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全皇朝后,王爷等我娶他》正文第一百四十四章上书房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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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书房内,陵慕阳立于御桌前,手里握着一把剑,正在仔细端详。
    苏酥被连福指引着走进来,正好看到这幅场景。她瞥了一眼陵慕阳手中的碧玺剑,走上前行了一礼,
    “苏酥见过陛下。”
    陵慕阳未转身,只淡淡摆了摆手,“苏侧妃不必多礼,起来吧。”
    见陵慕阳站着,苏酥自然也不能独自落坐,她立在不远处,神情淡然。
    “朕听闻你在府中霸宠媚上,娇纵蛮横”陵慕阳回转身,将剑拿在手中把玩,望向苏酥。
    苏酥闻言眨了眨眼,笑道:“苏酥不敢,承蒙王爷不弃。才能身份卑微的在王府苟活。”
    “你说出来的话还真是和当年母妃如出一辙。连福!”
    陵慕阳高唤一声,连福从外面走进来,恭谨侯在陵慕阳面前。
    “把御赐的剑收到偏殿去,给苏侧妃斟杯好茶来。”
    “是,陛下。”
    苏酥嘴角紧抿,看着连福将昭示无上尊荣的宝剑放进锦盒中后退了出去。
    陵慕阳走到一旁坐下,朝桌上棋盘一指,“苏侧妃可愿陪朕下一盘?”
    苏酥欣然应答,“是”,行到桌旁,轻撩裙摆,施施然坐下,“陛下有此雅兴,小女子当陪一局。”
    “一局如何让朕尽兴?”陵慕阳挑眉问道。
    “陛下,疆场之上决战千里,片刻不慎便全军覆没,棋盘之上亦然,一局足以决输赢,断生死。”
    苏酥从棋罐中执起一枚黑子,嫣然一笑道:“陛下身份尊贵,不如先行。”
    陵慕阳在她眉眼间打量半晌,长笑出声:“敢在棋盘上让朕先下的人,朕已经十几年不曾听过了。好一个东陵第一女掌柜!”
    “苏酥资质平平,得王爷偶尔调拨,自知是没资格同陛下对弈的。”苏酥谦逊的回答。
    陵慕阳执子落下,回得意有所指,“如今你的资格……足矣,母妃若在世,见你如今的经商之道,当欣慰无比。”
    苏酥故意装傻充愣,垂下眉眼,不急不慢落下一子,低低的声音传出:“是啊,陛下,轩阳公主若知,我与她有同样的经历,又嫁给了她的小儿子,不知该有多开心。”
    陵慕阳被这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话一怔,朝苏酥望去,见她缓缓抬首,瞳色漆黑莫名,“但陛下可知苏酥愿意早早嫁做人妇,陪伴王爷身侧,王爷满心为了东陵百姓,身旁却无满心是他的一个人。”
    陵慕阳眉头微皱,“帝王子孙,得失自有天命,不提这些也罢。”
    他说话间,宫女正好走进,将热茶斟到陵慕阳和苏酥面前后又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苏酥见陵慕阳被自己三言两句惹得拉下脸来,乖觉地顺着皇意开口:“陛下今日召苏酥入宫,怕不只是为了切磋棋艺的吧?”
    此时棋盘上黑白双子对峙。白子列阵浑厚,不错半步,黑子杂乱无章,很是随意,却也未失山河。
    陵慕阳拉上苏酥下棋不过是个借口,如今倒真生了对弈之心,落下一子,抬眼道:“你想必已经听到东陵近日的传闻了。”
    “陛下说的可是那洛家军饷的下落?”见陵慕阳点头,苏酥乖顺的道:“这件事如今尽人皆知,小女子自然也听说了。”
    落子的同时她还不忘腾出手来作个揖,正色道:“苏酥恭喜陛下了。若寻出当年军饷,不仅可还洛丞相一个公道,还能充裕国库,这着实是件高兴事。待此事了结,苏酥跟王爷愿陪陛下庆祝一番,以示欢欣。”
    这话说得漂亮,也着实堵得人心里头憋屈,别说是陵慕阳,便是其他性子好的人也听的出这话里有话。
    陵慕阳眼底微沉,却按下脾气,“苏酥,朕今日召你入宫,确有一事,朕素来不喜绕弯子……”
    陵慕阳话出半截,苏酥抬眼适时的接上,一副诚恳的模样,“陛下请言,若有用的到小女子的地方,小女子定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
    陵慕阳神色满意,点点头,“苏侧妃很会审时度势。”
    苏酥撇了撇嘴,陵慕阳复又开口:“苏酥,朕知道你身边跟着侍从是东陵第一杀手酌影。你想保着他,甚至瞒着阖府上下这都无可厚非,朕也能理解。但是……”他声音加重,“你是他的主子,朕也是他的主子,他师父跟了朕几十年,也算朕半个内臣,就算是看在他师父的份上,朕也不能留他。臣子功在社稷,于社稷无益者,何须在意。”
    见苏酥沉默不语,陵慕阳边说边落下一子。白子瞬时切入黑子腹地,直捣黄龙。
    他笑了笑,颇为意味深长,“女子终究是女子,你嫁入的是皇,便不能护他一世。他背着死囚的身份,你想陵安王受他连累吗…”
    “朕这几日想到一事,朕这几日下旨让洛川为咏州城的刺史,但哪怕咏州弹丸之地终究是皇家封地,如今你若听懂了朕的意思,也是时候将陵安王府交给你了。苏酥,朕现在遣人传个话,让张婉月从正妃寝殿里出来,你看可好啊?”
