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撩精又在王爷心坎上放火了》正文第八十九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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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幸亏有你……”
    感激的话没说完,就被他一惊一炸地打断,“你的手!”
    手上有一道小伤,可能是跟贼人过招时,无意间划到的,她根本没注意到。
    此时被他这样一喊,倒是感觉到疼了,但是他脸上心疼的神色,却让她感到暖心。
    等他在她手心打上一个蝴蝶结,才放开她的手。
    “啊!王爷您受伤了……”云涌清点了人数,绑了那些还没死的贼人,过来汇报。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沈亦瑾冷声一喝,云涌就收了声,但脸上担忧的神色却怎么也收不住。
    江画卿这才感觉不对,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你伤哪了?”
    “没事,一点小伤……”他说得云淡风轻,江画卿却拉起他的胳膊,左看右看,然后转到他身后,沈亦瑾赶紧用手捂住屁股,她才看到他的衣袍已经被血浸湿了。
    江画卿心中一痛,刚才那个贼人,手上的刀要刺向她,在他拉她转圈的时候,就刺在了他屁股上!
    屁股上没有大动脉,不是要害之地,但她不方便查看啊……
    “闲云道长!老头,快出来!”也不知道那老头是不是真的懂医术,让他先看看吧。
    “先去马车上,看看怎么处理。”扶着他,往马车那边去。
    他一瘸一拐地,明显痛得很,但脸上却啥也看不出来,还安慰她:“没事,一点皮外伤,你别皱着脸,会长皱纹的。”
    闲云道长贼眉鼠眼地从车帘处露出个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贼人已经被处理干净了,这才颤巍巍地准备下马车。
    江画卿看得着急,伸手把他拽下来,然后扶着沈亦瑾上去。
    闲云道长正一脸不忿,又被车里伸出的一只手给拽了上去。
    “王爷受伤了,你快给他看看!”江画卿软了语气。
    闲云道长不满地看她一眼,这才对嘛,有求于人就要有有求于人的样子。
    他朝沈亦瑾看去,沈亦瑾侧身半躺在坐榻上,一脸抗拒,一动不动。
    他伤的是屁股,哪能随便给人看?
    “乖,让道长给你看看,上点药。”
    江画卿想下车,可被他拉着衣袖,“要是留了疤,你会嫌弃我吗?”
    看到他可怜巴巴的眼神,没想到冷傲如他,也有这样不自信的时候,江画卿又心疼又心软,“不会。那疤本来应该留在我身上的,虽然现在在你身上的,我也会把它当亲生的……”
    “那你,帮我……”美男面带羞涩,又像是在撒娇,真让人抵抗不了啊,她点点头!
    他愿意让她看,她也就没什么好难为情的了……
    闲云道长的绿豆眼已经翻成了死鱼眼,当面给他喂狗粮啊,过分,太过分了!看着面红耳赤的炮灰男女,他麻利地下了马车。
    马车慢慢地朝城门驶去,沈亦瑾趴在榻上,她小心翼翼地撕开他本来就被划破的衣袍。半边被鲜血染红的屁股上,一道长长的刀伤,正在冒血,好在伤口并不深。
    当金创药刺激到伤口的时候,沈亦瑾咬牙忍着,心中羞涩伴着一丝隐隐的喜悦,很矛盾,把脸埋在软垫里,不去看她。自己真是很无耻啊!
    江画卿知道上药很痛,因为尴尬,她没敢用手碰他的肌肤,可见他这么痛,就想到以前看到小孩子打针的时候,护士会一边推药,一边用手在针头周围按摩,减轻孩子的痛苦。她便一手倒药,一手在离伤口不远的地方,轻轻按压起来。
    沈亦瑾身体一绷,她在干什么?虽然她动作很轻,但还是会牵扯到伤口,让药粉往更深的伤口里渗入,疼痛感更强烈了,然而她的按摩,很痒,但又有些舒服……
    极度的疼痛和极致的舒服,两种感受交织着,“唔……”忍不住就闷哼出了声。
    听到他的声音,江画卿身体一僵,也不知道他是难受还是舒服,但那压抑的声音,让旁人听到,免不了要浮想联翩,她红着脸安慰道:“忍忍,我现在给你包扎……”
    学着他的样子,从里衣摆上撕下一圈布,然后她就为难了,这要包扎势必从他前面绕过,那也太……难为情了!
    而这人,是清冷禁欲型的,加上他屁股受了伤,定然不会对她怎么样,只能任她为所欲为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哭啊?她捂着脸笑起来。
    听到奇怪的鹅叫声,沈亦瑾抬起脸,就看到她把头撇到一边,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她是在哭还是在笑,疑惑地问道:“我的伤口太吓人了?”
    要是因为他屁股上的伤口太难看,她不愿嫁他了怎么办?一向高傲的人患得患失的胡思乱想着。
    “不是,是我在想,那里该怎么包扎呢?”江画卿笑着问,还拿着布条在他眼前晃了晃。
    沈亦瑾脸上一怔,立即明白过来,她又在调戏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该怎么包扎就怎么包扎,反正你迟早是我的王妃!我不介意早点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她就不该玩火!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逃也似的跳下马车,让云涌去照顾他的主子,她换成了骑马。
    沈亦瑾看着她落荒而逃,玩味地笑了。
    云涌上了马车,见到主子的伤口,心疼地抱怨道:“主子,您何等尊贵,犯得着为了郡主舍身冒险吗?”
    “你在教本王做事?”
    冷冷的声音传来,云涌打了个冷战,“属下不敢!”
    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着,暗暗摇头,主子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对如意郡主这般坦护,看来是认真了。以后一定不能得罪如意郡主,不然,还不知道主子要怎么教训他,他还得提醒风起和其他兄弟们!
    马车到了城门口,却发现城门紧闭。张奉先让人去敲门,敲了半天门,才有一个守城士卫打开了城门上的小孔,不耐烦地道:“什么人?城中戒严,只准出不准进!”
    张奉先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身上几处伤口,虽不致命,但很痛,他得回府上药包扎,听到士卫的话,他正了马车,走了过来问道:“戒严?为何戒严?”
    他堂堂县令,竟然被拦在了城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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