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她又入戏了》第16章上赶着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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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凰甩了甩不太清明的头,直到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时,这才看清这人是谁。虽说十分感激及时赶来救她,不过此刻心情十分复杂。
    卫无淖被人打断十分不满,可来人身份不可得罪,自然不敢轻易怪罪,带着些怨气指着那人:“宋娘子,你怎么来了?怎么,你也和这青楼女子相识?”
    宋纤纤闻言,只觉得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他竟将霓凰当成了青楼女子,她觉得眼前这个油腻腻地男人十分可笑。她朝前走了几步,眼神冰冷看着他,今日她是特意来此感谢霓凰的救命之恩,可没想到一进来便瞅见了这等事。她不敢想,若是再晚来一步,霓凰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冤屈,她冷冷开口:“青楼女子?卫无淖,张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凤凰军的执掌人,霓凰将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对她不敬?!”
    “霓凰?那个女将军?!”卫无淖抬眸望去,眼神尽是怀疑,“她是个将军?不可能,这等卑劣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你莫不是在诓骗我?”
    宋纤纤冷呵一声:“真是猪油蒙了你的心。”
    卫无淖见宋纤纤如此态度,这才回忆起刚刚种种,本来他心中却有顾虑,可色心包天,硬是让他将这疑虑给压了下去,现下被人戳破,这自我欺瞒也就分崩瓦解了。他神色有些慌张,本来以为只是个被顾清明包下的青楼舞姬,这回却惹上个将军。
    那张颤抖的脸瞒不住的慌张,他忙慌着亲自解下套在霓凰脖子上的项圈,将她扶了起来,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将...将军”
    卫无淖根本不知道皇帝留下霓凰在盛京的真正用途,只当是为了三月后太后的寿宴才留了下来,自然不敢对她不敬,他也害怕惹上这个从战场上杀回来的女修罗。
    霓凰一把甩开他的手,又一脚踢了上去:“我乃凤军执掌人,你竟欺我于此,真是活腻歪了,上赶着找死!”霓凰双眼似火,瞥了眼站在身旁的侍卫,果断的抽出刀,压在卫无淖的肩上,欲取他向上人头:“你该死!”
    “不要!”宋纤纤见霓凰眼中迸发的浓浓杀意,连忙制止她:“霓凰,放下刀,他再怎样也是国舅府的,你要记住你此次在盛京是为了什么?”
    宋纤纤的话惊醒了霓凰,她不能被皇帝抓住把柄,不然为她陪葬的就是整个凤凰军。她看了眼躺在不远处的苏子洲,心中燃起滔天怒意,让她放下手中的刀?她不甘心!也不可能!重活一世,凭什么还要被人欺负?
    谁阻我,便杀谁!
    霓凰看着眼前这个被吓尿了的卫无淖,心中更是为凤凰军那些亡灵可惜,你们可笑吗?居然是为这种人牺牲了自己,他们甚至不领情,还要践踏你们的尊严,踩上一脚又一脚,她绝不容忍。
    “求求你放了我我给你银子,不,我全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只见她双眼通红,手中拿着那把刀逼近了些:“放了你?真是天真可笑!卫无淖,没人告诉过你,不要惊动一只沉睡的狮子吗?你知道吗?若是你遇上几日前的我,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不我求求你”
    话还未说完,霓凰便抬起了手中的刀,手起刀落,卫无淖的脑袋就这么被砍了下来,滚落在脚边,霓凰嫌弃的将它踢到一边,鲜血溅起,洒在霓凰倔强的脸上,顺着下颚又滴落在有些湿润的泥地。
    卫府的打手见自家主子死了,吓得跪坐在地,连滚带爬的想逃了去。
    站在门口处的宋纤纤见卫无淖已死,他的那些侍卫想逃,没有一丝犹豫,忙几步作一步跑上前去,关上了门,又朝着身后的霓凰大喊道:“杀了他们!”