    苏酥摩挲着手中的棋子,苦恼地看着棋局,头垂下,唇角微勾。
    不愧是做了十几年皇帝的人,御心之术寻常人鞭长莫及。洛川去那个遥远的北境任职刺史,张婉月自愿沦为皇帝耳目。这陵慕阳的手,还要伸到她这里来。
    若她是顺顺当当在王府长成的小婢女,如今怕是早就痛哭流涕跪倒谢恩了。
    只可惜啊,她如今是陵慕轩的王妃,陵慕阳到如今也没瞅明白,她早就不是什么傻兮兮的小丫头。
    “陛下,如此怕是不妥吧。”一粒黑子被随意地抛在棋盘上,恰好落在白子四周,没甚大用。
    苏酥悠悠抬眼,“以张婉月那丫头的性子,王妃之位,她定会视若生命,我可不敢做她的主。俗话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世上,占多少便宜便会受多少罪。陛下啊,苏酥这一次怕是帮不了你,臣妾目光短浅,还是想已王府安宁为重。再说就凭苏酥一人之躯何敢与陛下一同谋权算计。”
    陵慕阳做了十几年皇帝,这样夹枪带棒又正理十足的话还是头一次听见,不由面容一沉,“苏侧妃你……”
    火还没等发,岂料苏酥突然笑着打断他,“陛下,苏酥自小性子如此,无人教规矩礼仪,甚至连女则和女戒都背不下来,今日所言若冒犯了陛下,陛下千万别恼。不过,陛下刚才说什么来着……”
    她摸着下巴佯装想了想,“我想起来了,陛下说我这性子像轩阳公主一般!这话可说错了,苏酥和陛下母妃的性子南辕北辙,全然不一样。”
    苏酥又慢悠悠搁下一粒棋子,“王爷言说当年和陛下对局,一次都没赢过,别人以为是王爷棋艺差,但是苏酥一早就知能在棋局上每次都只落败两子或是打成平局比赢棋更难。王爷不是赢不了,而是不能赢。陛下,您说可是?”
    陵慕阳敛了怒色,意有所指道:“陵安王向来稳妥,知道何为君,何为臣,他这份自知之明,朕最是欣赏。”
    “真是如此吗?”苏酥兀自开口,声音有些轻,“陛下,苏酥有句话想斗胆问问您。”
    陵慕阳朝她摆了摆手,道:“但说无妨。”
    苏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坐得笔直,定定望着陵慕阳,“陛下,您连一个弄权祸民的静安候都肯护着,为何就不愿放过王爷呢?”
    陵慕阳闻言握棋的手一僵,眼一沉,正欲开口,苏酥沉重莫名的声音已经响起。
    “陛下自登基起,王爷就自愿放弃封地,不握兵权,在大理寺一待就是十年,王爷是您的亲弟弟,甚至尊容不比侯爵大人,不领兵,不入朝,活得就如普通的平民百姓一般。”
    苏酥抬眼,神情悲凉又无奈,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铿锵凛冽。
    “陛下,王爷从无不臣之心,只想保住东陵一地的安宁富庶。为什么他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愿留他一命,给自己的亲弟弟一条活路呢?”
    上书房内,凛冽的质问声消弭在缭绕的茶雾中。陵慕阳落子的手僵住,缓缓抬眼,眉宇肃冷,沉默半晌后冷声道:“苏酥,朕看在你和母妃来自相同家乡和陵安王的情面上,才对你一再容忍,但是你现在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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