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疯批夫郎总想杀本妻主》正文第106章记忆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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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娇歪头对他笑,终和裕愣住,手仍捂住脸颊,脸上她亲过的地方似火烧一般,耳朵通红。
    储娇把玉佩系在腰间!
    终和裕脑海里回想出一年前,怪医老头用天蚕引出储娇和风云川体内的情蛊,天蚕在新鲜的彼岸花中浸泡,储娇忘记了风云川!
    他带她回来,守在她身边一年。
    终和裕单手撑住脸颊,大掌毫不留情的拉走桂花糕的盘子,“再吃喜服穿不进去了。”
    “穿不进去就不娶了!”储娇快速拿走一块,慢悠悠就着茶水吃起来。
    终和裕眼眸一眯,“你再说一遍。”
    某人瞥他一眼,继续吃糕点。
    次日一早,关漾漾早早来到门外,储娇打着哈欠走出来。关漾漾上前搂住她的肩膀,“小祖宗哎,午时了,宴会都快开始了,你是重要人物,储娇!”
    不顾她的絮叨,储娇靠在马车边,一辆马车驶过,秋风吹动起帘子,储娇脑袋一下子抬起,急忙拍了拍关漾漾的大腿,力道大的关漾漾抱着腿逃离她的魔掌,“美人,快看。”
    关漾漾看过去时,两辆马车已经错开,储娇探出半个头去,她第一次见如此绝美的人儿,棱角分明的线条,挺拔的鼻梁,清冷的气质。
    终和裕驾马来到储娇面前,“在看什么?”
    顺着视线看去,街上什么也没有。
    “美人啊!”储娇反射性回答,突然安静诡异的氛围让她意识到不对。
    “我说的是女人!女人,咳!”储娇缩回马车里,关漾漾内心偷乐,看来怕夫郎的不仅她一人。
    从正殿西行百米,入后花园,桌宴数十桌,人数众多,各自攀谈。终和裕走的极快,冯姜早等在入口和关漾漾走在后面。
    储娇只好小跑两步,她不认识路,跟在终和裕后面来到后花园,储婉婷看到她朝她走来,终和裕转了方向离开。
    储婉婷眼神关切的询问,储娇拉住她向糕点走去,“三姐,我来的时候看到一美人,如画中走出般,和你温婉的气质绝配,可惜不知他姓甚名谁?”
    储婉婷用帕子掩面,她知道终和裕的脸黑的如锅底了,随即看到不远处挺拔的男人,“下次不可如此了,你哄哄他,至于美人,三姐已心系他人。”
    如冰在储府和储婉婷关系不错,每次都提一提储娇,说没有储娇,她和储泽霖就真的错过了。
    久而久之,储婉婷什么都要和储娇说一说。
    “谁?”储娇环视四周,富家子弟来的不少,大家都借着这个机会攀爬,联姻。好似为她开的宴会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储婉婷小心寻找着,他走了,雨燕从石子路拐来,对着储娇行礼,“女皇让储相过去。”
    “拜见女皇陛下!”关漾漾恭敬的弯腰行礼!女皇接住她的手,假装怒道,“来的这么晚,一会儿人散了。”
    “别人不需要,女皇在就好。”
    “哈哈哈,好好,孤在。”女皇牵着储娇的手来到台阶上,季英华眼神闪烁,一年了,储娇还活着!
    “诸位,今日是天蒲丞相的生辰,她十八岁了,孤曾对某人宣过誓,在储娇十八岁时把大理寺令牌交给她。”
    雨燕端着盘子从一旁走出,上面灰暗的令牌透着岁月的沉淀感,储娇拿过来,内心毫无波澜,她不懂,按理说她应该高兴,可她真的笑不出来。
    僵硬的扯动嘴角,对女皇又行一礼。
    终拓来到终和裕身侧,“恭喜五弟,储娇手握令牌,可谓把住了天蒲的命脉。”终拓皮笑肉不笑,语气无半分恭喜的意味。
    “三哥也会遇到良人的。”终和裕向储娇那边走去。
    季舒贤站在储娇对面,双手抱臂,“听说储相一月前作了一首诗,百姓都在传颂,不知今日能否听到储相的另一首佳作。”
    储娇视线落在她后方,漫不经心道,“江郎才尽了,写不出来。”
    “储相谦虚了,那首诗……”
    储娇眉头一皱,她很烦,轻轻推了她一下,“挡住糕点了。”
    “储相是要以桂花糕作诗吗?”季舒贤步步紧逼,得到权力又如何,她会让她声名狼藉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终和裕静静站在储娇抬头就能看的到的地方,只要她看他一眼,他立刻出去挡在季舒贤面前。
    “季小姐这么着急想听诗,不如季小姐先来。”储娇吃糕点喜欢就着茶水,只见她绕到桌子后,在一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悠闲的靠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雨燕正要上前,月白色衣袍的国师从她眼前走过,储娇催促她,“季三小姐快着些。”
    “储相坐的可舒服?”喑哑低沉的嗓音飘到储娇耳中,男人俯视着她,高大的身躯压迫感十足,白纱遮面,看不清他的样貌。
    “嗯,国师坐,吃些桂花糕,极美味。”说着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南熏的话悠悠传来,“那是我的茶杯。”
    “噗——咳咳咳……”她蹭的从凳子上起来,让出一条路,使劲用袖子擦嘴,她不会吃了他的口水吧!
    “储相为何如此激动?是我的茶杯,不过,里面的茶水我一口未喝。”
    储娇起身让出一条路,“国师请,咳。”
    众人面面相觑,储相的克星竟然是国师。储娇也不知怎的,看见南熏不自然的让座,明明他们这是第二次见。
    南熏一身生人勿近的气息,大臣离得远远的,只有储娇往上凑,靠在桌子边拿他的糕点,怪不得这桌的味道与众不同,原来是国师的桌子。
    “国师,本相的礼物呢?”储娇咬了一口桂花糕。
    南熏掀起眼皮,眼中平静的毫无波澜,“回来的匆忙,改日补给储相。”
    “娇娇只是开了个玩笑,国师不必当真!”终和裕抱拳笑笑。
    储娇昵他一眼,谁开玩笑了,她真的想要国师的礼物。
    季星麟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储娇,“想着单独给你,不想和大家一样。”
    熟稔的语气令储娇一愣,视线不自然的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身影,一年前在终和裕的马车上醒来,她总感觉忘了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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