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冲喜王妃后我成了病娇王爷心尖宠》正文第80章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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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退出去之后,小顺子再次来到近前,只是这一次,他低着头弓着背,不似之前那样随意了。
    南宫炎也注意到了这个细微变化,一把拉过小顺子,笑道:“怎么?难道小顺子不想看到帝后和谐?难不成,小顺子是想着之前受的苦,心生怨怼了?”
    “奴才不敢!”小顺子连忙跪倒,嗫喏道:“只是,奴才觉得……陛下有点……陌生……”
    “陌生?呵呵……”南宫炎苦笑:“陌生的话,就从新了解吧。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朕的心腹!”
    “是……”小顺子回答的毕恭毕敬。
    南宫炎轻轻一挥手,温声叹道:“下去吧,好好休息,明日去兴庆宫当差。”
    小顺子跪地磕头,循规蹈矩的退了下去。
    南宫炎缓缓躺下闭起双眼,心里百感交集的同时也不禁暗暗自嘲:小顺子啊小顺子,莫说你觉得陛下陌生,就连陛下自己也觉得自己陌生了呢。
    转变来的太快,总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的,可若是不转变,就会不知不觉被权利的魔爪碾碎。
    要巩固王权,要平衡各方势力,要弹压权臣,不论哪一件事都并不容易。
    不过,好在,南宫炎始终明白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人一旦有了目标,就有了努力的动力,不管眼前的境况有多么不堪,都会变得可以忍受了!
    皇宫中一派忙碌的景象自不必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夜昭王府的一片岁月静好。
    自从明月被夜昭从梨香苑里带回来以后,就又恢复了自由自在的状态。
    虽然身边没有像梨梦和梨芳那样的婢女好使唤,但却有影舞陪着。
    夜昭又恢复到了整日躺在床上的状态,只是定期会醒来补充食物和水。
    其实明月很想问清楚夜昭为什么会有现在这个状态。
    若是很严重的蛊毒也好别的什么毒也罢,应该积极的寻找解毒良方才对啊。
    若不是什么要命的毒,那他又为什么会长期保持这种半昏迷的状态呢?
    有一回,明月实在没忍住,正好碰到影舞在后院练剑。
    只见那剑越舞越快,就像一条银龙绕着她上下翻飞,左右盘绕。
    于是她走过去抓住时机就是一通夸赞:“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又稳健又潇洒。好剑法!好剑法!”说着便“啪啪啪”鼓起掌来!
    那剑舞得果确实不错,剑过处习习生风,吹动丁香树上一片片白花瓣飘落下来。
    影舞听到夸奖,按剑在手,收敛笑容,刷地收起剑招,两只眼睛像流星般一闪,眼波随着手势,精神抖擞的翻了一计白眼儿:“谎话连篇!”
    明月皱起眉头,走快步走到跟前:“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说我撒谎?”
    影舞这才转过头与明月对视,苦口婆心道:“梨落大人,我这两下子花拳绣腿不过是垫底的,既打不过你也打不过其他暗卫,承蒙王爷不弃才赏口饭吃罢了!”
    明月心中暗笑,原来影舞是想说这个。
    只是她这个想法未免有些太自卑了。
    夜昭有自己的暗卫明月也是知道的,个个都很厉害。
    不过,明月曾经在东昱的时候是打败过影舞,可那时候自己有玄脉傍身啊!
    如今没了玄脉,就凭自己那点近身格斗的本事,平心而论,明月是不会去跟影舞较量的,因为那简直就是鸡蛋往石头上碰。
    明月憋着笑,猛的拍了拍影舞的肩膀,“唉,别打岔,我问你个事儿,行不?”
    影舞一皱眉:“什么事?至于这样神神秘秘的?”说完又是一记白眼。
    明月立刻换上一副肃穆的模样,凑到跟前小声问:“话说,夜昭中的是个什么蛊啊?”
    影舞立刻瞪圆了双眼,温声道:“王爷没告诉你?”
    明月一眨眼:“要是告诉我了,我还会问你?”
    “唉——”影舞长叹一声,温声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只是听说,王爷的这个身体情况,与生母有关,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不但我不知道,就连老管家也不知道,或许四国九城当中也没人知道吧。”
    明月一手抱着手肘一手在下巴处揉搓,沉思片刻,温声问:“那么,王爷他知道吗?”
    影舞略微点了点头,“我认为王爷是知道的。但这是王爷的禁忌,或者说是王爷的逆鳞,别人从来不能管,通常是连问都不能问的。”
    明月一挑眉,“你骗我?真若如此,那条白虫子是怎么回事?哪有不知道病根就乱用药的!?”
    此刻明月觉得,影舞这是把她当傻子了。
    可影舞却连忙猛摇头:“你又不是今天才认得我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小白……就是你说的那条白虫子,是西昱一位游方道人给的方子,说是可以压制体内蛊毒。”
    明月嗤道:“呵,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夜昭那家伙怎肯相信一个陌生人?”
    影舞的眉毛皱成了一条直线:“是真的。当时王爷浑身的血脉喷张,疼的满头大汗。姐姐在门口看到了那游方道人,就把他领进来了。”
    明月眯了眯眼:“蝶舞?”
