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秦从计划开始》正文卷第二百六十五章她为什么如此熟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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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跟十年前一样,忠心耿耿啊!”
    “嗯?”
    吴诚愣了下,有些诧异的低头道:“华阳公主认识末将?”
    “十年前,妾身曾随夫君如咸阳,那时候大秦刚刚一统,举国欢庆,父皇也在宫中设宴,妾身便是在那时见的吴将军!”
    “原来如此。”
    吴诚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惭愧的道:“那时候,末将还是黎妃身边的一名随从,没想到能得华阳公主注视……”
    “出身不分贵贱,想我大秦先祖,不也是为周王牧马的仆人吗?”
    “这……”
    吴诚语塞,同时对嬴元曼刮目相看。
    传闻华阳公主乃女中豪杰,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寻常。
    这样想着,吴诚恭敬拱手道:“禀华阳公主,如今天色已晚,夜深微凉,末将这就送您回去歇息。”
    “那就有劳了。”
    嬴元曼闻言,笑了笑,便合上帘子。
    就如此,吴诚一路当着护花使者,将嬴元曼送到了别院门口。
    虽然赵昆的意思,他很明白,但要让他勾引嬴元曼,着实有些为难了。
    毕竟嬴元曼的位置摆在哪,根本不是一般人能亲近的。
    抛开嬴元曼始皇长女的身份,就他那故去的前夫,就没人能相提并论。
    吴诚知道赵昆深得始皇帝宠爱,要想给他安排高位并不难,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所以,这一路上他都沉默寡言,只想完成护送的任务。
    “禀华阳公主,我们到了。”吴诚勒停坐下的骏马,扭头朝身后的马车提醒道。
    片刻,马车内传出一声惊呼:“不好了,华阳公主晕倒了!”
    “啊?”
    吴诚吓了一跳,立刻翻身下马,朝马车冲去。
    “华阳,华阳公主怎么了?”
    “吴将军,华阳公主似乎受了风邪,您快来看看啊!”
    马车内传出朽月焦急的呼喊声。
    吴诚脸色大变,心说这可如何是好?
    黎安君让自己护送华阳公主,这刚到家门口就出了状况,回去该如何交代?
    傻了么,自己这时候怎么能想如何跟黎安君交代?
    当务之急应该先救人啊!
    可是……
    可是他是大秦长公主,自己怎么能冲进她马车?
    就在吴诚纠结万分的时候,马车内再次传出了丫鬟朽月的呼喊:“公主,公主您也么了!别吓奴婢啊!!”
    “这……”
    什么情况啊这是?
    算了算了,不管了,救人要紧!
    吴诚当下心一横,立刻钻进了马车。
    而就在他钻进马车的刹那,立刻看到一张清丽绝伦的笑脸,正饶有兴趣的打量自己。
    “华阳公主,您……”
    “吴将军,这私闯长公主马车,可是重罪啊……”
    听到这话,吴诚心里一咯噔,当下脸就沉了下去,旋即冷冷的问:“华阳公主这是何意?”
    “没别的意思,就是……”
    嬴元曼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就是想要您身上一样东西。”
    说完,缓缓靠近吴诚。
    吴诚下意识后仰,警惕的道:“什么东西?”
    嬴元曼嘴角掠过一抹弧度,伸手指了指吴诚的腰间:“就是这个!”
    “嗯?”
    吴诚愣了一下,然后低头望去,发现嬴元曼所指的,竟然是一枚玉牌。
    这玉牌是赵昆送给他的,主要是见嬴元曼,吴诚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装饰,赵昆就把自己的白虎玉牌摘下来给吴诚系上。
    没想到嬴元曼竟看上了这枚玉牌。
    “华阳公主做这些事,只是为了玉牌?”
    吴诚皱眉,有些不解。
    嬴元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反问道:“那吴将军以为……本宫还会为什么?”
    “………”
    吴诚被这话噎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半响,眯着眼睛道:“末将若不愿交出玉牌,华阳公主该当如何?”
    “禀报父皇,你非礼本宫!”
    “你!”
    吴诚两眼一瞪,怒视嬴元曼。
    在一刻,他心中的华阳公主形象,轰然崩塌。甚至隐隐有些厌恶。
    但嬴元曼毫不在意的坐回原位,冷冷道:“这里是王家别院,人多眼杂,若是被有心人发现,吴将军深夜潜入本宫马车,就算本宫否认,吴将军也会难圆其说!”
    吴诚:“………”
    “本宫一介寡妇,倒是不在乎什么声名了,只是我那皇弟,刚被封为君侯,属下就滋扰大秦长公主;
    这要是传出去,不知父皇如何感想,不知大秦朝堂,黎民百姓,又作何感想?”
    听到这话,吴诚心里一咯噔,旋即目光复杂的看向嬴元曼:“华阳公主做此等不知羞耻之事,到底有何目的?”
    “哼!”
    嬴元曼冷哼一声,不屑道:“本宫做事,还需要你来指指点点?”
    “现在本宫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放下玉牌,立刻离开,二条是本宫叫人,将你送官法吧!”
    话音刚落,吴诚只听呼啦啦的一片作响。扭头看去,只见一群带甲武士,从别院两侧冲了出来。
    “原来……华阳公主早有预谋!”
    吴诚眯眼,心中暗忖。
    他就说,华阳公主怎么如此熟悉这玉牌,原来她早就在打玉牌的注意。
    如果今天来送她的不是自己,而是黎安君,她应该也有类似的安排。
    只是一枚玉牌,何至于此?
    莫非这玉牌大有来头?
    就在吴诚心思急转的时候,坐在马车上的嬴元曼,明显没有了耐心,只听她冷喝一声,道:“将玉牌交出来,本宫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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