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剑九州》第一卷第二十章寒衣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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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最初的目的应该不是单纯的想加入我们，极大的原因可能是想擒贼先擒王，本来放你进来是我的意思，我想让你认清楚这个世界的残酷，世界的底层或许并不是那些村子里的普通人。你或许不知道，这寨中的人全部都是逃难的孤儿，他们的父母都在各种原因下死了，都是我在途中把他们就回来的，救的人多了，也就逐渐形成了规模，但依靠我一个人终究养不活他们，只得下山去抢，我的目的并没有多高尚，只是想让更多没有依靠的人找到活下去的希望，仅此而已。然而这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毕竟人老了，就再也没有可以流动的热血了，只有把他们交给更年轻的下一代，第一次看见小阎王的时候，我以为可以把这些人托付给他，可这几天你也知道了，他太过于浮躁，而且平常便是到处惹事生非，虽然都是一些琐事，但却极大的影响到了寨中的人，本来我以为就这样了，但我又遇到了你！你可愿替我照顾好他们？”
    听到玄悾子的话寒衣才明白，他所以为了解的玄悾子只是冰山一角，水下的才是最根本的面目。
    “可…我要去更远的地方，本来只是想解决掉这里的事情就走的，但，看来本不需要我我解决什么，我不属于这里。”寒衣认真的开口说道
    “你要去的可是神秘的东方世界？”玄悾子听到这，更加的肯定了他是那个地方的家族派来这历练的。
    “可能吧”一想到这，寒衣的眸子突然暗淡了一丝，不过只是一瞬间又重新被点燃了。
    玄悾子当然没有看到他的变化，继续开口道“我以前还是个自由懒散的散人时，曾有幸听到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说过，东方世界离这可能有无尽的距离，以你现在的实力，找到达那可能需要无穷的时间，而你真的等得到那天？”这话确实事实，毕竟九州之大可是不能用语言来描述的，何况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西南边，以寒衣现在的实力，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到。
    “这……”
    看到寒衣沉默了，玄悾子又继续说到“何况你还有一个妹妹，她都还不会说话，难道她的一生都随你在你所追寻的‘东方世界’上？这未免对她太过于残忍。”
    寒衣彻底沉默了，虽然暮雪的家极有可能在东方世界中，可在那道她母亲的神念中清楚的告诉了寒衣，他们家族发生了内乱，就算把她送到了她的家族中，也不是她正正的家，而且极有可能因为她是东方玄月的女儿而遭到家族极端派的追杀，以寒衣现在的实力，去也是白白送人头。
    “你容我好好想想。”显然寒衣这是下了逐客令。
    “那好吧，时间有的是，这可能是决定你一生的选择，但既然有了选择，千万不要后悔，不然……唉，可叹，可叹”玄悾子依旧习惯性的背负着手，慢慢的离开了，只留下寒衣独自站在原地。
    寒衣此时心中乱作一团，只有五岁的他，本该快乐的生活在父母的保护下，而他却早已成为了寒暮雪的庇护，他不能因此放弃，也不想进行这几乎看不到希望的豪赌。不觉间手中的剑有随着他的手舞动起来，气势不断的升高，空间扭曲的极为明显，随着他势的升高，一会儿吸取周围的空气。一会儿又斩开这无形的气。
    寒剑诀的前两式雪落竹殇和剑生幽月仿佛又被他提升了一个境界。
    风停，剑住。
    “暮雪，给我五年的时间，我定会带你踏上前往传说中的东方……”这一刻的寒衣，褪下了本来的稚色，或许从踏入那个石洞开始，他的人生就变得不在平庸，也不可能平庸。
    一夜无话。
    清晨，玄悾子洞外。
    “这么快就想好了？确定不在多思考一下？”声音确实从寒衣背后传出来的。
    “嗯，我现在需要的只有力量，盲目的前行只会迷路，而迷路后再也没有重新来的机会，不如就现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毕竟，我想守护的，敌人太过于强大。或许这是我再一次蜕变的机会。”寒衣缓缓的开口，不经意间透出了一丝坚定。
    “我还是太过于小看你了，竟然如此年纪，便可以压制住心中的浮躁之气，要是当年的我也能早点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罢了罢了，陈年旧事不提也罢。”玄悾子摆了摆手，眼神中既有无奈，又有些许的不甘。
    “好了，既然你已决定留下，那就拜托你教寨中人一些防身用的剑术，这南域灵气十分贫瘠，我也知道他们是不可能成为修士，但要说学点防身术用来打猎也好，毕竟这林中也没有多少会修炼的野兽，想来也够了。”
    对于这人之常情的请求，寒衣倒是没有扭捏，一口答应了。
    接下来的时间中，他的生活成为了四点一线，夜晚的修炼气，早上到中午教给寨中人剑术，下午便陪闫俊皇练习实战技巧，有时也陪寨中刚组建没多久的狩猎队出去打猎，闲暇时间便陪寒暮雪玩耍，不过陪寒暮雪的时间都是他不断的挤出来的，一天基本没有什么闲暇的时间，都是投入到提升自身实力中。虽然很繁忙，可寒衣却从未感受过这么充实的感觉。
    “大道有因世无常，我以寒心映月寒……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寒衣每在独自修炼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的想起这句话，简单的十多个字，好像在不同的境界的理解都不一样，以前他只是有表面的理解，现在却又有好像其中有一个心寒的故事，再想要深入，这种感觉却越发的的模糊了。
    “嘿，寒老弟，咱俩再打一架啊。”石下传来了闫俊皇的声音
    “算了，不想了”说着，便跳下了石头。
    “来了……”