    影舞点头:“是啊!姐姐真的很关心王爷,她在这里的时候,大小事一并是她打理,管家都不怎么管事的。”影舞说着,便把那天的事简略叙述了一遍。
    原来,那一天是蝶舞躲在门口丁香树下暗自落泪,王爷的病已经好几天了,浑身烧的通红,血管一根一根都在皮肤上浮着。
    请来宫里的太医,一个个纷纷摇头,说是最多也就剩三四天光景,然后便都叹着气离开了。
    当时的南昱皇帝还是南宫炎的父亲南宫逸,他也听说了夜昭病的很重,可却居然都没来看一眼。
    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那游方道人刚好来了,手里还举着一个“妙手回春”的幌子。
    那道人身穿一身麻衣,主动上前行拱手礼,温声道了一句:“福生无量天尊!”
    蝶舞并不懂佛道之礼,只是看到了那“妙手回春”的幌子,加上当时正在伤心,便问了句,“你是神仙?你会医病?”
    那麻衣道人手撵胡须,笑着点点头:“贫道不是神仙,不过……倒也识得几个草头方。呵呵——”
    那道人于是便被半信半疑的请进了王府。
    蝶舞本也是半信半疑的,只是想着王府里好歹也有影舞,而且又是在天子脚下,料想即便是不能医治好病人,也不至于造成什么伤害,这才决定让他进来看看。
    当那麻衣道人进来以后,先是探了探鼻息,后又煞有介事的切了切脉,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温声道:“这个脉象有点古怪啊!”
    蝶舞急忙问道:“能解毒吗?”
    “毒?不像、不像啊……”麻衣道人手捻胡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相比蝶舞,影舞脾气更急,当时便瞪了麻衣道人一眼:“道长有话快说!是想要把人活活急死吗?”
    麻衣道人这才站起身,从自己身上的麻衣道袍里翻了又翻,终于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六边形的小盒子,缓缓打开,众人一见全部围了上去。
    蝶舞吓的“啊”的一声惊叫,直接用绢丝罗帕捂住了眼;老管家吓的直接后退了好几步。只有习武的影舞没有被吓退,但也一手指着盒子一手指着麻衣道人的鼻子,瞪圆了眼珠子大声呵问:“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呵——不怪诸位施主不认识,这本不是南昱之物啊!”麻衣道人笑道:“这是西昱的樱雨血,正好可治愈贵人疾病啊!”
    “樱雨血?”影舞眉头紧锁,扭头看了看蝶舞。
    之间一个方寸小盒里,一条白色的小虫子正在一滩血水里蠕动,那小虫子身躯雪白,只是那血水却是一滴半凝固的血水,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儿,看起来非常恶心。
    再仔细一看那虫子,居然有两个头!
    一般的虫子都是有头有尾,而这条虫子两边都是头。
    整个一个头上,没有眼睛、鼻子,通通都是嘴巴。
    或许是感觉到了被围观,那虫子大嘴一张开,里面竟尽数都是牙齿,密密麻麻的排了好几排,像是排列到了肚肠里。
    看清一切,影舞率先发难,啐道:“呸!你这妖道,是打量着我们王府无人了吗?竟敢拿这种鬼玩意儿来蒙骗!”
    麻衣道人立刻盖上了盖子,拱手道:“施主莫恼怒,莫要错怪贫道啊!”
    蝶舞此时也缓过了神儿,壮着胆子温声问:“道长,这樱雨血到底是什么啊?”
    麻衣道人笑道:“这乃是西昱道门的圣物啊!活体进入人体,可通血脉,可疏经络,救人活命啊!”
    蝶舞眉头一皱:“真若如此,那要价值几何呢?”
    “圣物本就无价,若是无缘,千金不卖;只是,若得有缘,百金可取。”麻衣道士说的认认真真,语气也特别恳切。
    老管家在一旁把头摇摇,温声道:“还是请道长收起来吧,这圣物恐怕一般人不能享用的。”
    这时,蝶舞突然双眼放光,冷声道:“道长刚才所说可是真话?”
    麻衣道人点点头:“字字是真。”
    蝶舞看向官家,后又看向影舞,温声道:“依我看,不如让他一试。”
    影舞皱眉:“姐姐,这东西看起来甚是诡异,恐怕不能随意尝试啊!”
    “随意?”蝶舞的双眼立刻盈满了泪水,委屈的反问道:“有关王爷的事,我什么时候随意过?!”
    影舞顿时语塞。
    老管家也没有提出任何质疑。
    本来也是,自从蝶舞入府,虽然身份只是婢女,但她事事躬亲。
    由于体质原因,蝶舞不能习武,所以她只能做一些斟茶倒水的工作。
    王爷对蝶舞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老管家也没提过什么太大要求。
    可是,蝶舞整天却比影舞还忙,她亲自为夜昭清洗衣物,亲自下厨房研究各种美食,只为夜昭醒来时吃一口。夜昭的房间,她每日必定亲自打扫,到处清理的一尘不染方才肯罢休。
    久而久之,她的行为得到了老管家的认可,俨然成了王府里女主人一般的存在。
    此刻,蝶舞看着影舞,泪珠悄然滑落,哽咽道:“王爷如今浑身浮肿,血管喷张,若不及时诊治,恐怕性命难保!可是宫里那群庸医并没有一个人能治好王爷,道长此法虽险,但我认为可以一试,若败了,我愿同王爷一起赴死,此生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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