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王爷爬墙来》第二卷悔悟篇第八章酒壮怂人胆,你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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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时尧跨出殿门之后,被那公公拦住了。
    公公笑着说道,“殿下,王爷有事儿找呢。”
    时尧应了一声,便又返回了大殿,就见时迁正在幽怨的看着他,十分的不解,“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刚刚我见某人笑的很欢呐!”时迁幽幽的说道,这让时尧心中生气一股不好的预感,于是连忙尬笑道,“哪有?你看错了吧?”
    “我瞧的可真切了。”时迁有点儿咬牙切齿。
    “那你还不是应下了?”时尧笑着说道,“你看我们皇室就我们三个皇子,死了一个,我又只擅长经商,这皇帝你不做谁做?”
    “是啊,被逼无奈呀!所以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时迁看着时尧一脸“我不管”的样子,“你赶紧找个心仪的女子,生个小皇子出来!无须担心什么教育问题,太华全国最好的夫子将会言传身教,必定能将其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皇太子的!”
    时尧一听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你怎么不生一个?你怎么不培养你儿子?”
    时迁淡淡的勾唇一笑,“我的小姑娘还小。”
    “我还要去陪我的小姑娘呢!至于我的儿子,定然是要当小米虫的!”时迁看着时尧哪张不可思议的脸,云淡风轻的出了大殿,出了宫。
    而此时,左尹府内,一群小丫头正叽叽喳喳的谈论着某人。
    “小姐啊,如果王爷不主动的话,那你就应该主动啊,要不然你们俩都不主动,还怎么走到一块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迟早都要淡掉了!”一个小丫头给白缘秋倒了一杯茶,“你们两个人呐,再这样下去,中间迟早都要插入一个第三者来!”
    “可是王爷太忙了,前不久他刚刚葬了先帝,此时还在服孝期,不宜婚嫁。”白缘秋也是心中对两人的相处方式有些担忧,毕竟两人虽然见面,但几乎是说不上来话的。
    “此言差矣!谁说一定要用婚姻束缚住王爷了?偶尔也可以开开荤啊?”叶满塘本在房顶饮酒,听见下面两人的谈话,飞身下来,大有传授经验的意味。
    “开荤?”白缘秋有些不大理解,“叶姐姐莫不是想吃肉了?”
    “此荤非荤,如果不敢的话,可以喝酒壮壮胆嘛!”叶满塘笑的一脸奸诈,递给白缘秋一坛酒。
    一旁的小丫头也在偷偷的笑着。
    “喝酒跟吃肉有什么关系啊?”白缘秋依旧不太理解。
    “你只管跟我来。”叶满塘说着就将白缘秋带离了左尹府,去了一家酒楼。
    两人点了两盘小菜,要了几坛酒,叶满塘豪气冲天的给白缘秋满上,说道,“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三杯酒下肚,便可借酒揩油,然后顺理成章!”
    白缘秋一听,有些面红耳赤,这时算是明白了叶满塘口中的开荤是何意了,“叶姐姐,我这不太好吧?”
    “缘秋,为了自己的爱情和下半生的幸福,就应该勇敢的去追逐!”叶满塘率先举杯,略微示意便一饮而尽。
    白缘秋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叶满塘说的有道理,于是也是一饮而尽。
    两个人酒过三巡,叶满塘还意犹未尽之时,白缘秋已经醉了。
    “叶姐姐,唐姐姐呢?最近你们怎么都不在一起啊?”白缘秋红着小脸问道,“是不是也是跟殿下一样,忙得不可开交啊,顾不上你啊?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小梨儿忙着保护你家王爷,已经没时间顾我了。”叶满塘说的时候有些哀怨。
    “同是天涯沦落人,干杯!”白缘秋举杯,和叶满塘碰过杯之后准备喝下,却被人拿捏住了酒杯。
    “哪个小混蛋竟敢阻你白爷爷喝酒!是不想活了吗?”白缘秋没有看清来人,奶凶奶凶的说道。
    时迁看着白缘秋醉眼迷离的样子,听着那不着调的话,淡淡的勾起了薄唇,捏住了那精巧的下巴,说道,“怎么?喝得连我都不认识了?”
    “殿下?”时迁淡淡的声音让白缘秋瞬间清醒了一瞬,随后迷茫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叶满塘,可此时哪还有人影,于是只好对上时迁那深不见底的眸子。
    “这是怎么了?竟学会跑出来喝酒了。”时迁看着白缘秋红扑扑的脸蛋,眸子深了深。
    “还不是殿下最近都没时间陪我”白缘秋小声嘀咕着,却被时迁听的真切。
    时迁没有说话,因为白缘秋说的是一个事实。
    “抱歉,最近太忙了。”时迁暗叹了一口气后,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之后,看向白缘秋,“辛苦你了。”
    “抱抱?”白缘秋看着时迁那真切道歉的模样,心中纵使有万千的不满,也只得烟消云散。
    时迁无奈的笑了笑,将白缘秋揽入怀中,温柔的说道,“乖,我们回家吧?”
