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宠妻法则》第1796章你谈笑而去谈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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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贤心中合适的人选,正是缩在狂山地宫当乌龟的楚叙北。
    那天他刚起床,一开门就看见四个恐怖的面容抱着好酒好点心要进来,急忙背过身堵住门。
    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恩师,师母,沈七欢和龙汲君。
    外面传来啪啪啪的拍门声,慕紫苏声音甜美,“叙北啊~我和老师来看你了,乖,快把门打开。”
    楚叙北的心里是抗拒的,不过话说回来慕掌门现在说话的口吻怎么也越来越像肖贤了,满满老狐狸的气息。
    肖贤弯起笑眼道:“叙北,近日我瞧你很是清闲啊。”
    “没有!绝对没有!您家大小姐比您当年还狠,一刻休息的时间都不给我留。”
    “是么,我得好好说说她。不能光知道让牛干活,不给牛吃草,是么饕饕。”
    慕紫苏脸色绯红的别过头,暗中狠狠拧了一下他胳膊,“当着那么多人面瞎说什么。”
    此次前来,他们只有一个目的,便是让楚叙北亲自去加强紫禁宫三军在各地设下的大阵,以防九重春色脑袋一抽跑来人界抽风。
    “万丈红尘一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沈七欢笑面虎似的将茶呈给楚叙北,楚叙北顿觉不妙。
    而后,沈七欢面色凝重搂过小媳妇似的揣着手的楚叙北道:“叙北你看,现在九州灾难重重,你家儿子又是个糊不上墙的主儿,前些日子北堂家的大公子,跟捅窗户纸似的就把黄泉之门给捅破了,现在紫禁宫一群人抓瞎,不知如何是好,众所周知,当年那黄泉之门的结界是你亲自设下的,你说该怎么办。”
    楚叙北吸了吸鼻子,满脸委屈,“四个元婴大修想不出办法,摆明了推给我,凭什么,我容易么。”
    慕紫苏一脸殷勤,“哎呀你是大都督。”
    沈七欢:“对啊,大夏皇宫第一帅!”
    龙汲君道:“除你之外,再无二人。”
    “侯爷您怎么也跟着起哄啊……”
    “嗯?”
    楚叙北又缩了回去,“没。没什么,我去就是了……”
    另一边,司命奉命和御七杀等武修护送一批唐门傀儡去往北俱芦洲支援。好巧不巧,俩人都是路痴。
    “俗话说得好,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所以——接下来往哪边。”
    御七杀:“不知道。”
    司命灵机一动,“扔鞋吧!——往北边走!”
    “……”
    兄弟俩走着走着,便见到一名白衣少女穿梭于数十只魔兽之间,烛龙和盹盹一掌拍死一个。
    是阿芙。
    司命手中幻化天芜,便一跃而上,二人配合极为默契,转瞬间魔兽便分崩离析。
    阿芙看到他,也不似往日般对他颇有成见,反而躲在御七杀身后,探出个脑袋,支支吾吾的道:“多,多谢!”她还是梳着猫耳朵一样的发髻,额头的呆毛在风中颤了颤。
    也不知哪里来的飓风袭来,将阿芙吹得一个趔趄,单薄纤细的身子一下就落在了司命的怀里。
    两人对视一眼后,彼此的脸颊都通红通红,阿芙慌忙推开他,司命也急急转过身去。
    司命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没事了。你……还是容易瞌睡么。”
    “也好些了。”
    司命莫名变得羞涩起来,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个,我们……一起吧。”
    阿芙抿着唇瓣点了点头,“好。”
    刚说完,阿芙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腾空,然后落在了他的背上。
    她手足无措的挣扎着,脸烫得头顶都要冒蒸汽了,“你。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他们都走远了,我们快些追上。抱好我,当心掉下去。
    阿芙双手紧紧环着他修长的脖颈,能闻到他的体香,像阳光下的松香。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阿芙,跟你商量个事儿。”
    “怎!怎么了!”
    “让你抱紧我,不是勒死我。”
    “……”
    那时,人们不再祈祷神恩的降临,而是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长生宫。
    君迁子很快就适应了在长生宫的生活,他总会扒着窗户偷窥观音奴写话本的样子,见她察觉到了自己,便慌忙羞红着脸跑开,他一边捂着脸跑,一边在心里不停的想,阿奴真是好可爱!
