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无处不在的龙套生活》第一百一十一章异世征途之狱星风云(终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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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东西不能肯定,需要赛璐璐去确认。”
    西索虽然依旧笑着,但那抹笑容的弧度却带着点恶意而残酷的感觉。
    闻言,库洛洛的脸色沉了下来,侠客吃惊地脱口而出,可随即停了口,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
    “咦,那时我们的确是在数据库中心,可是根本没有···,迪肯想干什么?”
    金的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虽然他不清楚迪肯单独一个人把赛璐璐带走是为了什么,可编造谎言将人带走,这本身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更何况从赛璐璐被带走,都已经过去了近四个小时,而她还没回来,也没个通知,即使金相信以赛璐璐的能力不会出事,可这种未知的情况,让他想不担心都难。
    一行人再度回到了电脑数据库中心,此时,这座大楼的人也已经下班了,除了在一楼出入管制中心值班的军人,大楼一片漆黑,金也不废话,直接亮出了军衔,要求对方查询迪肯的出入记录,并带他们上去。
    值班人员只是个中士,当然立刻无条件地遵从了金的命令,在一个本子上翻找了下后,他抬头,有点讶异地回道。
    “有了,的确6点10分迪肯室长带着一位女性进入了大楼,可是没有出去的记录,富力士中尉,我现在立刻带你们上去。”
    察觉到事情似乎有古怪,中士爽快地拿出了识别卡,就带着金他们六人上了10楼。
    中士打开了10楼的照明系统,惨白色的冷光披撒在走廊上,有种阴冷的感觉,大厅里寂静无声,周围的办公室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即使知道不会有人,可是金还是命令中士打开了每扇门,一个个房间搜索起来,可是一行人找下来,却哪都没有发现少女和迪肯的影子,飞坦暴躁地闪回了那个中士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手慢慢收紧着,低沉的声线充斥着极度的恶意。
    “说,除了这里,还有哪里那个迪肯是能去的?”
    “厄···”
    中士被突然袭击,一边痛苦地挣扎着,一边往身上的配枪摸去,想要反击。
    “飞坦,冷静一点,你想掐死他吗!”
    金连忙冲了上去,强硬地拉开了飞坦的手,对着满眼惊恐和愤怒望着飞坦,捂着自己脖子的中士,一脸诚恳地道歉道。
    “对不起,他太焦急了,所以才会一时失了分寸,但是人不见了,我们真的很着急,希望中士你能告诉我们这里还有其他房间吗?”
    “富力士中尉,我本来就是打算如果这里没有,就带你们去主程序室找的,那里是迪肯室长的办公室。”
    中士闻言,脸色才略微好转,不过还是抱怨了一句,他站直了身子,示意金跟着往外走。
    再次回到电梯前,中士在靠墙的一个小型电脑屏幕前按了几下,不一会,原本是一面墙的地方,忽然往上慢慢升了起来,露出里面一扇金属门来,中士拿出识别卡,在上面刷了下,核对了自己的指纹和虹膜后,金属门刷地向两边打开。
    飞坦当先冲了进去,打开了走廊尽头的门,顿时,一阵强烈的铁锈味混合着极其甜腻的浓郁味道扑面而来,走在旁边的金粹不及防间吸了一大口,随即被呛地咳了一下,捂住了鼻子,他纠结着眉头问着。
    “这是什么味道?”
    “栀子花和血的味道。”
    侠客脸色极差地答道,这个房间,让他忽然想起了那次的送花事件,赛璐璐这么排斥栀子花的味道,怎么受得了,他脚步立时加快,冲了进去。
    “嗯哼~,可是,要多少血和栀子花才能形成这么浓的味道,而且这里既没有血,也没有栀子花。”
    西索也是微微掩着鼻,过浓的香味和臭味是一样的,更何况,现在还添加了腥臭的血腥味。
    “大部分是陈血的味道,年代也很久了。”
    飞坦对其中的血腥味并不陌生,他的刑讯室也常年充斥着这种味道,只不过,这个房间血腥味散发出来的*味和铁锈味更重,这意味着血腥味背后的死人数量恐怕也不少。
    库洛洛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这是个三套间的办公室,除了他们现在呆的最外面那间,还有两间房间,飞坦和侠客此时已经打开了那两扇门,室内一览无遗,但就是没有少女的踪影,三间房都是干净整齐,目光在室内到处梭巡着,库洛洛四处寻找着那个浓烈味道散发的源头。
    “有新鲜的血腥味。”
    伊路米闻了一下,向着一面墙走了过去,却看见在打开门后,就一直在外面那个屏幕上捣鼓着什么的中士进入了办公室后,也是异常积极地跟着他一起,向那个方向移动,嘴里还念叨着。
    “味道这么重,那个房间一定被打开过,难道他们在里面?”
