登基为帝,受万民朝拜,群臣效忠。
    可历代为守护帝王而存在的‘护龙卫’,先皇竟交给了盛宴行,‘护龙卫’从此不护君王,而专司保护唐王的安危,成了盛宴行麾下的暗卫。
    这一股力量,从东盛国建国立都之日便存在,数百年之间,发展庞大到一个令人咂舌的地步。
    有了‘护龙卫’在手的盛宴行如虎添翼,甚至有着威胁皇帝的力量。
    皇帝每每想起此事,便如芒在背,夜不能寐。
    他曾无数次梦到盛宴行才是先皇属意的皇位继承人,在他登基为帝的那一日,他举剑刺向了自己。
    他更是无数次恍惚之间,仿佛看到盛宴行举兵谋反,他不甘心失了皇位,总在暗处伺机而动,时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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