    当他看到慕紫苏他们四处救济灾民,便也想加入其中,央求观音奴训练他。
    观音奴灵机一动,将他扔进漓江里,却看到君迁子在水中挣扎了半天后沉入江底。观音奴给他救了上来,君迁子吐了半天的水才缓过来。
    “你不是鲛人吗?为何不会游泳啊?看来即便是鲛人也是你们族里最废柴的一个。”
    帮不到慕紫苏,也保护不了观音奴,君迁子觉得挫败极了。
    几日后,天灾像偃旗息鼓般渐渐消退。忙碌多日的众人也总算松了一口气,沈七欢便提议请他们去闲鹤楼吃宴。
    慕紫苏和肖贤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做些点心带去闲鹤楼。
    慕紫苏一边擀皮一边道:“我听顾蓁蓁,说前几日苗疆雷公山差点塌了,是你和侯爷还有七爷把雷公山修复了,谁知你们刚去裔火族,他们就把大师兄围起来,跟供神仙似的给供了起来,压根没人理你们仨。还有个太虚剑盟的小弟子不认得你们,使唤侯爷和七爷去给大师兄端茶送水。”慕紫苏一想起这事儿就笑得肚子疼,“堂堂七圣沦落至此真是可怜如斯,侯爷生了一肚子气走了。大师兄回来还问我,侯爷为什么又生气了,是不是我又惹到他了。——哎我跟你说话呢。”
    她一抬头,正对上那双含着笑的长眸。
    他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有时他这样看着她时,她还是会小心脏砰砰乱跳,她双颊绯红的躲闪着他的目光,继续擀着手里的面皮,“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他伸手,抹去沾染在她脸颊上的面粉。
    她拨开他的手,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哎呀我自己来,一会厨子老王看到了又要到处说了。”
    “由他去说。”说罢,肖贤微微俯身,要香她一口,慕紫苏来回躲闪,“一会儿进来人了!你——”
    她还是被他吻住了唇,他用身体将她抵在身后的面板上。慕紫苏被他吻得浑身酥麻,渐渐不挣扎了,反而享受的闭上了眼。半晌后,她捧着他的脸,道:“青天白日胆敢对本掌门这般无礼,等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夫奉陪到底。”
    不远处,君迁子正出神的看着二人打情骂俏,观音奴路过时往里探了探,道“不好意思啊,我的祖父母就是这样为老不尊。”
    “没、没有。”他呆呆的望向观音奴,脑海中闪过奇怪的画面,他赶忙别过脸,眸光闪烁,“我很羡慕他们……”
    观音奴翻了个大白眼,“那你加入他们啊。”
    “……”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九州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花。今年长安城的八重樱开得格外绚烂,落英缤纷,粉白的花瓣泼溅一地。
    慕紫苏和肖贤刚到闲鹤楼,便听到里面传来沈七欢一阵阵哀嚎声。进了阁楼,便看到沈七欢抱着个一个七八岁模样,身着襦裙的小女孩撒泼打滚,“我不管我不管,你说了不会嫁人永远留在闲鹤楼的!”
    小女孩抱臂正色道:“那是遇到嘉行哥以前,你不要任性了好不好。”
    一旁,素月抱着个小娃娃道:“年年,以后长大了,千万不要成为这样爱耍无赖的大人。”
    然后,慕紫苏便看到一群小团子爬到他身上,一个揪着他头上簪的桃花,一个扯着他手里的扇子。
    慕紫苏笑笑对肖贤道:“看来七爷很受欢迎啊。”
    这时,一个姿态婀娜的少女气哄哄的跑进来道:“沈七欢!你是不是又偷吃我的芝麻了!”
    “就……就吃了一小口。”
    素月:“我看到了,他吃了三盘子。那天他喝多了。”
    “你!那是我下奶用的,要不你喂年年!”
    沈七欢撅着嘴道:“我喂就我喂……这一个个孩子哪个不是我喂大的。你没喝过我的奶么。”
    少女脸色绯红,“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个大男人有个屁的奶!”
    “我说牛奶啊。”
    “……”
    沈七欢一手抱着年年,一手喂他喝奶,叹息道:“你阿娘又欺负我了,我是不是可怜极了。”
    本以为七爷大小也是个主导者,其实他生活在闲鹤楼的最底层。
    慕紫苏听安歌说,沈七欢戒烟了,戒烟那几天他天天吃蜜饯,天天犯恶心,跟闲鹤楼的姑娘梦阑孕吐似的。这无非是因为,他收留的这些姑娘们一个个都跟说好了似的,全都找到了如意郎君,三年抱了俩。闲鹤楼孩子太多,沈七欢怕呛着他们,便戒了烟。
    前些日子不知他哪儿根筋搭错了,还给自己亲手打了个墓碑,姑娘们见了以为他怎么了,一个个哭天抹泪的劝他别自寻短见。素月最了解他,说这全天下的人都跳河死了,就一个没跳还拿壶酒看别人跳的人,就是他沈七欢了。
    他只是心血来潮,想安排一下自己的身后事。他还写了个墓志铭:红尘七苦,苦中寻欢。
    他说,他要像肖老道一样,也假造个什么藏宝图,让那些贪婪的修士去找,最后打开棺椁,里面就刻着仨字:逗你玩。
    慕紫苏知道他的一些往事。
    年少时,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家族落败,他和母亲一起被卖到了青楼歌坊里。那时,他开始跟随沈湘云修习剑术。老板亵渎母亲未遂,被沈湘云杀死,母子俩又过起了逃亡天涯的日子。
    他在下九流的圈子里混,靠着一双手摸爬滚打出人头地,靠着一身的义薄云天结交四海英雄,一把桃花剑仗剑江湖,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让母亲和她的姐妹们过上了好日子。
    百年前的困龙之战后,他创办闲鹤楼,收留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女子,他不仅给了她们一个家,还给了她们选择命运的权力。起初有许多权贵来此,对着那些琦年玉貌的少女评头论足。沈七欢听见了,上去就把那人的衣服扒光了,让那个人穿着里衣站在台上,让姑娘们也对他评价一二。
    从那时起,她们懂得自己也有被尊重的权力。
    也有许多逐鹿榜之外无法生存的门派,倚靠着闲鹤楼才能活下来,便有了连紫禁宫也要遵守的规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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