    几个打手见此,回转过头,其中一个带头站了出来,指着面前的霓凰,大喊道:“兄弟们!卫家公子卫无淖已死,我们留在这是死,回卫府也是死,不如杀出去,取得妖女的项上人头,还能有一线生机。”
    剩下几个打手听到这番话,也知道若是这么狼狈出逃,定然会被卫府追杀,不如联手将这个女人杀了,向主家将功赎罪,几个打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达成共识,纷纷围着霓凰,拿着手中的兵器跃跃欲试。
    “呵,这是什么道理?是你们闯进别人的家里,杀人放火,最后你们竟还恶人先告状,原来盛京城已经腐朽成这般地步了吗?”霓凰不知从哪顺了一柄剑,指着围着她的那群人,她站在原地,没有动手。
    双方对峙,其中一个打手终于忍受不住强大的压强,他抡起手中的铁锤直冲霓凰面门。
    霓凰微微一闪,躲了过去,只见她侧身绕后,一个抬腿,将那人给踹了出去。
    “卫大,打她的腿!”旁边站着的男人也冲了上去,卫大见此,重新抡回了铁锤,快步跑了过来。二人一前一后朝霓凰攻击。
    霓凰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两个还差远了。”话罢,一剑穿心,狠狠的将二人钉在一起,强大的惯力使二人跪坐在地,上元节,本该与家人团聚,可有两个活生生的人是永远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霓凰抬头看了一眼剩下那群虎=虎视眈眈看着她的人,她知道,还不够,今夜必然要死得很多。她冷着脸,看着他们。
    打手也知道今夜必然是个死局,互相看着对方,一起冲了上去。
    霓凰拿起手中的剑冲了上去,只见一套飞云剑法在手中变化无穷,一时之间刀光血影,惨叫连连,死伤无数。
    “慎言是吧?你最该死!苏子洲是你抓的吧?我知道你从哪儿来,西域。”
    脚下堆积的尸体血水淌了一地,那个叫慎言的男人,双手被霓凰砍下,此刻正被她踩在脚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霓凰,你...逃不掉的”
    霓凰冷呵一声:“我从来就不畏惧与你们对立,至于你,带着你的信仰见鬼去吧!”一刀下去,慎言的脑袋与躯干分离,滚落到宋纤纤脚下。
    “啊!”宋纤纤捂住眼睛,惊呼一声。
    霓凰抬头看了她一眼:“别怕。”
    讲完这话,霓凰终于撑不住,丢下手中的刀,好几次都没能扶起被打晕的苏子洲:“子洲,你看看我,你怎么样了?疼不疼啊?”
    苏子洲在朦胧间听见有人唤他,强撑着痛意睁开了眼,只见霓凰抱着她,眼眶红红的。他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阿姐,怎么哭了?”说罢,再也撑不住满身的痛楚,又晕了过去。
    “纤纤,今日多谢你,只是还得请你将这里清理一下,我怕家里老人看见担忧。”
    霓凰此刻满心都是苏子洲,没再管宋纤纤,她也因为担忧子洲的伤不敢多做停留,匆匆向宋纤纤道了谢,招了人将晕过去的苏子洲抬出府内。
    苏子洲醒来时已是过了整整三日。
    在他睁眼时,一眼便瞧见了自家将军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伤痕累累,嘴唇干裂挂着丝血迹,发丝凌乱无序,脖子上全是伤痕和一道被捆绑住的青紫印记,衣衫遍布血迹。怎么说呢,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家将军这么狼狈,是以往在战场上从没受过的屈辱。
    “...将...军”久未开口说话,苏子洲的嗓子有些沙哑,带着分特有的疲倦。
    苏子洲睡了多久,霓凰便等了多久,原本坐在一旁想等着他醒来,没想到自己实在太困了,打了个盹。
    “子洲你吓死阿姐了。”直到确定苏子洲真真实实的坐了起来,没有生命危险时,霓凰这才解开心里那层枷锁,抱住了他。
    “将军,那人不是好人,他当街强抢民女,我看不过便出手教训了他,可是没想到,他跟着我到宅府周围暗算于我。”
    霓凰知道苏子洲不是那等欺压之人,所以她一直没有询问那日恶霸找上门的原因,因为这是他们的信任,她不会质疑。
    “我知道,你不必多说。”
    “他可伤了将军?”
    霓凰见苏子洲担忧她,心中升起一抹暖意,故作轻松的笑了声:“没有,被我杀了。”
    “将军,”
    霓凰明白他的疑虑,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处理好了。”
    这几日二人接连受伤,霓凰和苏子洲也怕阿卡年纪大身体吃不消,不敢告诉他,便私自在别院里养着,叫人回了封信去办重要的事。阿卡倒心中虽有疑虑,可找不着人自然也作罢。
    直到大年初五,别院里来了位不速之客,带着满满三车的补品,和一个用麻布口袋装着的活物。
    只见那人依旧抱着他的汤婆子,拖着自己赢弱的身子,顶着张脸笑呵呵的站在霓凰面前。
    齐裕回来后,知道霓凰这几日发生的事,大发了一顿脾气,提刀便想去将卫府所有人的头砍了,还是霓凰将他按了下来,这才消停了些,可顾清明恰好来这里,于是乎,齐裕这气全撒给了他,还将他那三车补品给丢了出去,倒是忘了将院子里那个麻袋给一并丢出去。
    起初霓凰还以为那活物是些鸡鸭之类的家禽,可时间一长,这袋子里总是发出些奇怪的声音。终于有一日,霓凰忍不住将那麻袋给放了下来,里面不是些鸡鸭,而是个活生生的人,此时已是饿了两三天,只堪堪拖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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