    白缘秋看着时迁近在咫尺的脸,忽然脑中浮现出一句话——酒壮怂人胆。
    “殿下”白缘秋忽然轻唤道,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望着时迁,格外的诱人。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白缘秋的声音也是软软的,听在时迁的耳中就像是要命的毒药一般。
    “嗯?”时迁看着她,应了一声。
    “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白缘秋看着时迁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时迁看着某个小姑娘满脸都是不还好意的笑,“你就差把想法写在脸上了。”时迁宠溺的刮了一下白缘秋的鼻子,牵起白缘秋的手,准备将她带回去。
    “殿下,你是不是不愿意啊?”被牵着手走下楼的白缘秋有点不满意。
    “我若是愿意,你敢吗?”时迁笑白缘秋有色心没贼胆。
    白缘秋甩开时迁的手,不满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吗?”
    时迁笑道,“该不会是为了壮胆吧?”
    “对!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你看我敢不敢!”白缘秋猛拉了一把时迁,将时迁拉了一个踉跄,随即捧起时迁的脸,对着那薄唇亲了下去。
    时迁满脸的震惊,大脑一片空白,心间就像是一个发电厂,产生无数股电流,通达四骸,酥麻很快就传达了全身。
    “嘶~”时迁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口齿间弥漫着一股腥甜味。
    时迁这才回了神,不顾街道上的人群观看,右手扣住白缘秋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个吻。在时迁的攻城略池之下,白缘秋很快就败下阵来,因为呼吸不畅,而出现了挣扎,时迁这才放开了她。
    白缘秋红着小脸,迷离的双眼看着时迁。时迁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白缘秋的脸埋在自己的怀中,似乎是不想让人看了去
    待回了宫,时迁就命人将太华京中尚未婚配的女子的画像送到了时尧的府上,让时尧去挑选。
    “你们几个在大皇子府前守着,如果大皇子挑不出个所以然,那就不让他出来。什么时候挑好了什么时候出来。”时迁知道时尧的性子,一遇到什么事儿的时候,嗅觉就是十分的灵敏,总是会逃出太华京。为了以防万一,时迁还特意吩咐那几个人在府门前把守着。
    随后时迁又召来了礼部尚书,说道,“本王除了登基之外,还要谋划婚礼,本王需要一场独一无二的盛大婚礼。”
    “王爷这是要迎娶哪位大臣家的千金呐?”礼部尚书一听,觉得十分的高兴,毕竟太华京似乎许久都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了。
    “这个你先别管,这场婚礼本王要亲自负责,你只需要按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就好了。”
    此事一出,立即在朝中炸开了花,朝堂之上八卦满风云,一个个的大臣都在谈论此事,都在想会不会是自家的女儿。
    只有白连鹤一个人沉默不说话。
    时迁每天除了上朝,批阅奏章,商讨国事,陪伴一个时辰,剩下的闲暇时光就是在专心的设计凤冠,绘制婚服。
    这一日,时迁正在批阅奏章,忽然听人传报。
    “王爷,大殿下他翻墙跑了。”
    时迁连头也不抬一下,冷笑了一声,“去哪了?”
    “一家酒楼。”来人说道。
    “可还有其他人?”时迁淡淡的问道,似乎不是很上心。
    “还有叶满塘。”那人一说倒是让时迁有些意外,时迁应了句。
    那人退下后,时迁便停了笔,有些不可思议的喃喃着,“叶满塘?怎么会是叶满塘?”
    在时迁的印象中,叶满塘向来和唐心梨亲近,何时与时尧亲近了?
    奏折批的差不多了,时迁正准备厨工去找白缘秋,却又被禀告外国的国使即将到来,应该派人去迎接。
    于是只得再次召开一个朝会,商议着接待来使的事宜。
    这一商讨就到了夜间,时迁好不容易喘口气,刚走出了殿门,就看见在月下有一个身影真在舞剑。
    剑光清寒,映着月光,划破空气时,发出“刷刷”的声音,那人儿身姿刚柔并济,颇有一股侠士的风范。
    时迁连忙回屋取了一件大氅,披在那人的身上,轻轻的将那人拥入怀中,“你怎么来了?”
    白缘秋收了剑,听着时迁在她耳边低声的问询,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红晕,“今日等你许久不来,我就来找你了。”
    “来多久了?怎么不穿厚点儿?你也不说进去等。”时迁将白缘秋整个人都拉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白缘秋驱赶着夜间的寒凉。
    “不是害怕打扰你们处理正事吗?我不冷的,我刚刚练剑了,不是很冷。”白缘秋转过身,环住时迁的腰身,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彭彭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觉得十分安心。
    时迁也顺势环住白缘秋的腰身,将下巴抵在白缘秋的头上,温和的说道,“都怪我,太忙了。”
    “若殿下觉得对不住我,那明日殿下就陪我去看枫林吧?”白缘秋笑道,“太华京郊外的枫林红了,可漂亮了。”
    时迁看着白缘秋,笑道,“好。”
    两人在月下相拥,感受着这一刻岁月静好的时光。
    只是忽然一道黑影从月下略过,让时迁危险的眯了眯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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