    其他人闻言,也各自靠拢了过来,看着中士掀起了墙壁上的一幅油画,墙壁上有一个凹进去的洞,里面是个拉闸,中士拉下后,墙壁向着里面凹陷了进去,最后在两边各留出了一人来宽的通道,库洛洛他们立刻从两边走了进去。中士紧跟在他们身后。
    一进去,还没看清楚,首先感受到的是对鼻子的强烈冲击,刚才那个既腥又甜腻的味道在瞬间加重了好几十倍,已经达到了让人脑袋剧烈抽疼,反胃恶心欲吐的地步了,这次,所有人都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才各自抬眼望去。
    下一刻,所有人的视野都被一副巨型画给占据地满满当当,这本来应该是绘在一幢破旧断裂的大楼墙壁上才对,可现在它被人沿着画面的边缘给完整地切割下来,只剩作为画板的一块两层楼高和宽的水泥白板壁,被固定在了后面的金属墙上。
    不过,没有人去关心这点,那幅画本身给人的震撼力太过强烈,瞬间夺去了他们全部的心神,画上泼洒着大量浓重的色块,底色是暗的发黑的黑褐色,上面一层层地覆盖着深深浅浅的红褐色,深褐色,赤褐色,褚红色,偶尔还有一丝鲜红。
    大量的暗色描绘出了一副极度压抑的场景,暗沉的天空是黑褐色的,红褐色和赤褐色的乌云不停翻滚,从天际一路压到地面,黑褐和褚红色的大地上,满目荒夷,一片焦土,大量的赤褐色勾勒出无数模糊不清的人影,影影绰绰、重重叠叠,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整个大地,他们互相推搡、厮斗、争夺着,但又紧紧地挤压拥抱在一起,连一丝空隙都找不到,明明每个都是面目模糊,可分明又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的情绪和表情,妒忌,贪婪,懒惰,□,傲慢,卑鄙,猥琐,每个模糊的人影,似乎都代表着一种人类的恶行,他们恶毒地笑着,放肆地笑着,嘲笑着整个世界,仿佛是一群恶鬼从地狱深渊向外拼命挣扎,极力想要摆脱背后的黑暗,可又像是要勾引人一起堕入那个无尽的深渊一般。
    凝视着眼前这幅地狱般的场景,金感到呼吸困难,这幅画仿佛将世间所有的丑恶都凝聚在了这一方寸之地,他被这种直达人心,□裸的极度恶意给压迫的快要窒息了,努力想要移开视线,可是那幅画却像是有魔力般,让人的视线死死胶着着,根本无法移开,金只能放开了捂住了鼻子的手,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清明一下他那被影响而不停产生极端想法的头脑,可却在下一秒吸进了如同毒药般侵蚀人神经的腥甜又带着*的浓重气味,嗅觉和视觉混合在一起后,这幅画给人的黑暗感也更深了,金瞬间眼前一黑,差点吐了出来,快速捂住嘴和鼻子,趁着视线一片漆黑,他闭上了眼睛,低头努力平复着这种对身心双重的剧烈负面冲击。
    好一会儿,金才微微吐出了口气,睁开了眼睛,再次看向那副画,却发现刚才的不是他的心理错觉,从那副画上传来的恶意依旧是分毫不少,来势汹汹地向着他扑面而来,金不敢再盯着这幅画认真地死看,只是快速瞟了几眼其他地方,然后,在画的右边偏中位置,看见了一片暖黄,它在整幅画中,只占据了不到20%的比例,但只有这块角落里,没有被涂上那种令人极度压抑的黑褐底色,而只是保留了原本墙壁的灰白色和米黄色的水痕,一种朦胧暧昧的黄色细细铺撒出了一缕淡淡的光线,从黑褐色的天空间艰难地挣扎穿透出来,洒在下方大地上相互依偎站着的两个纤细人影上,依旧是模糊不清,但却能让人感觉到其中的温暖和善意,那两个人影使用的黄色最明亮,用细细的线,反反复复描摹出两个温柔的身影,宛如黑暗世界唯一的一点光般,但越是靠近外缘,这黄色就越黯淡,仿佛这最后的一寸光明,一丝善意,也会被这黑暗给渐渐腐蚀,消磨殆尽。
    金盯着那块暖黄看了会,才觉得心情终于平静下来了,他重新审视了整个画面,这幅映射了所有丑恶的画,因为这唯一一块的暖色调,终于还是留下了一线光明,也给了那些看画的人找到了一个解脱的心灵出口,而不至于被这幅极度黑暗的画给拖出了所有的恶意和负面思想。
    心有余悸地擦了把汗,金忽然想起了其他人,他连忙看了旁边一眼,却发觉其他人依旧在注视这幅画,神情都有些微恍惚,时不时脸上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带着隐隐的恶意,金心里一惊,这几个家伙都是属于黑暗世界的住民,受这幅画的影响恐怕要比他更深吧,他连忙喝道。
    “都给我看右边。”
    突然被大喝一声,几个人瞬间醒了下神,下意识地照着金所说的看去,过了几秒,每个人的神情才和缓下来,之前被深深冲击而翻滚着恶意的心灵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库洛洛是第一个回过神的,虽然从被这幅画给震慑到醒神,不过十几秒,但感觉却极度漫长,压下了刚才在心底翻腾不息的毁灭欲和破坏欲,半晌,库洛洛才轻呼出了一口气,神色却依旧带着一丝震撼和怔忪,低低感叹了一句。
    “简直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样。”
    “啊!!!!!!!!!”
    突然,中士瞪大着眼睛,喊了起来,因为曾不止一次看过那幅画,即使依旧震撼,也比第一次看的人好很多,但他刚才却是被其他事给吓的一时动弹不得,此时,才勉强扛过了失声的惊恐期,将恐惧的感情全部用声音发泄了出来。
    这声喊声,也将其他人被这幅画给彻底分散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每个人再次搜寻起少女的踪影,这个如同讲堂般大小的房间,放满了栀子花,沿着墙壁摆了一圈盆栽栀子花,而在他们正前方,同样是一道笔直的盆栽栀子花墙,如同仪仗队般,给中间留出了一条通路,而他们要找的少女,在通路的尽头,倒在了画前,身体面向他们侧躺着,平伸出的右手上,腕上那只精致的绞花手镯在不停地闪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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